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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木山春生

    由於在之前的鎮壓能力暴增者的行動中受了重傷，白井黑子無法參加這次行動，隻能由我和美琴這兩個編外人員匆匆趕了過去。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看見的是一片狼藉的場地和全滅的警備員。根據白井黑子的情報，通過統合一萬個大腦，木山春生成為了繼我之後的又一位多重能力者，警備員全滅也就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了。

    “初春同學！”美琴首先注意到了昏倒在木山春生車子裏的初春飾利，急忙跑了過去查看。

    “放心吧，他隻是受了戰鬥餘波的衝擊暫時昏了過去。”煙塵之中，響起了一個似乎帶著濃濃倦意的女聲，“禦阪美琴，學園都市中僅有的八個lv5之一。但你也從未與我這樣的對手戰鬥過。你能阻止統領著一萬人的大腦的我嗎？”

    “嗯？”回過頭來的木山春生驚訝地發現了站在美琴身邊的我，在這之前，她連一點氣息都沒有感覺到，不禁神色凝重起來，道，“這一位又是誰？”

    “啊，我隻是打醬油的，你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砰！”美琴重重給了我一拳，道，“都這種時候了你就不能給我正經一點嗎？”

    “好吧好吧，重新來過。”我無奈地道，“與美琴同為lv5，排名墊底的上條星夜就是本人了。”

    “‘超電磁炮’和‘真理追尋’嗎？這回可麻煩了。”雖然說著麻煩，但木山春生的語氣可是沒有一點著急地意思。

    “用不著，我一個人就可以了。”美琴充滿幹勁地道，“多重能力者嗎？真是有趣極了。”

    “你確定不用我幫忙？”雖然已經有了預料，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你真是個好人。”我悠閑地坐了下來，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野餐布，上麵放滿了各種食物，我拿起一包薯片，撕開抱住包裝，一副看戲的樣子，大聲道：“美琴，加油！美琴，加油！”

    “早晚我要幹掉你！”滿頭十字的美琴強忍著當場內杠的衝動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即將到來的大戰上，對木山春生道，“來吧。”

    “有意思的人。”木山春生淡淡說了一句，伸手一指，美琴的腳下地麵頓時塌陷了下去。美琴縱身一跳，脫離了塌陷的範圍，但隨即一場爆炸將她籠罩在了其中。

    分毫無損的美琴從爆炸的煙霧中跑了出來，戰意高昂地道：“嚇了我一跳，沒想到真的能使用多種能力。多重能力者什麽的，不是更能讓我快樂嗎。”

    “我的能力與理論上不可能存在的那種不同，可以稱之為‘多才能力者’。”話音落下，一道氣刃向著美琴起了過去。

    美琴一個小跳步避開，道：“叫什麽都無所謂。因為我這邊還有沒有做完的事呢！”一道電光向著木山春生飛射而去。

    但是，突然張開的屏障將電光完全攔了下來。就在美琴一愣之際，木山春生再次發動能力，高架橋一下子塌了下去。

    “哎呀，哎呀，陷入苦戰了呢。”將身邊一段橋麵護住的我，很無良地笑著喝茶吃包，在危險的戰場上顯得格外突兀。

    實際上，美琴的實力絕對要在木山春生之上，就像lv5無法理解lv6一樣，lv5以下的能力者也是絕對不可能知道lv5是什麽概念，就算木山春生有一萬個大腦為後盾充其量也隻是一個計算量跟得上lv5的lv4，何況她的計算量還未必能是lv5的級別。（這一點可以從一方通行身上得到驗證，腦殘後的他有“禦阪網絡”的一萬個禦阪妹妹代替計算，但實力還是降低了，可見lv5的計算量有多恐怖。就算一方通行跟美琴有差距，但木山春生控製的一萬個大腦質量——都是無法提升等級的低端能力者或無能力者——也是比不上“禦阪網絡”的。）

    之所以會落在下風，原因有二，一是美琴還沒有適應木山春生變化多端的各種能力的組合，這也是多種能力對單一能力時的最大優勢；二是美琴心中始終保持著的那一份善良，讓她一直沒有下重手，否則，任你變化萬千，一發全功率的“超電磁炮”就能打破木山春生的一切防禦。所以，對於美琴的安危我一點也不擔心，即使在原著裏最後不也贏了嗎？

    高架橋下，戰鬥還在繼續，不過，美琴已經漸漸適應了過來，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害怕木山春生的能力，火箭也好，風刃也好，一記電擊全部抵消。lv5的優勢這時候也顯露了出來，無論木山春生的攻擊來自何方，美琴都能夠準確地以電擊將之接下來；而美琴的攻擊，木山春生卻往往要通過幾次攻擊才能夠化解，準確運用每一份力量，將達到的效果發揮到最大，這就是lv5超越lv4的關鍵了。用網絡遊戲的術語來說就是“微操決定一切”。

    局勢朝著對美琴有利的方向發展著，木山春生的攻擊越來越少，防守越來越多，對美琴的威脅越來越小，已經完全處於被壓製狀態。久守必失，木山春生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她此時已經是不得不守了，隻要一個疏忽，等待她的就是失敗的下場，防守也許還有希望，一旦放棄就什麽都完了。此時的她隻能寄希望於美琴的失誤了。

    結果是已經注定的，如果美琴這麽容易失誤的話，她也就不會成為學園都市排名第三的“超電磁炮”了，在連續三次攻擊都擊中一點的情況下，木山春生的防禦終於被破開，美琴疾步衝上前，貼身電擊發動……

    “怎麽會這樣？！”美琴驚呆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木山春生製造“幻想禦手”的理由竟然是為了救助被誘爆實驗所害的學生們，她一直以來相信的學園都市暗地裏竟然有這樣的不為人知的一麵。

    我一個“空間移動”來到了美琴的身邊，道：“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美琴一愣，道：“學園都市暗地裏真的在進行這種完全不顧人性命的實驗？”

    “嗯，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多，不知道的就更多了。”

    “你知道？！”

    我點了點頭，道：“如果不是我的實力已經到了他們沒有把握對付的程度，我也早就成為一個實驗品了。”說到實驗，我倒是突然想到了一方通行的lv6實驗，竟把這件事忘了，我暗暗自責，看來回去以後要盡快調查了。

    “啊——”突然的慘叫，打斷了美琴的追問。

    過度使用能力，使得木山春生的大腦早已不堪負荷，美琴的最後一擊終於讓“幻想禦手”的能力暴走了。

    木山春生擴散的aim力場在她的身後凝聚成了實體，一個看起來充滿了邪惡味道的嬰兒就這麽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隨後，我們的攻擊不但沒有起到作用，還讓那個邪惡的嬰兒迅速成長了起來，變為了幾十米高的巨型怪物，“幻想猛獸”誕生了。

    如果說，這一切還是在照著劇本來的話，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是完全的劇情大暴走了——為了阻止“幻想猛獸”破壞核設施，在高層的授意下，本來沒他們什麽事的暗部出動了，我所造成的“蝴蝶效應”終於開始發揮它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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