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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進行中的計劃

    “好吧，確定了你對我的稱呼，現在要確定我對你的稱呼。”

    “禦阪認為稱呼禦阪為禦阪就可以了，禦阪提出建議道。”

    “有兩萬個禦阪妹妹，光叫禦阪的話鬼知道叫的是哪一個。”

    “禦阪認為這個問題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星夜隻認識這個標本編號為10007的禦阪，禦阪鄙視地說道。”

    “鄙視？！”不得不承認，無論哪一個禦阪，包括她們的原型美琴都是讓人有火發不出的天才。

    毫不容易才將火氣平息下來，我道：“現在不認識不代表以後也不認識。叫你10007又不像是在叫一個人，幹脆給你取一個名字吧。”

    無神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波動，道：“禦阪衷心希望不會得到一個奇怪的名字，禦阪不抱期望地道。”

    短短的時間內，我已經學會了對她的某些話無視了，道：“禦阪這個姓就不用改了，既然你是美琴的妹妹，就叫美音吧，禦阪美音。”

    “禦阪沒有意見，禦阪抱著不知道怎樣的感情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先吃飯。”我把禦阪10007，不，現在應該叫禦阪美音帶到了餐廳，道，“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做的補血大餐。”

    禦阪美音見到了桌上的大餐後，並沒有馬上開動，而是猶豫了起來。

    “怎麽了？”

    “為什麽沒有看到營養液？禦阪對此表示疑惑。”

    我歎了口氣，道：“你現在已經不是禦阪10007而是成為名為禦阪美音的少女了，明白嗎？”

    “這跟禦阪的疑惑有什麽關係嗎？禦阪再次發問道。”

    “禦阪美音是一個人。”我神情嚴肅地道，“作為一個人，就應該有各種欲望，其中包括對味覺享受的欲望。”

    “有點明白了，禦阪希望星夜可以繼續補充說明。”

    我點了點頭，道：“營養液的確可以滿足身體的營養需要，甚至比食物的效果更好，但是，即使在‘科學側’的大本營學園都市它也沒有取代食物的地位。因為，食物的作用除了滿足身體的營養需要，還要滿足人的心理需要，它是一個人最基本的標誌之一。所以，美音，學著吃東西吧。”

    “進食代表禦阪是人，禦阪這樣理解著。”

    “不，這隻是人的一種表現，你要學的還很多。”我夾起一片豬肝送到美音的嘴邊，道，“張嘴，吃吧。”

    猶豫了一下，美音終於張嘴吃了下去。

    “味道怎麽樣？”

    “好吃，禦阪由衷讚美道。”

    “你喜歡就好。”我微笑著，盡管現在的美音還欠缺很多作為人的常識，但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下，總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個完美的女孩的。這算是養成嗎？

    ——————禦阪美音養成開始的分割線——————

    寧靜的夜晚，在一個電影中常被用來做黑色交易的碼頭貨倉中，我和一方通行再一次會麵了，我身邊跟著美音，而一方通行身後躺著一個昏迷的禦阪妹妹。

    “果然還是手下留情了。”我欣慰地發現，那個禦阪妹妹隻是昏迷，並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傷，僅有一些小擦痕而已。

    “喂，你這家夥的計劃到底有沒有用？”一方通行不耐煩地道，“手下留情這種事可是很麻煩的。”

    “安啦，安啦，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我將昏迷的禦阪妹妹放到帶來的維生倉中，道，“要知道，我負責的部分可要比你麻煩的多。”

    “切，本來就是你自己多管閑事。”

    “好了，基本沒有問題。我先走了。”沒有理會一方通行的嘟囔，我一手拉著美音，一手放在維生倉上，一個“空間移動”離開了。

    一方通行撇撇嘴，轉身走出了貨倉。

    ——————離開的分割線——————

    這是一座占地十分龐大的研究所，即使在學園都市中，這樣大的研究所也不會超過五座，而完全屬於個人所有的隻有這一座。為了這座研究所，我賠上了所有專利所得，連屬於我的教師宿舍都出租了出去，自己不得不跟當麻一起擠學生宿舍，還跟銀行貸了一大筆錢，至今還在還貸中，要不然我也不會拉下臉天天上街撿錢了。

    在其中一間實驗室中，擺放了一個維生倉，裏麵躺著一個禦阪妹妹，再加上我帶回來的，就是兩個了。

    安置好新的禦阪妹妹，我帶著美音匆匆來到總控製室，連接上主機，再次忙開。這裏的主機是我一個零件一個零件設計組裝起來的，光是材料費就占了這座研究所的三分之二，一些特殊的組件更是用了“未元物質”的能力自己製造的，其計算能力之強大，恐怕僅次於“樹形圖的設計者”，在“樹形圖的設計者”被茵蒂克絲擊落以後的如今（雖然我本來可以阻止的，但為什麽要阻止呢？），說它是世界第一也不為過。也許是下意識，當時還沒有恢複記憶的我將它命名為前世祖國超級計算機的名字——“銀河”。

    “美音，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進展速度很慢。如果將‘禦阪網絡’全效利用起來，進度應該會加快5—6倍。禦阪說明道。”

    “必須不被那幫瘋子發現才行啊，現在的利用率已經是極限了。算了，慢就慢一些吧，一個星期總弄得完的，反正一方通行現在也是手下留情。再說，以後天天可以接回一些個禦阪妹妹，從她們身上會得到更充分的數據的。”缺了“最終之作”想通過前期的個體反向分析果然麻煩了很多，“銀河”加上我和一部分“禦阪網絡”的計算量也要那麽久，不過，一切為了禦阪妹妹們。

    全力工作之中的我沒有發現，美音本來無神的眼中不時閃過的波動，似乎，在不經意間，我已經開始攻略了。

    ——————瘋狂研究的分割線——————

    研究比我預期的進展要快，一晚上的工作竟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當麻今天也要出院了，讓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哼唱著歌來到了學校。不過，為什麽大家都以詫異的眼光看著我？我的著裝應該沒有問題啊，臉上也沒有沾上什麽東西才對。

    “你這個家夥……”一個明顯聽得出在抑製著怒火的聲音響了起來。

    “美琴，早。”我笑著打了個招呼，不過有點奇怪，為什麽她的臉那麽紅？好像又羞又怒的樣子？

    “哎呀，”白井黑子在一旁怪笑道，“想不到上條老師那麽大膽。”

    “誒？大膽？你在說什麽？”我完全是一片茫然，話說今天大家都是怎麽了？

    “你剛才在唱什麽東西？”美琴的額頭上冒出了十字。

    “我在唱……”說到一半，我就明白過來了，剛才我無意間唱的竟然是《onlymyrailgun》！前世我就很喜歡這首歌，恢複記憶後依然很喜歡，所以無意哼唱出來很正常。可問題是這裏並不是我前世的那個世界，這首歌的一些歌詞聽起來就像是對美琴的表白。更嚴重的問題是——正版的“railgun”此時正站在我麵前……

    “等……等一下！這是一個誤會！你們應該知道，我對平板身材是沒有興趣的！”慌亂之下的我已經口不擇言了。

    “平板身材？！很好！”美琴的嘴角掛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道，“你做好受死的準備了嗎？”

    “不，我可以解釋的！”

    “問答無用！”耀眼的電光再一次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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