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不可能?聯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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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投標,一般是以商人實力多寡而獲得的份額多寡而定。比如某個商人投標,他會拿出一份詳盡資料,證明自己有多少貨源以及貨源地等等。但是到了五大勢力上台後,這種資料性的文本成為擺設,決定商人命運的不過是他們舉起的那隻大手。
說到蘇加藍邦的商業活動,就不得不提到莫西藍邦這個具有毀滅天性的種族。他們從南搶到北,從西搶到東。跟其他地方一樣,不斷的攻擊導致了抵抗。蘇加藍邦的柏拉圖教廷充當了保護者的角色。號召當地的騎士和農民,聯合其他附近的教堂和領主的力量,在一場場英勇戰鬥中,多次擊潰了莫西族人。
具有反諷意味的是,莫西族人有時候促成了城市的展。通常他們搶來的東西比他們能帶回家的更多,於是在途經蘇加藍邦走廊時出售一些不好攜帶的“戰利品”。這個足以抵擋他們進攻的城鎮因而從其準備不足的鄰居的不幸中獲益。許多人開始偷偷與莫西族人聯絡,購買或者交換他價格低廉的物質,並逐漸建立基地作為貿易的倉庫和集市。
連莫西族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無法用戰爭來征服蘇加藍邦,卻用他們搶劫來的物質攻克了這個城市。
柏拉圖教廷風光不再。毀滅性的莫西族人開始主導這個大6的商品中轉站。
整個大廳出驚歎聲,小部分前來看熱鬧的商人們禁不住出悉悉索索的掌聲。慶祝那根被越過的紅線。
卡西比亞平靜如初,這本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關心的是彌爾忒斯公爵的反應,他更想知道,這個半隻腳踏入天命領域的莫西強人,會采取什麽樣的破解方法。
彌爾忒斯公爵輕哼了一聲,整個大廳頓時恢複平靜。他緩緩盯向渾身如弓般站立的瑪卡共修會執事指揮官拉西姆,淺褐色的瞳孔中忽然掠過一層妖異的藍芒,輕輕敲打著座椅扶手,慢慢地說:“坐下,拉西姆。不過是失去兩個小標,難怪瑪卡共修會百年來被柏拉圖擠壓得無法動彈,僅是眼界和風度就不如他們太多。和你們相比,柏拉圖教廷三年來失去了多少?你看丹皮爾主教大人,何曾有過失態。”
拉西姆心服口服地緩緩落座。他似乎聽出了強悍老人話裏的意思,老人的言外之意是,或許兩個小標失守,但沒準能獲得更大的標也不一定,前提是他不能鬧事。
主持人見形勢逐漸平緩,他正要繼續念標書項目,彌爾忒斯公爵的眼睛驀地移到奇蒙斯臉上,然後又移到丹皮爾主教的臉上,冷笑道:“柏拉圖的財神大人光臨北部邊陲,真是難得。”
“彌爾忒斯公爵大人,奇蒙斯聖座大人這次前來,隻是作為私人的身份,來見識下蘇加藍邦著名的投標會而已。”丹皮爾主教絲毫不理睬他言語中的嘲諷,他對這個對手太了解,如果他保持平靜的心態,或許還能和這個莫西強人周旋幾下,一旦失去平常心,他會敗得很慘。
奇蒙斯嘴角露出一抹含意不明的笑容,手指勞卡賽斯道:“彌爾忒斯公爵,我是來見證我這個朋友來開創曆史的。”
柏拉圖教廷商業廷聖座的朋友?
大6財神爺的朋友會是什麽樣的大人物?沒聽說奇蒙斯有所謂的朋友啊?
他的這句話程度震動全場。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勞卡賽斯,流露出驚訝、震撼、羨慕甚至嫉恨的目光。其中也有人順便看了看勞卡賽斯身邊的卡西比亞一眼,不過大多瞬間遺忘,卡西比亞的年齡,頂多不過是這位勞卡賽斯的手下或者貼身仆從。
勞卡賽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無助過,他勉強的笑容他看來也根本就沒有實際意義,但是它偏偏又不得不裝出某種姿態。對此,他有些小小的悲哀,因為這意味著,他將和悠閑的向導生活說再見了,永遠再不會與簡單和隨心所欲這兩個詞交織了,除非,他身邊這個年輕的大人強大到可以讓他真正在北極大區站穩。
對此,他表示懷疑。
彌爾忒斯公爵低聲對他旁的人說了句什麽話,那個蘇加藍邦名義上的莫西負責人,哪怕身體魁梧得和老人不成比例,但雄獅般的頭低垂著,前額幾乎貼上自己衣服胸前,身體微微顫抖著,忐忑不安地小聲解釋著什麽。
卡西比亞輕眯起眼睛,手上五指微微扭動,最近半年來,他的景象回歸已經晉升到“虛中有實”的境界,距離最高境界隻差兩重,這最後兩重景象回歸的至高境界是:“虛無縹緲”和“無中生有”。
虛中有實的境界是施術人無需看到實際景象,這個景象隻在他的大腦中回放。
比如,彌爾忒斯公爵低聲說的話,作為他那個位麵的高手,他不願意別人聽到,哪怕是最高明的唇語專家都無法解密他的話。
但是卡西比亞的大腦中出現的情景回歸,卻可以將回放的景象任意拉遠啦近,等於將耳朵貼在彌爾忒斯公爵的嘴邊。
“奇蒙斯所說的那個人是誰?我怎麽沒有看到他的資料?任何資料都沒有,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究竟你們這幾天在做什麽?”
“公爵大人,那個人和大廳裏許多小商人一樣,我們從來都不曾調查他們……”
彌爾忒斯公爵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深沉和森冷,“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在第二項投標開始前,我必須看到這個人的資料,哪怕隻言片語。”
“是!”莫西族蘇加藍邦頭領的聲音更加抖顫。然後悄悄離開座位,走入後廳。
正在這時,莫西族十大神威營高手中的一人終於快麵臨崩潰了。隨著樓外陽光正盛,相對煞氣也更足,大門入口處的八字剪刀鋒芒畢露,煞氣直指他的胸膛。
這個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便感覺心跳加快,似乎得了某種突病一樣,整套盔甲裏全是汗水,甚至連他的左右兩人也十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投以一個“你怎麽了”的眼神,他不能答話,也無法說明他現在的狀況。
就這樣強忍著,直至渾身抽搐著,癱軟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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