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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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走吧。”宮粼點頭,也不去問那麽多了。

    很快,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醫院,他們來過,就仿佛沒有發生過一般。

    淩珖出了醫院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偽裝。

    恰巧,一輛車經過,商務車內的宮迎颯冷眼用餘光瞟過,在視線落到那抹熟悉讓令人心痛的容顏時,驀地怔住。而在她旁邊的那個人,正是宮粼無疑,他的兒子無論再怎麽偽裝,他都可以一眼認出。

    作為殺手多年,什麽樣的手法他沒有見過,外加上以前在與淩珖並肩作戰的時候,以淩珖鬼靈精怪的性子,什麽樣的變裝沒有玩過,這一點,宮粼倒是跟淩珖出奇的像。也因此,他可以一眼斷定,自己所認為的。

    “停車。”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司機嚇了一跳,冷汗冒出,立刻踩了刹車。

    宮迎颯奪門而出,當他大步流星地往醫院方向走去的時候,他們早就不見了人影。

    此刻,宮迎颯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幽光。

    隻要是跟宮粼脫不了幹係的,那麽他就一定有辦法查到點端倪。

    難怪,最近總覺得宮粼瞞了他些什麽。

    “繼續走吧,去公司。”見宮迎颯又上了車,司機的心卻是被他弄得一跳一跳的。他今個第一天上任的司機,早就聽說宮總裁異常可怕,果然名不虛傳。

    在上車的瞬間,宮粼冷眼愈發深沉,那一刻,思緒萬千。

    車子開走了,瞬間躲起來的淩珖從一個角落走了出來,清澈瑩亮的瞳孔望著那抹遠去的身影,深刻冗長。

    “他看到我們了嗎?”

    宮粼試著問了一句。

    其實宮粼臉色早就白了,今天算天算地,都沒有算到會在這個時候碰到宮迎颯。畢竟,那一項是個無法預料的。

    “想必是看到了,而且,我想他已經認出了我們。”

    “怎麽會?我父親他——”宮粼的心驀地一沉。

    淩珖眼中滑過了一抹暗色,“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可以識破我的換裝技。”

    “很多事情,他看得比我們都透徹,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淩珖整個人像是被籠罩在一片陰影裏麵,讓人愈發捉摸不透。

    “那怎麽辦?”宮粼心很亂。

    淩珖淡淡開口,“該來的總會來。我本來以為,我今生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他了,沒想到,命運注定我們會一生牽扯。”

    “你不是很想他嘛?”宮粼憂心忡忡,眼中劃過一抹憂傷,淡淡地注視著淩珖的臉龐。

    “人在意識不清的時候,或者在臨死前,會看到,想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在我被五環監獄折磨得體無完膚的時,我承認我很想他。”淩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黯淡無光即將消失的星子一樣。

    很快,淩珖離開了那條暗巷,眸子瞬間變得冷冽,“宮迎颯若是想要找到我,恐怕還沒有那麽容易。”

    聽了這句話,宮粼忽然有那麽一種感覺,覺得眼前的淩珖很陌生。沒錯,他從淩珖的眼中看到了恨!

    她從小到大遇到過多少生不如死的磨難,都不曾見過她抱怨;就算被感情傷害得那樣體無完膚,她也是一片淡然。她就是這樣天真隨性,開朗活潑的人。可這次,她居然有生俱來第一次,眼中散布著戾氣,那種恨,是發從骨子裏,恨不得將人浴火焚燒的恨。

    就在宮粼疑惑不解,暗自揣摩的時候,淩珖突然囑咐了他一句,“他回去必定會針對你,你隻需要盡你所能,用你自己慣用的方法去應對就行了。”

    “哦,好!”宮粼突然回過神來。

    淩珖皺眉瞥了他一眼,問道:“怎麽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

    宮粼尷尬地笑笑,“媽,就是突然感覺你變得好嚴肅啊,我還是習慣那個活潑可愛,天真無邪的你。”

    “想得美。”淩珖傲嬌地冷哼了一聲。

    心中一片黯然。

    她又不是神,在經曆過那般生不如死的狀態下,還天真無邪?很抱歉,那可能隻跟她的外表有關係,內地裏她一直都不是什麽善茬。

    她本以為在看到宮迎颯的時候,她的心會沉落,會很痛,也會很想念。可原來,當真看到他的時候,她覺得,她一顆心突然放了下來,不痛,也不癢,許是那麽多年的傷痛,已經麻木了。他在她心中形成了一道執念。不過到此為止,今後,她已經不會再愛了。接下來,他們隻會是橋歸橋,路歸路,弄不好還會成為競爭對手。

    放下了,真的放下了——

    好輕鬆——

    淩珖嘴角揚起了苦笑。

    “唉,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宮粼無語地抱怨了一句,不過他覺得今天的信息量不少。如果他媽咪死活不告訴他,那他就自己搗鼓去!

    此刻,正沉睡在醫院裏的溪然忽然睜開了眼睛。

    眼睛睜開的瞬間,籠罩著一層不明的迷霧。

    在她有點清醒的時候,眼縫中好像出現了兩個黑影,模糊不清的,不知道是誰。那兩人好像在交談著什麽,她以為是要害她的人,她拚命掙紮,卻發現,自己完全掙脫不了這種半夢半醒的夢魘。

    渾身好難受,動彈不得。

    當她徹底醒來的時候,發現病房內又是空無一人。

    她抬頭看了看自己吊點滴的瓶子,水已經到底了。

    她自己本身就懂醫術,於是,將手上的針猛地一拔,冷漠地扔在了垃圾桶。

    溪然眯起了冷冽的眼,不明所以。

    她不需要這種微不足道來維持生命的東西。

    當她下床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身體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份異狀,不會頭暈目眩,更不會時而忽冷忽熱。

    難道是她睡夢中感受到的那兩個人所搗鼓的。

    解鈴還須係鈴人,難道他們就是所謂的係鈴人?既然在她身上設下了那樣的東西,又為什麽要救她?

    溪然嘴角突然滑過了一抹冷笑,難道是要她撐到自己義務的那一刻,不想讓她這麽早就死了?

    那倒不必,她溪然的生命不需要任何人來施舍。

    她自己一定會靠自己的力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