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望情漠燼】宮總乃寵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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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的宮迎颯,眸色倏地沉了一下,當年的事情小珖一直對他有所隱瞞,但他從不去強迫她,因為他本就有愧。但是情敵這個角色,卻讓他冰封的心瞬間化開。小珖有多優秀,他比誰都清楚,在他走的那些年,自然會有不少追求者。

    一想到他離開,同樣也會有人代替他待在她的身邊,陪伴著她的餘生並肩作戰,他的心就像是被紮了千百刀,生疼滴血......

    見宮迎颯遲久不開口說話,銀淏也是淡淡微笑,“果然如我想象得那樣,長得真帥。”

    淩珖也是捂唇笑了,銀淏這孩子果真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宮迎颯:......

    “義母,我該走了,再會。”銀淏與她道別,淩珖向她點頭,一會兒的功夫,人就不見了蹤影。

    淩珖歎息,還真的是長久後浪推前浪,現在的孩子,一代比一代優秀了。

    淩珖剛笑著將人送走,後麵就真的笑不出來了,偏偏這個時候他也會找到自己。

    “......迎颯。”男人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她,下巴輕輕抵著她的肩膀。這樣突如其來的親昵不經讓淩珖有些麵紅心跳。

    他終於低低喃了一句,“我倒是不知道,我還有那麽多的情敵,嗯?”

    淩珖聽後,嘴角微微上翹,故意說道:“你應該慶幸,我沒被抓去結婚。”

    話音剛落,男人整個人的麵色都黑了。

    “誰?”他的聲音驀地沉到了極點。

    淩珖癟嘴,“不記得了。”

    “不記得,嗯?”

    “太多了,我怎麽會記得?”淩珖不厭其煩地黑著一張囧臉,“誰讓我那時候根基不穩,各方麵大勢力的人物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誰知道他們抽的什麽風,用各種手段強迫我做他們的女人。好在大爺我機智,三番五次逃離魔爪,不過嚴重的就是被綁著強行帶去結婚。”

    淩珖一旦說了,就收不住口,透露了好多當年的信息,卻是與主事無關緊要的,但是卻讓宮迎颯的內心越來越不好了,隱隱的牽引著名叫憤怒的東西。

    忽然,淩珖又感覺腰間緊了緊,不滿意地掙紮了兩下,對他道:“你弄得我喘不過氣來了,宮迎颯——”

    話還沒說完,他就麵色冷沉地對自己來了一句:“哪些人?隻要你能夠想到的,全部給我一一舉例出來。”

    淩珖汗顏,她的記憶還在緩和期,讓她強行回憶,哪裏記得起那麽多人?人臉和名字她是真的記不清很多了,但是有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她還是沒有忘卻的。

    “......都,都被我解決了。”淩珖氣不喘地撒謊道。

    “小珖,你當真以為我不了解你嗎?”宮迎颯對她沒辦法,她不是那種誰惹了她都會瑕疵必報的人,那都是表麵現象,相反,她有很多看得明白的事情,都不會去滲入處理,更不會管。她就是那種,對於自己的事情,看得不重要,但是對於別人卻重視萬分的人。

    每次誰欺負她,她都會說聲算了,沒什麽好計較的。隻有受了接觸到她底線的攻擊,她才會去反擊。

    可每次,當小珖被欺負的時候,她都是隱忍不發,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其實,她是懶得計較,因為太麻煩,最重要的是,當她倒下,背後無人。

    他們兩個以往雖然是一路前行,但都是各管各的。

    小珖對他不止一次說過:“我喜歡你,關你什麽事?我要是遇到危險,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隻需要保證自己還活著就行。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把多餘的精力放在我身上,去做你理想的事情。”

    現在的他,隻想當她的避風港,隻要給他機會,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隻是,現在連機會都不曾有。

    “就算你不說,也沒關係,我會親自去查。當年的事情,你不說,我也會查出蹤跡,你的每一點每一滴,我都不會放過,哪怕燒成灰燼,我也會讓它死灰複燃!”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很有節奏地敲在了淩珖的心尖上。她妥協地笑了,“何必浪費那麽多精力去做這些無用功?既然你想知道,待會兒我寫在紙上就是了。”

    過去的事情,若是能夠查清楚的話,那麽該多少人知道淩珖這個人物了。

    ......

    深夜兩點,淩珖夢中反複重現那個場景。

    最後一步,就差最後一步......

    鮮血滴盡,蔓延在地上長長的一道痕跡。

    當她伸手即將碰到那個東西的時候,卻眼前一黑,再無知覺。當她以為自己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實驗室中。

    lilith界有個可怕的科技,可以延續人生命的細胞。

    所以,難怪紮繆可以活到百年以上,卻青春永駐。

    但是,同時也是有限度的,當限度到達了極點的時候,就會開始全力衰退,人體的各個組織機構都會開始衰竭,直到變成一個枯屍。

    “淩珖,你的血液已經沒用了,那個基因已經轉移到了你的女兒身上,那個基因隻會寄生在雌性生命體中。可你卻是第一個配合我們實驗的人,也是唯一的適能者,所以你這輩子也妄想重獲自由了。隻要藥劑成功,我就能夠獲得更長時間的生命。”

    昏迷中,他對她說了這句話。

    但是她聽得到。

    若是能夠開口說話的話,她一定會給他一個諷刺的微笑,告訴他:“你真可憐。”

    紮繆其實是最可悲的,明明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卻逼著自己活在這個世上。

    明明比誰都盼望死去,卻又拚命哀求生存。

    這麽多年來,她一直被囚禁在五環監獄最深處中心的實驗玻璃框中,作為他的適能者,受盡一切藥物實驗的折磨。不斷地昏迷、麻木,不斷地愈合,重來。

    冰冷,蝕骨的冷。

    劇痛,上億蟲子的啃咬。

    突然在夢裏回憶起這段可怕,淩絡琦乍得驚醒了過來,冷汗直流。

    她沒了睡意,從心底蔓延上升地那種深深恐懼讓她渾身顫栗。

    下了床,不知為何,走著走著就走進了宮迎颯的書房中,她看到他正在忙碌著一大疊資料,她稍許驚詫地站在門口,不敢打擾他。

    “小珖......”

    他喚了她一聲。

    兩人四目相對。

    宮迎颯立刻放下了文件,這些文件與她比起來顯得太微不足道。他大步走上前,牽著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將自己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珖,怎麽醒了?還是做噩夢了?”

    淩珖心頭一顫,他知道?

    看淩珖這樣的反應,宮迎颯立刻就知道了,他也是過來人,自從失去小珖的那日開始,他就夜不能寐。作為她的枕邊人,他更是清楚她每晚淩晨兩三點,都會有噩夢跡象。他在還好,不在的時候,甚至更嚴重。

    一點有哪些可怕的記憶,白天不出現,卻在深夜如同警鍾,反複在她的腦中提醒。

    “嗯。”淩絡琦點頭,然後視線瞄向了那些文件,一看,忽然睜大了眼,沒想到他正在翻閱的並不是公司裏的資料,卻是她過去的事跡。

    要知道十幾年前的資料,是很不容易的,可他短短一晚上。

    淩珖內心複雜萬千,“不過一些黑曆史,你看它做什麽,我都為自己丟臉。”

    男人唇角浮起淡淡地笑,也隻屬於她的笑容。“也隻有你這個鬼靈精,整得出那些事情。你還是那麽大膽冒失的做事,可偏偏運氣就是極好,每次當讓你誤打誤撞地成功了。沒想到,我的珖那麽優秀,計劃得那麽詳細。”

    “再詳細最後還是前功盡棄,九大勢力如今紊亂,都是因為我......”

    “你已經盡力了。”

    “可在我的字典裏,隻有肯定,沒有盡力。”

    趁淩珖不注意的時候,宮迎颯將一部分資料給藏了起來。

    那些是當年欺負過她,對她圖謀不軌的人。

    沒想到大多還是他所認識的競爭對手,不,不是對手,隻不過一些蝦兵蟹將,和手下敗將罷了。那些人,道上會隱藏部分勢力,白道上也會有自己的事業,明暗周全,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必要準備。

    “好了,珖兒,我陪你回去睡了,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男人柔柔地在她耳邊道了一聲,淩珖卻哭笑不得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珖兒什麽鬼,我還是習慣你叫我小丫頭。”

    “嗬嗬。”男人低低笑了一聲,其實珖兒這個名字,是他一直想呼喚的,說明這個女人才是他最寵溺的摯愛。

    天亮前,趁著淩珖熟睡之際,宮迎颯就已經提前離開,準備一籮筐法子,針對那些對小珖圖謀不軌的人趕盡殺絕。

    第二天的科研實驗所氣氛變得格外怪異,溪然足足盯了那個男子五分鍾。

    羿痕慢條斯理地冒充著別人的身份,動用著她的實驗器材,偏偏吩咐部員去找尋,卻根本找不到小八的下落。

    每次當她開口準備趕人的時候,他總能理直氣壯地為自己找理由,“作為一個科學家的基本素養,不能打擾正在實驗中的人的思路,嚴格來說,一點聲音最好也不好有。”

    “你——”

    溪然還真的拿他沒辦法。

    羿痕與她是同行,又暗暗關注了她好幾年,對她的性情簡直是了如指掌。

    她是一個有著極高素養的科學家,所以對於他的實驗,她隻會保持著尊重。若是兩人替換下的話,亦是如此,她也反感被人打擾。她實驗的時候,二十四小時對外都是封閉的,一點點打草驚蛇都會讓她心裏產生個大疙瘩。

    羿痕平時都是嚴肅正經的人,雖然偶爾有些玩世不恭了點,但絕非不是無理取鬧之人,他不聲不響地,正大光明地待在這裏定然有他的緣由。

    溪然隻能忍氣吞聲,擺著架子,等著他弄完。

    結果,這貨也給她來個好幾個小時,耐心一向極好的溪然都快被這個人給逼瘋了。

    “你到底好了沒有。”

    “沒有。”

    “......”

    突然,他來了句,“哎呀,肚子有點餓了,你們這裏食堂在哪兒,我等會兒回來。”

    這下,溪然徹底是氣惱了。

    真正有素養的科學界,在進行實驗中可以做到廢寢忘食,他不過才兩三個小時,就鬧肚子餓,顯然剛才說給自己的話也是故意的!

    這個家夥!

    她這輩子還沒栽倒在哪個人的手上過。

    “科研中心不提供任何夥食,要吃自己出去吃。”溪然冷冷地對他道了一句,轉身離開。

    “哎呀,我不能出去,不然會被發現的,我都沒告訴你,我是逃出來的。”羿痕的這句話,讓溪然的腳步突然停住。

    她立刻轉身,對他問道:“你說,你是逃出來的?發生什麽事情了?”

    “這幾天lilith界對外開始進行了封閉式,所以成員都不得出動,我千方百計逃出來,是想告訴你重要消息的。”羿痕這話,聽得溪然一頭霧水。

    這家夥向來狡猾得很,到底是故弄玄虛,還是,另有隱情?

    “你現在都是易容狀態,沒那麽容易被別人認出。再說,這裏方圓百裏都是我的罩的,誰敢動你?”溪然吐字清晰,很冷靜地對他說著。

    羿痕都驚訝一通了,這麽霸氣側漏的溪然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裏方圓百裏,都是她罩著的,厲害!

    “那我就放心了,走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沒事折騰自己身體才是傻。做實驗,也是要最好的狀態來做。如果有些事情,可以得到你指點的話,指不定事半功倍。”

    “就你油嘴滑舌。”溪然實在對他頭痛,隻好領著他來到了附近的餐館。

    是一家非常有格調精致的餐飲館。

    “這裏是我建立的,我也經常到這裏來吃飯,很多員工也很喜歡這個地方。”

    “很別致,與通常奢華酒店的感覺不同。”

    “這裏很完全,四麵八方都有監控和防禦係統,你有什麽話可以盡管對我說。”

    溪然熟練地為自己泡了一盞茶,然後瞟了他一眼道:“這裏的餐飲對內員工都是免費的,對外卻是高價的。這裏有最先進的科學器材,智能廚具,但是必須得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