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望情漠燼】你的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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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絡琦已經一副高冷傲嬌的姿態進入了密室裏,跟在她後麵的宮粼,其實打從心裏就已經妥協了,他就是個妹控怎樣?這個妹妹與他一命相連,心心相印,叫他怎麽不重視?這裏的密室,是唯一不讓她感到心情沉重的地方。想到以前的種種噩夢,她就毛骨悚然。這間密室,意外的陽光充足,是從穹頂投射下來的亮光。那些芒點輕灑在生機勃勃的植物盆栽上麵,乍眼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四射開來的彩虹光。這裏的布局周密,每個空間設計得恰到好處,絲毫沒有浪費的地方,每個房間都有重要的用處。而且,沒有隨時要人性命的機關,分明就是居住的地方。隻是這裏的東西雖然看似嶄新無比,但卻是有一定年歲沉澱的了。想必紮繆有派人精心打理這個地方,資料都是褶皺遍布,是被翻閱過好幾次的樣子。在這個地方,突然有種想讓人好好躺下的欲望。空氣中,似乎還有隱隱的花香。隻是,不過沉浸了幾秒的淩絡琦,才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她斜眼瞟過,沒想到床頭櫃裏麵竟然放著齊全的醫療用品。看來,當年的key組織經常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了。而現在,她也要幫某個作死的家夥處理下傷口了。“宮粼,給我過來!”淩絡琦冷冷地對著那邊喊了聲。宮粼嚇得一陣激靈,資料差點從手中滑落。尼瑪個死丫頭,居然敢連名帶姓的叫他了。“什麽事?”宮粼說話的態度也不好了。淩絡琦示意他過來,讓他坐下。“你讓我坐床上?”他一臉懵逼的疑問。淩絡琦一陣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這家夥腦子裏該不會是在想些沒營養的東西。“我讓你坐下就坐下,你不是資深妹控嗎?拿出點樣子來啊!”淩絡琦理朝他直氣壯道。宮粼表示,如果時光倒流,他一定收回剛才以為自己是妹控的想法。“沒大沒小。”淩絡琦暗暗笑了,兩手壓著他的肩膀,讓他乖乖坐在床沿邊,接著將醫療箱拿過來放在了床頭,接著就是跟個土匪似的,將他的外套扒了個幹淨。“你......這是要非禮嗎?”宮粼咬牙切齒道。“你再廢話,我就拿針戳你啞穴!”“你絕逼是容嬤嬤轉世。”宮粼抱怨道。淩絡琦懶得與他拌嘴,以他那性格的尿性,肯定是屬於那種沒完沒了的。他的後背有明顯的槍傷,不知道別的地方還有沒有,淩絡琦一看到他那背後交錯的傷痕,新傷舊傷反複遍布在皮肉上。她頭皮一陣發麻,這個笨蛋,究竟是多能忍?不光是皮肉上的傷痛,他的內傷也非常嚴重。沒有人會替他即使處理傷口,隻會用這種辦法慢慢折磨囚犯到死罷了。淩絡琦很懷疑,當年他被囚禁的時候,究竟是怎麽挺過來的。他的肉是機器做的嗎?淩絡琦順道掐了把宮粼腰間的軟肉,宮粼痛得大叫了起來,對她大吼道:“臥槽,你幹啥?很痛的知不知道!”淩絡琦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還知道痛?我以為你不知道的呢!傷成這樣,還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你真以為你是大英雄啊!”“難不成我要沒跑幾步,就跟你說,小絡兒,我好痛啊!哎呀,不行了,我的傷口會複發的,媽呀媽呀媽呀痛死了救命啊!”淩絡琦徹底感到挫敗,算了,她怎麽可能說得過宮粼,簡直在給自己打臉嘛。宮粼見她對他很無奈的樣子,也是一陣失笑:“換個角度,如果是你的話,你也照樣會像我一樣逞英雄。就拿你臉上的傷說吧,不問緣由,也很痛的不是嗎?傷口在距離五官最近的位置,五官連心,那種痛是無法言喻的。”“是是是,你道理最多。”淩絡琦手裏拿著碘酒,起先幫他的傷口消毒,子彈估計是被他自己給取出來了,但是傷口已經深得起膿,淩絡琦忍住想要罵他的衝動,將碘酒直接倒了上去!“臥槽,好痛,你這是謀殺啊!”尖銳的刺痛讓宮粼像隻炸了毛的公雞跳了起來。淩絡琦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沉默了好幾分鍾,就是用一種幽幽的目光看著他,好像再說:我等著你坐下。宮粼氣不打一處來,他怎敢反抗他家的女王大人?算了,以前什麽疼痛沒遭受過,隻要這個丫頭開心就好!對,你高興就好!見宮粼心不甘情不願的又坐了回去,淩絡琦也是不知道說什麽了。其實淩絡琦對於傷口的處理方法是極為細膩的,剛才的所作所為都是她故意的,她就是想讓他知道點痛,才能長個教訓,不再那麽亂來。接下來,宮粼後背便完全沒有剛才那些激烈的痛了,感受得到女孩極為溫柔地為他處理著傷口,上藥的方式恰到好處,細膩精準,所以她剛才就是故意的吧!他後背早已麵目全非,大傷小傷一絲都不能疏忽,淩絡琦此刻注意力高度集中,已是精疲力竭,但還是不敢出絲毫差錯。一個個潔淨的紗布緊貼在傷口上,他的後背基本已經被貼滿了,淩絡琦唉聲歎氣,然後走到了他的正麵前。隻見她一副處變不驚的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沿上的他,用一種不知道什麽詭異目光看著他胸膛。“靠,女,女流氓——”宮粼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胸前。淩絡琦嗤笑,“切,兩粒紅豆而已,有啥好看的!”宮粼:“!!!”靠,兩粒紅豆?他可也是妥妥的練家子好嗎,肌肉比例那都是列入黃金分割的。“別想些沒用的了,小心待會兒你那引以為傲的胸肌被我貼上了兩個白布條。”“靠,我的胸......呸,兩粒紅豆又沒受傷。”淩絡琦眼角一頓抽噎,她那麽高雅的人,怎麽會有如此‘粗俗’的一個哥?“別用你那副表情看我,也不看看你自己說的話,小姑娘家家當這個大男人的麵,說人家的紅豆......”淩絡琦聽不下去了,伸出一腳,就是預備朝他傷口上踹去,“反正你的傷口已經很痛了,再痛痛也沒有什麽區別,你說是不是?”宮粼咬牙罵道:“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