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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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大地:全天霜係技能獲得9%傷害加成,全天霜係技能消耗降低2o%,全天霜係技能有5%技能觸冰燼(燃燒目標冰凍狀態,造成每秒68點無視防禦的寒冰燃燒傷害,有一定幾率打斷施法,持續時間與冰凍狀態持續時間相關。)效果,永續開啟。”
梁寬微微點頭,這個天賦單純的作用於擁有“天霜”字樣為前綴的技能,目前隻能對天霜?怒龍進行強化,從數量上看要等天霜技能形成規模之後才能彰顯這個天賦的威力。
但從質量上來看,這個天賦的作用卻很強大。具體的不用多說,梁寬也能明白。
“狐狸!”梁寬皺著眉頭,見狐狸還捧著魔法書一臉傻兮兮的癡笑,忍不住叫了一聲。
“啊?”狐狸疑惑的看著梁寬,梁寬臉上一黑,看他依然傻笑的表情就知道,這丫還沒會過神來呢!
見狐狸的表情,神聖·粉嘟嘟捂著嘴“嗤嗤”的笑著。
話說一件紫裝,對現在的玩家誘惑還是很大的,特別是這件紫裝的屬性很高,對於一個奧法來說,基本就是現階段的神器了。
狐狸能激動成這樣也不為過。
不過,狐狸好歹也是一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內側玩家,在梁寬的提醒之後很快就回過神來,頗為不好意思的看了其他兩人一眼。
梁寬看了看時間,已經到夜裏7點左右了。自己卻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這個任務還真是有夠折騰人的。
神聖·粉嘟嘟見狐狸回過神來,便開口問道:“狐狸,接下來沒什麽事了吧。”
“嗯,沒什麽事了,後麵的怪物還有4o多個,連著兩個boss加一起,這個fb總共有47個怪物,每一個都很強悍,老實說,前麵那三個魔偶要不是靠你們的話,目前是沒辦法解決的。後麵的那些怪物更強悍,普通攻擊也是動輒上五六百的傷害,還有很多惡心的負麵狀態,能開啟寶箱已經很不錯了。”
恢複冷靜的狐狸頗為感慨,任誰也想不到,這個fb會被主腦改變了那麽多。特別是寶箱處那麽多的陷阱,要是沒有噸位的話……
“嗯,既然沒事了,那就先加下好友,以後有事再聯係吧。”神聖·粉嘟嘟提議道。
三人互相加了好友,狐狸將先前答應的任務報酬交給梁寬和神聖·粉嘟嘟。
梁寬看著背包裏多出的121個金幣,感慨萬千,短短幾個小時單單狐狸雇傭自己的雇傭金12o金幣!
這不比搶來得慢啊,自己累死累活的在遺棄之地辛苦三天,僅僅收獲了1o來金,對比之下,梁寬突然覺得,還是幫其他玩家做雇傭任務來得快啊。
難怪那些工作室和冒險戰隊整天派人到處拉客戶,即便是神聖這樣的大公會也在玩家雇傭任務方麵插了一腳。
這其中高額的利潤,沒哪個玩家不眼紅的。
雇傭任務完結,梁寬拿出回城石,與兩人道別後,直接回城了。臨行前,梁寬還神色複雜的看了神聖·粉嘟嘟一眼,這個女人為了拉攏自己,可是讓自己欠下了一堆人情啊。
梁寬不是什麽沒心沒肺的人,自然能感覺到神色·粉嘟嘟不留餘力的幫助,特別是自己分支技能的開啟,很大程度上得益於神聖·粉嘟嘟的努力,這一堆莫名其妙的人情日後要怎麽還?
心中鬱悶的梁寬憤憤的拉開了係統菜單,選擇下線。日後的事,日後再說吧。
次日清晨,梁寬坐在客廳的沙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悶煙。時不時抬起頭,仰望著牆壁上的掛鍾。
“老家夥們……又到這個時候了啊……”梁寬將煙頭狠狠的按在微微汗的手心,“呲呲”聲中,梁寬的雙眼微微泛紅。
梁寬站了起來,步履沉重的走向3樓。
11月9號,梁寬永遠都記得,那11個老大哥拚死保護自己的背影。
從樓上走下梁寬脫掉了那身都市風情很濃鬱的打扮,身上穿著莊重肅穆的黑色中山裝,臉上也帶上了一幅能遮住大半臉頰的墨鏡,整個人顯得格外端莊、穩重。
梁寬走出公寓的大門,在李牧的辦公室跟李牧說了聲,便離開了。
半個小時之後,秋名山公墓,梁寬站在幾座隱僻的墓碑前,久久不語。
昔日與梁寬一起戰鬥生活的12個利刃隊員,其中11位在三年前的今天死亡。
當時,在梁寬逃離之後,國家部隊趕到時,隻留下了一地的屍體,負責暗殺的人已經跑遠。
後來,梁寬將11個利刃的老大哥安葬在sh市的秋名山公墓。
連同自己與高密的地蟲在內,梁寬一共挖了13個墓穴。
在獵殺地蟲之後,梁寬將地蟲的屍體安葬在剩下的一個墓穴之中,惟獨留下了一個供自己日後使用的墓穴。
梁寬歎了口氣,將自身帶著的燒刀子拿了出來,靠在屬於自己的墓碑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梁寬微微轉過頭,看著13個光禿禿的墓碑,心中止不住一陣難受:“各位啊,小弟無能,連各位大哥的名字都沒敢刻在墓碑上……”
為了掩藏行跡,梁寬沒有在墓碑上寫一個字,連安葬他們的地方都選擇在公墓中最偏僻的角落,甚至,每年梁寬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到這裏探望一番。
這幾年,想要梁寬性命的人一直沒有放棄,甚至,為了尋找梁寬,他們已經開始動用人手尋找利刃其他隊員的家屬,為的就是逼自己出來!
自己欠他們的恩情,用幾輩子也難以償還,如若再讓他們的家屬牽扯進來,梁寬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所有梁寬每次出門都會小心加小心,有些時候甚至幾天幾十天都不出一次門。
連每次寄給隊友家屬的生活費都要依靠軍隊代理,每每想及此處,心中都不由得憤憤難平,這段時間過得太壓抑,太憋屈了。
時間就這麽流逝著,梁寬東一句西一句的講述著一年內生的大小事務,地上的煙蒂已經堆成了一個小山包。
梁寬拿起盛放燒刀子的酒瓶,晃了晃隨手丟到一邊。
梁寬搖晃著站起身來,看看天色近晚,便轉身往家走去。
空氣中回蕩著梁寬臨行前的話:“天晚了,該回家了,明年再來吧……”
梁寬走後不久,一個靚麗的女孩捧著一大把鮮花站在梁寬剛剛站立的地方。
一身嚴謹的裝扮,以及披在外麵的黑色風衣,將她傲人的身材遮掩得嚴嚴實實,胸前還插著一朵粉嫩的白色菊花。
素淨的小臉一如之前的冷豔,女孩將手上的鮮花分散到每一座墓碑前,眼角流出的瑩瑩光澤,讓人心中忍不住心生憐愛,卻又恐被那寒冰一樣的氣息所傷。
一個矛盾的集合體!
女孩看著地上的煙蒂堆,以及邊上的空酒瓶,麵色哀傷的說道:“還是來晚了一步嗎?”
回到家中,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梁寬將自己仍到訓練室,瘋一樣的蹂躪著訓練器材。
每次去秋名山回來之後,梁寬都會用這樣的方法練上一整夜,利用身體的極度疲勞暫時壓製住心中的怨恨。
現在是戰後的和平時期,在這樣的大背景下,任何一個準備挑起戰爭的人都將受到嚴苛的懲罰。
即便梁寬再怎麽怨恨,也無法潛伏至別的國家,尋求機會伺機報複。
如果自己真的那麽做了,國家也保不住自己,屆時,隊友們的家屬該如何生存?屆時自己遠在家中的老父母又會如何傷心難過?
現在的梁寬可不隻是為了活著而活著,身為一個男人,梁寬肩負著一個男人基本的責任。
在這樣的情況下,梁寬隻能這樣如螻蟻一般苟且偷生,這樣的生活,這樣的情緒讓梁寬難以壓製心中的虐氣,戰爭後遺症的爆,導致心性大變,動輒暴怒,殺意滔天,就不算是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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