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老魔嫡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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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花掛在猿長老身卜,口中發嗲!那兩個小崽子害鳳,你可不能就這麽把他們殺死了,一定要捉下來,交給我處置。肉身元陽真氣給你煉丹,元神攝來給我,煉成兩團金童梅花落,日後與人爭鬥
話未說完,後臀就又被猿長老大手揉捏了一把:“放心吧,別說是那兩個小娃娃,就算是成道多年的散仙,也萬萬躲不過我的離火焚天禁法,他們就算是有再厲害的法寶,也絕難逃出我的手心!”
猿長老沒有說大話,在他上使天書禁法,下用太乙天罡劍氣的情況之下,兩界牌上升的精芒到底被擋了下來,隻因石生法力不足,寶光後繼乏力,無法衝開禁法火雲,當時正好飛到白陽山的頂峰白陽崖旁,石生立即收了兩界牌,禦劍向崖頂飛去,一隻腳剛踏上實地,猛然間右腿上傳來一陣劇痛,已經是被一枚天狼釘打中,當時腳下一軟,便跪在地上。
猿長老那天狼釘乃是前古異寶,釘在石生右腿大腿上,釘尖深深釘在腿骨上,兀自如活物一般不住輕顫,拔了兩下沒拔下來,疼得小臉煞白,渾身虛汗,他不敢停下來小勉強使遁光托著,快步往岩石枯草那邊翻過去,始終攥著衛詡,兩個小孩連滾帶爬,遇到岩石攔路,便用劍光絞碎,直想趕緊翻到前山,跳下去尋求同門救援,那裏人多,量那猿長老也不敢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本來石生身上有金銘鈞煉成的靈符,隻要遇到危險,那邊就有感應,然而這次石生如此狼狽,卻不見靈符有一點反應,他靠坐在一塊岩石上,將五行玉符取出來向師父禱告一番,之後靈符飛去,然而過了半晌,金銘鈞仍然未至。
此地已是白陽山絕頂,到處都是濃重的雲霧,便是石生一雙慧眼,也看不出十米之外,不遠處就是凜冽的罡風,極寒極烈,就算是他,如果沒有離垢鍾或者劍光護體,也要被吹成碎片,好在那些濃霧都是經過仙術煉製過的,那麽猛烈地罡風竟然吹之不散,也多虧了如此,石生才得以在一塊岩石下麵抱著衛詡,蜷縮著身體躲著略作歇息。
然而猿長老在寵姬愛妾麵前失了顏麵,哪裏肯依,此刻已經飛到讓 頂上,使用仙法一寸一寸地在山石之中搜尋,好在他還顧及著曉月禪師的臉麵,沒有出手破了禁製濃霧的仙法,不過也用不了多久就要找到石生了。
此時衛詡已經樓複了一些靈智,隻是仍然不太靈光,石生身上沒有對症的丹藥,畢竟這種中了魔法的**狀態,不是吃丹藥就能救治過來的,當然,如果是金銘鈞新煉製出來的震靈丹就另當別論了。
很快,猿長老的心火搜靈術就湧了過來,隻見一片看似薄薄的火氣,仿佛水波一般從四麵八方擁擠過來,石生逃無可逃,隻好用太白分光劍去砍身後的岩石,他的本意是挖一個石坑,用從申若蘭那裏學來的木石潛蹤法術先把衛詡暫時藏好,然後自己用地遁術穿破山石,下去尋找師父求救。
太白分光劍鋒利無比,切岩石如切豆腐,甚至劍芒迸出,都能夠讓堅硬的山石簌簌掉粉,他幾利就在山石上摳出一個能夠藏著一個小孩的洞穴,告訴衛詡躲在這裏,千萬不要動,口中說著話,最後一劍臂下去,竟然手上一空,仿佛刺穿了一般。少許的驚愕之後就是狂喜,手起書劍,石屑紛飛,果然後麵是空的!
石生拉著衛詡從臂出來的洞口跳了進去,隻見裏麵是一個漆黑的石室,顯然已經好多年沒人進來了小葬氣很重,好在兩個小孩都是修行人,不但不懼瘴氣,而且更能暗中視物。
石室麵積不大,但是很空曠,隻有一個石塌,榻上放著一個破舊的蒲團,其餘再無一物。石生正打量的功夫,猿長老已經通過法術拙索到的洞口,一股股的火焰,仿佛流水一般從洞口傾瀉進來。
這個石室並沒有進出的門戶小就是一個隱藏在山腹之中的封閉空間,石生放出太白分光劍在頂棚地麵和四周牆壁上亂劃,雖然石屑紛飛,然後連削出去一尺多厚,仍然找不到門戶。
猿長老修煉的玉版火天書也是天府秘籍,以自身心火融和煉化出來的一股雲天心火,雖然威力上比金銘鈞的純陽乾明離火略有不如,但是因為神藏心中,這股火焰天生便與心神相合,火焰所到之處,便是他神識觸及之處。
火焰不斷從洞口流淌進來,仿佛泉水一般,源源不斷,落到地上,立即四下流溢,山石隻要被這火一燒,立即就化成了石水,轉眼之間,石室之內就成了一個岩漿池。石生帶著衛詡,立在石室中央,離垢鍾所化彩雲將他倆從頭到腳團團護住,然而畢竟也難持久。他屢次向師父禱告求救,都沒有一點回應,眼看著周圍爬上來的火焰越來越多,離垢鍾的彩雲越來越薄,他急得都要哭出來。
猿長老的雲天心火越來越多,而且如有靈性
辦。渴天亂飛,隱隱形 火陣,強壓著他們落入下麵圳公慌火池之中,石生苦思無計,便把三顆大師兄給他的大五行滅絕神雷珠扣在手中,準備就算肉身毀去,剩下元神也要跟敵人拚了!
下麵大殿之中,知非禪師羨慕地道:“金道友,你門下弟子個個出類拔萃,若我看,你若也如曉月禪師這般尋一處福地立下山門,不出百年,定能創下一個跟峨眉派比肩並列的名門大派!”
金銘鈞笑道:“世間陰陽消長,福禍相依,我生性懶散,便是創下那麽一個大派,不但不是榮光,反而是累贅。我隻等峨眉派開府之後。或在太行,或在海外,開創一個小門戶,至於將來繁盛與否,便看弟子們如何經營了!”
鍾先生在旁邊點頭道:“不錯!當年長眉真人積攢無量善功福德,又立下宏願,再加上妙一真人兩代人苦心經營,方有峨眉派今日興盛局麵。然而盛極必衰。否極泰來,將來如何,還未可知。想我昆侖當年執掌天下牛耳之時,峨眉派的三位祖師,太元真人、槽散子餘道人、以及連山大師還在山中修道,如今峨眉大興,我昆侖卻已經四分五裂了!”說話之時,不乏惋惜歎息之意。
知非禪師在旁說道:“因果循環,福禍自招,若問昔日種何因,且看今日得何果,若問將來得何果,且看今日種何因!曉月禪師倒行逆施,跟妖屍勾結,連通一氣,實不瞞金道友,我四人跟曉月交情,早在當初慈雲寺正邪鬥劍之時,便已經消盡,今次來此,是他一再邀請,且他邀請來的這些旁門左道,多是心術不正之輩,將來定然難成氣候,我們四人打算就此離去,金道友如何?”
金銘鈞點頭道:“我看也是如此,隻是如果不告而別,到顯得咱們小家子氣,現在曉月和尚就在白陽山絕頂煉法,不如我們去跟他打個。招呼,同時也顯上幾手神通,莫要被他小看了!況且,那猴子精欺負我徒兒,無論如何也要給他好看!”
五人相視一笑,隨後同時遁出元神,也不尋找路徑,直接破開層層岩石厚壁,向上升起,轉瞬之間便來到白陽崖花雨洞中。
那花雨洞是當年白陽真人修道之所,分為外中內三層洞府門戶,曉,月禪師如今就在中洞修煉,門口有兩個弟子看守伺候,被天池上人伸手一指,撂倒在地。
這五個。人金都是天下的一流高手,同時開始破解曉月禪師設在門口的一層陣法禁製,金銘鈞與鍾先生四人壓住陣法,知非禪師早準備好了破陣的寶物,揚手透出,直接打破陣心法寶,之後勢如破竹,直衝進去,什麽幻陣迷陣殺陣,全被五人隨手破去,很快便殺到中洞之中。
這中洞之中,原來白陽真人在時,自然是一片仙家端重莊嚴,現在卻成了一個鬼語魔窟,四麵牆壁上,懸浮著十二麵血焰魔幡,每一個上麵都有一個用道家人元神煉成的神魔,不斷地嘶吼怒號,個個麵色猙獰,口中不斷地噴出魔火,向中央曉月禪師身上射去。
曉月禪師端坐在雲床之上,雙手掐著一個奇怪的手訣,周圍十二個,魔頭噴出來的火焰,全部聚集在他的雙掌之間,然後循著經脈氣血流轉全自,再從渾身上下無數毛孔之中透出來,此時早已經成了一個火人,隻不過那火焰卻是粘稠湧動,紅中透黑,看上去頗為詭計可怖。
金銘鈞五人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衝進來的,知非禪師一馬當先,大喝道:“曉月!你到行逆施,修煉如此狠毒魔功,我等枉與你為伍!咱們之間的交情到此為止,他日再遇上,是敵非友!昆侖四友,就此去了”。說完就要從洞中飛走。
曉月禪師聞言大怒:“你等破我法陣,闖我洞府,又這般無禮,實在是欺人太甚!”揚手就是一道魔火,直往五人身上燒來,此時五人都是元神化身,他這魔火專燒人魂魄元神,這一下,已經是不再留情了。
知非禪師使出金剛降魔掌,右手化成一個巨大的手掌,往前一抓,登時將魔火擋住,同時天池上人和韋少少也放出飛劍,一左一右向曉月禪師攻過去,曉月禪師身前飛起兩道劍光,將二人飛劍敵住,口中兀自怒道:“我今日是我開立山門之佳日,特地請你們,”
鍾先生大聲說道:“曉月禿驢,廢話少說,原本還想放過你,哪知道你自己不知好歹,今日必叫你好看!”說完便把自己的七星鎖魂刃放出去,隻見那寶物仿佛七個閃亮的連環圓圈,裏麵鏤空成各種符篆模樣,外麵全是鋸齒,一放出去便是七點銀星,隻一閃,便將曉月禪師的兩口飛劍全部扣住,之後七個勾連在一起圓環一轉,咯嘣嘣數聲響過,曉月禪師這兩口品質上乘的飛劍便化成道道流螢,碎成鐵渣。曉月禪師飛劍一旦被毀,天池上人和韋少少的飛劍便一起下落,要將他身體絞成兩截,曉月禪師此時正在修訃不,根本不能離開本個。否則不但前功盡棄,環要妥 ” 神魔反噬。他簡直把肺都要氣炸了,剛飛出一片皎潔銀光將一對飛劍和那七星鎖魂刃擋住,就中了知非禪師一記金才降魔掌,差點打得吐血。
他怒吼道:,“我平日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下如此重手害我”。雙掌一分,周圍十二個魔幡一起鼓蕩,一股股粘稠濃密的紅色血霧狂噴亂湧,裏麵夾帶燃燒著道道魔火血焰,瞬息之間,便將整個洞穴充滿,其中更是隱藏了無量金刀,漫空亂射。
金銘鈞早就用斑光尺放出億萬光圈將大家護住,右手持定太乙清寧扇,青紅二色朦朧光氣飛出,魔焰金刀紛紛化為齏粉,就連撲過來的凶厲神魔吃扇風一吹,也都抱頭鼠竄。
天池上人取出一麵皎潔如明月的寶鏡,正是他在長白山天池之中,每當月圓之時,采集月華太陰之精,用數百年之功凝煉而成,向前一照,銀光射出,血焰紛紛消散,直接被他照到曉月禪師身上。
曉月禪師正修煉魔功,渾身酷熱欲焚,此時被此鏡光一照,立即遍體清涼,精神為之一震,繼而又挨了知非禪師一記金剛降魔掌,直接噴出一口血來。
曉月禪師又氣又急,血光瞳仁,大吼一聲:“我跟你們拚了”。言未畢,猛然從榻上跳起,一聲鈍響,從頭至股齊齊裂為兩半,裏麵飛出三道赤條條的血影。閃電般向三人飛撲過來。
金銘鈞五人等得就是這一個時刻,隻是雖然心裏提前有了準備,真正看到這一情景時候,還是齊齊吃了一驚,知非禪師早飛出自己的紫金缽盂,憑空罩住一條血影,金銘鈞也放出殛魔環,又吸住了一個 剩下一個被鍾先生用七星鎖魂刃困住小三道血影上下飛竄,時大時隻是快如閃電,不斷地要撲出來害人。
天池上人始終用他的寶鏡罩住曉月禪師裂成兩半到在榻上的身體。
金銘鈞大聲喊道:“曉月禪師已經徹底墮入魔道,修成了妖孽,今天便將他消滅了吧”。說完伸手一指,殛魔環率先射出億萬顆燃燒著純陽真火的金砂,打得那道血影不住地扭動嚎叫,隻是雖然痛苦狼狽,但是單憑這一件寶物還不能將其消滅,金銘鈞又放出了滅魔玉,化成一朵紫焰蓮花,將血影吸在裏麵。憑此兩件寶物,才將那道血影徹底壓倒製服,不斷地用純陽神火煉化。另一邊,知非禪師和鍾先生也各用法術要煉化擒住的那道血影。
曉月禪師如今修煉的這門魔法是哈哈老祖嫡傳,厲害無比,跟鐵城山魔道老祖一脈的血神教相似,那三道血影是他自身修煉的三屍元神,跟本身的精氣神,連同吸收其他人的精血煉成,刀劍風雷皆難傷其分毫。遇到敵人,隻要合身往上一撲,立即將元神和精氣全部吸攝過來,滋補自身。如是哈哈老祖親自使來,這五人雖然道行不俗,卻也隻有暫時敗退一途可走,如今曉月禪師還未完全煉成,才被五人有心算無心,將三道血影全部困住,進行煉化。
曉月禪師三個元神全被困住,雲床上的兩半身體本來還有許多拚命的魔功可以施展,隻是此時被天池上人用鏡光照住,銀霜般的光芒之下,隻能夠輕輕顫抖,一切魔門法術都施展不出來,三屍元神又都被困住,隻能眼睜睜地等待著被人煉化到形神俱滅的地步。
三人不斷地施法祭煉血影,雖然不能將其消滅,但是卻也大損其元氣,最後三道血影全部都隻剩下淡淡的一道近乎透明的人影,知非禪師說道:“如今到了這般地步,如果我們繼續這樣祭煉,恐怕最少還得需要三天三夜光景方能將其徹底煉化,不如一起交給金道友,讓他以降魔至寶施為吧”。
他先將紫金缽盂遞了過去,缽盂口對著殛魔環,用金光巨手往缽盂裏麵一拍,裏麵的那道人影便翻滾落入殛魔環中,繼而被射入下麵的紫焰蓮花裏麵。
金銘鈞笑道:“如此最好,我有連山大師當年煉丹降魔第一至寶,太乙清寧扇,隻需要半個時辰,無論什麽樣的魔頭也能夠令其徹底灰飛煙滅!”話之間,鍾先生也把七星鎖魂刃遞了過來,將裏麵的人影送入殛魔環裏,就在人影滾落的一刹那間,隻聽知非禪師一聲大喝:“在這裏了”。空中徒然現出一個怒目金剛,舉著一個金剛降魔杵往下一砸,隱隱地在金色杵光之下看到一絲魔氣,韋少少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玉小瓶打開,裏麵是佛門降魔真火波羅神焰,金色的火焰噴湧射出,雖然隻有拳頭大的一團,落在降魔寶杵之下,立即包裹起來,裏麵隱隱能夠看到一點影響,正不斷地掙紮著,被知非禪師用紫金缽盂收入其中,又用佛門神通接連封印三層,方才大聲笑道,“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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