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死一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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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六層初期玄者沒有去抵擋那一刀,而是在那個土匪砍向自己,導致陣型突然變之際,一個詭異的腳步,身體突然左轉,左手抬起,右手揮動玄劍,向一名土匪身上挑刺過去。
一聲慘叫,玄劍直接刺中了那名土匪的心髒,同時左手抗住了另一名土匪砍過來的一刀,因為玄氣護體,左手臂隻被砍破了皮膚,沒有傷到筋骨。
一計的手,那名六層初期玄者乘勢突出重圍,早在一旁注視著局勢變化的丁全,判斷出了他的突圍路線,提前站到了路線上,等待著對方過來。
一名同伴身死,圍攻六層初期玄者的土匪隻剩下五人,平衡被打破了,如果再讓他突出包圍和另外幾名敵人聯合到一起,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剩下的五名土匪沒有任何停頓,將自己最淩厲的招式使了出來,現在也顧不上什麽配合了,就算不能阻止那名六層初期玄者突圍,也必須讓他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
那位六層初期玄者,料到對方會如此,一個漂亮的轉身,腳步虛移,麵對五位土匪,舞起一道劍牆。
丁全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位六層初期玄者,右手握緊了那把匕首,精神高度的集中,旁邊的打鬥聲仿佛在他耳邊漸漸消失了,他的眼中隻剩下了目標。全身的玄識在他的控製下,快速的在經脈中運轉,隻有精神高度的集中,才有可能在與對手接觸的一刹那運用起穴吸功。
六層初期玄者,不停的應對著五個土匪的攻擊,同時查探周圍的形式。
發現丁全就站在他將要移動的路線了,身體一滯,大腿因此中了一刀。在其身後的丁全,發現對方出現這樣的失誤,馬上上前。
“賢弟,留的那人性命。”正在和三當家打鬥的六層巔峰玄者,見到丁全朝自己兄弟衝過去,心裏一涼,忙喊道。
現在他也顧不了和秦天賜的交易了,這柄六階玄器他誌在必得,雖然和自己屬性不相符,但是隻要得到手,那麽他就有把握去換得一把木屬性的六階玄器。所以現在丁全不能死,不然那秦家的兩個供奉肯定會收手。他覺得就算因此違背了當初和秦天賜的交易,大不了將這柄五階玄器還給他,自己堂堂的玄者,還懼怕一個小小的土財主不成。
丁全聽到那個六層巔峰玄者的話,緊緊抿著的嘴,露出了一絲笑容,在距離目標就隻剩下半米多距離的時候,他假裝跑動時被絆倒,身體朝前麵摔去。
那個六層初期玄者,本來在計算著丁全離他越來越近的距離,好在對方快要靠近自己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解決了丁全。可是卻聽到了自己兄長的話,多年來,兩人一起闖蕩,早就培養起了十足的默契。簡單的一句話,他就明白了自己兄長心裏的想法,心中的殺意給強壓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丁全會用這樣一個方式展現在大家麵前,跑動中竟然摔了一跤,而且摔的那麽不雅,一下子摔倒了那個六層初期玄者的腳下。
因為六層巔峰玄者的一句話,大多數人都留意了丁全這邊,秦家的那兩個供奉,臉色很難看,皺著眉頭,斜了兩兩兄弟一眼。
摔倒在地的丁全,反應迅速,雖然胸口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被震的五髒六腑發疼,但是他的胳膊絲毫沒有遲疑,一下子就抱住了那個六層初期玄者的腳踝。
在接觸的一瞬間,玄識控製著打開了穴道。那個六層玄者,臉色突變,動作忽然緩慢了下來。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火屬性玄氣竟然在往腳踝處湧去,接著就消失了。
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玄者來說太過詭異,玄氣可是玄者安身立命的憑仗,雖然因為打鬥會消耗掉一些玄氣,但是那是在自己控製下消耗掉的,如此玄氣不受控製的消失如何讓他不吃驚。
戰鬥中,最要命的就是精神不集中,所以那個六層初期玄者就悲劇了。
因為體內玄氣的流逝,和自己一時間的詫異,導致了他的劍法出現了漏洞,而且殺傷力大減。
兩方對戰,你變弱了,那麽對方也就相當於變相的強大了,乘你病要你命,這是這幫土匪的人生哲學,也是做事的準則,這麽個好機會,他們又怎麽會放過。
丁全因為經脈沒有擴展過,所以吸取對方的火性玄氣非常的緩慢,如果不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他的性命估計就會丟掉了。因為那個六層初期玄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那五個土匪拚命式的攻擊,給砍傷了。
六層巔峰玄者見狀,麵部扭曲,失聲嘶吼,發瘋一般的想要丟開三當家,去救自己的兄弟。這次三當家來勁了,兩人的角色一下子互換了,這次輪到三當家纏著對方,不讓其去救援。
丁全死死的抱住那個六層初期玄者,一點點的吸取對方的玄氣。他想要甩開抱在自己腳上的丁全,可是空不出手來,體內的玄氣一點點流失,敵人的攻擊越來越犀利,導致身體上已經多處受傷。
很快丁全的兩個穴道就已經吸滿了火係玄氣,可是丁全沒有放開對方,因為慣性,那火係玄氣還在源源不斷的朝丁全體內湧去。
感到事情不對頭,但是丁全現在不敢放手,因為一放手,很有可能會被已經打興奮了的五個匪徒給活活踩死。
那個六層初期玄者快支撐不住了,他瞥了一眼自己兄長,衝他露出一抹笑容。揮起手中的玄劍,朝丁全身上砍去,那五個土匪的攻擊失去了抵抗,一時間武器紛紛落到了六層初期玄者的身上。
此時丁全正在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那些不斷湧進來的火性玄氣,因為無處可去,隻好在經脈中遊蕩,達到了經脈能承受的最大範圍後,疼痛開始了,那些火係玄氣一點點的在衝刷著丁全的經脈,經脈撕裂了又被玄氣修複,修複了又被撕裂,如此不停的擴展著經脈。
身上已經被汗水和血水所沾濕,牙根緊咬著,丁全感覺到了身體裏經脈的變化,這樣的機遇,丁全怎麽可能放棄,因為他想要變強,變的強到可以查出當年帶走母親的是什麽人,所以他忍著劇痛,堅持著,就是不鬆手。
“不……”努力想要擺脫三當家的六層巔峰玄者,痛苦的喊叫了出來。自己賢弟的那一抹微笑,讓他肝腸寸斷,因為那抹微笑是對他最後的告別。
六層初期玄者,知道自己已經抵抗不了多久,自己一死,那麽兄長就無法奪到那柄六階玄器,如果自己能殺死丁全,也算是完成了秦天賜的任務,那柄五階玄器就是自己兄長的了,所以他才會對自己兄長露出那一抹笑容。
事與願違,五個土匪見對手放棄了抵抗,攻勢加強,在他的玄劍剛劃到丁全的腰級,破開了他的皮膚,他的頭顱就被斬了下來。
突然間玄氣消失,不再湧進丁全的經脈,讓他疼痛感大減,他躺在地上身體因為極端的疼痛而有些痙攣,因為經脈中還有著玄氣沒有消光,所以筋脈還在擴展著。
那五個匪徒沒有去關心丁全而是快速的加入了對秦家兩個供奉的打鬥。
局麵發生了傾斜,原本已經處在弱勢的土匪們,因為丁全的出現而扭轉了戰局。三當家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看到躺在地上抽搐的丁全,以為他是用了什麽傷敵傷己的邪門功法。
那個六層巔峰玄者,瘋狂的攻擊三當家,像野獸般的咆哮著,原本端正的五官,扭曲的有些嚇人,雙眼通紅,惡狠很的看了丁全一眼。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那個六層巔峰玄者想要給自己的賢弟報仇,可是現在的局麵如果再打下去,命將不保,於是一陣瘋狂的進攻後,突然抽身,大喊一聲,“丁全小兒,我必讓你碎屍萬段。”然後快速的移動到龍門客棧外麵,迅速的離開了。
在外麵等待好消息的秦天賜,聽到了六層巔峰玄者的話,笑容滿麵的臉頰僵住了,“老管家,出問題了!”
“少爺,莫慌,丁全身後的高人因該沒有出現,不然就他那種貨色怎麽可能跑的了。”老管家,目光深邃的看向六層巔峰玄者離開的方向。
“難道是那幫土匪?”秦天賜眼睛一眯,雙手緊握。(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