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第一百零六章 送醫院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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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送醫院急救!
蔣幹一臉的尷尬,正想解釋幾句,卻見女孩頭一歪倒入他懷裏,再次昏了過去。他哭笑不得,心說這妮子也太脆弱了吧,聽到有人幫她擦了屁股,就嚇暈了,你整人的狠勁跑到哪兒去了?他輕輕拍著女孩的臉,叫道:“喂!徐總,你醒醒啊!……”
女孩嗯嗯了兩聲卻並不醒來,蔣幹知道是高燒把她燒迷糊了,也就不再試圖弄醒她。現在當務之急應立刻把她送到醫院救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把女孩放在地上,從小樹上取下樹葉迅的為女孩擦幹淨屁股,又為她提上內褲,放下裙子,才抱著她跑向了路邊的保時捷跑車。
蔣幹駕駛著保時捷,以這輛跑車的極限度向市裏衝去。四十分鍾左右,開到了姑媽家隔壁的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
蔣幹把車停在了急診大樓門前,便抱著徐芬芬衝了進去。急症室大夫隻稍作檢查,就說:“病人的病情非常嚴重,應該立即搶救!你是她的家屬吧?趕快去交急救費。”
蔣幹一問,竟然要交五千元。他身上哪有這麽多現金,就懇求醫生先救人,並表示自己在二十分鍾以內就能把錢弄來。
“好吧!但你要盡快把錢交上,這是我們醫院的規定,我也沒有辦法!”醫生無奈的答應了,然後安排護士急匆匆的把徐芬芬推進了急救室。
弄個幾千塊錢,對蔣幹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姑媽家就住在跟前,醫院附近又有銀行的自動取款機,所以,沒用多長時間,他就已把五千塊錢搞到了手。他先交了費用,把單據交給值班護士,然後就焦急的在急診室外等候結果。
雖然並沒有等太久,但蔣幹卻覺得仿佛等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他真怕看見經常在電影裏看見的場景:病人頭上蒙著白床單,被醫生從急診室推了出來。家屬趕緊哭天搶地的撲過去,醫生卻搖了搖頭,遺憾的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就在蔣幹胡思亂想之際,護士已經把徐芬芬從急診室裏推了出來。究竟徐芬芬小姐是生是死呢?各位看官,咱們下回接著說。
蔣幹見護士把徐芬芬從急救室裏推了出來,忙衝了過去,問道:“醫生,她怎麽樣了?”
“病人一會就會醒來,但因為她嚴重脫水,且到目前為止高燒沒有完全消退,所以必須住院接受進一步治療,你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蔣幹趁機編了一個故事,講徐芬芬如何如何在幾個小時前陰差陽錯的“誤服”了強力瀉藥。醫生一直在為病人的極度虛弱和嚴重脫水困惑不解,現在終於明白了病情的起因。他當下表示會給病人再開些藥。
蔣幹向醫生表示感謝,正要去辦住院手續,手機卻響了起來。誰會在後半夜打電話給他?他好奇的拿出手機,一看號碼是楊德權打來的,他忙到走廊裏接通了電話。原來,楊德權、丁健兩人晚上久等蔣幹不歸,就先睡了。可是後半夜睡醒一覺後仍沒見蔣幹回去,就有些擔心了,所以才撥打了蔣幹的電話。蔣幹簡單的講了一下昨晚生的事情,讓他們不用擔心,然後又表示今晚自己要在醫院照顧徐芬芬,不回去了……
辦好住院手續後,蔣幹到了徐芬芬的病房。看到她呼吸均勻,臉色也漸漸恢複正常,蔣幹一直懸著的一顆心才落了下來。他又困又乏,在一連打了幾個哈欠後,不知不覺的趴在徐芬芬枕邊睡著了……
“你這人怎麽照顧病人的,你女朋友在打著點滴,你卻能在一邊呼呼大睡!”護士來換吊瓶時,現吊瓶裏的水都已滴光了,就很不滿的把蔣幹吵醒了。
“哇,天亮了!”蔣幹睜開眼睛,習慣性的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就要直起腰來。兩人死敵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尺,他的腦袋剛剛抬起少許,就看見先他而醒的徐芬芬正眼神複雜的盯著他看,於是,兩個仇人的眼神瞬間碰在了一起。
蔣幹吃驚得差點栽倒,但隨之又是狂喜,他笑問道:“你什麽時候醒的?感覺好些了嗎?”說著就伸頭過去把自己的額頭抵在徐芬芬的額頭上試體溫,覺體溫已經恢複正常。
這種方法是他小時候生病時,老娘常對他使用的方法,現在他剛剛睡醒,大腦還不太清醒,糊裏糊塗的就使用了出來。徐芬芬默不作聲,隻是緊閉雙眼,任他大占便宜。
“看來我是錯怪你男朋友了!”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那個來換藥的護士覺得蔣幹還是很疼女朋友的,於是又八卦的在徐芬芬麵前說起蔣幹的好話來。“他應該是驚嚇過度後,精神忽然放鬆,才睡著的。那時候人……”
等那個八卦的護士賣弄完醫學知識離去後,蔣幹才有再次言的機會。他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的道:“昨夜好險啊!你一直著四十多度的高燒,人事不知,要不是我以最快的度把你送來醫院,你此時恐怕已被人推到太平間涼快去了!”
“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若不是你,我怎會躺在這種又髒又臭的鬼地方。”徐芬芬皺眉道。
蔣幹目光閃動,忽然笑了笑,低聲道:“大小姐,你是得了健忘症?還是故意裝糊塗?如果你現在不是躺在這鬼地方,那我現在就應該還躺在山上,而且估計屍體上都已叮滿了蒼蠅。若真是那樣的話,你現在已快被逮捕,離挨槍子也不遠了。”
“我隻是想教訓你一頓,哪知道那藥會這麽厲害!”徐芬芬臉上露出後怕之色,可是接著她就想起昨晚在蔣幹麵前丟臉的事,頓時又氣得渾身抖。“蔣幹,我不會就這麽放過你的,早晚我要把我所受的侮辱加倍奉還給你。雖然昨晚你救了我,但我卻更加恨你!”
蔣幹見徐芬芬轉過身子,不再理他,不由聳了聳肩,道:“行,我隨時等你來報複我,不過,你還是先給家人打個電話吧,讓你爸媽來照顧你。現在天已經亮了,我等一會就要去上班了。”
第一百零六章病房中徐芬芬聞言歎了口氣,把身子轉了過來,道:“我爸昨天早晨就帶著我媽去外地談一個合作項目,沒有三四天回不來。這個項目對我爸來說很重要,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影響我爸的生意。”
“生意在重要,也沒有女兒生病重要,你放心,他們不會不管你的。要不你把號碼告訴我,我來打!”蔣幹有些生氣了。
徐芬芬板起了臉,冷冷道:“你真希望我把父母叫回來嗎?我爸要是回來知道了我的事情,你連死都不知怎麽死的。”
“你爸是哪位呀?這麽牛b!”蔣幹小聲低估了一句,忽然又好奇道:“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嗎?你爸要是回來把我收拾了,你應該高興啊!”
“我雖然恨死了你,但我不想借助我爸的力量對付你,我要憑自己的本事報複你。”
“咱們先不說這個,我一會就要去上班了,我走後誰來照顧你?”
“你要是敢去上班,我現在就敢出院,我說到絕對做到。你還是個男人嗎?你都差點把我害死了,難道不應該留下來照顧我嗎?”
“我什麽時候害你了?應該說是你害人不成反害己才對,要不是你先暗算我,怎麽會生昨晚的事?”
“問題是你直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站在這兒,而我卻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所以,你必須要留下來照顧我。還有,我昨晚的安排你是從哪兒知道的?快告訴我。”
“對不起,我既不會留下來照顧你,也不會告訴你誰向我告的密。”蔣幹是個順毛驢,見徐芬芬這麽霸道,就來了脾氣。“我隻告訴你,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好一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暗戀柳總的事,以為我不知道嗎?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夢中情人柳如眉是我表姐。”徐芬芬見眼前的蔣幹一副硬漢的模樣,冷笑著道:“你不說誰告的密就算了,但要留下來照顧我。你要是敢不答應,我就把這幾天你欺負我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表姐,你想得到她,就等下輩子吧。”
“嗬嗬,一切好說,不就是留下來照顧你這個病人嘛,這個絕對沒有問題。能為你這麽美麗的小姐效勞是我的榮幸,有什麽事你盡管吩咐吧!”蔣幹最終還是沒有鬥過徐芬芬這隻小狐狸,被打蛇打七寸,一下子命中要害,硬漢的形象隻維持半分鍾就直接敗下陣來。同時他也想通了另外一件事:“怪不得徐芬芬年紀輕輕又毫無資曆,卻能當上總經理,原來她是柳如眉的表妹啊?唉,家族企業害人啊!”
徐芬芬像一個凱旋而歸的將軍,她高昂著頭,意氣風的道:“先辦最重要的事,你快去給我換個最好的單人病房,這裏太差,對我的康複不利。”
“大小姐,住那種病房要花很多錢的,我已經為你花了五千塊,再也沒有錢承擔你的住院費了。”蔣幹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徐芬芬哼了一聲,道:“沒見過你這麽小氣的男人,前幾天才賺了一百萬,現在就說沒錢了。哭什麽窮?我又不問你借!”她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又自言自語道:“哎!男人就如同西瓜,有的瓜看上去新鮮潤澤,敲在手裏脆響,不見得就是好瓜。有的男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接觸起來才知道,為人小氣,心胸也狹窄。”
蔣幹鬱悶的要死,心說你這不是當著和尚罵禿子嗎?
“我那錢可是留著娶老婆的,絕對不能動!”蔣幹理直氣壯的為自己的摳門尋找堂而皇之的借口,接著他話題一轉,向徐芬芬談起了勤儉持家之道:“有時候吧,用錢也就和用廁所裏的衛生卷紙一樣,你如果一開始不知道節省著用,到了後來就會現越用越快……當你再次方便完想去拽紙時,才現它已經用光……嗬嗬,不談這個話題了。”
蔣幹見徐芬芬的臉色越來越不善,趕緊閉了嘴。心裏卻暗罵自己糊塗,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故意當麵揭人瘡疤嗎?
徐芬芬哼了一聲,很明智的沒有和蔣幹討論關於“方便和卷紙”的問題。她撇了撇嘴,道:“小氣鬼,我花自己的錢總行了吧?我包裏又不是沒有錢。”
半個多小時後,剛搬到豪華單人病房的徐芬芬對蔣幹道:“蔣幹,你到我跟前來,我有話問你。”
“什麽事?說吧。”蔣幹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他覺得這大半個小時,自己就像個灰孫子似的,但是為了柳如眉,為了未來的幸福,他認了。心想:“死丫頭,你就先得意吧,等我把你表姐弄到手後,再回過頭來收拾你!到時是先奸後殺呢?還是先殺後奸?哎!真的好為難啊!”
徐芬芬見蔣幹到了麵前,正微微俯下身等待自己的進一步指示,她舉起右手,一巴掌往男人臉上打去。蔣幹現徐芬芬表情古怪時已晚了一步,雖極力把腦袋後縮,但女人的指甲還是把他的臉劃得火辣辣的疼。
蔣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上前抓住女人後把她屁股朝天的翻了過來,然後三兩下扒下她的病號服和內褲,右手一揚就想狠揍她一頓屁股。但是看到她羞憤到極點卻又無力反抗的柔弱樣子,他的心一軟,那隻高高舉起的右手便沒有落下來。
徐芬芬斜著臉看著想對她行凶的男人,叫道:“快打!把我打死算了!反正我已沒臉見人了,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蔣幹被她逗笑了,道:“我聽說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神經病,所以,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但是我現在要考慮,是不是應該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徐芬芬怒道:“你才有神經病呢!你對我做過什麽,你自己明白。我自從醒來後,下麵一直在疼,剛才去廁所一看,見……見下麵有血……你,趁我昏迷時……簡直豬狗不如!”說著說著她的大眼睛裏已噙滿淚水,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隻要用手一碰,就會滾落下來。
“是嗎?怎麽會這樣?我當時挺小心的!”蔣幹說到這裏,見徐芬芬眼中已有淚痕,不忍再逗她,笑道:“跟你說句實話,信不信由你,我當時隻是為你擦了屁股,其他的事一概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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