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第一百五十四章 美人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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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美人醉酒“對了,怎麽最近都看不到你表姐了?打她電話總是關機,她現在還好嗎?”蔣幹才不會被徐芬芬那句‘人家不喜歡你’打擊到,談話中說到了柳如眉,他就順口問了出來。
“想知道她最近去哪兒了嗎?”徐芬芬臉上似笑非笑。
“想!”蔣幹忽然來了精神:“快告訴我,她最近去了哪裏?”
“就不告訴你!”徐芬芬的臉上帶著小惡魔的笑容。
蔣幹:“……”
晚上,蔣幹先是和珍蘭隊的隊友聚在一起喝慶功酒,回去後又和楊德權、丁健到夜市飲酒慶賀。
三人喝到不能再喝的時候,才付了帳左搖右晃的往家裏趕。經過一家酒吧門前時,蔣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那人晃晃悠悠的往路邊走去,似乎想攔一輛出租車回家,可是還沒走上幾步,就“哇”的一聲,扶著一棵小樹吐了起來。
“許經理,你怎麽喝這麽多酒啊?”蔣幹快步過去,伸手扶住了那個正在嘔吐的人,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被他扶住的人正是酒店人事部的美豔經理許麗,她此時顯然醉得不輕。但醉酒的美女卻別有一番風味,讓跟前的三個色狼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許麗迷迷糊糊的沒有認出蔣幹,她閉一隻眼睜一隻眼,嘻嘻一笑,道:“你是誰?管我幹什麽?我還要喝,你,你去給我買酒。”
“許經理,你已經喝醉了,不能再喝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家。”蔣幹見許麗已經停止了嘔吐,便抽出一張餐巾紙幫她擦了擦嘴。
“幹哥,你們酒店怎麽全是女經理?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我……能和她握握手嗎?”幹棒走過來就想拉著許麗的手揩油。
“你給我滾遠點!”蔣幹瞪了丁健一眼。
蔣幹剛把幹棒趕開,楊德權又湊了過來,嘿嘿笑著道:“老大,你都有兩三個馬子了,再多就忙不過來了,要不你把這個美女讓給我吧?你看我到現在都還是個處男,多可憐啊!”
蔣幹看著楊德權笑道:“這位是我們人事部的徐經理,雖然保養得很好,但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孩子都和你差不多大了。你考慮好啊,真的讓我幫你介紹嗎?”
“嘿嘿,那就算了,這個,我一向對老女人不敢興趣!”楊德權幹笑道,他不是傻子,他已明白了老大的意思。
蔣幹對楊德權二人道:“你們先回家吧,我要把許經理送回去。”
楊德權道:“要不要我們幫忙啊?你也喝了不少酒,一個人行不行?”
蔣幹瞪了楊德權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不行,難道你行?”說著他雙手用力,把爛醉如泥的許麗抱了起來,往路邊去攔車。
“幹哥今晚有福了!”幹棒舔了舔嘴唇道。
“是啊!”楊德權一臉的羨慕之色,道:“老大今晚肯定不會回家了,而且我敢肯定,這個美女不會過3o歲……”
就在蔣幹等出租車的時候,天上下起了小雨,好在這時他也攔了一輛出租車。他正要抱著許麗上車時,卻聽到站在不遠處的幹棒喊了一嗓子:“幹哥,下雨天出門辦事,別忘了帶小雨衣(安全套)啊!小心淋病啊!”
幹棒這一嗓子把路上的行人雷倒了一片,蔣幹也被雷得差點栽倒在地上摔死,要不是手裏還抱著許麗,他會撲過去把幹棒活活掐死!
上了車後,蔣幹好不容易才從醉鬼許麗嘴裏問出了她家的地址。到了許麗家的樓下,剛剛從車裏出來的許麗“哇”一聲又吐了個翻江倒海,吐過之後她一把抱住了扶著她的蔣幹。蔣幹感覺到許麗的身體在抖,往她臉上看去,見女人已經淚流滿麵。蔣幹明白此刻她正在泄心中痛苦,再聯想到前幾天聽到的她和別人通電話的內容,便可以猜測到她今晚借酒消愁肯定和婚變有關。
蔣幹心裏很不舒服,和許麗認識也不是三天兩天了,雖然交往很少,但對許麗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許麗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好女人,在家裏也絕對是一個賢妻良母,如果有男人懂得珍稀她,那她絕對會是一塊瑰寶!
不幸的是,一個愚蠢的男人狠心的傷害了這個內心非常軟弱的女人。
看著女人傷心欲絕的臉,蔣幹的心忽然有些抽痛,憐惜的把女人抱在懷裏,道:“想哭就哭吧,在我的懷裏好好哭一場,哭過之後要想法盡快把那個混蛋忘掉。”
蔣幹的話音一落,女人哭得更厲害了,直到蔣幹從樓下艱難的把女人抱到她家的床上,她才停止了哭泣。許麗的老公不在家,可能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她那個隻有五六歲的女兒也不在,不知是被她老公帶走了,還是被她送去了別的地方?
蔣幹蹲下身子,看著神情有些呆滯的女人,低聲問道:“許經理,你感覺好點了嗎?胃裏還難受嗎?”
許麗看了蔣幹一眼,搖了搖頭。蔣幹見她反應正常,以為她已醒酒了,正想去拿濕毛巾幫她擦擦臉。許麗卻一下子坐了起來,猛地抓住了蔣幹的衣服,尖叫道:“你為什麽要變心?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這麽多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嗎?那個女人有我對你好嗎?”
許麗的情緒有些失控,聲音裏滿是悲憤和絕望。蔣幹搖頭歎息,知道她仍處在自己製造的幻夢中,沒有清醒過來。蔣幹輕輕掙脫了她的手,把她重新平放在床上躺好。看到她衣服上沾了不少嘔吐物,又髒又難聞,蔣幹隻好動手把她的上衣和褲子脫了下來。又去衛生間找來毛巾,弄濕後幫她擦臉和手臂。
許麗躺在床上不動,任蔣幹為她擦臉、脖子和手臂,隻是雙目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嘴裏不停地重複一句話:“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念叨了一會,眼睛慢慢地閉上了,呼吸也逐漸平穩,好象睡著了。蔣幹看著睡著後仍然緊鎖雙眉的許麗,心想雖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但在酒精的麻醉下能暫時睡著也不錯,起碼現在不用痛苦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酒後上了少*婦床蔣幹為許麗擦脖子和手臂的時候,覺她身上也因流過汗而有些黏黏的。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些,蔣幹又去把毛巾洗了一遍,開始為她擦拭身體。現在許麗身上隻穿著一套粉紅色的胸衣內褲,緊緊地包著身上最重要最神秘的部位。
蔣幹第一次到酒店應聘的時候,就已現了許麗胸前的偉大,現在近身一看更把他驚得倒吸一口冷氣。手裏不停,眼睛卻不老實往下看去,他不得不佩服許麗保養的好。雖然已經是生過孩子的人,但是許麗的皮膚仍是那樣的細膩白嫩,腰部也沒有變粗,小腹依舊平坦……
許麗似乎在睡覺時心裏都不踏實,迷迷糊糊中她伸臂抱住了蔣幹的一隻胳膊。蔣幹怕吵醒她,不敢使力掙脫,隻好任由她抱著。可是手臂一放鬆,便隨著她摟抱的動作自然下垂,下垂的手掌,正好按在她那一大團胸罩都遮不住的雪白嫩肉上。
手掌傳來的美妙感覺,讓蔣幹的心狠狠跳動了幾下,感覺自己下身某處已經有火在燃燒。他並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而且永遠不可能是。雖然你喊他色狼時他肯定跟你急,但內心裏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時候的確有些色。
蔣幹本來還有些矜持,但現在美女都把他的手拉過去了,那還客氣什麽。看著麵前醉薰薰的女人那張美麗的臉,看著女人成熟的身體橫在眼前,他控製不住自己,那隻蓋在豐胸上的手開始活動起來。
蔣幹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男人的欲望和幻想。他漸漸地不再滿足於隻在女人傲人的胸前活動,另一隻手猶猶豫豫的向女人的下麵探去,同時心裏在想,許經理應該已經睡著了吧?我把她的內褲掀起一點,偷偷看一眼應該沒問題吧?
心裏雖是這樣想,但是犯罪感卻令他的手輕微抖。要不要這樣做?這樣做不太好吧?蔣幹在心裏問自己,可是他的手指慢慢的“爬行”後還是觸到了女人nk的邊緣。
“嗯,壞蛋,打死你!打死你!”許麗忽然咬牙切齒的叫了起來。
完蛋了,偷窺被人現了!蔣幹的冷汗嗖的一下出來了,他本就做賊心虛,現在當事人醒了過來要打死他,叫他如何不怕。他猛地往後跳開一步,連連擺手解釋道:“許經理,我隻是幫你擦臉,真的什麽都沒做,你千萬別生氣!”
蔣幹解釋過後已在等著女人罵他,可是等了半天,女人再沒有說一句話,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繼續睡覺。蔣幹拍拍胸口,心說我的天,原來你是在說夢話,差點活活把我嚇死。轉念又想,我剛才究竟在幹什麽?許經理的婚姻出了問題,心裏正在悲苦中,我幫不上忙也就算了,怎麽能趁機占她便宜呢?我這種行為與禽獸有什麽分別?
他反省自己的時候,眼睛卻不自覺的往床上的女人看去。隻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許麗因為改成了側身而臥,整個肥嘟嘟的屁股都露了出來,讓他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的老天爺,你別折磨我了好嗎?”蔣幹感覺許麗的pp太刺激人了,又圓又翹,如果她麵朝下把pp撅起來,那上翹之勢似乎可以無限延伸。
血氣方剛,又有酒精在體內作怪的蔣幹,哪裏受得了這種視覺上的衝擊?一時間熱血沸騰,身體的某個部位再次振奮起來。他一雙賊眼緊緊地盯著女人的pp,滿腦子都是不堪的想法,心也不爭氣的怦怦直響,仿佛要跳出體外。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趁這個美麗的女人睡著時,好好摸摸她成熟誘人的身體。
“禽獸就禽獸吧,偶爾做一次禽獸也無妨!”罪惡的衝動使蔣幹迷失了本性,他大著膽子,輕輕的把手蓋在了美麗少*婦白嫩的豐臀上。手指緩緩地揉動,觸手之處感覺細膩光滑,結實而又有彈性。
“許經理的小褲褲好小啊,恐怕比小丁子褲也大不了多少?”看著許麗那小的蓋不住屁股的內內,獸血在體內沸騰的蔣幹,又是激動、又是緊張。轉念又想,自己要是輕輕掰開許經理的內內,不就可以看到她那最神秘最誘人之處了嗎?
念頭一升起,往往就會付諸行動,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了邪惡的中指,勾住了小布片的邊緣部分,慢慢的往一邊勾去……
蔣幹呆呆的看著某處,隻覺得口幹舌燥,犯罪的念頭不停地在心裏湧動。正在這時,沉睡中的許麗突然連聲驚叫,緊接著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蔣幹差點嚇得坐到了地上,驚魂稍定後才上去扶住許麗,問道:“許經理,又做惡夢了嗎?別怕,有我在這兒陪你呢!”
許麗一下子把麵前的蔣幹緊緊抱住,身體顫抖著,嘴裏一連聲的道:“求求你,抱緊我好嗎?答應我永遠都別離開我!”
看著懷裏一臉淒惶無助的女人,蔣幹一時不知說什麽好,他的心忽然一片平靜,那些欲念也一瞬間全都跑得無影無蹤。蔣幹緊緊摟住懷裏的女人,使無助的像個孩子的她在驚恐中有個依靠。許麗死死的抱住蔣幹不放,嘴裏不停地胡言亂語,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蔣幹知道許麗剛剛肯定又做了惡夢,所以才會恐懼成這個樣子。既然抱著她能讓她平靜,能給她帶來安全感,那就隻好繼續抱著。可是幾分鍾後,蔣幹覺得這樣直挺挺的站著很累,索性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抱著許麗,他想等她熟睡後再悄悄地離開。
“多麽好,多麽癡情的一個女人啊!明明知道老公另有新歡要舍她而去,卻還拚命的哀求他不要離去!”蔣幹歎息一聲,回想起剛才許麗的夢話,他明白許麗在夢中一定把自己當成了她的老公。
蔣幹今晚喝了兩場酒,又加上踢球以及抱許麗上樓的勞累,躺了沒有多大會,就感到一陣陣倦意襲來。打了幾個哈欠後,心想再等一會許麗就能睡熟了吧?那時自己也該回家好好睡一覺了。就在這個想法還殘留在他大腦的時候,眼皮卻不停地打架,然後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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