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美女管我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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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強-奸犯幹壞事行,喝酒卻果然不行。”劉純見他喝酒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心情便舒爽起來,眼神裏也有了隱藏不住的笑意。她也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雖然酒意上湧胃裏有些難受,但是蔣幹臉上露出的苦相卻恰好給她的“痛苦”帶來了補償。
蔣幹肚子裏空空如也,一大杯火辣辣的白酒猛的下肚的確不好受。趕緊運筷如飛,猛吃了幾口菜,肚子裏才舒服了許多。
劉純的酒量在同齡的女孩裏算得上出類拔萃,但畢竟是女孩子,二兩的大杯一口氣喝下去,白嫩的臉蛋上浮上了紅雲,顯得異常好看。
然而,現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候。劉純當然不會允許蔣幹回過氣來,下定決心要把這頭披著人皮的餓狼灌醉。所以,她又強擠出笑臉向蔣幹勸酒。
喝就喝唄,誰怕誰!蔣幹見她頻頻向自己勸酒,也就不再克製自己。幾杯下肚後,心裏早忘了起初的顧慮,酒到杯幹。茅台酒口感本來就很好,何況兩個人一個是處心積慮的想灌醉對方,另一個卻是喝上了癮,一瓶酒很快就被他們喝光。
“蔣……蔣幹,你守門的時候好厲害。”劉純打了個酒嗝,雙頰布滿紅暈,嬌嫩的仿佛能滴出水來:“你下一場球什麽時候踢?我還要去看。”
蔣幹半斤酒下肚,多少有了些酒意,說話也放開了許多。笑著道:“我以後都不去踢球了。”接著為自己不去踢球隨便找了個理由,哄得女孩子居然相信了。
“劉純,你在那家商場工作待遇怎麽樣?工資夠你花嗎?你如果在那裏做的不滿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個工作。”蔣幹借著酒意開始關心她的生活,接著問道:“對了,你現在住在哪裏?”
“待遇還行,以後了薪水應該可以維持生活,不需要再換工作。我現在住在……”劉純像忽然醒悟了似的,閉嘴不說話了。心裏暗呼好險,差點就上了這個大流氓的當,狡黠的一笑:“你問我住在哪裏幹什麽?想用這麽老土的方法泡女孩子,哼,我就不告訴你。你,你這人根本沒安好心。”
“我可是關心你啊,咋就沒安好心了?”蔣幹好心一次,卻遭人誤解,心裏鬱悶的要死。舉杯和劉純幹了一杯,才接著道:“我怎麽可能泡你,我可不喜歡小蘿莉。”
“小蘿莉?”劉純噌得一下跳了起來,小臉上那帶著笑意的紅雲馬上轉成了陰雲。手指著蔣幹的鼻子喝道:“大叔,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哪裏像小蘿莉?我今年都十六歲了,是大人了。”說著話還把她最有資本的胸部挺了挺,仿佛想憑她的驕傲之處來證明她的話是正確的。
劉純似乎越說越氣,瞪著蔣幹接著道:“你這人就是個標準的大壞蛋,既然不喜歡泡我這樣的,那你幹嘛還一次次那樣……那樣欺負我?”
劉純的反應讓蔣幹哭笑不得,這小丫頭真是一匹標準的小野馬,清純的外表難掩她的固執和彪悍。當下轉換話題道:“好了好了,剛才的話題打住。對了,我們的酒已喝了不少,不能再喝了。還是多吃點菜吧,天已不早了,吃飽了大家各自回家。”蔣幹看她似乎已有了五六分酒意,不敢再讓她喝了,小醉貓可不是好伺候的。
“不行,我還要喝,像茅台這樣的好酒可不是我平時能喝到的。”劉純見蔣幹似乎怕了自己,小得意之餘不免起了乘勝追擊的念頭。她把那瓶打開還沒動的茅台拿起為自己和蔣幹都倒滿,挑釁的道:“我一個女生都敢喝,你這個大色狼還不幹嗎?”
蔣幹見女孩老是把心思放在酒上,就故意說些別的轉移她的注意力:“劉純,可以談談你的事嗎?比方說你現在還有什麽親戚,或者你平時有什麽愛好,隨便說什麽都行。說真的,我對你很好奇。”
令蔣幹想不到的是,他的話剛落音,劉純那煥著光彩臉蛋,頓時轉為黯然的神情。手指甲輕輕地在桌麵上刮著,貝齒緊咬下唇,大眼睛裏隱隱有淚光閃動。
“我沒有親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劉純在酒精的刺激下,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剛一開口就泣不成聲:“是一個叫盧純鬆的人把我養大,可是他卻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蔣幹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令她想起了傷心往事,趕緊拿了張麵巾紙遞了過去。見她哭得如同雨中梨花,悲悲切切的甚是可憐。不免又對她憐惜了幾分,不停地柔聲安慰她。
或許是蔣幹的安慰起了作用,劉純漸漸地收住悲聲,然後慢慢的向蔣幹說出她的過往經曆。
原來,劉純所說的那個把她養大的中年人,在她小時候不但收養了她,同時還收養一群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但是漸漸長大後他們才明白,所謂的收養,就是盧純鬆一個個把他們從父母身邊偷出來養大。
聽了劉純的訴說,蔣幹終於知道了那個叫盧純鬆的為什麽是個狼心狗肺的人。那個叫盧純鬆的中年人,在他們幾歲之後就開始傳授他們偷東西的技巧,訓練個兩年就讓他們上街幫他偷東西。他們稍有不從,就會遭到一頓毒打,還不給飯吃。那時他們敢怒不敢言,都想著長大之後再和他算賬。
可是那個姓盧的人練過武功,厲害的很。他們雖也跟著學了點,但學到的不過是一些花拳繡腿,要想和那人抗衡談何容易?他們曾試著群毆,但無奈七八個人加起來也不是那人的對手,結果卻造成了他們其中的一個,在去年的那場打鬥中被那姓盧的活活打死。
“太可惡了!”蔣幹沒等劉純敘述完,就拍案大怒,站起身來道:“那個姓盧的人在哪裏?你現在就給我帶路,我去收拾他,我還就不信他長著三頭六背。”
“你永遠找不到他了。”劉純見他因為關心自己而怒,淒苦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搖頭阻止了他:“那人在去年秋天突然失蹤,我們隱隱聽到消息,說是他已被人幹掉了。”
“哦,那是好事啊,你們從此以後自由了。”蔣幹笑道,然後又坐了下來。
“哎!”劉純深深歎了口氣,小臉蛋上寫滿了無限哀愁,緩緩道:“我們當時也都高興萬分,認為大家從此脫離了惡魔的控製,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可是就在那當口又不知從哪兒忽然冒出個刀疤臉,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原來是附近的黑幫老大,而我們那個所謂的養父盧純鬆就是被他幹掉的。”
劉純眼睛裏充滿了恨意,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又接著道:“那個刀疤臉老大*著我們歸順他,要我們每天繼續到街上偷錢,然後每月按時交給他規定的數額。我們要是不交,或交的數目不夠,就會被他們的手下毒打……我們幾個想過跑得遠遠的,永遠不讓他們找到。可是我們又能去哪裏呢?我們沒有錢,沒有文化,沒有技術,甚至沒有戶口。除了偷東西之外,我們什麽都不會……”
“不用再說了。”蔣幹聽到這裏,感覺心像被什麽堵住了似的難受,打斷了劉純的話道:“你以後就好好的上班,不用理那個什麽狗屁老大。他要敢再動你一根手指,你就給我講,我保證揍得連他媽都不認得他。至於你的那些同伴,我也會想辦法,讓他們慢慢脫離那個刀疤臉的控製。”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願意幫助我們?”劉純臉上露出不信的神色,在她看來刀疤臉固然是個壞蛋,但蔣幹又色又壞,似乎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當然會幫你們。”蔣幹笑著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見她眼角上仍閃動著淚光,就抽出一張紙巾為她擦去眼淚,然後又夾了菜放在她的空碗裏。劉純乖乖的低頭吃碗裏的東西,似乎很享受蔣幹對她的關心。
蔣幹也低下頭吃東西,兩人一時都有些沉默。好在劉純是小孩心性,心事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的就神態如常,又舉起酒杯纏著蔣幹喝酒。蔣幹也是第一次喝茅台,此酒香醇延綿,口感極佳,被勸了幾次酒後索性放量痛飲。
兩人都喝得口滑,沒用多長時間就把兩瓶喝了個精光。蔣幹覺得自己已有了七分醉意,好在言談舉止都沒受到多大影響。隻是劉純這小丫頭不自量力想把蔣幹灌趴下,結果灌人不成卻把自己灌醉了,卻還傻笑著說別人醉了。害得蔣幹也隻好隨著她的意思說自己醉了,不然劉純鐵定還要纏著他再喝。
“蔣幹,嘻嘻,我說過我會灌醉你的,我果然成功了。”劉純在酒精的刺激下,雙頰紅裏透著亮,像一個熟透的蘋果般可愛。但是酒精也把她刺激得語無倫次,胡言亂語起來:“我要是灌不醉你,你……就是我爸,我就是你女兒。”
我是你爸?蔣幹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麵頰,暗說自己難道真長得這麽老相嗎?不然為什麽一個之比自己小十歲的女孩子,會在喝醉時脫口而出喊自己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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