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戰桃丸之夢,泰格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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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代替戰國元帥的處理接下來的雜事的男人,這個亦是曾親自請七武海出場的上尉,此時正在有條不穩的安排著大小事情。
“中尉,準備小型軍艦,馬上安排剛剛冊封的七武海出島,記住帶上通行手令!少尉,通令海軍工程部,即刻派專家勘察廣場及周邊毀壞情況,寫一份詳細的受損報告,另外,同時也給我盡快擬定修複計劃。總之今天我就要見到一切都能圓滿的結束,並且希望兩天之後,再一次看到這裏的一切,恢複原樣,明白嗎!”
“明白,上尉,我們一定做到!”收到命令的兩位下屬敬禮,而後應聲字正腔圓的道,帶著一股軍人特有的硬氣,而後各自按照做被吩咐的事情執行著。
直至王下七武海走離廣場,上尉才滿意的點頭,神色稍顯放鬆。恰在此時,士兵匆匆的跑過來,衝著上尉而去,來不及顧及級別之差,甚至是上尉的討厭,挨著上尉的耳朵,有些心驚膽顫的道:“五···五老星,在等著!”
陡然聽到這話,上尉卻是眉頭不自然的一扭,神色有些難看,沉聲點頭對著士兵道:“嗯!”低語著別人搭不上的話,這位中尉深呼一口氣,緩緩吐出以減緩心神即將麵臨的過度疲勞,一步一步朝著廣場外走去。
“該死的,又要去匯報了!”
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少,走的走,散的散,此時立於站台上的隻有四人,戰桃丸和他的爺爺黃猿,泰格和他的父親赤犬·薩卡斯基。
戰桃丸本準備跟泰格聊一聊,誰知其現在竟然還沒有回過神來,雖然比泰格小上三歲,可是其作為泰格的朋友,戰桃丸稍稍看一下泰格的情況,就明白此時絕不能打擾到他!
“天崩地裂,強的真是爺們!那個被大將青雉冰凍的男人倒底是誰?他是怎麽訓練的?黃猿老頭,走,回家,給我慢慢講。”戰桃丸低著頭悶聲悶氣的問道,眼裏卻是閃爍著那種渴望而有嫉妒的光芒。
黃猿眼睛一眯,流露出一股笑意,心理卻是另一番感受。“終於,到了嗎!戰桃丸,你終於感覺到壓力了!當初把你訓練的遠超同年人,的確是我的一個錯誤。你有天賦,你更有努力的才能,可是呀!我的孫子,戰桃丸,唯一另我擔憂的是:你太自大了,總以為自己會是最強的男人。我的孫子,戰桃丸,你缺少的隻有一樣:那就是這個男人,打動你的內心,超脫你的底線。即使再怎麽否認,再怎麽不服氣,戰桃丸,你的心一定在說著:這個男人,如此年輕,如此的強,如此的確定他就是我所不能戰勝的男人!”那雙瘋狂的眼神怎麽會逃過黃猿的眼睛,不用思考,黃猿知道他的孫子的內心的頹喪。
眼角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黃猿誇張的道:“呀呀呀,不是很清楚呢!不過,若是你想,你想比他更強的話,那就去問問他。記住,這個男人,叫米格·坎普,是個很強勁的男人。”
戰桃丸子陡然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老頭,嘴張得很大,卻是無法說出話。“老頭,怎麽可能······你竟然也會承認一個年輕人的實力?”
不等戰桃丸反應,黃猿走過去,擁抱著戰桃丸,在其驚訝的目光下,以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對著其道:“不要自卑,不要後退,戰桃丸,雖然我從未肯定過你的才能。不過,你也是值得期待的男人,相信吧!未來的某天,你也會走向這條道路,那時·······”一陣黃色光芒閃過,站台上隻留下兩人,留下的是一對沉默中的男人。
時間,緩慢的推移,整個廣場一片狼藉,天上的雲彩碧空浩瀚,綻放著最美麗的溫柔。那一絲絲的光芒撫摸著眼前的溝壑大地,隻不過,卻是沒有撫摸到這個十五歲男人的流血之心。
已經兩個小時了,此時戰場上已經隻有兩個男人了,赤犬和他的兒子。
泰格仍是盯著戰場,沉默的看著那一道道刀痕,右手抓破了胸前的衣服,死死握成拳的左手因長時間的不動而衝血發紫,嘴角咬出了血也絲毫不覺,赤紅的雙眼發出魔鬼般的猙獰。
陡然,泰格嚎叫著衝下站台,雙手狂暴的撕裂本已被抓下一腳的上衣,一拳又一拳的無章法的朝著空氣揮拳,拳勁所形成的獵獵風壓中,如虎嘯聲震蕩在整片寂靜的廣場。直至盡了最後一股力,直至再也揮不起拳,嚎叫的嗓子嘶啞而悲戀。
越來越低,直至沒有聲音沒有拳頭,泰格靜下來,低著頭,一滴滴淚水滴落濺起灰塵。
“啪、啪、啪、啪”之聲如此的清晰傳到站台上赤犬的耳裏,猶如最猛烈的重錘敲打著他的心髒,第一次赤犬有些無法冷靜下來,鐵麵人之稱的赤他此時有一股心痛,甚至是一種父愛的無奈。
“也許我,有些理解,諾奇為何偶爾會那樣的傷悲!”無法在沉默下去,走了過來。嗒嗒的腳步聲響起,移動腳步,站在泰格的前方,雙手扶著泰格的肩膀,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淩厲的眼神直射,對視著泰格的視線,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低沉的聲音響起:“泰格·薩卡斯基,是回家的時候了!”
“哈哈,哈···哈,回家,怎麽回家,哪裏才是我的家?一切都是什麽,我所看到的是什麽?誰能告訴我,我的父親,能明白此時我的感受嗎?”仰天長嘯,泰格語氣悲涼的道,嘶啞之聲如此的詭異,卻又是如此的使赤犬難受。
“那麽,你恨他嗎,恨這個男人,米格·坎普曾經對你所做的一切嗎?”赤犬語氣平緩的道。
“恨,我怎麽不恨!”咆哮著指著胸前,“怎麽會忘記他的拳頭砸向我的胸膛時,我那不堪一擊的倒底姿態?不恨他,我苦練的八年倒底是為了什麽?”
赤犬陡然提高聲音道:“那麽現在怎樣?你對他的仇恨,於這場實力的交鋒後,是否是應該放下了?畢竟,若是看清了米格·坎普的真正實力,你還敢上嗎,泰格·薩卡斯基?”
“我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明明就是米格·坎普這個混蛋,我怎麽會放棄?”泰格咆哮著道。
“那麽,你恨他嗎?”赤犬靜靜的問道。
泰格眉頭一皺,“你倒底想說的是····”
赤犬又一次道:“那麽,你恨他嗎!”不等泰格繼續說話,赤犬卻是第一次以前所未有的語氣咆哮道:“以頂立於最強之林為目標的你,若是隻有如此狹小的氣量,未來還有什麽希望可言!”
聽到如此說,泰格的臉色漸白,呆呆的望著赤犬,好像這句話吸走了他的所有精氣神,說不出話,流不出淚。
眼神慢慢失去焦距,無神,拳頭早已放下,此時的泰格好像走向生命的盡頭。腦海裏不斷回放著:以頂立於最強之林為目標的你,若是隻有如此狹小的氣量,未來還有什麽希望可言!······
赤犬神情微微一痛,心苦,卻是不在說一句話。“我的兒子,泰格·薩卡斯基,趕快找吧,隻有找出·····,今後的你才能無所畏懼。我的兒子,很抱歉,這麽早,就使你不得不受到如此重的傷。不過,我相信你,相信你能靠著自己闖過去!既然你想超越這個男人——米格·坎普,那麽這場自我的交鋒,隻有靠你自己走下去,我會等著你找到答案;或者,我們一起死!”此時,赤犬就這樣在顫抖中,慢慢的等著,看著他的兒子陷進自己所設的陷阱。
這是作為父親,所能唯一幫助孩子的方法了!
時間在這裏定著,可是,在外麵的世界裏卻是在緩緩的前行著。
走離了廣場,上尉轉過幾棟建築,沿著走廊,彎彎曲曲的前行著,經過重重關卡。
幾分鍾後,上尉走到了一個昏暗的地下密室裏,黑兮兮的密室裏,隻有一盞散發著微微亮的油燈。屏幕上,可以看到五張椅子,隻是其上的人同時也是出於在昏暗的燈光下,兩邊看得都不是很清楚,隻是從屏幕上,卻有一股股懾人心神,摧毀人信念的氣勢深深的從裏傳來。
低著頭進來,不敢看上去,即使這樣,上尉的心神都微微抖動。慢慢的鎮定住微微顫抖的心神,上尉對著寬大的屏幕弓著腰,俯身,簡潔有力道:“五老星大人!”
就這樣俯身等著,不說一句話,上尉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甚至是連呼吸的頻率因在這種寂滅的情況下而難以琢磨!飆升的血液流動速度,心髒的跳動聲,都清晰的全部傳入上尉自己的耳朵和感覺裏。
這個上尉此時能做的隻是默默低頭,他知道懾人的眼正從那方在打量著一切,作為真正知道大部分內幕的海軍,這個上尉能接觸到,並且明白五老星與世界政府和海軍之間的關係。
矛盾而統一,敵視而又互幫,沒有絕對的服從,有的隻是在某一條件下的各方麵的協調而已,這就是真正的關係。作為一個上尉,他知道該如何做,以至於不曾為一些小到不值得注意的事情成為犧牲品。比如這樣做:與五老星的接觸,俯身道一句五老星大人,靜靜等候吩咐。
畢竟,從立場來說,上尉可不是五老星這邊的人;畢竟即使是元帥助手上尉的他真正的心卻是對這個世界的貴族,尤其是那無上權力巔峰的天龍人,上尉都敵視著,甚至可以說是仇恨著。不多說,就是少露出感情,這樣上尉才能慢慢的戰鬥著。“一切都要小心謹慎,一切都是為了我的正義!”上尉之心,充滿智慧男人的想法,倒底有誰能讀懂?
猶如亙古的黑暗,約帶蒼老的聲音,響起,“報告,免了!米格·坎普的資料,傳來!然後,退下吧!”而後屏幕一黑,整個密室裏隻有微弱的燈光閃耀,上尉心裏鬆了一口氣,站直,額上早已掛滿汗滴,隨手抹去,有些自嘲道:“不管經曆過多少次,這種強勁無比的氣勢,可是從來沒有減緩過!可是啊,這個世界是否需要呢,需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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