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洗腳城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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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喝了三個多鍾頭,李壽影已經飄飄忽忽,言語不太利索了,黃塵中叫來飯店老板,找了一個房間歇息,小妹陪著醒酒,我們四人出了飯店,我斜眼現楊青山在給小張說著什麽,看樣子他們是熟人。

    王文剛見我走攏,問道:“6局長今天就不回了吧?讓小孫回家摟媳婦去。”

    我點頭同意,“一起行動聽書記的。”說著我給小孫打了電話,他已經在家裏了。

    黃塵中問道:“青山有什麽安排沒有?”

    楊青山問我:“6局想賭博或是浴腳?”

    我已經知道他有事要說,如果打麻將四人可能不方便,於是回到:“今天坐車有些累了,浴腳吧。”

    楊青山對黃塵中說道:“我先給6局長把房間訂了,黃鎮長和王書記先去,老地方。”

    我和楊青山進了房間,楊青山微笑道:“6局先洗個澡,換身衣服?”

    “哈哈哈,你眼睛厲害,看出來了?”

    “具體你們是怎麽回事還真沒看出來,隻是懷疑你們在演雙簧。”

    “嘿嘿。”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既然沒看出來,就不必說破了,“你們四對一,安了心要把我搞下課啊。”

    “也不是吧?我和黃鎮長都沒盡力。”

    “老楊,你和小張熟悉?”我下意識地問,今天沒當場現原形,還得感謝她。

    “不熟,就見過兩次麵,這女子還算比較機靈。”楊青山意味深長笑著說。

    “長期和你們廝混,豬也會變聰明的。”我邊說邊進浴室。

    楊青山在外麵解釋道:“百分之九十的女子是這樣,聽說小張還比較潔身自好。”

    草草衝洗了出來,覺得他這句話有點像天方夜譚,哈哈哈一笑,譏道:“好稀奇,掉進茅坑的母豬不粘糞,你也相信?這絕對是世界頭號新聞。”

    楊青山也不強辯,淡淡說道:“我隻是聽李鎮長說過一次,李鎮長開玩笑說她賣藝不賣身,也許有些誇張吧,可能眼光高一些,擇人伺候。”

    楊青山早已經安排人定了房間,還新買了一套衣服,我穿上時雖然感覺略為有些緊,不過也可以將就對付。

    “這也難得了。”我感歎著,像李壽影這樣的色中餓鬼都搞不上手,這女子眼光的確有些高。

    我們說著到了浴腳房,這裏的各種設施絕對一流,比縣城的浴腳城檔次還高,難怪縣局的有些領導也愛到這裏來消費。

    浴腳城經營很正規,兩人一小間,王文剛和黃塵中早已經開工了,我進去打了個招呼和楊青山進了另一間屋子,說不定這是楊青山有意這樣安排的。

    剛剛進去,兩位小妹就端著熱氣騰騰的藥水木盆進來了,一進屋便忍不住皺眉頭,大概是聞到酒味了。

    看她們的樣子不過十八九歲,我一問,果然是剛剛高中畢業,洗腳按摩手法還比較老練,由於今天酒有點多,我一躺在床上便昏昏乎乎想睡,屋子裏開著冷氣,溫度正適宜。

    “6局,想不到你酒量這樣大。”

    我笑笑,頭有點沉,任憑小妹脫鞋洗腳,“今天有點過,頭暈了。”

    “沒問題吧?”

    “暫時沒問題。”我的確把不準,因為今天的酒量過以往任何一次,比那次考上公務員後還喝得多,沒有十分也有八分了。

    洗腳按摩還真***舒服,特別是酒後,小妹軟乎乎的小手在身上摸來按去,鼻子裏聞著那處*女的芬芳,全身鬆弛,人感覺飄飄的很蕩漾,仿佛一切的重負在這一刻被全部卸下,隻想閉著眼睛享受。

    我幾乎睡著,小妹何時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直到楊青山對我說話才清醒過來。

    “6局長睡著了?”

    “嗯,沒有,洗完了?”

    楊青山輕輕笑了一聲,說道:“6局長年輕身體好,哪裏都睡得著,像我現在年齡大了,想踏踏實實睡一覺感覺是一種奢侈。”

    “你今年才多大就叫嚷年齡大了?恐怕是錢多了,擔心用不出去才睡不著吧?”

    “哈哈哈…….6局說笑了,我有多少錢?還不及趙大富零頭呢。”

    我心裏一動,問道:“趙大富究竟有多少錢?你們是同行,應該比較清楚。”

    楊青山思考著回答道:“估計一個數以上吧。”

    “一個億?”我有些驚訝。

    我日,煤炭硬是黑金啊。

    楊青山點點頭,“差不多。”

    “趙大富有什麽背景?財如此容易。”

    “他財靠兩條,一是膽大,二是關係,當然也離不開運氣,幹我們這一行沒有一點運氣是不了財的。比如同樣一個煤礦,有些人能,有些人虧血本。”

    “怎麽說?”

    “6局,實話對你說罷,挖煤就像淘金,你先前投入了幾十幾百萬,到最後就看一鋤下去是金子還是石頭,全憑老天爺臉色了,雖說礦脈可以探測,可越到山岩內部越複雜,煤質如何,礦層多厚,開采難易度,儲量多大,地質構造,瓦斯含量…….等等,任何一個因素不配合,就有可能將你的老本、血本虧了,永世不得翻身。”

    “那還有這樣多人財?”

    “財的都留下了,虧血本的都跑了,所以你看到的都是個個在財,比如涼水泉煤礦原來的礦主,投入了幾百萬,剛剛見煤不過半年,電廠又跨了,資金鏈斷裂,撐不下去自己跑了,摔下一個爛攤子,聽說還把你擺了一道?”

    我想起這事就窩囊,氣憤道:“這龜兒子真他媽不是人,拿錢就跑路。”

    “也是運氣差,頭年電廠停產,煤炭賣不出去,大量積壓,開年沒多久全國煤炭銷售形勢突然生變化,成了緊俏貨,每個月漲價還供不應求,你說他是不是黴到了家?”

    我“嗯”了一聲,這蝦子的確夠倒黴的,楊青山繼續道:“還是說趙大富吧,其實趙大富早就在謀劃涼水泉煤礦了。”

    “怎麽回事?”我預感這其中會有不為外人知曉的秘密。

    楊青山突然從躺著到支起半個身子,說道:“我剛才說趙大富財的兩條在這件事上體現得特別充分。”他伸手看看時間,說道,“時間還早,我慢慢把事情給你原原本本說清楚吧。”

    熱天瞌睡少,加之我剛才小睡了一會,這時候正是頭腦十分清醒的時候,要對付趙大富就得知根知底,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也爬起來半靠在床頭,等他慢慢說。

    “要說趙大富就要了解這人的家史,趙大富是山西人大同人,十幾歲就出來闖蕩江湖,聽他說,中國當時剛剛改革開放,到處都是做生意的人,膽子大的都財了,所以那時候財的人絕大多數是剛剛從監獄刑滿釋放的人員,他們出來後被社會歧視,就業困難,於是就自己做生意,見什麽做什麽,做什麽什麽,等於在撿錢。”

    我點頭讚同:“我也聽說了,好像那是中國第一批致富的人。”

    “應該是吧,因為那時候國家鼓勵貸款,膽小的人怕欠賬,隻有這些人膽大,拿銀行的錢,以錢生錢,到後期有些人和銀行的行長們勾結起來,這邊放貸那邊做生意,反正虧了人一跑就沒事,貸款過得幾年就成了呆賬死賬,銀行自己慢慢核銷,像這樣財的當時至少有三分之一,現在先鋒縣的有些人就是這樣起來的。”

    “***,這不是整國家嗎?”我心裏大大遺憾,惋惜自己生不逢時,錯過了財的大好時機。

    楊青山一笑,說道:“6局,你以為把國家整了?看看現在的物價特別是房價就知道了,幾乎一天一個價,最後還是廣大老百姓買了單。”

    “還是談趙大富吧,莫談國事。”

    “趙大富就是一典型的投機分子,他到吳德市先是拾破爛的,比如收收廢品報紙什麽的,經常在市裏各大機關出入,一來二去就和辦公室的人員搞得很熟。收破爛也是一個高利潤行業,幾年下來居然掙了幾萬,這在當時也可以說很富有了。這人腦子特別靈活,尋思著收廢品不是長久辦法,思謀幹一件大事,有一年到了先鋒縣,聽說這裏出煤,主意就打到這上麵來了,他整整用了半年時間,走遍了先鋒縣大大小小的鄉鎮山溝…….”

    “這人很有毅力。”我知道先鋒縣幅員遼闊,按當時的交通水平要走遍鄉鎮,談何容易啊。

    “是啊,要財吃這點苦算什麽?趙大富二十歲前就走遍了全國大部分省市,見多識廣,所以才鍛煉出後來把握機會的能力。他初步確定趙家溝,然後私下裏請技術員幫忙看了,認為沒問題,就上下活動辦手續,當時以集體國有煤礦為主,私人開礦還少得很,他把自己掙來的幾萬全部投入了搞關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市裏縣裏,鎮上村裏,銀行、工商、稅務,那時候有了錢什麽都好辦,因為是改革,上麵沒政策的下麵就先搞,然後慢慢規範,所以,趙大富成了先鋒甚至吳德市少有幾個開礦的私人老板。”說到這裏,楊青山也不得不佩服,“這廝的確有膽量,當時敢拿幾萬去打點關係的人恐怕也隻有他敢,他連後來開煤礦的錢也全是靠銀行貸款,敢於負債,孤注一擲,十足的賭徒性格。”

    “他也不全是賭,你一說我現這龜兒子腦筋特別好使,善於算計,提前知道拿出去幾萬可以拿回來幾十萬幾百萬。不過,在賭煤礦能不能開采、能不能出煤這一點上的確膽子很大,他又不是內行,技術員光憑眼睛看就下這樣大的賭注,一般人很難做到。”

    “趙大富了後和縣裏市裏有關領導以及實權部門的關係拉得很近,這些年錢多了,他終於沉不住氣,開始狂妄起來,可誰也把他沒辦法,全得力於他多年經營的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網。”

    “哦,能不能說說?”我對這個特別感興趣。

    “據我所知,他的關係主要的建立在五年前魯大東主政先鋒縣的時候,他和現任縣長苟大全都是魯的得力幹將,當時魯任書記,苟是分管企業的副縣長,他們聯手搬掉當時的縣長後,先鋒縣幾乎就是魯係天下,各局、各鄉鎮的主要一把手抱成了一團,魯上調市委後,先鋒縣的人事大權也基本上是掌握在魯大東手裏,包括楊財豐當書記。”

    這些我都有些清楚,在黨校學習期間,黃塵中、顧常用等經常分析先鋒縣的人事格局,哪個背後有什麽人,市裏有什麽關係,誰又是怎麽上來的,二人是活字典,百事通。

    我不禁問道:“趙大富熱衷於政治,為什麽沒做一官半職?”

    “哈哈哈…….老弟你不明白我們這些草民的心裏,自由慣了,誰還受那份閑氣?動那份腦筋?官場費大腦最厲害的地方,勞心勞神,活得戰戰兢兢,除非到了最高層。”

    我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有了錢何必在乎一官半職的呢,“是啊,你說得對,有了錢什麽事不能辦,千裏為官無非財,古人都說過。”

    “趙大富也並非全無收獲,至少獲得了兩處大益:一是直接的收入。他的稅收是禁不住查的,先鋒縣以他為富,可是你聽說過交稅他是第一嗎?現在的稅收還不如我柳溝煤礦的三分之二,想想這麽多年,少交了多少?這是一筆天文數字,偷稅漏稅起碼占到他財富的三分之一還多;二是一個人有錢了,最怕的是什麽?”

    我笑道:“別人惦記。”

    “哈哈哈…….對頭,這別人是一般的人還好說,最怕的還是政府,如果政府有人心裏惦記你的財產,你多半很快就會成窮光蛋,說不定還有牢獄之災,像趙大富那樣的身家是最害怕的。”

    “嘿嘿,難怪你們熱心和領導打交道。”

    楊青山坦蕩的回到:“現實的事例教育,人人都明白怎麽回事,商人和官府交道無非一是保財,二是牟利,各取所需,公平交易,這是公開的遊戲規則。”

    “除了魯和苟外,趙大富還有些什麽關係?”

    “王大錘!”他調整了一下自己才坐姿,身子更傾向我,“我退出涼水泉煤礦的投標,是王大錘暗示的,煤管局借了趙大富15o萬,趙大富向你催債,最後反映到郎書記麵前,無非就是想把這事鬧大,讓縣委、縣府順理成章把煤礦轉讓給他。”

    “結果我成了替罪羊?無功有過,是趙大富過河的跳板?”我恍然明白了這其中的奧妙,原來老子早在人家的算計中了。

    “可以這樣說吧。”

    “我*,解決民工工資是政治任務,老子當時出主意想辦法,為縣委縣府分憂,保住了王大錘的官帽,居然落了一身不是,差點連副局長都不保,他龜兒子原來是另有目的。”我氣憤不已,想起那段不堪回的日子,氣不打一處來。

    “王大錘以煤管局借有趙大富債務為由,多次向郎書記匯報,苟大全早已經表明了態度,我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時,主動放棄了。”楊青山心有不甘,搖頭道,“拍賣的結果的確大出意外,想不到這些人做事會這樣狠,白送一個煤礦給趙大富。”

    我明白後來郎一平之所以同意並大力鼓吹趙大富,背後肯定得了不少好處,估計楊青山是明白的,介於我和郎一平的關係,他不好點明白而已。

    “6局,你今天白天問我的事,不是我有意不回答,而是涉及到有些不能說的秘密。不瞞你說,涼水泉煤礦是我先提出來購買的,最後不得不退出競標,被趙大富低價購得。”楊青山一臉的惋惜和遺憾。

    “這和煤礦遲遲不開工有什麽關係?”

    楊青山神秘一笑,說道:“今天我把你當朋友,什麽都說了,你今後可別用這行內的秘密來為難我啊?”

    “說哪裏話?我一直把你當朋友。”

    “其實也沒什麽,煤管局胡局長、安股長等都清楚。”

    他越說我心裏越感覺癢癢的,“難道他們還有什麽共同的秘密瞞著我?”

    “先鋒縣大大小小八十多個煤礦,如果按上級批準的采礦儲量,現在至少有一半關閉了,為什麽大家都還活得好好的?”

    我突然有些明白,疑問道:“原來你們都是越界開采?!”

    楊青山笑而不答,顯然就是這樣了。

    “涼水泉煤礦遲遲不開工,就是在探新的礦脈?”

    楊青山道:“其實不用探,那山背後就是趙家溝煤礦,趙大富心裏清楚得很,開新的作業麵需要時間。”

    “哦……”我突然明白了:李路攔我下礦,不是什麽狗屁安全問題,而是怕我現這其中的貓膩。

    我問道:“局裏每年都有檢查,上級也經常抽查,難道現不了?”

    “哈哈哈…….你們每次下來提前幾天通知,礦主們早做了安排,熟悉內幕的人都是老朋友,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無非就是…….”他食指和拇指一撚,我知道那是用錢買通的意思。

    我靠,老胡和安校民看來一年也有不少收入啊,老子剛剛上任,礦主們紛紛來朝賀,看來也是和這些事有點聯係了?

    “估計這是行規,老子也睜隻眼閉隻眼得了,管死了豈不是和錢過不去?斷了自己的財路!”

    楊青山繼續說道:“這是煤炭行業公開的秘密,各地都這樣,大家無非搭夥求財罷了。”

    我突然想起他中途說有事要匯報,問道:“你不是有事嗎?說罷。”

    “我想辦一個洗煤廠,產業辦在煤管局,希望6局長能通融通融。”

    “這是好事啊,拉長煤炭產業鏈,做大做強先鋒縣煤炭產業,沒問題,我一定支持。”

    “關鍵是環保審批和征地很難辦。”

    我想了想,說道:“展煤化工產業,這是郎書記來先鋒縣後提出的創新舉措,立足資源展經濟,這已經寫入了縣委的經濟展戰略,放心吧,一切由我們來辦。”

    “謝謝,謝謝。”楊青山真心實意的說道,“一切資料我都已經準備好,明天我就叫人送來局裏。”

    “鎮黨委政府是什麽態度?”

    “王書記很支持這件事,鎮上還專門成了領導小組,初步設想是劃一片地建成工業開區。”

    “開區?就你一個企業?”

    “洗煤廠建成後我下一步就搞焦炭,現在國內的焦炭供不應求,渝州鋼廠每年都從山西購買,僅運費每噸就多增加1oo多元,效益很可觀。”

    “先鋒的煤質能煉成焦炭嗎?”

    楊青山歎一口氣,“我一直謀劃涼水泉煤礦,就是看那裏的煤質好,灰分含量低,是煉焦炭最理想的原料。”

    “那你現在豈不是要受製於人?”

    楊青山點點頭,說道:“估計趙大富也是打這個主意,所以6局…….”

    “我知道了,楊柳鎮僅此一家別無分號?”我見他點頭承認,擔心道,“萬一他在原料上卡你咋辦?”

    “不怕,先鋒縣還有兩家達標煤礦,隻是路途遠一點而已。”

    “好,這事我一定給你辦成,材料搞詳細一點,方案一定要可行。”

    楊青山答應了,我看著他誠實的外表,心裏突然想到一個方案,隻是由於剛起的一個念頭,還沒考慮成熟,待後來和他慢慢商量吧。

    手機響了,是黃塵中打來的,他們已經離開。我們約好明天見麵,楊青山要說的事也說完了,我和他出了洗腳城。

    他把我送到賓館大廳就和我告別,臨行時曖昧一笑:“6局,一切稱心如意。”

    我看他怪笑,邊進電梯邊納悶:搞什麽鬼?這可不符合楊青山的性格。

    到了四樓,我對服務員道:“開門,318。”

    “裏麵有人。”

    “有人?”我奇怪的向房間走去,把門把一扭,房門果然輕輕開了。

    我剛剛踏進去,吃了一驚,小張正拿著電視遙控板跑出來準備開門。

    “小張?”

    “6哥,回來了。”小張微微一笑。

    我頓時明白了,***楊青山,看不出平時言語不多,幹事情想得還挺周到。

    我估計是先前從飯店出門時他就和小張說好了,這事老子還是第一次,上次不算,冤枉花了錢沒有來實質性的。

    小張換了一套服裝,無袖t恤衫短而且小,襯托得胸部越誇張突出,短裙隻及大腿的一半,整個腿部顯得修長而圓潤,估計她剛剛洗了澡,頭還濕漉漉的,貼在白皙的頸脖上黑白分明,極具誘惑力。

    喝了點酒,加之酒席間挨擦帶來的衝動感覺,我有些無法控製自己。

    “小張哪裏人?”

    “6哥問這個幹什麽?”

    “隨便問問。”我純屬沒話題找了這樣一個問題,毫無目的性,知不知道她籍貫,姓甚名誰,對我沒有任何關係。

    她遲疑了一會,還是回答了這個行業忌諱的問題:“陵水縣。”

    “哦,陵水啊?”我想起了申外財。

    “6哥好像是第一次吧?”

    我雖然感覺有些尷尬,但還是點頭承認了。

    她輕輕笑了一聲,說道:“你看起來好純潔。”

    “是嗎?你這是表揚我還是譏諷我?”

    “當然是表揚咯,現在哪個當官的還像你這樣…….咯咯咯…….”

    “我怎樣?幼稚?”

    她搖搖頭,“我感覺好難得哦,像四川的大熊貓。”

    “哈哈哈…….誇我?熊貓好珍貴的。”

    “是啊,你這樣的男人現在也很珍貴啊,嫂子一定很幸福。”她露出一副由衷的羨慕表情。

    小張看起來很健談,我逐漸也放鬆了緊張的情緒,“哪裏來的嫂子,我王老五一個。”

    “真的嗎?”她把我上下看了一遍,搖頭道,“不可能,你騙我。”

    “真的,我不說假話。”

    她看我不像騙人的樣子,低聲歎了一口氣,“不知道哪個有這樣好的福氣嫁給你。”

    我笑道:“我有你說得這樣好嗎?真的好就不會現在還光棍了。”

    “你要求太高了吧。”

    “不高,一般就行,比如會煮飯,能生兒子就可以了。”

    她吃吃吃捂嘴一笑,“還不高,誰能保證一定生兒子?”

    “哈哈哈哈…….”小張的機敏讓我感覺很開心,“小張,你笑起來很美啊。”

    “美什麽,一般罷了。”她嘴裏雖然謙虛,但我聽得出她話裏有一絲絲驕傲,看來平時有許多人說過相同的話。

    她說話時換了一個坐姿,不經意兩腿間露出一絲雪白的顏色,那是內褲。我下腹突然升起一股熱血,猛不可當,小弟弟劇烈地反應著,幾個月沒見葷了。

    我怕她現尷尬,起身說道:“回來出了一身汗,我去衝個澡。”急急忙忙朝浴室衝去,連門也忘了鎖上。

    我把水調到微涼,正光著身子用蓬頭從頭到腳的衝洗,突然感覺一個滑膩膩的肉體從背後貼了上來,兩隻柔嫩的雙手悄悄滑向前麵,這下衝涼也擋不住我的狗血衝動了……

    從浴室到床上,足足有一個多小時,兩人都累得筋疲力盡。

    小張全身香汗,疲憊的笑道:“你太強壯了。”

    “你也不錯啊。”

    她有些羞澀和驕傲,“很久沒做了,累人得很。”

    “為什麽幹這個?”

    “沒辦法啊,高中畢業打工沒人要,掙錢又少。”她說著眼裏閃過一絲陰影。

    “很需要錢嗎?”

    她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我要供弟弟看病,他是我媽帶過來的。”

    “你媽帶過來的?”我一時沒聽明白。

    “後媽,她帶兒子一齊嫁給了我爸。”

    “哦,這樣啊,這對你不公平嘛。”

    “有什麽不公平?農村就這樣。”

    “我也是農村出來的,老家的女孩子都跑沿海打工去了。”

    “去幹什麽,還不是做這行。”

    “不會吧?聽說都進工廠做工呢。”

    “嘿嘿,有幾個說話是真的?東城的女孩子多半都是幹這個的。”

    我無語,也許她說的是真的,為了生存人人都有兩個故事——一個隱藏在背後真實的故事和另一個說給別人聽的故事。

    第二天醒來,我給小張5oo元,她不要,說有人已經給了。

    “老楊是不是?他是他的,這是我的,你拿著。”

    小張有些感動的看著我,說道:“6哥,謝謝你,錢我不會要,今後有事說一聲,我先走了。”說罷轉身出了房間,高跟鞋“磕磕磕磕…….”一路遠去,我心頭泛起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思緒紛紜,感慨萬千。

    ---------------有朋友惦記李冰冰就此沒戲了,不會的,女主嘛,俺也喜歡啊,6川越來越麵目可憎,也不能怪他,官場就是一個將好人逐漸變成壞人的地方,不主動變壞,你就不會成功,6川算是比較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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