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我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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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小心。”就在耶律鷹的劍要刺中謹軒的時候,一個焦急的聲音破空而來,接著隻聽“叮叮……”數聲後,兩個身影飛快地擋在了謹軒的麵前。
耶律鷹持劍站在了幾步遠,冷眼盯著突然出現的一男一女,那個男的好像是龍軒營中的上將軍,武功不錯,那個女的就不知道是誰,但從她剛剛的銀針來看,武功不弱,此時,自己經過數站,早已身受重傷,硬拚怕是不行了,體內一陣翻湧,口中又流出血。
轉過頭,看了一下,安靜地躺在石階上的君,她的臉色已沒了血色了,再不醫治就來不及了,一咬牙,歐陽謹軒,今日就暫且放過你。
“子齊?”謹軒疑惑地叫了一聲,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的麵前站著兩個持劍的人,他很肯定那個穿著盔甲的男子就是子齊,但他為什麽會來呢?
“王爺。”魏子齊一聽到謹軒的叫喚,連忙轉過身來,跪了下去,恭敬道。
“君……”謹軒卻沒理魏子齊,大叫了一聲,因為他看到了耶律鷹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抱起了君,飛身而去。本來虛弱無力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手持龍吟劍就要追了過去,可他沒追幾步,終是無力地倒了下去。
聽到王爺朝他身後大叫了一聲,魏子齊心中一驚,對了,君呢?君怎樣了?忙轉過身,卻隻看見耶律鷹手抱著身著白色的衣服的人飛身離開,雖看不清那人是誰,但依王爺剛剛的話,那一定是君了,耶律鷹為什麽要抓走君?
轉身也想追了上去,卻見王爺倒了下去,隻得趕緊扶住王爺了,看見謹軒毫無血色的臉,嚇了一跳,驚問道:“王爺,你怎麽樣了?”
謹軒還沒回答,一聲女聲就傳來:“他除了中了一劍外,還受了很重的內傷,剛剛又由於太過激動,以致血氣不順,很危險。”無所謂的語氣跟她說的話卻是一點也不符。
聽聞這個聲音,謹軒才抬起頭,艱難地睜開眼,看看剛剛跟子齊一起出現的女子,怎麽是她?卻無力開口,他很累,全身一下就像虛脫了一樣,可他不能睡,他還得去救君呢!
“喂,你怎麽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女子摸摸自己的臉不客氣道,這個王爺莫不是傷得太重,傻了吧?
“黃櫻,你怎麽能這樣對王爺說話?”魏子齊生氣地對著黃櫻吼道,竟敢對王爺不敬。沒錯,這個一起來的女子就是聖仙門的黃閣的女神醫黃櫻。
“喂,魏子齊,我這麽說話怎麽啦?又不是跟你說,你生氣個什麽勁?”黃櫻也不是省油的燈,毫不客氣地吼了回去。她是討厭這些皇上王爺的,連說句話都這麽麻煩,要不是看在這個王爺比較順眼的話,她還懶得理他們的呢!
“你……”魏子齊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黃櫻是什麽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可他就是看不慣她對王爺無禮。也不知上輩子兩人是不是有什麽仇,怎麽一見麵就吵架吵個不停,而且每一次,都是他輸。
“你什麽你,再你下去的話,你家王爺就沒命了。”黃櫻不客氣地一陣搶白,又斜眼看了一下越來越氣若遊絲的謹軒。
“王爺,王爺……”魏子齊見王爺好像真的快不行了,急得連喚了數聲,又抬起頭瞪著黃櫻催促道:“你還愣著幹什麽?快給王爺治啊!”
“你凶什麽凶,在這裏怎麽治?”黃櫻白了魏子齊一眼,不耐煩地給頂了回去,一副“你沒有知識,也要有點常識好不好。”
魏子齊看了看四周,確實不是個適合醫治的地方,到處斷壁殘垣,還有在燃燒的火團,而且感覺還陰風陣陣的,好恐怖啊!這裏剛剛生了什麽事?
“喂,這時候,你還什麽呆?” 黃櫻不客氣地敲了突然呆的魏子齊的頭一下,大叫道。真是個呆頭鵝,這時候還能呆。
魏子齊一吃疼,回過頭來,怒視著黃櫻,黃櫻也不客氣地給他瞪了回來,最後還是魏子齊投降了,誰叫王爺的命還在她手上呢!隻得訕訕道:“我們快送王爺回營醫治吧!”
黃櫻點了一下頭,不再跟魏子齊鬥嘴了,醫者父母心,還是先醫治好王爺再來跟魏子齊算賬。
兩人合力就要將謹軒扶回去,謹軒卻在這時硬撐著最後一點意識,抬起手,含糊不清道:“不……我……要……去救……君……君……”一邊說,手一邊慢慢地往下垂,眼皮越來越重了,再也撐不住了,眼睛一閉,陷入了黑暗中。
“王爺,王爺……”魏子齊臉色一變,緊張地猛喊。
“別叫了,他隻是暈過去而已,那麽大聲幹嘛!”黃櫻掏了掏耳朵,斜了魏子齊一眼,無奈道,順手塞了一顆藥丸進謹軒的嘴裏。
“你給王爺吃了什麽?”魏子齊戒備地盯著黃櫻道。
黃櫻冷哼了一下道:“哼,放心,不是毒藥,不會毒死你的王爺。我雖止住了他的血,但他受的傷得太重了,這顆藥丸是我精心煉製的,可以暫時護住他的心脈。”說完也瞪了魏子齊一眼。
魏子齊這才鬆了一口氣,也不在去理黃櫻的態度,反而破天荒地對著黃櫻一揖道:“黃姑娘,請盡快帶王爺回營醫治。”走著,站起身,就要往前走。
黃櫻被魏子齊的態度弄得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疑問道:“等等,你要去哪?”奇怪,是什麽事,值得他丟下他敬仰的王爺而去呢?
魏子齊皺了皺眉道:“我要去救君,她被耶律鷹抓走了,也不知他會怎麽折磨她。”轉過身,就要使出輕功追過去。
黃櫻見狀,趕緊拉住魏子齊的衣袖道:“喂,你想這樣就把王爺丟給我嗎?我告訴你啊!我一個可搬不動王爺一個大男人,如果,你不想你的王爺死在這裏的話,你就走吧!”
還君呢!叫得那麽親熱,連王爺都能丟下不管,這樣就想去滄遼的軍營救人,連命都不要了,那個君就在你心中占有那麽重的地位?比自己的命還重?黃櫻在自己的心中酸酸地想著。
“可是……”魏子齊有點猶豫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了,別再可是了,我想哪個什麽鷹暫時不會殺了那個君的,要殺在這裏殺就好了,何必那麽麻煩呢!你也不用那麽擔心了。走啦,先帶王爺回去吧!”黃櫻不再給魏子齊猶豫的機會,安慰著道。其實她主要是不想魏子齊去送死,她不想他有事。至於那個君,她倒是很好奇,她是個怎樣的人,為什麽謹王爺和魏子齊拚了命,也要去救她。
魏子齊聽黃櫻這麽說,也覺得有點道理,點了下頭,還是決定先帶王爺回去醫治,當下跟黃櫻兩人一人一邊攙扶著昏迷了的謹軒會軍營。
車來車往的公路上,依然如平時般喧鬧,突然一輛失控的紅色跑車撞上了一輛高級轎車,兩車相撞出巨大的火花,高級轎車猛地飛向空中,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時天昏地暗,喧鬧的公路上靜了下來,什麽也沒有了,隻有那輛已看不清麵目的高級轎車和從車內流出的血跡,整個天地都暗了下來,沒有光明了。一個小女孩拿著一張一名的成績單,靜靜地站著,手上的成績單滑落了,靜靜地躺在地上,臉上明媚的笑容沒再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冰冷,靜靜地站著,一個人孤獨地站著,直到白布慢慢地蓋在一個英俊男子和一個美麗女子的臉上時,她才動了,拚命的想將那塊布掀開,可不管她怎麽努力,就是接近不了那張床。
不,不要啊!這裏很黑很暗,她很怕很怕,她想掙紮出去,可是她出不去,不管她怎麽跑怎麽跑,就是跑不出黑暗,而且這裏很冷很冷,她一向最怕冷了,媽媽,很冷,君兒很冷,可媽媽沒出現,她還是那麽冷,伸出手,不斷地亂抓,想抓到媽媽溫暖的手,不知是不是媽媽聽到了她的呼喚,一隻又大又溫暖的手將她的小手給包裹起來,還不斷地在她的耳邊哄著她:“君,不冷,沒事了,有我在,沒事了,君我會保護你的,君……”
聽著這個聲音,她慢慢地平靜下來了,也不再害怕,不再覺得冷了。可這個聲音不是媽媽的,是個男人,但卻不是爸爸的,她想看清這個人是誰,但是太暗了,她看不到,隻有耳邊不斷地傳來他魅惑卻能讓她安心的哄聲,她就不想再去追究那人是誰了,安靜地睡了。
可她睡到一半,就又被凍醒了,溫暖的手沒了,哄著她的聲音也沒了,她又怕了,又冷了……爸爸媽媽在她麵前出現了,她很高興地跑過去,可是爸爸媽媽卻笑著越走越遠了……
“不,不要……爸爸,媽媽……不要,不要離開君兒,君兒會怕的,不要啊!爸爸……媽媽……啊……”昏睡中的傲君惡夢連連,不斷地在痛苦的邊緣掙紮,一個驚恐猛地坐了起來,這才從痛苦中掙紮出來,眼前似乎有光線射入,艱難地慢慢地睜開眼。
看了看四周,這裏是在營帳裏,二十一世紀怎麽還會有這樣的古色古香的營帳呢!不,這裏是……對了,她已穿越到龍軒皇朝,還成了龍軒的軍師,可這個營帳不是她住的營帳,也不像是謹軒的,那這裏是哪裏呢?
想下床出去看看這裏是哪裏,誰知一動,胸口就痛得要死,這是怎麽啦,低下頭一看,怎麽包紮著的?記憶慢慢地重現了,她跟謹軒還有耶律鷹去阻止聖赤,最後她終於破了血魂天幹八卦陣,但卻為了救謹軒,被聖赤刺了一劍,最後好像是在謹軒的懷裏昏了過去了。
看來是謹軒救了她的,看了看包紮的傷口,突然臉青一陣白一陣,包紮傷口,那不就是說謹軒已知道她是女的了?
“終於醒了?”一個邪氣中帶著輕嘲的聲音緩緩從傲君的背後響起。
傲君被這個聲音嚇得一激靈,不會吧!慢慢,再慢慢地轉過頭來,“轟”,她的天塌了,天啊!你不是要這樣玩我吧!幹脆讓我死了得了。
“耶律鷹……”傲君看了耶律鷹一眼,咽了一下口水,盡量用淡然的聲音道,可沒想到話一出口,才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到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樣難聽,而且還能明顯地感覺到其中輕輕的顫抖。
這不能怪她,主要是耶律鷹那個樣子,讓她的聲音想不顫都不行了,隻見耶律鷹斜坐在椅子上,衣領半開,頭散開,嘴邊掛著比她一次見到他時的邪笑還要邪,而且在邪中似乎還在隱忍著什麽,臉上卻是冷得不得了,紅色的眼眸閃著不知名的亮光,而且深邃不見底,直直地盯著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害得她被看得心虛地低下了頭。
突然一隻橫空出現的大掌猛地鉗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一張放大的美中帶邪的俊臉赫然出現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她還來不及說話,嘴巴就被耶律鷹給強迫著張開,在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又被他給灌進了一大碗水。
“唔……咳咳……”傲君邊被灌入水,邊猛地咳嗽個不停,臉張得紅紅的,胸口又是陣陣疼,不知道是不是傷口裂開了,好難受啊!死耶律鷹就算想報複,也別用這種方法啊!真想把她給嗆死?
耶律鷹看著傲君這麽難受,一點想幫她順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帶著更邪的邪笑,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有點痞子樣地斜睨著傲君。
終於過了一會,傲君慢慢地順下氣來了,一看到耶律鷹這個樣子更是氣得讓本就紅了個透的臉更是變成了豬肝色,但也說不出什麽,隻能氣在心裏,因為她雖被嗆得半死,但喉嚨確實舒服多了,不再那麽幹涸了。
耶律鷹看著她這個樣子,又再次鉗住了她的下巴,戲謔道:“怎麽?堂堂天下一軍師,連本太子都能玩弄於股掌間的神人莫君公子,也有這麽狼狽的時候!嗯!”說著,手下又加重了力道,尤其是說到“公子”二字的時候。
“疼。”傲君皺著眉,輕呼道。這個耶律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粗魯了?不知道她現在時病人?
“疼?哈哈……莫君公子武功如此深不可測,身份如此神秘,這一點小小的力道就會讓你疼成這樣?嗬嗬……現在還有必要在我麵前示弱、裝可憐嗎?還是又有什麽陰謀想要再玩弄我啊!嗯……”耶律鷹殘忍地眯著眼說道,但手還是放鬆了力道。改成柔柔地撫摸著,從下巴慢慢地往上,變成了撫摸臉頰。
“耶律鷹,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哇弄你的意思,也沒想要在你麵前示弱或裝可憐,一切一切隻能說是無奈,你我身為敵人的無奈。”傲君忍著臉上的瘙癢,麵無表情道。不要再摸我的臉了,好癢啊!
“無奈?哈哈……敵人?哈哈……”耶律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傲君說了什麽好笑的話一樣,笑得他肚子都疼了。
“耶律鷹,不要再笑了,你想罵我就罵吧!”傲君皺了皺眉道,耶律鷹的笑聲讓她聽起來很刺耳,胸口很悶,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傷的關係。
“罵?我怎麽舍得罵你呢!嗯!”耶律鷹停止了大笑,邪笑著將手按在了傲君的後腦上,將她的頭壓進自己,曖昧道。
“耶律鷹你幹什麽啊?把手放開,不要按著我的頭。”傲君想要掙開耶律鷹的手,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卻渾身無力,隻能冷著聲道。
“幹什麽?隻想問你一句話。”耶律鷹根本就不理會傲君的話,依然故我地壓著她的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上,陰沉著道。
“什麽話?”傲君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也不再掙紮了,反正再掙紮也沒用了。
“你跟歐陽謹軒是不是早就知道李滄是我的人,一切一切早就在你的計劃中,包括故意在李滄麵前展現我給你的那塊玉佩,說那樣的話?”耶律鷹依然用邪邪的語氣道,無所謂的語氣好像說的事跟他無關。
“嗯!我知道以你的為人,是不會那麽輕易相信謹軒說的話的。”傲君想點頭,可腦袋卻被他給壓得動不了,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他其實應該早就想到的,隻不過是想親口聽她說而已,她不想再騙他了。
“哈哈……你還真不愧是天下一軍師啊!連人心都能如此玩弄於股掌間,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麽了解我的。”耶律鷹將傲君的臉壓得更近,兩人的嘴唇離了不到幾厘米,停了一下,耶律鷹又揚起一個更大的邪笑道:“嗯!rshu.net你說我該怎麽報答你的‘如此用心’呢!”說著還狀似思考了一下。
這樣的耶律鷹卻讓傲君突然覺得有點怕,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她那樣設計他,騙他,如果他對她大脾氣甚至打她一頓也好啊!可是現在這樣曖曖昧昧的樣子算什麽?兩人離得這麽近,他說話的火熱氣息都噴到了她臉上,引起了她體內的陣陣燥熱,但是動又動不了,比打她一頓,更讓她難受。
“耶律鷹,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很癢。”傲君說話的聲音有點變了,不再那麽冷靜了,一直覺得癢癢的,但又不知是哪裏癢。
“啊!我想到了。”耶律鷹不理傲君的話,徑自說著。
傲君剛想開口,突然兩片火熱的性感薄唇就粗魯地壓了上來,來回地吸吮,啃咬,一點都不溫柔,相反是非常的粗暴,不像是在親吻,反而更像是在撕咬。
傲君卻是睜大著眼睛,足足呆了好幾秒,直到嘴上傳來疼痛感,這才反應過來,耶律鷹在做什麽,好痛啊!將手抵在他胸膛上,拚命地想將他推開,卻反而讓他將兩人的身體拉得更近,都貼在一起了,此時的耶律鷹就像是一頭了狂的野豹,讓人害怕,仿佛在他麵前的不是個人,而是多麽美味的獵物。而她就是那隻待宰的羔羊,永遠逃脫不出他的手掌心。
“耶……放開……我,不要……唔……”趁著耶律鷹鬆開了對她嘴的蹂躪,改而進攻她的脖子時,傲君氣息不穩地斷斷續續道,隻是話還沒說完,嘴唇就又被耶律鷹給封住了,甚至整個人都被他給壓到了床上,而他的手也來到了她的腰上,不斷地扯她的腰帶。
接下來會生什麽,即使她是感情白癡也知道,心裏陣陣恐懼,她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失了身,忙想運氣將壓在她身上作惡的某人給推開,卻現,自己一點內力都用不上,這是怎麽回事?
“嗬嗬……別想再反抗了,你的內力早已被我給封住了,嗬嗬……”現了傲君的意圖,耶律鷹離開了傲君的唇,抬起頭,沙啞著聲音邪惡道,紅色的眼眸裏充滿著強烈的情欲,看得傲君心中一陣冷顫,再聽聞了他的話,心更是不斷地往下沉,抵著耶律鷹的手也慢慢地垂了下來了。
“這就乖了。”耶律鷹似是很滿意傲君的“不抵抗”,重新壓了下去,再次咬上了傲君的唇,這次咬得更加用力。
漸漸地,血腥味充斥著傲君的整個口腔,看來她的唇被他給咬破了,難道她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難道這就是她利用他真心,騙了他所應付出的代價,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吧!
突然覺得胸前一涼,低頭一看,不覺驚呼了一聲,原來耶律鷹在她失神之際,已解開了她的腰帶,中衣也有點散開,微微露出了胸前的美好風景,連忙用手將中衣裹好,臉色通紅地將雙臂緊緊地抱在胸前。怎麽說她也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大一學生而已,從沒在男生麵前這麽“暴露”過。
耶律鷹邪惡地笑看著傲君的動作,還有臉上的羞紅之色,嘴唇也已經被他折磨得裂了,都在流著血,心中快地閃過心疼,但卻隻是一閃而過,一想起她的欺騙,耶律鷹邪惡的笑容中就帶著點殘忍的味道,手指來回地摩擦著傲君腫起的嘴唇,邪氣道:“害羞了?莫、姑、娘……”這“莫姑娘”三個字說得一字一頓,還有點咬牙切齒。一邊說,眼睛還一邊盯著傲君的胸前,紅眸更是深邃地不見底。
“你……”傲君指著耶律鷹說說不出話來,他果然早就知道了,也是,幫她包紮傷口,而她的傷口又剛好是在胸前,他想不知道都不行,想必他值得時,一定被嚇得不輕吧!因為他一直以為她是男的,而他……對啊!他是喜歡男的哦!
這麽一想,傲君慢慢地冷靜了下來,麵無表情道:“沒錯,我是女子,不是男子。”語氣平淡道讓人以為她隻是在說天氣,而不是在說這麽爆炸性的話,可是有誰知道,她的內心正在不斷地喊著:聽清楚了沒有,我是女子,不是你喜歡的男子。
“女子!哈哈……天下一軍師,智謀過人,算無遺漏的莫君公子是個女子,哈哈……”耶律鷹略微撐起了身體,仰天大笑道。
當他帶回了她,撕開她的衣服,要為她治傷時,現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原來竟是女子時,那種又喜又怒的心情幾乎要將他給撕裂了,喜的是,上天終於聽到了他的心聲,他心愛的莫君真的是女子,怒得是,她又騙了他,又將他再一次地玩弄於股掌間,也怒自己,他竟然連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這樣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她。
“對,所以,你可以起來了嗎?”傲君將耶律鷹的神情誤認為是終於想起了她是女子,而不是男子才會這樣苦澀地大笑著,所以傻傻地說道。
耶律鷹卻是愣了好幾分鍾,一點要起來的意思也沒有,直到反應過來,傲君是什麽意思時,突然又不可抑製地大笑起來:“哈哈……原來我耶律鷹在你眼裏是個好男色的斷袖之徒,哈哈……”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幹嘛會愛上男裝打扮的我呢?不過見到他的眼神,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哈哈……君,你放心,我……耶律鷹可是正常的男人哦,嗬嗬……”說著又再次壓了上來,見傲君還想說什麽,又笑了笑道:“不管你是男子,還是女子,都要記得,我說過的話,你是我的。”
“你什麽意思?”傲君臉色一變,他還是不肯放過她嗎?
“你說過,‘隻要能阻止聖赤,我莫君隨你處置’,不是嗎?”說著,還沒等傲君反應過來,就又一次壓上了傲君的唇。
軍師王妃 戰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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