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蝸居。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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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終於安穩了下來,有了錢,有了東西。不用愁吃穿了,哈大全想到的第一件時間是結婚。

    哈大全要結婚,要娶的人當然是餘婉兒。

    哈大全和餘婉兒沒啥感情基礎,屬於典型的包辦婚姻。更仔細的追究,哈大全是強搶民女。而且是16歲以下的幼女,放在現代是要拉出去槍斃的。還好在明代女孩子結婚比較早,15歲左右生孩子的都有。

    要說兩個人有感情,純屬騙人。

    一夜夫妻百日恩,那隻是神話,愛情故事裏麵騙小朋友的。

    同床異夢的夫妻,占據了很大的比例,在一起生活,每天*並不代表什麽。

    餘婉兒忍氣吞聲就是為了家人,她在家洗衣服做飯,被哈大全上,這是命她認了。可就是不肯多說話,哈大全問半天也不說一句。

    “給本少爺笑一個。”麵對一張死人臉,哈大全的忍耐很快就越了極限。

    “我不會笑。”

    哈大全猛拍桌子。“你膽子不小。不怕我殺了你。”

    婉兒嚇得一哆嗦,低著頭不敢說話。“你如果不想笑也可以,我現在就去挑個餘家的人出來殺了。”

    “你。”婉兒不能不做聲了,在婉兒的認識裏哈大全是個土匪,說的出做的出。

    “不想餘家有人死。就給本少爺笑一個。”哈大全走上前挑起了婉兒的下巴。“笑啊。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少爺。”

    “應該叫相公。”

    “相公。”婉兒笑了。笑的是那麽的淒慘。

    這笑容把哈大全的心情全笑沒了。“這不是挺好看的嗎?記得以後多笑笑。不想你家裏人有事。就要聽話。”

    “是。相公。”

    “記住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這輩子都是我哈大全的女人,你是跑不掉的。”

    “是。”

    這樣的夫妻也夠受的,哈大全覺得鬱悶,說完就出了屋子,留下婉兒獨自在房中落淚。命啊。這就是命。

    如果在現代社會,餘婉兒可以選擇離家出走並到法院提出離婚。可是在明代,雖然明代末期社會風氣還比較開放,但女人改嫁還是很難的。

    這是一個安靜的有著一輪明月的夜晚。

    餘婉兒擦去眼淚,開始收拾屋子。對於這段包辦婚姻,婉兒很無奈,她跟著哈大全是為了家人。哈大全救了餘家全家,她心裏感激。對父親的行為,她感到傷心。對愛她的母親和大娘,她是不舍。

    眾多複雜的感情交雜在一起,婉兒笑不出來。

    生活是苦澀的,到底怎麽才能得到幸福啊。

    哈大全沒有走遠,他站在屋外一處角落裏看著婉兒收拾完屋子,拿出針線縫衣服,那是哈大全的外衣。

    哈大全心頭鬱悶的很。“唉。包辦婚姻害死人啊。”

    夜色中仿佛有一股叫人窒息的存在,壓得哈大全喘不上氣來,真想對著天上的月亮出呐喊,借此宣泄心中的苦悶。

    “少爺。您怎麽站在這裏。”

    這時王張氏帶著六個女兵巡邏路過,看到了站在陰影處的哈大全。

    “我出來透透氣。王姐。你說。我怎麽才能讓她笑的開心些呢。”

    簡單的問話,卻是個複雜的問題。要想讓心愛的女人開心的笑,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卻很難,難到不可想象。

    王張氏順著哈大全的視線看到了屋內的婉兒。

    “少爺。好主意我沒有。但知道一點日久見人心。您需要耐心一點。婉兒夫人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隻要您盡了心意她會體會到的。”

    “希望如此吧。你去忙吧。我也該回去了。”

    “是。少爺晚安。”

    這個夜的月色很明亮,但人的心理確很沉重。

    看到哈大全進來,婉兒放下手中的活計,叫侍女端了洗腳水過來。婉兒沒有動手,給哈大全洗腳的工作,有丫鬟來做。

    哈大全也不糾結。“婉兒。準備些吃的,我想喝一杯。”

    “是。相公。”

    下廚就要婉兒自己動手了,婉兒的手藝很不錯。因為從小不受家裏重視,什麽事都要親曆親為,抄了一手的好菜。

    很快四菜一湯端了上來,還溫了一壺小酒。

    “坐下一起吃吧。”

    “我不餓。”婉兒站在旁邊沒坐下,她給哈大全倒了一杯酒。

    “來坐下,你在旁邊看著,我吃著也別扭。”

    “我不餓。”

    “你就這麽不願意和我坐在一起。”

    婉兒沒說話把頭深深的低下了。

    “唉。”哈大全拿起酒盅一飲而盡。是苦的。好苦澀的感覺。

    婉兒機械的給哈大全倒酒,哈大全又是一飲而盡。還是苦的,越的苦澀的感覺,心中的石頭壓得更加沉重了。

    哈大全夾了一塊臘肉放進嘴裏。“菜炒的不錯,記得下次做清淡一點,我不惜太鹹的東西。”

    “知道了。”還是木訥的回答。

    現在就連使喚的丫鬟都看出兩人的關係不對勁了,識趣的丫鬟悄悄的退了出去,留下一對態度尷尬的包辦夫妻。

    “坐下陪我喝一杯。”哈大全放下酒盅,婉兒倒酒沒坐下。“坐下。”婉兒低著頭不動彈。“這是命令不是請求,別忘了你的身份。”

    婉兒身子震了一下才緩緩的坐下。

    “給我笑一個看看。”

    苦澀的笑容。

    “很好。本少爺也給你笑一個。”哈大全笑了,笑的也很苦。

    兩張布滿了苦澀笑容的臉,他們的心都在流血。

    哈大全拿過一個酒盅親手倒好推到婉兒麵前。“喝下去。”

    婉兒拿起酒盅喝下去,她在喝一杯苦酒。哈大全知道,她喝的酒也是苦的,他們都在喝苦酒。

    “你放我走吧。”婉兒怯生生的說。

    哈大全自斟自飲的喝酒吃菜,全當沒有聽到婉兒的話。“你放我走吧。求你了。”

    “你已經有了心愛的人嗎?”婉兒的身體哆嗦了一下,這就是最好的回答,哈大全放下酒杯冷冷的說:“忘了他。或者我去殺了他。”

    “你……”

    哈大全一把抓住婉兒的手腕,用力的捏緊,看著溫柔的人兒露出痛苦的表情。再次強調說:“我不問他是誰。忘了他。或者我去殺了他。要麽你毒死我。”

    “求你不要。”婉兒急得快哭出來了。

    哈大全野蠻的抱起婉兒丟到床上,野蠻的撕扯開她的衣衫。大概是認命了,婉兒閉著眼默默的等待著,哈大全在她的眼角處看到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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