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不能算我*的。”

    秦天助解開她的衣袍上的腰帶，她穿著的是紅色連衣皮袍，這皮袍直至她的膝蓋，但隻有胸前一個扣子，一條紅色的腰帶，扣子早已經被秦天助解開，露出她裏麵柔和的藍色內衣，雪白的頸項玉潔而滑嫩，他壓抑不住地親吻著……

    他的手在解開她的腰帶之時，她的腰扭動了幾下，他的不安份的左手不經她的同意，便在她彈性十足的蠻腰上撫摸著，撩開她裏麵齊腰的藍色薄衣，手至她的胸膛，碰觸到她胸前的圓形罩杯，便隔著罩杯在她的豐碩之上輕輕按著。

    “在你獻身給別的男人之前，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秦天助在她耳邊廝磨道，微啟的嘴吐出的熱氣透入她的耳裏，令她騷癢難當。

    風箏被他弄得嬌喘漸急，道：“我沒有想過獻身給別人——不，我沒有過你的感受，你是我什麽人？我為何要理你的感受？”

    秦天助咬著她的豐滿的耳珠，“我是享受了你的美妙的初夜的男人，你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

    “你——”

    “不要大聲說話，你會把我盡心營造起來的氣氛毀了的。從姬雅的口中我得知，你原是她弟弟的女奴，因了我*了你，所以你才覺得對不起她的弟弟……但我知道，她的弟弟已經失蹤很久了，一點音杳也沒有。風妖也在那晚之前就解除了你和他之間的契約，把你們兩姐妹認作幹女兒，你早就是自由的人了。何苦要在你的心裏橫加上一把鎖？”

    “難道你把你的身體作為條件，獻給別的男人，然後讓別的男人來殺我，這樣做，你就對得起我對得起姬雅的弟弟，對得起你自己了？”

    風箏怒道：“我又沒有——”

    “噓……”從秦天助口中吐出的熱氣把風箏的語言融化了，他道：“我想姬雅的弟弟也不希望你那樣做的……海之眼因為長期戰爭的緣故，男人比女人要少一兩倍，而好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客觀上講，我這人雖然長得不是很帥，卻也是個很有魅力極度強壯的男人，像我這種男人既然已經和你生了親密關係，你當把我作為優先考慮的對象。反正，你總是要跟一個男人，你都二十六七歲了，何不將計就計，就跟了我呢？難道是因為那晚我讓你痛……女人總是要痛的——”

    “你爛夠了吧？我討厭你這種人，自大，無恥，哪怕海之眼沒有了男人，我也不會跟你。”

    秦天助把她衣袍攤在床上，鋪墊著她的身體，左手從她的藍色內衣縮回來，放在她的雙腿之間，隔著同樣藍色的中短褲逗弄著她的*……

    她的中短褲其實是一條藍色的不長不短的緊腿褲，剛好齊她的膝，當把她的衣袍張開，就會露出上半腿的柔和的藍色以及下半腿的潔嫩肉光，秦天助在第一次真正見到她之時，便現了她在走動的時候，因了雙腿的向前擺動和臀部的自扭動而令她的衣袍自然地分開，若隱若現地把她的雙腿呈現出來，那種姿態和隱露的美好足以誘惑任何男人的。

    風箏本來被他的右手掌握在一起的雙手原是用力擴張的，後來便放棄了，因為她的雙手力量竟然不夠他的一隻手的力量，她的雙手被他的一隻手扳在她的頭頂，動彈不得，且累得要命，此時又被他的左手在*撫弄，嬌喘得更是急了。

    秦天助的左手沿著她的雙腿內側緩緩地向著膝蓋撫摸下去，如此反複，左手像一個情欲的向導在不知不覺中把帶領到情欲的邊緣……

    風箏的胸脯起伏有致，藍色的隆起，就像遠望去的——藍色的起伏的美麗高原。

    “你會跟我的，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秦天助的頭低下去，臉壓在她的豐滿柔輕之上，隔著藍衣咬上她的乳頭，她就又掙紮了一會，然後怒看著秦天助的側臉，咬緊牙關，不讓從胸部傳過來的酥麻感征服她氣息，否則她怕自己會呻吟起來……

    漸漸地，藍衣被秦天助的唾液濕浸了！

    “衣服濕了，穿在身上可是會生病的，來，我幫你脫了吧。”秦天助自作聰明地道。

    “是你的口水弄濕的……我喜歡生病！不，不要脫。”風箏驚叫起來，秦天助的左手已經把她的藍衣撩了起來，露出她的結實平坦的小腹，她掙紮著彎起腰，這就正好配合了秦天助的動作，他她的藍衣繼續往上撩，至她的臂彎處，他的右手放開她的雙手，兩隻手抓著藍衣的前後，把她的藍內衣從她的身上除去，便見到了她的綠色杯罩，以及杯罩邊緣的潔白的肉色隆起，還有，深深的乳溝兒……

    風箏雙手反射性地掩住她的前胸，雙眼緊張而慌亂地盯著色迷迷的秦天助，顫著聲音道：“不準看！”

    秦天助奸奸地笑著，心想：這女人的，有時總是顯得近乎白癡。

    原是掙紮的，現在他也沒有控製她，她為了讓雙手掩住她的沒有全露的胸脯竟然忘記了趁機反抗？

    他的左手很快地抓住她的褲頭，她的神經一緊，便感覺到腰身以下傳來一陣涼，再也顧不得上身，雙手回去抓住她的褲頭，不讓秦天助繼續向下脫……“我、我求你了？”

    “我總覺得你這女人很悍的，怎麽就求我了？求我什麽呀？”

    “不要繼續脫了！”風箏仿佛是有氣無力地答道。

    “你在求我？”

    “嗯。”

    “那我也求你一件事，你若答應我，我也答應你的請求，好不？”

    “你……你說。”

    “請你和我*，你答應嗎？”秦天助很認真地道。

    風箏圓眼著雙眼，嘴攏不起來了，她道：“你……你……你這是什麽請求？我若答應了，不也一樣被你脫去衣服嗎？”

    秦天助笑道：“也不見得如此。若你自願和我*了，你自然可以自己把衣服脫了，我隻說答應不脫你的衣服，卻沒有說叫你不用脫衣的，你說是吧？”

    風箏啞口：讓她自己脫衣？

    她道：“我不脫。”

    “也就是說，你不答應我的請求了，既然你不答應我的，我也不會聽你的，放開你的雙手，否則我把你的褲子撕了，看你事後穿什麽褲子回去？”

    “我已經讓你得逞一次，且那是我最寶貴的一次……”她說話的語氣透出她的無奈的軟弱，“若你這次一定要這樣，我就……”

    秦天助的左手突伸，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微張著大喘，他道：“你想咬舌自盡？”

    他右手放開她的褲頭，她的雙手把她的褲拉提上去，他離開她的身體，坐在床上，盯著她道：“我放開你，你別搞小動作？”

    從風箏的鼻孔裏“嗯”出一聲來，秦天助的左手慢慢地放鬆，離開她的嫩白的下巴，她立即做了起來，拿起她的內衣就開始穿……

    “你可真夠堅貞的，為了你的秦天助？”

    “與你無關，反正我寧願死，也不叫你侮辱我。”

    “你隻不過是某人的一個女奴——”

    “我知道我是女奴，可你以為我想嗎？我們原是有很好的爹娘的，可他們很早就在戰亂中被屠殺了。我們被人販子收養，到了十歲的時候就把我們賣到風家……你以為我想嗎？呀，你以為……”風箏感到委屈，雖然風家對她們姐妹很好，隻是背上“女奴”的名義，她們畢竟是沒有自由沒有尊嚴的一對，如今風妖收她們作義女了，可她們想起她們背負了二十多年的“女奴”之名，她心裏就酸苦難當，百般滋味都湧上心頭，也就顧不了許多，雙腳一個勁地踹踢秦天助。

    “喂，你***別踢我屁股，我醒著的時候，最討厭別人踢我屁股了！”

    風箏愣住了，她的內衣剛拉過她的頭，掛在脖子之上，衣的底邊堆在她的雙峰之上，更是突出她的豐滿高挺，秦天助看得咽了咽口水，她就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複述一次？”

    人無論怎麽樣變化，總是有一些痕跡的，雖然風箏有好多年未見秦天助了，但秦天助小的時候，每當她在他清醒的時候踢他的屁股，他都會惡狠狠地說一句：“你***在我醒著的時候別亂踢我的屁股！”

    也許秦天助的聲音有些變化了，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聽在風箏耳裏令她感到熟悉和震驚！

    她抓住秦天助的雙臂，搖晃著秦天助，喊道：“你再說一次，你為何討厭別人踢你的屁股？”

    “你不穿你的衣服了？”

    風箏穩住情緒，道：“你回答我。”

    “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兩個問題？”

    風箏很幹脆地道：“可以。”

    秦天助道：“你在我之後，有沒有和別的男人上床？”

    “沒有。”

    “你不是說要用你的身體作為條件——”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經常說氣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把臉垂了下去，臉兒見絲絲的紅了。

    “紅得真可愛！”秦天助托起她的紅臉，道：“若我是秦天助，也即是說是你原來的主人，你還會拒絕我嗎？”

    風箏的嬌躲劇顫，倒退了回去，身體靠著床欄，神色複雜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久久才道：“你說什麽？”

    秦天助笑道：“你之所以這麽緊張，且要我重複剛才的話，以及急著要明白我為何會說那樣的話，難道不是因為你的心中懷疑我就是那個愛睡的秦天助嗎？”

    風箏的眼睛再度擴大……

    “你……你說你是天助？”秦天助離開她的時候才十歲出頭，她對於長大的秦天助沒有任何印象，在她的思想裏，或許長大的秦天助真的是這個模樣的。

    秦天助笑了笑，道：“聽說你們兩姐妹從小和主人裸睡在一起，你們應該清楚他身上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征吧？”

    風箏隻是盯著他，他又道：“你可以回憶一下我那晚進入你的時候是什麽樣的感覺？雖然是黑暗中，但對於第一次進入你的身體的東西你應該有些印象的，想想吧！”

    “把你的衣服全部脫了！”風箏命令式地喊道，經秦天助這麽一提，她想起秦天助那晚進入她時，給她的感覺就是他的那東西家不是純粹的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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