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迷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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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通道:“少主,老奴讚同,我們幾經戰敗,士氣大降,如果再退或守,是極不明智之舉,正如少主所說,哪怕要付出沈重的代價,也必須勝回一場,重振我軍士氣。”
苛拿正色道:“少主,老將定守住苛鉻!”
眾人突然望著苛拿,這是他第一次真心地稱呼秦天助為“少主”,可見他承認了秦天助是繼鉑玡之後的——他苛拿的真正家主。
秦天助朝苛拿笑道:“暫時勞煩你了;我們若勝這一場,你便立即搬師回來支援。”
蒂檬驚道:“為何?”
“老師,這種事情你還要學生教嗎?”
苛羽解釋道:“如果我們勝了,其他的霸主,便會有所顧慮,不敢輕易出兵;而若是我們輸了或是一直處於弱勢,則其他的霸主便無忌於我們。”
“原來如此!”蒂檬歎道,她看了看其他各將,清楚他們都早已經領悟,隻有她自己無法領悟,忽覺得慚愧,秦天助站了起來,走到他麵前,不經她同意,便她橫抱起來,轉身就走出去,邊走邊對懷裏的蒂檬道:“老師不要在意,你的武技是這裏最強的,在戰鬥中,你可得要保護你的男人,哈哈……”
他走到門口,突然回道:“兩天後出兵,騫盧,你幫忙到民間宣傳我們為守護栗族守護他們的生命而戰!”
騫盧驚道:“為何是我?”
秦天助卻已經走出去了,苛羽那雙盯著他的背影的冷眸射出絲絲惱恨之意,聽到騫盧的驚呼,她轉就道:“因為你這老頭最會說大話。”
蒂金突然朝苛拿道:“苛兄,聽說天助原來在你的軍隊裏,不知他曾經是否參與過戰爭?”
苛拿笑道:“羽兒和騫盧的那一戰能夠反敗為勝,就因為他率領了三百新兵搗了騫盧的後方、捅了一槍騫盧的屁股,令他跪倒在地……”
騫盧吼道:“他不守苛鉻族的戰規!”
苛羽冷言道:“是誰先犯規的?”
騫盧知道自己無理在先,於是跳了起來,向門外就衝,嘴裏呼喊道:“我去號召栗族的子民追隨偉大的騫盧將軍……”
蒂金道:“我們也準備吧,有時想想,女兒不會無緣無故的義無反顧地愛上一個男人的。”
那席裏看了看一直無言的寧馨,歎息一聲,苛拿也暗暗為他的女兒歎息,他隱約覺得,這個和營格米已經有婚約的女兒,卻在此時,心裏不知不覺地愛上了秦天助……
五月十四日,秦天助率四萬軍兵由眠栗城出,四天後到達布栗交界,與前方的三萬兵將會合,至五月十九日清晨,突然動襲擊,海山雖然清楚“冰旗”的大軍調動,但不曾預料“冰旗”真敢在此個時節進行反撲,他的四萬兵將誠然是不能與八萬之師相抗的,敗退而回,折兵兩萬。至此,“冰旗”在他們的少主的率領之下次大捷,將兵士氣大振。與此同時,秦天助讓黨刑和那席裏領五萬兵將駐紮兩族邊界,他則率眾將急回栗族的中心城眠栗,令蒂金對栗族展開戰後的建設,而使營格米找尋栗族原四大領主中的僅存者嚴複……
眾人不明白為何秦天助要找尋嚴複;此人原是栗族族長,自從良士出現,把他擊敗,栗族開始分裂成四大領主的占有地,而嚴複則是栗族四大領主中實力最弱的,奇怪的是,駝頂被良士所滅,而良士和厲有被鉑玡所滅,可鉑玡卻在當時放生了嚴複。此時秦天助卻要尋找這個敗落的栗族族長?
既獲勝,蒂金主張一路反攻,秦天助否決了這個提議,卻不給眾將一個理由,許多人都為此納悶。四月二十五日,苛拿返回眠栗,從苛鉻族新征得五千士兵,秦天助便把一切的事務交給苛拿和法通打理,兩人覺得不妥,他卻笑說:父親隻教給他如何戰鬥如何征戰土地,卻沒教會他如何治理領土。
苛拿等人也明白,畢竟,秦天助太年輕了……
二十七日黃昏,白英進入秦天助的寢室,其時秦天助和蒂檬在裏麵,白英感到尷尬,蒂檬知她與秦天助的糾纏,便藉故離開,留下他們兩姐弟在房裏,秦天助看著這個姐姐,覺她比以前更美了,漸漸地有了朵依絲的妖豔的氣息,他感歎道:“姐,我們多久沒好好地聚聚了?”
白英聽了他這一句,眸泛淚光,道:“從你離開眠栗,一直到現在……你心裏還有我這個姐姐嗎?”
秦天助也覺得愧對於她,把她摟入懷裏,歎道:“從帝都回來,經曆太多事,我很累,就睡了很多時候,其實,就蒂檬老師,我沒有好好陪陪她的。姐乖,別哭,以後無論多忙,我都會抽空陪你們的,隻是,你要記得踢醒我哦!”
白英聽到後來,撲哧就笑了,帶淚的笑容,趁在她那明白的臉龐,像一朵綻開的芙蓉,她嗔道:“你就是能睡,不知這世間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怪物?”
“我這樣的怪物不好嗎?”秦天助雙手捧著她的臉,道:“隻有我這樣的怪物,才敢打破倫常,把姐你摟在懷裏啊!”
“嗯,如果你是我的親弟弟,不知你是否還敢這樣做?”白英幽然道。
秦天助想起了風姬雅,不管他敢與不敢,他畢竟占有了風姬雅,而風姬雅無疑是他的親姐的——他知道鉑玡並非他的親父,可他怎麽能夠了解風妖也非他的生父呢?
這是他每想起風姬雅都感到痛苦和愧疚的。
對於白英的提問,他選擇沈默,白英歎道:“如果你是我親弟弟,即使你要我,我也是不會給你的,因為我知道你不是我的親弟弟,我才會愛上你,為你獻上一切!你是這般的奇異,天助,姐愛你愛得了狂,姐這輩子就隻為你狂。爹他擔心姐會像娘一般*蕩,也許姐真的是一個*蕩的女人,可姐這一生,隻為你一個人*蕩……”
秦天助笑道:“姐現在看起來,越來越有娘的味道了,姐以前可是清純得很的哩,其實娘也是個不錯的女人。”
白英道:“自從爹死後,娘很不開心,我本來以為娘是不愛爹的,因為爹曾經是把娘搶占的,而娘也不斷地找男伴,根本看不出她的心中有爹,可是,我最近才覺,原來娘的心裏很愛爹哩。”
秦天助道:“我回來之後,也隻看過娘兩次,每次她都不怎麽言語,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不知如何安慰她。”
“我這次來,其實是娘讓我過來的。娘說,她想讓你陪陪她……”
“啊?娘這是……”秦天助感到頭痛了,他以前是與朵依絲有過荒唐,可不代表他現在仍然能夠和朵依絲保持那種荒*的關係,如果鉑玡未死,他是可以代鉑玡慰籍朵依絲,可鉑玡死了,這種事情就變得尷尬之極。若是風妖在此,對著他這種心態,定會踹出一腳再加出一句:去,爹死了,兒子就得繼承父親的一切。
白英也知道他的難處,便道:“很多人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但極少人清楚你和娘也是有一腿的,娘說,別叫太多人知道,你明白吧?”
秦天助無奈地道:“既然怕人知道,就不要找我嘛,這樣我了覺得對不起爹,雖然我知道他一定不會怪我,可這事……唉,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如果能夠讓她減輕痛苦,則什麽都無所謂。爹說過,麵對戰爭,總是無時不刻地麵對著死亡和痛苦,隻有學會把死亡和痛苦遺忘,才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戰者!娘她,隻是一個女人啊……”
白英忽然靠在秦天助的肩膀,在他耳邊幽語道:“姐也隻是一個女人。”
秦天助見到朵依絲時,朵依絲是憑窗憂怨的,轉之時見到他,眼中射出絲絲笑意,那笑意裏失去了以前的光彩,不見了任何妖蕩之色,這種幽怨之色現於朵依絲的臉,與她本來的個性顯然不符。
秦天助反鎖了門,走到朵依絲身旁,像當初鉑玡陪著她一般,隻是此時換成了秦天助——她名義上的兒子,她默默地靠依在秦天助的臂膀,幽歎道:“兒子的臂膀是世上最堅實的牆,你,承認我這個母親嗎?”
秦天助伸手環住她的腰,道:“在我現今的記憶裏,你是以母親的角色進入我的生命的。”
“那麽,以後呢?”
“既然已經存在,便不可能再改變。事實永遠都是事實,而我曾把你當作母親,這就是一個事實,你永遠都是我的娘!”
“你並不像一個二十歲的孩子,像當初見到你一樣,你的身體比你的年齡要大許多,而你的心智似乎也比你的年齡成熟許多。在栗族這一戰,我很高興看到你的成長,你沒丟西境鉑氏之臉,你是由你父親鉑玡一手培養的,當繼承他的戰意!你在那一戰中,向世人展現了作為鉑玡之子的強悍,我相信,你比你父親走得更遠……”朵依絲靠在他的臂彎,凝望著窗外,從外麵吹入的輕風,掠飛她的長,在她妖媚的臉飄動,幽怨之中悄然泄露她本性的風騷,雙眸之中隨風飄入絲絲漏*點。
秦天助感歎,環在她豐滿彈性的腰的手,伸舉起來,撫摸著她散飄的柔,道:“或許這就是命運,我本性是個很懶的人,隻愛睡覺。可每次睡醒,都有許多煩人的東西要我處理!爹從一開始就教我以戰證明男兒本色,隻是他不明白,即使他不說,以我的個性,也是絕不願居人之下的。或者這就是我的最終本性,我的深心裏,要征服整個海之眼,讓海之眼臣服在我的腳下,可我又特別懶,這不知是誰造成的?給我以無盡的野心,同時又給我以無窮盡的睡眠。”
朵依絲道:“應該這樣說,給予你強壯的身體,同時又是你征服女人的最好武器,你是鉑玡遇到的最好的戰士,卻是我遇到的最強的男人,也許你的使命是征服海之眼,然而你的本性就是迷惑女人……神,怎麽會造就你這樣的人呢?”
秦天助失笑道:“神那時可能糊塗了!”
他不會了解,那全是因為喀紗女神的一點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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