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6 不戰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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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6不戰而勝

    最後一撥人陣容有些怪異,二十四橋明月夜的大老板王珂以及一襲大紅色旗袍的獨孤沐顏、極少時候名牌西裝筆挺的天津新貴陳時湧和淡橙色晚禮服驚豔不亞於獨孤沐顏的夏含煙,身後再有兩個放在哪裏都能夠引人注目的女人,藍黃橙紅,用花紅柳綠來形容再合適不過,顏色的衝擊感以及四個女人伴隨兩個男人的妖異,使得這一波陣容空前的引人注目,獨孤沐顏和夏含煙還好,之前曾經露過麵,但她們身後的二女是誰?

    許多好事者納悶那兩個女人的身份,凝眉不語。

    這一波異常奇異的陣容自成一桌,依次坐下,卻已經為這一次晚會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身為半個東道主的天津劉寶瑞寶爺眼神陰晴不定。

    因為這六個人恰好坐在了他們臨近一桌。

    旁邊一桌上的陣容也能稱得上有些分量,昔日的天津鳳凰男寧中彩、老牌勢力劉寶瑞、外加剛剛忙完坐下的周義,以及讓人看不透深淺甚至不敢直視的神秘老人,怎麽看今晚的慈善晚會都是按潮湧動。

    “蘇老,不會出什麽差錯吧?”

    第一桌上一個擔任市常委的男人皺眉問道,這場慈善晚會本來就添加進去不少政府因為,如果出什麽問題,很容易讓人覺得這是在打政府的臉。

    “沒事。”

    蘇乾竹高深莫測的喝了一口茶,看了眼孫辭海,道:“有老孫和我坐鎮,諾大個天津還沒人敢整出幺蛾子。”

    中年男人這才放下心來。

    時間已經差不多,會場負責人周義滿頭大汗的跟解說員交代了一些東西,似乎不放心,站在台下沒敢離開,如果說少婦蘇的出現是意料之中,那麽陳時湧這些人的出現就大出他的意料了,最擔心這場晚會出現岔子的無疑是作為東道主的他,一旦出什麽意外,他以及他以後的周家,都討不了好。

    負責人倒是沒覺得什麽,在台上把一些相關事項說完,慈善會終於進入正軌,接著是從中海市請來的慈善家杜洪昌作為拍賣會主持出場,已經接近五十歲退休的杜洪昌帶著考究的黑邊眼鏡,看了眼手上的單子,不等他喊出安靜,會場已經接近鴉雀無聲,他清了清嗓子,道:“今天的第一件拍賣物是,宋朝汝窯出產的刻花鵝頸瓶!低價是,十萬!”

    然後就有人喊價,最後這一個刻花鵝頸瓶被一個天津本地的人以八十萬拍走。

    第二件同樣是汝窯,是一個蓮花瓣深腹盂,也被一個收藏愛好者以65萬拍走,一樣樣瓷器古玩走馬觀花的被拍走,慈善會出奇的順利進行著,場麵不停擦汗的周義稍稍放心。

    (ps;關於宋瓷,不是太懂,所以不要在這些數據上糾結。)

    慈善拍賣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陳時湧一桌這邊,卻似乎孤立於慈善會之外,王柯看了眼少婦蘇那一桌上的孫思邈,輕聲道:“這就是輝哥說過的孫家孫思邈,她老子孫辭海是天津組織部一把手,說話分量甚至比起蘇家蘇乾竹還要足,這個孫思邈並不善於逢迎,極少參加各類宴會,我猜這一次她之所以出現,大概是輝哥促成的。”

    “不善於逢迎?不食人間煙火?”

    獨孤沐顏咯咯一笑,“天津果然多出怪胎,有一個耀眼的少婦蘇還不夠,又出現一個不走尋常路的孫思邈來分庭抗禮,有趣,有趣。”

    王柯苦笑:“等你在天津多呆幾年,就知道有趣的事情還不止這些。”

    “關於那個富太太俱樂部是怎麽回事?”陳時湧轉頭問道。

    這完全是習慣,陳時湧早就養成了不懂就問夏含煙的習慣,他現在就像是海綿一樣吸收著都市裏的一切,且接受能力驚人,不出兩年,陳時湧必定會成為天津市的標誌性人物。

    夏含煙微微一笑,解釋道:“這個世上有些人多得是,又大多數很忙,錢是賺不完的。所以就衍生了不少又有些又悠閑的富太太,大多數平時沒什麽事做,貴婦俱樂部的宗旨是為這些富太太提供休閑服務,當然不包括那些肮髒的事情,就圖一個愉快。現在這個社會,花錢買休閑花錢買娛樂的多了去了,那些人也不在乎那些錢,一甩手就是十萬八萬,闊綽的很。如果順利,前期名聲打得好,貴婦俱樂部將會是一個挺吸金的場所。”

    “哦。。。”

    陳時湧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喝了口茶,道:“你說的那個肮髒的事情是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這家夥光著膀子在館子裏跟人牛飲的時候很爺們,卻做不了在這種會所喝茶的姿態,即使很努力了,喝茶依然有些不倫不類,這一點最讓夏含煙頭疼,她也知道,這叫底蘊,短時間內熏陶不來。

    陳時湧問出這麽一個有貓膩的問題,夏含煙頓時大為尷尬,嫵媚的瞥了他一眼。

    黃玫瑰咯咯笑了起來,一臉曖昧的看著陳時湧:“小兄弟,肮髒的事情呢,就是**交易,說白了,就是整一群細皮嫩肉的小白臉供他們玩,這一點上你的含煙媳婦可不是生手啊,當年在中海的時候,夏含煙可是我們貴婦俱樂部的主力。”

    “不造謠你會死啊?”夏含煙笑罵著黃玫瑰,狠狠瞪了她一眼。

    “這樣子。。。”

    陳時湧點點頭,若有所思。

    “不過這種事情想都別想,歪門邪道,現在你在天津根基未穩,寧中彩見不得光的勢力雖然整頓了不少,但再黑的事情,就不能涉及了,這也是他給你無意間設置的一個底線。為什麽大多數人都想著漂白?可不是因為怕有朝一日被雙規被光明勢力給和諧了,如今的社會,政府最大,我們小老百姓,再怎麽樣,也是賺錢為主,胳膊擰不過大腿。”

    夏含煙細心解釋道。

    “你放心,這些我都知道。我也就是隨口問問。”陳時湧笑道。

    “小兄弟,別嘴上說知道,暗地裏又做些對不起我們含煙的勾當。”黃玫瑰打趣道。

    “勾當你妹!”

    陳時湧翻了翻白眼:“我現在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時掰開使,哪有心思搞那個。”

    “哪個?”黃玫瑰嬉笑的一瞥,風情萬種。

    “明知故問。”

    陳時湧才不會進這個明顯的套,直接甩下四個字便不再理黃玫瑰,自顧自的喝茶。

    黃玫瑰笑的愈發花枝招展:“吆,幾天不見,學問有長進啊。”

    “你以為是你啊,小陳可是香港中文大學的研究生。”夏含煙看不過去,插了一嘴。

    “滋滋,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啊,這會兒竟然開始夫唱婦隨了。我還是選擇閉嘴好了。”黃玫瑰故意歎了口氣,四處看了看,瞥著寧中彩那一桌,詭異一笑:“那就是之前被小陳取代的寧中彩吧?比小陳可俊朗多了。”

    “俊朗你妹!你去嫁給他好了!”

    陳時湧最恨人說寧中彩比他帥,偏偏寧中彩還確實比他帥,這是陳時湧心中一個解不開的痛啊。

    “姐去會會他。”

    黃玫瑰說著,不等蘭鳳儀喊住,就端起一杯紅酒走了過去,她穿著一身低v晚禮服,暗黃,配合著她略顯豐滿的身材,胸前波濤洶湧,賺足了眼神。

    獨孤沐顏單手拂麵,忍不住低下頭去,糾結道:“完了,付姐又發瘋了。”

    蘭鳳儀微微一笑:“讓她去吧,她有分寸。”

    這邊說話的工夫,付香卉已經一身香氣的來到寧中彩那桌,這一桌人並未坐滿,因為在蘇家老爺子不給寧中彩好臉色下,沒人會傻到現在就過來套近乎,尤其是陳時湧的出現,誰要是坐在這裏,就無異於告訴別人,他已經鐵定站在了寧中彩這邊。

    在現階段寧中彩身份地位敏感的當兒,誰會傻到做這一隻出頭鳥。

    “帥哥,我能坐下來嗎?”

    黃玫瑰一手搭在寧中彩肩膀上,膩聲道。她故意彎了彎身子,胸前一片雪白呈現在寧中彩麵前,那一對波濤洶湧幾乎觸及到寧中彩的鼻尖上了。

    香氣逼人。

    寧中彩好歹也是曾經和少婦蘇同床共枕的人,麵對付香卉勉強能夠保持風度,他看了眼這個女人原來那桌,微微一笑,道:“不可以。”

    “為什麽?”

    黃玫瑰一副受傷的表情,早已經不經過同意一屁股坐了下來,往寧中彩耳邊吹了口熱氣,道:“帥哥,認識一下,我叫小月月。”

    “撲!”

    好容易回來歇息一會兒的周義一口茶就噴了出來。

    黃玫瑰風情萬種的瞟了他一眼,誘惑勾魂:“怎麽了,難不成這名字殺傷力這麽大?”

    寧中彩也算是個人物了,一般男人在黃玫瑰這麽近乎赤果果的誘惑下,哪還記得自己姓什麽,他現在依然能保持端正坐姿,眼觀鼻鼻觀心,臉上還能保持微笑,一針見血道:“你想過來大廳什麽?”

    “沒什麽,我就是想知道天津天字第一號鳳凰男有幾斤幾兩。”

    黃玫瑰咯咯笑道,說出這一句讓寧中彩臉色大變的話似乎順理成章。

    天字第一號鳳凰男,這個稱號已經成為寧中彩心中的痛。

    “這裏不歡迎你,滾回去!”察言觀色的周義注意到寧中彩臉色不善,低沉罵道。

    “嗯?”

    黃玫瑰這才睜眼看向周義,神色自然:“如果說寧中彩是太子江玉樓養的一條狗,那匍匐在寧中彩腳下的你算是什麽?”

    她說出江玉樓這個名字的時候,一直昏昏欲睡的老人眼神明顯睜了一下。

    周義臉色大變,幾乎就忍不住罵出聲了。

    不過在憤怒邊緣的他被寧中彩製止了,寧中彩甚至還能保持笑容,輕輕推開黃玫瑰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道:“狗也罷,人也罷,能咬人的狗就是好狗,能咬人的人就是能人。”

    “錯!”

    黃玫瑰打斷他的話,神色正常了許多:“能咬人的人是走狗!”

    周義豁然站了起來,忘記了場合。

    隻不過他剛剛站起就被寧中彩拉下去了,黃玫瑰早就嬌笑著離開,留給他們一大片雪白的後背。

    不戰而勝。這就是黃玫瑰的手腕和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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