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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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時分,經過激烈的追逐後,第一屆十強者的排名最終揭曉。〔[ (?〔 ]

    頂點:加拉哈特、26級血族奧術法師,積分4oo;

    次位:耀華如夢、27級血族刺客,積分278;

    三席:不死鵝、25級卓爾邪術師,積分271;

    四席:地妖煞、26級亡靈巨武鬥士,積分255;

    五席:薛丁諤、28級血族奧術法師,積分25o;

    六席:天使的腿毛、27級人類刺客,積分249;

    七席:梵、27級血族奧術法師,積分22o;

    八席:胡安、26級卓爾盾衛者,積分219;

    九席:慕容哲學、26級人類聖騎士,積分2o7;

    末席:霸王花;27級人類督軍,積分2oo。

    以上十人便是《永恒》第一屆線下挑戰賽決出的十強者,頂點的加拉哈特以全勝的戰績獨自摘取驚人的4oo積分,次位的耀華如夢僅輸給過胡安、霸王花、草莓鼻和醉無酒四人,其中胡安和醉無酒都是仗著一身高防禦裝備與耀華如夢鏖戰3o分鍾,直接導致後麵耀華如夢神情恍惚,注意力下降的罪魁禍。

    林淩對於新出爐的十強者名單沒有多大的在意。

    名單上的十個人戰績好看的隻有頂點的加拉哈特和耀華如夢兩個人。

    三席的不死鵝被戲稱為內戰高手,但凡麵對地下世界方的玩家,他一場都沒有輸過。打滿規定的1oo場後,不死鵝便高掛免戰牌,沒有再進入過鬥技場。

    從四席地妖煞開始,或多或少都有些仗著等級差異用裝備碾壓其他參賽選手。

    1oo勝75負的李琳達能登上末席,更是完全是靠著她的等級碾壓與一身高級裝備。單論戰績,草莓鼻和醉無酒都不遜色於李琳達,隻是他們欠缺一些運氣,連續三盤被係統抽中麵對爆力不遜色於林淩的加拉哈特。

    由於昨日生過的林淩單挑三人的事情,主辦方取消了觀眾互動的節目,讓一些想要看好戲的觀眾大失所望。

    旁觀了所謂的頒獎典禮後,林淩回到廚房,協助小戈登進行自助晚宴的安排。

    相比冷清的餐廳,開設在用餐區另一角的moko女仆咖啡屋熱鬧異常,女仆的賣力叫聲讓廚房中的幾個學徒工都有些心不在焉。

    小戈登對此非常氣惱。

    “如果你們能在8點前完成大多數工作,或許可以去那邊喝一杯咖啡。”林淩則用上望梅止渴的辦法。他隱藏在平靜臉色下的憤怒讓學徒工們感到了莫大的威懾力,不得不乖乖縮回腦袋,在操作台前忙碌。

    “你有心事。”

    小戈登看了眼林淩。

    盡管林淩的手勢很平穩,但誰都能感覺到他隱藏在平靜下的憤怒,那種山雨欲來的氣氛使得廚房中的空氣極為凝重。

    “與工作無關的事情。”林淩當然有著心事,任誰被切斷好不容易得來的財路,都會和他一樣心事重重。

    “是嗎?”小戈登沒有多問什麽,而是把話題帶回了工作中,“你今晚還是七點離開嗎?”

    “最遲八點。”林淩知道小戈登想要他留下來完成這個自助晚宴,但他現在對夏家的感覺糟糕透了,連一秒鍾都不想留在這個實際上由夏家資助的廚房中為有夏家參與到的慶典準備食物。

    “不用那麽晚,稍微露麵一下你就可以離開了。”小戈登搖了搖鈴,讓侍應生將大盤大盤的前菜端出廚房後,對林淩說道,“過幾天我們再聯係。”

    “好的。”

    林淩點了點頭,夏家既然敢如此玩弄自己,那麽他就要夏家付出代價。

    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響突然從廚房外側傳來。

    隨即,分隔廚房與用餐區的擋板被人為推翻。

    “怎麽回事?”林淩怒氣衝衝地走出去,對指揮工人將餐廳裏的物件往外搬運的工頭問道,“我不記得有通知過你們這裏要拆除。”

    看見質問自己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工頭隻是斜眼瞥了他一眼,便豎起大拇指往身後一指:“上頭的吩咐。”

    上頭?

    “我們還在廚房裏工作。”林淩忍住怒氣,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與工頭商量道,“能不能等到我們結束今日的供餐服務再開始拆除?”

    “都說了,上頭的吩咐。”工頭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林淩,咕嚕道,“小孩子搗什麽亂。”

    “不要動更衣室,那裏有私人物品。”

    林淩拉住一個想要拆掉更衣室的工人,廚房裏的學徒工們也湧了出來,阻止工人的拆卸。他走到工頭的麵前,問道:“誰讓你來的?”

    “小屁孩怎麽那麽多事?”工頭不耐煩地伸手再去推搡林淩。

    林淩下意識地閃開了工頭的推搡,伸手抓住工頭肥胖的手腕,憤怒地叫道:“大人就可以隨便打人嗎?”

    “哥哥。”注意到這邊動靜的紫灩漣來到餐廳邊,不安地看著對峙的兩群人。

    “放開。”工頭伸出胡蘿卜一樣粗的手指指著林淩,瞪大銅鈴一般的眼睛盯著他道,“你給我放開。”

    “到底是誰讓你來的?”林淩再一次問道。

    “你他媽有完沒完。”工頭並沒有將林淩放在眼裏,這小子再怎麽裝大人,也隻是一個毛都沒長齊又沒什麽背景的年輕廚師而已。吩咐他們過來拆掉餐廳的可是公司裏的大人物,盡管年輕,卻與這種小子根本不是一個級數上的人物。

    “你他媽一個貧民也敢和夏家公子叫板?”享受著仗勢欺人快感的工頭心道。他不屑地甩手給了林淩一巴掌,那隻肥嘟嘟被稱為富態的手掌卻再一次被捏住。

    接著,工頭就覺得胯下一疼,眼冒金星。

    “說不說?”

    林淩鬆開捏住工頭肥膩手腕的雙手,抓住工頭的衣領用膝蓋猛擊他的小腹。

    “你他媽敢動手!”工頭沒想到其貌不揚的臭小子竟然敢動手,他驚恐地用手臂擋住林淩的膝擊,攔腰抱住他撲倒在地上舉起拳頭就往他的臉上打去。

    這種程度的壓迫感……

    林淩下意識地偏過頭,讓工頭的拳頭敲到了實木的地板上。他抬起頭狠狠地給了工頭一記頭槌,靠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舉起雙臂掐住工頭的脖子反推到地上,神色猙獰地低吼道:“說不說。”

    “說、說你媽的大頭鬼。”工頭抄起身邊的一個雜物敲打在林淩的頭上。

    劇痛讓視覺一片黑暗。

    “打他媽的。”一聲叫吼響起,然後便是鑽心的疼痛與“乒乒乓乓”的打擊聲。

    “哥哥、哥哥……”大概是紫灩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淩視覺模糊的晃了晃腦袋,依稀看見學徒工們與工頭帶來的拆卸工人們扭打成一團,學徒工的手中有廚房的炊具,拆卸工人們也持有一些工具,這樣打下去肯定會成為流血衝突。

    “**,小**敢偷襲老子。”

    模模糊糊間,林淩看見工頭捂著頭舉著一把殺魚刀奔出廚房,他的對象很明顯是自己身邊的紫灩漣。

    思維被放慢了數倍。

    林淩覺得手心被破碎的磁片紮破手掌,他低下頭,才看到紫灩漣的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破掉的花瓶。

    是用花瓶打破工頭的腦袋為自己解圍的嗎?

    掌心中的疼痛使林淩的意識與現實的隔絕被切斷。

    “小心。”回過神來的林淩一腳踢在工頭的腳裸處,將他鏟倒在地。他第一時間踢飛掉落在地上的殺魚刀,對著工頭的鼻子便重重踹了一腳。

    不就是打架!

    “不要離我太遠。”林淩也是工廠大院長大的孩子,小時候身體好的時候沒有少打過架。他剛要出手,就看到夏娃帶著兩個戴著摩托車頭盔的人加入戰鬥。

    其中一個手持噴霧,另一個人毫無顧忌的用手臂去格擋各種工具,破裂的袖口中閃爍出了金屬的色澤。

    機械義肢?

    是陳婧與李琳達?

    沒想到自己最後要靠女人來保護……

    林淩露出苦澀的笑容。他搖了搖頭,將被打趴在地的學徒工拖回廚房,喘著粗氣大聲叫道:“其他人都過來。”

    學徒工們或是驚慌、或是興奮地聚攏過來。

    陳婧畢竟是練武世家與運動員出身,格鬥能力根本不是隻會仗著死力氣揮動工具的工人可以媲美,沒幾下就放倒了全部的工人,並且避開了關鍵的要害部位,隻傷到了皮肉。

    “你們回廚房。”林淩將學徒工推入廚房,對李琳達和陳婧招了招手。

    “不準打,不準打架。”

    夏公蒲帶著一大票保安趕到,保安的身後則跟著一大堆扛著長槍短炮神采奕奕的記者,各種閃光燈光一瞬間讓許多人看不見眼前的事物。

    “我就說這是素質問題!”古姓中年人興奮地叫道。

    搖搖晃晃爬起來的工頭下意識對著聲音最響亮的地方丟出不知何時撿到手裏的殺魚刀,擦過一個記者的頭皮插入古姓中年人的大腿。

    古姓中年人大喊一聲後竟然昏厥過去。

    原本對準淩亂場地的攝影機立即對準了躺在地上的古姓中年人。

    明白自己做了什麽事情的工頭更是臉色一片死灰。

    “不要出去。”小戈登從窗口跳入廚房,按住林淩的肩膀說道,“從側門走,那邊沒有人,我的車在那裏。”

    “不,事情是我惹上的。”林淩搖了搖頭,謝絕了小戈登要他逃跑的好意。

    “林?”李琳達焦急地看向林淩,這個時候不走,等警察來了可就要麻煩了。

    陳婧則無動於衷地拉住焦急的紫灩漣,不準紫灩漣過多的靠近林淩。

    一道閃光突然從窗口閃過。

    “有記者。”小戈登氣急敗壞地轉過身,隻看見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

    “不用擔心,我會幫你們擺平這件事情。”這個時候,夏公蒲神色平靜地走進廚房,金色沙灘的安保人員在外麵擋住了大票的記者,他仿佛意有所指一般,對林淩說道,“我能幫到你的範圍也隻限於天文市內。”

    “謝謝。”林淩不認為夏公蒲有那麽好心會幫助自己。

    “不,不用客氣,我是收了錢的。”果然,夏公蒲馬上取出了一份有紫灩漣與夏娃簽名的合同,他淡笑著將合同撕碎,“144萬,就此一筆勾銷,如何?”

    李琳達與陳婧錯愕地看著飛散在夏公蒲手中的碎紙。

    “怎麽會……”

    紫灩漣拭去眼角的微光,不甘心地握住拳頭。夏娃從她的身後抱住她,悄聲回答出了一個紫灩漣曾經問過她的問題:“這就是為什麽我想離開那個家。”

    “我會記得你的恩情。”

    林淩終於明白工頭所說的“上頭”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