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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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顏如兒那睡覺的樣子,漸漸地更加被吸引住了。如此美麗漂亮而內心堅強的女人,是多麽迷人呀。

    看著那可愛的睡覺模樣,突然想將嘴湊到她的雙唇上親昵一下。

    越看越著迷,越看越入神,兩片薄嘴唇,特別富於表情,似乎隨時準備張開,說出抑揚頓挫的話來。不由自主的將雙唇湊到她的唇邊,輕輕地親昵了一下,生怕將她驚醒。

    這一動作完成後,我立刻清醒了過來。感覺臉頰兩側紅紅的,紅得燙。我這是在幹嗎?我做了什麽?我親了她?我怎麽會不由自主的親她?

    問心自問,我喜歡她嗎?當然,我當然喜歡。有誰不喜歡美好的事物,完美的東西和漂亮的人呢?每個人都有**,都有想要得到美好事物的**。我不是神,我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罷了,怎能不喜歡。但是當我問到自己愛她嗎?這個時候,我迷茫了,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自己,口對心說,我不愛她。心對口說,你確定嗎?

    我又轉過頭看了看她熟睡的樣子,仍然那樣迷人,那樣惹人憐愛。忽然我想到了一詩,那是法國詩人雅克的一詩。

    《公園裏》

    一千年一萬年

    也難以

    訴說盡

    這瞬間的永恒

    你吻了我

    我吻了你

    在冬日朦朧的清晨

    清晨在蒙蘇利公園

    公園在巴黎

    巴黎是地上一座城

    地球是天上一顆星

    這是描寫一對戀人在清晨的公園中美妙浪漫的接吻,我很欣賞這詩,總感覺到那浪漫的氣氛與環境。曾經我也很天真的認為將有那麽一個女人,一個我深愛的女人同我在清晨巴黎的蒙蘇利公園中浪漫的接吻。

    然而這個天真的想法卻一次次的破滅,知道最後我才充分審視了自己。不是對方做的不夠好,隻是我不懂得如何對待愛情,對待愛人,最後的結局總以失敗告終。

    現在突然又想到了這許久沒有想起的詩,它似乎早已被我埋藏在了內心深處,一個不願意再去碰觸的角落。然而這一刻,我想到了它,又再一次將它從內心深處那個角落裏翻了出來。

    在清晨,美麗的巴黎蒙蘇利公園中,一個男人正在和一個美麗的女人接吻。那女人是男人的愛人,男人的摯愛。幸福,完美的幸福,我想他們就是那對完美的幸福戀人。鏡頭拉開,我看清楚了男人的樣子,那個男人的臉龐,樣貌,神態是我在熟悉不過的人,那個人就是我。定神在去看那個女人,她就是那個我剛剛親昵過的女人——顏如兒。

    無奈的笑了笑,擺脫了那無聊的聯想。轉頭又看向顏如兒。

    她那雪白的臉蛋和肌膚,天使的麵龐,任誰看到都想親一口,長長的睫毛,睡時偶爾咂嘴的俏樣子,好生討人喜歡的女人!

    不久後,現了她的表情變化,隻見她的臉憋得通紅,雙眉擰成疙瘩,緊咬牙關,身體開始略微顫抖,下一刻猛地坐了起來,嘴裏大喊道“不要!”

    被噩夢驚醒後的她呼吸急促,眼神不定的四處看著,最後將眼睛定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微笑著將她攬入懷中,拍著她的腦袋說,沒關係繼續睡吧,隻是個噩夢。

    隨即陪她一同躺下,她躺在了我的懷裏,一隻手放到了我的臉頰上,輕輕地撫摸著,我的一隻手抱著她的肩膀給她一種安全的感覺,同時我也在感受著她的溫柔與嬌小。

    許久之後,雙方仍未睡著,我們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但彼此都清楚的了解雙方還未睡著,隻是在默默等等待著對方的先開口。

    在將她攬入懷中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這種感覺讓我安心,舒心的踏實。而她又是什麽感覺呢?

    我又開始瞎想,為什麽我會有這種感覺?難道這就是愛?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我不清楚,不了解。但是有一種衝動,一種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永遠這樣抱著她入睡的衝動。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靜的能夠聽到房間中三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許久後,我先打破了這死一樣的寂靜。“剛剛做了什麽噩夢?還記的嗎?”

    顏如兒抬頭看了看我,又將頭放回了我的胸前,輕輕地說道:“一個可怕的噩夢,我總是做這個噩夢,每次都會驚醒。”

    輕輕的撫摸了幾下她的頭,柔聲回問“什麽噩夢,說來聽聽。”

    她歎了一口氣,將那隻撫摸我的臉頰的手下滑到我的頸部,死死的抱著,開始了描述那困擾多年的噩夢。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數九寒天,冰封雪地,整個世界成了隻大冰箱,山冷地在顫抖,河凍得僵硬了,空氣似乎也要凝固起來了。她站在一個陰暗的街道上,街道上除了她一人之外沒有了其它生物。她拚命的叫喊,尋找著一個男人,那是她的愛人,她的生命中的另一半。然而那個男人去了哪裏,她卻不曾記得。她迷迷糊糊記得那個男人將她拋棄在了這個寒冷的冬天,荒涼的街道上。她拚命的尋找,拚命的呼喚。突然,在街道的深處,她看到了他的背影。她開始拚命地叫喊,那個男人似乎失去了聽覺,毫無現她的呼喊,仍然繼續向著前方前進著。她開始追逐,拚命的追逐,可是那個男人的腳步似乎太快了,任她怎樣努力都無法追上他的步伐。最後,男人走到了街道的盡頭,消失在了白茫茫一片大霧中。她跑到街道盡頭,現一個身穿紅鬥篷的女人站在她的麵前,邪惡的對她笑著,用一種比這寒冷的冬天還要冷上幾倍的聲音告訴她,那個男人已經沒有了愛情,已經選擇了離開她的身邊??????’

    當她講述過後,現她又開始慌張無助,相信一定是講述的太入神,那個噩夢對她來說,也許是最可怕的夢魘吧。我將她抱得更緊了,不住的安慰著她。希望能給她來帶一種力量,一種抗拒夢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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