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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4宿舍中的床有些事,說出來你信也罷,你不信也罷。反正,這是一個前所沒有的真實故事,還是我親身經曆過的事那時,應該是初三了吧,正值中考將要來臨,所以我常在班上複習到熄燈才回宿舍,(因為我家離學校遠,沒辦法,隻好在學校安居起來。而在我們這棟宿舍裏,4樓常有一間宿舍房是沒人住的,而?這間宿舍房隻有一張床放在那裏,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我一直對那間宿舍房的故事大感興趣,心中總有個疑問,為什麽學校一直都不開放那間房給學生住呢?如果那是危房,為什麽學校又不把那間房拆了呢?

    直到有一次我在聽回母校參觀的那些師兄和師姐們回憶在母校時的時光時,無意中提起到關於那間宿舍房的故事,我才有了一點眉頭。原來,那間宿舍房原來是(404)號房,本來是平安無事的,直到十年前的一個晚上,聽說(404)宿舍的同學差不多回家去了。隻留了一位同學在宿舍,而這位同學偏偏有一種病,那就是所謂的“夜遊症”,據說那晚差不多午夜12點整時,那位同學的夜遊症又發作了,聽說他慢慢地走向那宿舍晾衣服的那個窗口,從那個窗口跳了下來,最後摔下來,當場死亡。

    在那些以前住在那(404)宿舍的同學,常常聽見好像有人在行走似的,而有些同學上廁所的時侯,仿佛聽見了有個人在哭,還有同學在晚上12點經過那晾曬衣服的地方,又看見了一個穿著一條短褲的男孩在向下跳似的,從那以後,(404)宿舍就沒有人敢住了,而那位應跳樓而死的男孩的床,也放在那間宿舍裏,沒有人敢去(404)宿舍看上那麽的一眼,更沒有人敢在(404)宿舍住上一個晚上聽了那些師兄和師姐的講敘,我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看來,以後回宿舍要小心一點才行,因為我住在(403)宿舍/一天晚上,我在班上複習,直學到我的眼睛受不了為止,自己一看表,哇噻,就快十二點了。哎,得趕快趕回宿舍,不然,明天不被老班罵個“七孔流血”才怪。事不願遲,得以百米九秒的速度回去才行剛走到宿舍樓的門前,我的左眼皮不停地跳,我以為隻是學習過度而成的,不太留意,隻見在夜色中的宿舍無比黑暗,仿佛有一陣陰氣籠罩著整個宿舍。

    走入宿舍,哇,這裏可真黑也!在這種黑暗底下,外麵的黑夜會站出來說“我是白天”!我從來就沒有這麽晚才會宿舍,今天是第一次,我小心翼翼地走,剛上到四樓,我就想起了(404)號房的故事,我自己感覺腳在發抖。冷汗直出,我害怕我會遇上那樣的東西,我摸黑回宿舍,我正感到奇怪,怎麽黑夜中的宿舍的路都長了那麽多呢?真是奇怪?但我總覺得我的宿舍還在遠處,我好像漫無目的地走著。

    好容易才上到四樓,我喘了一下氣,四樓的燈還是沒開,當然,宿舍十點就關燈了,而現在12點了,當然沒燈啦。我根據我的經驗來看,我的宿舍應該是左數第三間,我就以百米十秒的速度直奔第三間房,一口氣衝到門口,掏出鑰匙來開門,隻見門自動開了,我還以為我們宿舍哪位好心人,多謝也沒多一聲,就進了房。

    一進房,感覺上有點不一樣,怎麽這麽靜呢?以前宿舍的打呼聲猶如中世紀的農民起義一樣,一處還沒結束,一處又來了。真正絡繹不絕。而,今天的宿舍靜得連一根針掉下地也聽得見,等我的眼睛適應了宿舍的黑暗後,抬頭望了望宿舍四周的環境:隻見這間宿舍隻有一張床!啊!我”””該不會進了那(404)號宿舍吧,心雖然叫神,保佑我啊,但眼睛還是望向房間的宿舍牌:404!我的媽啊!真的是404宿舍啊,唉!眼皮跳就知道沒好事,想不到竟是這麽倒黴,沒辦法,隻好以退出去為妙。

    我念到:這位壯士,小弟誤闖你的地盤,實在不好意思,打攪了壯士的美夢,實在是我的錯,現在,小弟退避三十步,不打攪壯士睡覺!。bye——bye,說完這些話,我乘機走出宿舍門,剛退出。突然,一把隻應地獄有,人間難得幾會聽的聲音傳過來:“朋友,怎麽來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啊,來,進來坐坐吧!”這聲音有一種難以拒絕的力量,我又糊裏糊塗進去了。

    再一次進去,隻見那張床上有個白影,見了我,陰森森地說“朋友,怎麽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啊!什麽意思啊你””我發抖了,震震地說“朋友,我誤入貴地,搞你美夢,實在對不起。”“你知道我在這等了好久了!哈哈,終於給我等到一名替死鬼,我可以升天了,投胎了!哈哈……”他不斷地笑,笑得我毛孔全起來了!冷汗直冒。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我知道,現在說什麽也是沒用的,惟有問他:“我河水不犯井水,你不用去到那麽絕吧。”“嘿!還和我談條件哦!沒門!”我這才抬頭看看他的樣子。哇噻!!一看就想吐,他的腦殼沒有了,雪白色的腦漿全流下來。一個眼珠不知掉到哪去了,手腳像已經斷似的,無力地垂下來,我看了這些情景,知道他死之前非常痛苦。不又可憐之心起來,對他說“唉,我不知道你是怎樣的,但你現在這個樣子……”

    他似乎有點後悔了說:“那時老師叫我在一樓睡的,但我怕寂寞,又搬上這裏住的,那天,我剛剛發燒,糊裏糊塗就從這裏……”他再也說不下去了,趴在床上哭起來,雖說人鬼不是一路的,但我還是安慰他:“別這樣。”他抬起頭來,哇噻!他沒有牙齒的。恐怖,恐懼,恐怕,反正,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哭完後,又說“我一直都沒能升天,是因為我不知道我是怎樣死的。死不瞑目。”“是這樣嗎?好辦!”我開始對這個東西有了一點知己朋友的感覺。他聽了我著句話欣喜極了。忙問“是嗎?你知道我是怎樣死的嗎?快說”“你是得了夢遊症死的。”“夢遊症?”我可沒這種東西。”“夢遊症這病,本人是無法知道的。”我認真地對他說,“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想發狂似的,單眼血紅了,瞪著我,那沒牙的子讜著我,大聲哄道:“我沒有夢遊症,你想我不殺你,騙我!搞笑,我有病,我自己不知道嗎?你一定是在騙我!”他邊說,邊向我走來,我還想將他淨化,便說:“我不騙你,你真的是……”我話還沒說完,他便撲了過來,那長長的指甲,那血盆大口,那個單眼,綠陰陰地看著我,我大叫一聲:“我命休也!”就什麽也不知道了單我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了,我父母在我身旁,我問父母:“為什麽我會在這裏的。”父母含淚對我說:“你昨晚不在宿舍睡,同學們聽見隔離房有響聲,覺得奇怪,一大早就上來看,發現你睡在隔壁那張床裏,氣如遊絲,就打“120”把你送來這了。唉,這是怎麽一回事?”

    想起昨晚,真想作了過噩夢,我想起來還是怕怕的。於是,我把昨晚那件事一五一十說給父母聽,父母聽了。驚訝不以。現在,我再也不住宿舍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和三五知己一起租房住。唉,那宿舍裏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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