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空降的日本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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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這個球不算打手,打手,打手在前了”一把洪亮的聲音在籃球場上響起,一個身高一米七零左右,年約二十到三十上下的黑壯男子把抓搶在手裏的籃球拋向了他的對手剛剛的暫停就是他喊的之前的進球因為他提前犯規,為免叫喊犯規過晚而讓對方得分有效,他不得不提高聲音叫嚷”哈哈!健哥,再喊你也是輸,直接認輸得了”接到他的球後到場邊開球的一個比他高上十幾公分的大個子笑得極是囂張一口白牙幾乎全露出來,在夜場的燈光下還能看到口水噴出來的晶瑩亮光”什麽話,我還沒盡力呢!”被叫做健哥的黑壯青年瞥了他一眼,對他揚起下巴說著,完全沒有服氣的意思。“接著來,我不把你打趴下我不叫伍健,我改叫賤五。”
“那站穩了,開始了。”高個子哪裏會懼他,一臉輕蔑的表情瞅了他一眼後,一揚手把球丟給了過來接應開球的隊友。
“崽子們,加把勁,勝利就在眼前了。”黑個子身材失勢,但氣勢卻是不輸,大聲噴著口水,邊說邊伏低身子拍打了幾下手掌,給隊友打氣。
這是個三對三的半場籃球賽,純友誼或是熱身鍛煉性質的,場邊沒有裁判,每次犯規或是得分等都是要靠各自場上的隊員自己來把握。像剛剛那樣的判罰,完全在正常範圍內,也沒人爭辯太多。反正輸贏也不會真的輸掉什麽,最多就丟些麵子,所以沒有人願意分辯太多。隻是玩玩,吵多了搞得不娛快,那打下去就沒意思了。人人都懂得這個道理,所以較勁的人隻在少數。
場上的比賽重新開始後,情勢果然像高個子說的那樣,再打下去是沒有多大意思的,因為雙方身高差距以及技術差距都太大了。一邊平均身高隻有一米七零不到,另一邊卻達到了驚人的一米八五。技術上也沒有可比性。矮的一方除了速度比高大一方快一點以外,其他方麵簡直跟一堆狗屎沒有什麽區別。
試想幾個純靠速度跑來跑去的矮個子,在沒有射球準繩的基礎上在球場上橫衝直撞,能討得了什麽好。射出球沒搶到籃板是正常的,沒在射球前自己把球帶出場就算不錯了。
四個球一場的比試,場上的情勢完全是一邊倒,在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很快就結束了戰鬥。
當然,矮個子一方也不是完全沒有在場上留下任何亮點,至少他們一方那個被叫做健哥的家夥簡直就是場上的噪音明星,他那把破喉嚨簡直把場邊所有的注意力全吸引過來了,叫囂怒罵,怨聲載道,他的聲音充斥全場。就連輸球後站在場邊看球也沒有消停的意思,還在場邊叫嚷,哪一邊弱勢就為哪邊打氣。
來得球場打球的人,要麽就是為鍛煉身體,要麽就是為喜歡而來,要麽就是為出風頭。。。。。。這個健哥目標倒也明確,他是為了嬉笑怒罵而來,整個一話癆作風。不過他這話癆算得上是嘮出水平來了,雖然在不時罵娘,但笑容極好,幾乎感染了每一個在場上打球或是在場邊看球的人。場上打的人不時跟他相互笑罵幾句,場下的人也在隨他的情緒起伏不時轟然起哄,氣氛異常熱烈。
“靠,傻大個,你放水是不是?打我們的時候那麽準,打他們你都投十個八個了,還不見一個進。”被叫做健哥的那個家夥剛剛才下場休息不足三分鍾,中氣一直很足的在叫嚷。
“放個屁放放,我來的時候才到廁所放過一回,生怕放不幹淨還在裏麵晃悠了半天,老二都搖疼了才出來,再放下去我就腎虧了。”氣氛被拉起了,高個子說話也少了顧忌,什麽都敢說,編得跟真的似的,一句話引來了場邊一陣哄然大笑。場邊有些女觀眾,也被他的話逗得小臉微紅,掩嘴低聲嗤笑不已。
這是個開放式的大學籃球場,球迷跟觀眾大多都是學生,都是成年人了,對性的了解程度自然不低,所以並沒有人對這樣的限製級言論感覺反感,反而覺得很親切。
“哈哈!腎虧男,加把勁把他們趕下場,別再找借口了。”健哥順著他的話頭給他取了個外號打趣叫道。
“靠,你要幫他們直接下場四打三得了,別給我玩陰的。”高個子正在投籃,被他一句腎虧男唬了一下,一愣間一個重心不穩,倉促出手,罰球線這麽短的距離竟然投了個三不沾。腎虧男這三個字殺傷力太大了,他有些承受不住。
“哈哈!好機會,弟兄們,給我衝啊。是爺們的就給我把腎虧男未完成的事業給解決了,別扒了褲子後說你是來乘涼的。”健哥見他失手,趕忙叫嚷起來,再次為他口中的腎虧男的敵對方打氣。他喊的時候,球權已換,現在進攻方正是腎虧男的敵對方。
這話殺傷力絲毫不弱於‘腎虧男’三個字,高大個本來在衝搶攔人,聽了這話後,平地追人竟然再次來了個重心不穩,差點沒摔倒。
最後雖然穩住了,但身位卻是丟了。本來被他防守的就是持球進攻球員,他這一失去身位,進攻方一個搶攻,過人後一個低手上籃,球輕易的打進了籃框。
持球進攻的是個與健哥差不多身高的矮個子,明顯是個悶騷型的人,進了球也隻是轉頭向著伍健咧嘴笑了笑,並不說話。
痛失分數的高個子表現出來的氣勢比他有張力多了,他雙手握拳一聲仰天怒吼,轉頭怒視那個健哥,狂叫著撲了過來:“伍健,我咬死你。”他這一生氣,健哥也不叫了,還把姓給喊了出來。原來這個健哥姓伍,單名一個健字。
伍健本來坐在場邊地上,見他撲過來,臉上笑意不減,笑叫著跳起來,伸手作勢抵擋道:“停停,爺不好這一口,你咬別人去。”邊說邊倒退著,看情形,隻要情況不妙,他絕對會拔腿就跑。
高個子給了他逃跑的機會,誇張的邁著大步一步步*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伍健本來就在小心防備,見此情形,隻好繼續倒退,邊退邊說:“哪哪!別說我不提醒你,進攻了,進攻了。”他伸手指著球場那邊。
高個子也隻是開個玩笑說要找他算帳,其實並沒有真的生氣,見他伸手一指,自然回頭瞧了過去。果然,場上雙方並沒有因為他的離場而停下來。他陰險的對頭們很是懂得把握時機,控球進攻那人還邊帶球跑籃邊向他齜牙陰笑,他身前這時正空出很大一片場地沒人防守,很顯然是高個子離場後防守人手不足而被刻意拉出的空位。
都是打慣打熟的人,像這種偷雞式進攻常有發生,沒人會說這樣的進攻無效,高個子很明白這個道理,他心中暗叫要糟,忙回身救球,再顧不得去追伍健那個賤人。
很可惜,雖然他趕死趕活,但是進攻空位已經被拉出來,他又離得太遠,自然無法補救過來。球打板入籃。比分定在三比二,對方再進一球他們就要輸了。
“靠,太沒人性了,這樣也行。”高個子折返跑了一趟,趕得急了,腰酸得要命,這時球已進,他隻好雙手拄著膝蓋對著他的敵對方喘著粗氣表示不滿。
“切,又不是我叫你去追人的。”他的對手完全沒有汗顏的意思,其實一個沒那麽沉悶的家夥回了他一句,說得很是理直氣壯。
“好,你行,還沒完呢!等著。”高個子站直了身子對對手說道,然後再回頭對著場邊慢慢走回的伍健嚷道:“你也等著,等一下輪到你下場,我不把你老人家的老腰撞折我就不叫陳立升。”他惡狠狠的神情很是唬人,但明白人都知道他這也隻是一句玩笑話。
“好,沒問題,我等著哈,快點哦,人家好急好急哦!”答話的是伍健,前麵半句話倒是正正經經,說到後麵卻完全變了樣,語音嬌柔甜膩,男扮女音,扭扭捏捏的,像極了一個等待官人寵幸的妓女。
一句話,兩個極端反差,冰火兩重天的變化又差點讓高個子陳立升摔一跤,還好關鍵時刻穩住了,並沒有因此再失球。但場邊已經笑成一團,人人在感覺惡寒的同時,不忘開懷大笑。
陳立升那一隊不愧是超高海拔超強技藝,一專心下來,很快就又把局勢反轉過來了,四比三反超對手一分勝。
“來吧,到你了。”陳立升又手互握,把關節壓得啪啪作響,眼睛直盯著伍健。
“好,我來了。”伍健猛的站起來,一副氣勢高漲的模樣,大跨步向場上走去。模樣氣勢是足了,也確實是向著場上走去。
大家都以為他是做好心理準備要接受摧殘了,結果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穿越整個球場,在場邊拾起一個小包,再馬不停蹄的向校外走去。再接下來就是一陣屁巔屁巔的小跑,絕對的臨陣脫逃模式。
大家在他進場的時候都瞧著他,見到走到邊線附近的時候都奇怪為什麽他要站在那麽偏遠的地方站位,沒想到他是要扯呼來著,到他屁股晃晃悠悠的往遠處跑的時候才明白了他的企圖。
“靠,健哥,這麽丟人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呀!”陳立升遠遠向他喊道。
“什麽?沒聽明白!”漸行漸遠的伍健回頭把手放在耳邊做了個傾聽的姿勢,裝作沒聽清楚這邊傳過的話語,搖頭晃腦的說:“你等著,我回去練兩年,咱回頭見。”說完一揚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球場一個小鬧劇就這樣匆匆收了尾。
球場事了,離去的伍健下一步遇到的事情卻是沒完沒了了。
他剛走出校門,還沒走多遠,小背包裏的手機忽然嘀嘀響了兩聲,是有信息到的聲音。掏出來翻看信息,上麵隻是簡短的寫著“猜猜我是誰”幾個字。再查號碼,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碼。
伍健從來都不是一個拒絕文字信息的人,他隨手就回了句:“媽,別逗了,手機沒錢了。”也隻有愛玩鬧的小女孩才會玩這種猜人的把戲,他幾乎是毫不思索就想出了這麽一句狠絕的話。
這信息的逗笑率極高,回信的人回得挺快,才剛一放下手機沒一會就又嘀嘀響了起來。拿起一按讀取鍵,上麵如預料中一樣出現了代表笑聲的“嘻嘻”兩個字,後麵字句還是很短:“伍健君,我不是你媽媽了,您再猜。”
伍健一看這信息就是滿頭冒汗:“這還用猜嗎?就這種稱呼,除了日本人,誰還會用呀!”他腦子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個清純可愛日本女孩的形象。
那是個他無意中在網上認識的日本女孩,小他十歲,長得很是乖巧可愛,視頻看上去還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美麗。但他從來都不敢確定視上見到的人跟真人完全一樣。之所以產生這樣疑問,是因為他曾經見過一個通過視頻的女孩,視頻上看很是漂亮,但真人的話就差太多了,那次見麵推翻了他對視頻真實度的認知。
他跟這個日本女孩認識一年多了,由於對文字的喜愛,導致他毫不厭倦的回複每一個別人發過來的信息。這種大殺四方的回複方式自然囊括了這個日本女孩發過來的信息。
伍健本人是不懂日文的,按理說這種交流是很困難的,但好就好在中文跟日文有些共通的地方,所以在這種似懂非懂狀態下,兩人竟然聊得火熱,也不知道有沒有完全理解對方的意思,反正交流很是頻繁。一年多下來,話沒敢肯定的說真正理解通一句,但感覺卻像是成了無話不談的老朋友。
當然,僅僅是感覺,伍健可從不敢說自己把她當成真正的好朋友了。在很大程度上,隻是因為對方是個可愛的日本女孩,而他看的日本a片很多,對日本女孩有種天性上的yy傾向,這種傾向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幫助的讓他保持住了與那女孩的長期交往。
而另一個讓他願意長期與那女孩保持聯係的原因則是他的話癆本質,他幾乎從不懂得冷落自動與他用文字交談的人。
言歸正傳。
伍健猜到發信息的人是誰後,沒有立時點出對方的名字,邊繼續走路邊回信息:“啊,我知道了,你是隔壁家暗戀我的阿花對不對?”回完信息,他把手機往休閑中褲口袋裏一裝,拐進了一家快餐店。他晚飯還沒吃,這會兒雖然剛打完球並不覺得特別饑餓,但,是該吃飯的時候了,不怎麽餓也要找些東西填一下肚子,要不然晚上還要爬出來找吃的,那樣就太麻煩了。他是個挺懶的人。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七點多,七月的南方,天黑得很晚,還微微看得到些亮光。
天雖然還不得很黑,但吃飯的人就不多了,七點多八點,早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小店裏稀稀拉拉的就幾個客人坐在裏麵喝著小酒或是海侃,瞧模樣都是學生的樣子。
伍健找了張靠門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菜單來就是一陣亂找。他呆在這個城市十多天,經常在這一帶吃飯,這家店的菜,他瞧得上眼的幾乎都已經點遍,一時間也不知道點哪個菜好。
正猶豫間,手機又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還沒點開解讀鍵,視線餘光瞥見小店唯一的女服務員兼老板娘走了過來。
伍健抬頭對老板娘微微一笑,隨手指了一個菜,待老板娘會意走開後,他打開了信息。“笨伍健君,我才不是阿花,我是蒼井櫻了。”
“真不經逗!”伍健心說,微微一笑,很快便回了信息:“哇!原來是我們家可愛的小櫻小姐呀!怎麽想起要給我發信息了?”
蒼井櫻回信息的速度很快,她沒有答伍健的問話,反而問了伍健句話:“伍健君,你現在人在哪裏呀?”
“我人在哪裏?我說出來你懂嗎?”伍健心裏好笑,覺得她問了句很沒有營養的話,但自然而然的還是照實答了句話:“我在x市的x大學門口不遠的xx快餐店吃飯,你要過來嗎?”這完全是在逗樂的一句話一說出口,他自己都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好呀!你等我。”蒼井櫻的回信極具幻想色彩,接下來是一片沉默,伍健的再次回信得不到任何回複。
在沉默等待回信的過程中,伍健暗暗覺得奇怪,以蒼井櫻的禮貌態度,還從來都沒有過這樣不聲不響的斷絕回信的時候。他心中在奇怪蒼井櫻的不禮貌的同時,也覺得似乎自己忽略掉了什麽,心裏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可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究竟是什麽事情在困擾著自己。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很笨的人,在反複推敲,拿著手機把玩的時候,時間沒過多久,他心中忽然靈光一閃,找出了問題所在。
“日本手機什麽時候可以跟中國手機互通信息了?”這是第一個疑問。
“日本手機什麽時候起有跟自己手機號碼開頭一樣的數字了?”這是第二個疑問。
“蒼井櫻的中文什麽時候起變得這麽流利了?貌似以前在網上交流的時候從來都沒見過這種純中文的文字,一直都是夾七雜八的一堆似懂非懂的日本字句的。”這是第三個疑問。
“蒼進櫻好象從來都沒用手機給自己發過信息吧?”這是第四個疑問。他待要再想第五個疑問,突然快餐店的門被人推動了一下,然後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沒走幾步路,停在了伍健所在的那張餐桌前站定了。
“請問,您是伍健君嗎?”一把柔柔弱弱的女音響起,語音說得有些拗口,但可以確定是在說普通話。
伍健微感詫異,抬頭一看,一張青春靚麗的女孩俏臉出現在眼前。隻見那女孩身著淡藍色牛仔褲加無袖掛脖t恤,身材高佻,凹凸有致,青春洋溢,說不出的養眼。仔細一端詳,竟然就是在視頻中見過的蒼井櫻。他一時間張嘴結舌,瞧著來人說不出話來,呆坐當地。
女孩在網上見過伍健,一看之下,其實已經確認伍健的身份,問話隻是禮貌上問上一聲。見到伍健錯愕的表情,她嘻嘻一笑,瞧著伍健眨了眨眼道:“伍健君,我找到你了。”說完把拉在身邊的一個小行李箱往桌腳邊一拉,讓它靠放在桌腳邊,然後一屁股在伍健對麵椅子上坐了下來。“好餓哦!伍健君,請我吃飯。”
“呃!好。”伍健終於從驚異中醒轉過來。心說:“這日本女孩好猛,好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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