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不怒自威的姿態和鬱南淮很像(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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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南淮側坐在她的身後,想也沒想,“沒有。『|”

    挽舟托著臉蛋,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頭發好像又有些長了。”

    “嗯?”鬱南淮手下的動作沒停,“你剪短發上癮了?”

    長長一點就給剪掉,而且每剪一次都要重新染個顏色,鬱南淮不懂這女人什麽癖好。

    細細的把前麵的頭發用毛巾裹住擦拭,鬱南淮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女人洗過澡後隻穿了寬鬆睡衣同樣寬鬆的衣領下的風光,一下子就想到那晚攖。

    眸色轉深,喉結上下滾動。

    挽舟完全不知道身後的男人起了什麽心思,隻是歪著腦袋,“那不長不短的看著好難受。償”

    身後的人沒有動靜,挽舟回頭,正好撞進男人深沉的眼神裏。

    沉沉的,又異常灼熱。

    挽舟頓時升起一種毛毛的感覺,小心翼翼的往前靠了靠,掀起被子就想下床。

    腳還沒落地就被男人攬住腰壓在床一上,挽舟側過臉,“你好重啊,快起來。”

    鬱南淮沒有動作。

    挽舟伸手去推她,“鬱南……唔……”

    連名字都沒說完男人就扳過她的臉壓了下來。

    強勢又帶著侵略的氣息,情慾的意味濃重,幾乎招架不住,挽舟想如果不是自己身體現在不允許他會直接扒了她。

    迷迷糊糊中看著男人從自己的身上下去,挽舟的手指依舊緊攥著手裏的毛巾,喘著氣。

    唇瓣上是火辣辣的感覺。

    浴室裏是嘩嘩的流水聲。

    挽舟躺了一會兒才起來,覺得臥室裏的悶的不行,穿著拖鞋拉開了陽台的門。

    夜晚的微風帶著涼意,四下裏寂靜又安逸,挽舟趴在圍欄上。

    被風吹幹了的頭發揚起,挽舟抬手壓下。

    原本煩亂的內心好像突然沉靜下來。

    半夜的時候挽舟是被疼醒的,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安穩,剛翻過身背對著鬱南淮就被從背後摟住。

    溫熱的身體貼上她的背。

    按著肚子的手也被男人的大掌給握住,耳後是專屬於男人剛醒時的低沉沙啞,“肚子不舒服?”

    挽舟睜開眼睛,一室黑暗,“嗯。”

    男人的手開始幫她揉著肚子,幹燥又溫暖。

    視線觸及床頭的燈,抬手打開,昏黃的燈光照亮了一小片地方,挽舟正過身子。

    男人閉著眼睛,手下的動作依舊。

    挽舟往下縮了縮,開始小聲的說道:“我第一次來例一假是十五歲,比較晚,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在國外,身邊除了林琛就沒有其他的人。林琛那時候是我哥哥在當地的一個黑市帶回來的,雖然他對我很好,但我什麽都不敢說。”

    “沒人告訴我,我也不懂該怎麽辦,所以就落下了毛病。以後每一次疼的時候我就吃止痛藥,再後來我就習慣了。”

    挽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說這些,就是在此時此刻,單純的想要說出來。

    深夜的情緒不穩定,又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挽舟覺得越想越難過,拉過被子把臉蓋上。

    身邊的女人情緒異常的低落,還能感覺到她悶在被子裏緊繃的身體。

    鬱南淮睜開眼睛,眼前是茶色的頭發和整齊的發際線。

    被子裏的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啞聲道:“都過去了。”

    第一次見到她如此脆弱的模樣。

    外表越是滿不在意雲淡風輕,內心就越是敏感脆弱。

    拍了拍她的背,鬱南淮低聲哄道:“乖,別想這麽多了,我去給你煮薑糖水。”

    挽舟環著他的腰身沒鬆開,“我不想一個人待著。”

    鬱南淮看著她,好半晌才開口,“嗯,你跟我一起,我抱你。”

    挽舟在廚房外麵的餐廳裏坐著,隻開了幾盞燈。

    深夜的別墅安靜的不像話,隻有廚房裏傳來的輕微的聲音。

    男人背對著自己的身影盡收眼底,挽舟眨眨眼,突然就覺得很心酸。

    她開口喚道:“鬱南淮。”

    “嗯。”

    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她的聲音,鬱南淮問道:“怎麽了?”

    挽舟捂著臉,淡聲,“沒有。”

    煮好了薑糖水,鬱南淮倒了一碗,剩下的找了個保溫盒裝了起來。

    冒著熱氣的碗放在麵前,挽舟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鬱南淮,“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

    鬱南淮大概是沒有想到挽舟會突然問出這麽一句話,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脫口而答,“沒有。”

    他在挽舟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端起瓷碗。

    放在唇邊自己嚐了一小口,又吹了吹,一直保持著端著的姿勢。

    挽舟的視線落在他的手腕上,皮膚偏白但又不覺得病態,青筋看的很清楚,手指修長又幹淨的很好看,指甲修剪得當,呈橢圓形。

    細節處處透露著一個男人的精致。

    讓她一下子想到,自己第一眼見到鬱南淮的時候,其實說準確點,是第一眼見到的他的手,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很講究的人。

    鬱南淮看著挽舟對著自己的手發呆,輕笑一聲,騰出一隻手捏捏她的臉頰。

    “對著我的手都能發呆?”

    挽舟回過神,有種做虧心事被戳破的錯覺,扭過臉不再看他。

    手裏的瓷碗沒有開始那麽燙,鬱南淮把碗送到挽舟的唇邊,“應該不怎麽燙了,快點喝,好點了就去睡覺。”

    挽舟接過碗開始小口小口的喝。

    從鬱南淮的視線看過去,女人的眉目溫靜,鼻尖上出了點汗,臉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的清楚。

    心下一軟。

    低低緩緩的嗓音在此刻響起,“挽舟,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

    他這話是重複挽舟的。

    但男人的語氣很認真,似乎隻是想表達這個意思,其他的都不重要。

    挽舟的眼神垂下,放下碗,視線對上他的,“嗯。”

    第一次,是她主動開口,那個時候她是想跟他一輩子過下去。

    這一次,鬱南淮重複了她的話,她也相信,鬱南淮跟她,會慢慢好起來的。

    ……

    ……

    第二天下午,挽舟在後院澆花。

    有一盆君子蘭的葉子有很多蟲蛀的痕跡,挽舟進到房裏打算找許姨問一下。

    許姨在雜物間,挽舟站在門口正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裏麵的說話聲。

    開始說話的是一個的中年女人,“許姨,聽說小姐和姑爺為了一個小明星吵架了,還好嚴重的樣子,是真的嗎?”

    許姨訓斥她,“不好好工作整天在這打聽這些!小心先生給你調回老宅去!”

    臨江別苑的幾個傭人都是之前鬱宅的,老宅當然不比這裏工作輕鬆,那中年女人稍微噤了聲,但沒過幾秒又說道:“我隻是好奇,小姐和姑爺一直看起來關係很好。可我之前在老宅的時候有一次聽到他們吵架,聽起來不像第一次,還有好幾次我都偷偷觀察到姑爺對小姐不耐煩的樣子。”

    “我可告訴你,這些話可不能被別人聽了去!”

    “我知道,我知道,那你說小姐過得不好為什麽也不和家裏人提呢?”

    許姨歎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小姐大概是不想家裏人為她擔心。”

    那中年女人還想再問點什麽,挽舟已經打開了門,涼涼的看著她,“背後說的很起勁的樣子,給你發工資是讓你在這嘴碎的?”

    相比起鬱南淮平日裏的不苟言笑,挽舟平日裏都很好相處,對待家裏的傭人也沒什麽架子,所以許姨和那個中年女人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幅模樣。

    不怒自威的姿態和鬱南淮很像。

    許姨連忙說道:“對不起太太,小田她一時忘了分寸。”

    被叫做小田的中年婦女也連連道歉,“對對,是我不該在背後說這些,太太您不要往心裏去,不會有下次了。”

    挽舟淡淡的掃她一眼,“沒有下次了,把這個月的工資領了走人。”

    她說完,鬆開門把手,朝外麵走去,臨走前撂下一句話,“許姨,我有事找您。”

    “哎,好。”

    許姨把東西整理好,推了小田一下,“叫你別問別問,這下好了,太太親口讓你卷鋪蓋走人,我看你以後在別人家工作的時候還這不這樣了!”

    挽舟在客廳裏坐著,電視被打開,裏麵放著娛樂新聞。

    沒有提到鬱明月和容岸的事情,要真是他們兩個為了一個小明星鬧得連一個傭人都清楚的地步,這些娛樂新聞應該會提到,除非是被人壓了下去。

    許姨很快就過來了。

    “太太,您找我什麽事?”

    挽舟窩進沙發裏,“哦,後院有一盆君子蘭被蟲蛀的厲害,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許姨一拍腦袋,“我昨天專門去花卉市場問了一下,說是噴點藥就好了,我買了藥回來一忙就給忘了。等會兒去噴一下。”

    關了電視,挽舟看向她,“明月和容岸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

    許姨自然是知道的,鬱明月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知道這事兒之後就問了一下。

    鬱明月不想讓鬱長知和遊絮擔心,就和許姨說了。

    聽挽舟這樣問,許姨點點頭。

    挽舟又問道,“那鬱南淮呢?”

    “先生也是知道的。”許姨想了想,還是把之前的事情大概說了下,“其實明月小姐和姑爺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都清楚點,他們結婚一年,像這次的事情雖然不算經常有,但也很常見了,隻是沒有這次鬧得厲害,有時候有什麽都是我去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