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她有一個從小到大都痞壞痞壞的好姐妹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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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桑自然也聽到了挽舟的話,訝異的看著男人扔了手機朝臥室走去。
她本來是打算今天把鬱南淮留在這裏過夜,不生什麽都沒什麽關係,隻要能讓他們之間出現嫌隙。
可現在看來,即便出了點差錯,也好像達到了想要的效果。
挽舟沒等鬱南淮過來就率先拉開了門,走到距他一步之遙的距離停下。
鬱南淮看著麵前的女人,眉間處開始突突的跳。
他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但這一刻站在她麵前,就有一種好像做了什麽天大的不可饒恕的錯事一樣償。
他伸出手,但還沒碰到她就被她側身躲開了。
啞了聲,“挽舟。”
挽舟搖搖頭,連連滲出冷笑,“鬱南淮,你知道我給你打電話說那些話的時候在想什麽嗎?我在想,你真是犯賤。”
她握著自己的手腕繼續道:“打算結婚的人和結了婚的人都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可你偏偏還身居高處。”
葉桑跟了過來,站在鬱南淮身邊一臉歉意和無措,“對不起唐小姐,我,我和南淮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但你怎麽能說……說……”
她越說越急,好像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鬱南淮上前拉住挽舟的手腕,低頭看她,“你先跟我回去,嗯?”
挽舟想要掙開他的手,奈何他的力氣很大,她的掙紮在他那裏無濟於事。
卻又覺得他這幅不慍不火的模樣讓人來氣。
眼角挑起,冷豔嘲諷,手裏的手機砸在他的額角。
棱角砸到眉骨上,滲出了點點的血。
鬱南淮的身形沒動。
葉桑卻驚叫一聲,“南淮,你的臉……”
她拉住鬱南淮的手臂,一臉擔憂的看著鬱南淮。
挽舟覺得自己現在特別的好笑,掙脫他的手,步伐淩亂卻又清晰的朝門外快步走去。
鬱南淮的腰身被葉桑抱住,擰了眉頭,直接拉開她的手。
彎腰撿了挽舟扔下的手機直接追了出去。
葉桑被他帶的一跘,險些摔倒,扶住牆才勉強穩住身形。
黑下的臉龐帶著恨意,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鬱南淮追出去的時候電梯已經開始下降,幾乎沒有遲疑就按下旁邊一部電梯。
到了唐會的門口,這一路根本沒有看到挽舟的身影,外麵下著大雨,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
挽舟平日裏開的車停在戶外的停車坪上。
沒有開車,沒帶手機,鬱南淮也不覺得這種狀況下挽舟會記得借傘。
鬱南淮在門口用挽舟的手機打電一話。
大廳裏的拐角處,挽舟靠在那裏,片刻的停頓便從唐會的後門出去了。
臨走之前從後廳裏拿走一把黑色的大傘。
很大的一把,迎著風有些吃力的拿著,挽舟頭也不回的在人行道走著。
不知道要去哪裏,就隻是單純的想要走。
鞋子和裙擺被雨水打濕,挽舟低著頭看。
視線裏突然出現一雙穿著皮鞋的腳和筆挺的西服褲。
握著傘的手指僵住,許久挽舟才抬頭。
就隻是一眼,便濕了眼眶。
……
……
挽舟一夜沒回。
整個臨江別苑都彌漫著低氣壓,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敢在客廳裏出現。
許姨思前想後還是出麵說話,“先生,您和太太的關係這才好一點怎麽又鬧成這個樣子。明明昨天太太還很高興的給您親自準備蛋糕,怎麽出去了一下就不見了。”
鬱南淮聽到她的後一句才稍稍有了反應。
“你說,她昨天準備了蛋糕?”
“是啊,太太之前還是特意去學了一下。”許姨回想了下昨天的情形,“昨晚太太還等您等了很久,您說不回來之後,太太的心情還有點不太好。”
鬱南淮摸出煙來抽,許姨看到煙才想起來有件事沒說,“先生,太太昨晚在書房拿了很多書下來,都翻開了,有一本還被煙燒了,煙蒂都放在上麵。”
不用說也知道這煙是哪來的。
一陣煩躁,鬱南淮直接扔了煙,上樓之前問道:“蛋糕呢?”
回到書房裏,書已經全部都收拾好了,那本被煙燒了的書還維持著原樣放在那裏。
隻掃了一眼,鬱南淮就把書扔進了垃圾簍裏。
手裏被包裝好的蛋糕放下,上麵紮著一個顯眼的粉色絲帶係成的蝴蝶結。
鬱南淮伸手解開,樣式簡單又用心的蛋糕,他似乎能想象的出來女人做這時候的模樣。
一定是認認真真的。
心下一動,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入口中。
入口的甜膩和柔軟。
女人的手機靜靜的放在桌子上,昨晚他用完之後便因為沒電關機了。
這會兒充滿了電量,鬱南淮拿過開了機。
手指停在通訊錄上,隻幾秒便按了下去
除去他打給沈良木的電一話之外,最近的一個聯係人便是席歌。
那端很快接通,“怎麽了挽舟?”
“是我。”
“哦,你特地打給我有什麽事?”
鬱南淮垂目,“你知不知挽舟在哪?”
席歌在那邊提高了聲調,“不是吧你,上次找我一次也是為了找挽舟,昨晚又上我家去找,現在又給我打電一話。所以到底是怎麽著了,挽舟不想見你你就找不到她了是嗎?”
“現在給你打電一話是因為昨晚沒找到你。”鬱南淮拿起勺子在手裏捏著,“昨晚是你帶她到唐會的?”
江滿樂不在檀城,按挽舟的性子不會跑回唐家,那也就隻有席歌了。
查到她住在哪裏之後便直接找了過去,家裏沒有人。
調了唐會大廳的監控才現挽舟昨晚是和席歌一起出現的。
席歌的手機號碼又被公司保護的妥當,一般沒有什麽人會有。
所以他隻有在剛才看了挽舟的通訊記錄才看見。
席歌在那邊涼涼的說他:“你要是沒做什麽對不起挽舟的事情,她也不至於不想見你吧?怎麽,有外遇被抓到了?”
鬱南淮無視她的話,隻是道,“挽舟如果找你麻煩告訴我。”
說完便掛掉了通話。
沈良木說她沒有離開檀城,也沒有到別人家去。
昨晚下那麽大的雨,差不多整整一夜,挽舟走的時候又什麽都沒有。
她的腿沒有完全的好,能上哪裏去?
想起許姨的話,鬱南淮走到書桌前。
煙和打火機都被拿了出來,少了一根。
昨晚挽舟開去唐會的那輛車裏,一包女士香煙少了兩根。
從來沒有見過挽舟抽煙,他都快要忘了她有一個從小到大都是痞壞痞壞的好姐妹江滿樂。
檀城關於挽舟的傳言有兩條。
一是說唐挽舟沒遇到容岸之前男人都想和她結婚,遇到容岸之後,男人都想和她談戀愛。
二是說,上學時期就知道抽煙打架喝酒的江滿樂和從小到大都是淑女小公舉的唐挽舟會成為親密無間的好姐妹是因為性格互補。
但好像很少人知道,挽舟看起來溫靜,但實際上骨子裏還是帶著些壞味道的。
……
……
清水灣。
挽舟在沙上小憩,感覺到一片陰影在自己的身上。
睜開眼睛,唐清則端了一杯熱牛奶,隨後在她身邊的沙上坐下。
把牛奶塞進她的手裏,“趁熱喝。”
挽舟往沙裏縮了縮,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嘴唇上沾了一圈奶白。
唐清則拿紙給她擦掉,摸摸她的額頭,“還是有些燒。”
“沒什麽啦,我好多了。”
“嗯,那你可以跟我說生什麽事了吧?”
昨晚他坐車從機場回來,路過唐會後麵的一條街就現一個打著格格不入的大傘格外落寞的身影。
下車一直到她麵前,她都沒有注意到。
但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掉了一滴眼淚。
很多年沒有見過挽舟如此的一麵,當即他就皺了眉,把風衣披到他的身上裹起來直接抱到車上。
晚上回到家就開始燒,高燒不退,吃了藥也用了物理降溫,就是不見退下去。
快到早晨睡著了情況才稍微好一點。
但對昨晚生的事情絕口不提。
他之前不問,是想給她緩緩,在加之她在生病,但不能算他就對昨晚的事不管不顧了。
挽舟把牛奶喝完,杯子被唐清則拿走,兩條腿屈起,下巴擱在膝蓋上,歪著腦袋,悶悶的道:“我可以選擇不說嗎?”
“你說呢?”
挽舟眨眨眼睛,“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我都這麽大了,自己還不能有點事嗎?”
唐清則不領情,“你能不讓我不管不顧,是建立在你能把自己照顧好的基礎上,”
他瞟她一眼,“可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說的過去嗎?”
“那人都是要生病的嘛。”挽舟軟聲道。
“好,我知道了。但你還是要告訴我的,因為你一直絕口不提鬱南淮,一定是跟他有關。”
挽舟把臉埋進抱枕裏,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定才抬頭問道:“如果我所追求的婚姻過得不幸福,那我還要堅持嗎?”
果然不出所料。
唐清則淡淡的看她,本來就對搶了自己妹妹的男人沒好臉色,這下就更是嗤之以鼻。
“所以我說那種男人你到底是喜歡他什麽?”
莫名知道自家哥哥對鬱南淮產生了敵意是為了什麽,挽舟撇撇嘴,“喜歡有什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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