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鬱南淮把她裹在大衣裏麵(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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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梁音最後離開了醫院。
挽舟一個人在走廊上坐了很久才回到病房。
小姑娘正坐在沙發上啃一個削好的蘋果,見到她之後眯著眼睛笑。
“梁音走了?”鬱南淮放下報紙,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嗯。”挽舟走過去坐下,看見那個因為手不方便而削的格外醜的蘋果,“你手這個樣子就不要用了。償”
說完好像又怕他誤會什麽,補充了一句,“我是說削蘋果。”
鬱南淮看了一眼,“梁音跟你說什麽了?攖”
“該說到不該說的。”
挽舟很簡潔的回答他。
朵朵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隻顧著自己啃著自己的蘋果,最後索性趴在沙發上,一邊啃蘋果一邊自己翻故事書。
鬱南淮也沒再問她餘梁音到底說了什麽,隻是,“唐清則是不是知道她的事情了?”
剛剛他進病房的時候,唐清則看朵朵的眼神就是那種有些欣喜,但又克製的冷靜那種,又支開他,是不是知道了也很容易猜到。
挽舟梳了梳頭發,“這種事情瞞得了一時也蠻不久的。”
鬱南淮又忽然感覺對他們的事情興致乏乏,“嗯,那我們不說了。中午想吃什麽,我讓沈良木送過來。”
這幾天鬱南淮一有機會就到她病房裏準備了飯菜一起吃飯,挽舟一開始表示拒絕,總覺得兩個病人在病房裏一塊吃飯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但後來想通了,醫院的飯菜實在是不能誇獎,她最近不太舒服又有點挑,於是就答應了。
挽舟脫掉鞋子,盤起腿,“我都可以,不過你要問問朵朵。”
於是鬱南淮問了,從小姑娘嘴裏說了幾個模糊的菜名,他實在是聽不懂,挽舟在後麵笑著說了一遍。
在醫院這幾日,鬱南淮是能感覺到挽舟的態度有所轉變,但那隻是基於剛回來的那段時間來說。
深知這種事情急不來,鬱南淮也就沒有逼她。
挽舟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一段時間的修養已經好的差不多,倒是鬱南淮,之前傷的比較嚴重,手上又有槍傷,所以挽舟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鬱南淮在整天在醫院裏住著。
但這裏是軍區醫院,之前在這裏住著方便,隔壁就是挽舟,鬱南淮也沒說什麽,但挽舟一走,這裏離市中心又不近,連過來看他都會不方便。
於是鬱先生在挽舟離開醫院的上午,就讓沈良木辦了轉院手續,直接轉到臨江苑附近的一家醫院。
挽舟知道的時候來愣了半天,不懂這個男人怎麽現在做事越來越奇怪。
她整天除了朵朵是正事之外,也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唐會交的計劃書她挑了點毛病之後就拿回去重做了,整天清閑的就隻能帶著朵朵去看鬱南淮。
朵朵跟鬱南淮的關係也越走越近,一進病房就是去黏著鬱南淮念故事書。
挽舟之前還很好奇這男人念這種小孩子的故事書會是什麽感覺,直到有一次親耳聽見,才覺得聲音好聽的人念故事書都像在上台發言。
她每次比較無聊,時間久了就帶了點紙和筆過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畫畫。
鬱南淮給小姑娘念故事書念到一半小姑娘就睡著了,移開視線的時候正好瞥到窗邊低著頭畫畫的女人。
頭發已經長得很長了,沒有染顏色,卻在照射一進來的陽光下隱隱泛紅。
整個病房都陷入安靜,專注畫畫的女人並沒有意識到男人在看著自己。
直到畫紙上方有陰影落下,她才抬起頭,先看了一眼鬱南淮,然後看向朵朵。
小姑娘趴在那裏睡覺,挽舟輕聲,“朵朵最近很黏你啊。”
鬱南淮在她身邊坐下,“嗯,說明我比較討小孩子喜歡。”
不知道他是抱了什麽想法說出這句話,挽舟不想接話,低下頭繼續畫畫。
她沒畫靜物,卻是畫的一些首飾草稿。
都是些花紋繁複的製品,看起來畫了有幾天了。
鬱南淮想到那個在自己臥室裏放著的對戒。
他開口問道:“你這是要回eb嗎?”
挽舟停了一下,“不是啊。唐二生日,我已經好多年沒有給她過過生日了,所以今年想親手送點東西給她。”
她確實是很多的冬天都不在檀城了。
十四歲之後的八年,中間的三年,一共十一年的時間。
提到生日,鬱南淮記得清楚,但他沒有提,隻是道:“你之後是打算接手eb,還是想做什麽?”
挽舟手上的動作沒停,因為低著頭所以鬱南淮聽見的聲音也是有些悶的,“我想等過完年再說。”
“嗯,來盛域還是去哪,你喜歡就好。”
挽舟正準備說話,口袋裏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怕吵到朵朵,所以挽舟直接出了病房。
江滿樂的聲音有些疲倦,帶著些鼻音,“你和朵朵在哪?”
“你回檀城了是嗎?”
“嗯。”
挽舟靠著窗戶,“我帶朵朵在看鬱南淮,她現在睡著了,一時半會兒我看也不能回家。”
江滿樂倒是沒太大反應,“那我先回臨江苑了。”
“嗯,你的房間我前兩天剛收拾過,密碼也是之前那個。”
“好,”挽舟聽見鳴笛的聲音,“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等你們。”
對她的狀態有些擔心,挽舟叮囑,“你開車路上小心,這個時間點路上比較堵。”
鬱南淮正在房間裏看她之前的留下的畫稿,都是些她眼前的東西,素描,很安靜又很真實。
他見到挽舟進來,“江滿樂是不是回來了?”
他剛剛看見來電的備注。
“嗯,她直接回臨江苑去了。”
鬱南淮看著她走過來,“你是不是就不用整天看著朵朵了?”
挽舟把加濕器的濕度調高一點,然後坐下,“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覺得朵朵也該和江滿樂好好相處著了。”
幾歲大的孩子都比較喜歡跟著自己的爸爸媽媽,朵朵的情況更加特殊,一直讓挽舟帶著也不是個好辦法。
挽舟知道他想的是什麽,“樂樂這次回來,估計不會再離開了,所以帶著朵朵綽綽有餘。”
鬱南淮的指甲有一段時間沒有修剪,他不是不想弄,隻是讓沈良木或者是護士來弄都覺得特別奇怪。
他看向挽舟,動了動手,“你有沒有事情?”
挽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頓時明了,“我去找護士借一下東西。”
鬱南淮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動了下。
挽舟很快就回來了,在鬱南淮對麵坐下。
她握著鬱南淮的手,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
他們結婚的那幾個月裏,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做過,她以前也覺得有些太過親昵,可是真當她握住鬱南淮手指的時候,也覺得其實還好。
鬱南淮低眸看著她,迎著陽光能看見她臉上細小的絨毛和認真的神色,覺得這種事情好像來的太遲了。
但他又不清楚是這件事情,還是他們之間的這種狀態。
人一旦陷入一個怪圈,就會覺得自己所想的事情都被放大了。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挽舟。”
挽舟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他的後續,“嗯?”
“我們現在算不算重新開始。”
“你覺得呢?”
鬱南淮覺得應該是的,但他有時候又會覺得很恍惚,好像這種關係的緩和來的太簡單太快,他有種不太現實的恍惚感。
他曾經想過很多種他們再相處時的狀態,好的壞的,但都沒有一種像現在一樣的順理成章。
挽舟不知道他的沉默是什麽意思,剛抬起頭就被男人吻住。
時隔幾年的親昵,挽舟下意識的想躲避,鬱南淮也沒有阻止。
靜靜的看著她,“好像隻有這樣,我才覺得有點真實感。”
挽舟的心髒突然一縮,無盡的酸軟。
她有些驚慌失措的低下頭,良久才道:“我就在這,我不會走了。”
鬱南淮才沉沉的應著。
……
……
帶著朵朵回臨江苑的時候,朵朵都已經睡醒了,聽說江滿樂在家裏整個人都處在一個格外興奮的狀態裏。
挽舟看她這麽開心,又想起接電一話時江滿樂有些重的鼻音,“朵朵,樂樂好像不舒服,我們回家問問樂樂好不好?”
小姑娘重重的點頭,“好。”
開門的時候,朵朵有些緊張的盯著門看,挽舟拍拍她的腦袋。
江滿樂不在客廳裏,但是行李箱在。
挽舟給朵朵放在沙發上坐著,“朵朵現在這裏坐著,我去給樂樂倒杯水好嗎?”
“嗯……”
挽舟直接給江滿樂煮了點薑湯,德國那邊比檀城這邊冷的多,所以寒氣比較大也是能理解的。
她一手牽著朵朵去敲門的時候,看著小姑娘有些小心翼翼想敲又不敢敲的模樣,小聲跟她說,“沒關係,你不是想見樂樂嗎?”
於是朵朵伸手敲了敲門。
江滿樂不知道是沒睡還是醒的快,敲完門之後就出聲了,“進來。”
她看見朵朵的時候,走過去給她抱了起來。
但是卻沒接觸自己太長時間,給她放在床邊坐下,“媽咪生病了,抱朵朵會傳染。”
朵朵點頭,看著挽舟,“湯……”
挽舟給瓷碗放在矮櫃上,“我煮了點薑湯給你,打電一話的聽你聲音有些憋。”
“好,你放在這裏。”
挽舟幫她給窗簾拉開,朵朵仰著腦袋在和江滿樂說話,小臉紅撲撲的。
晚上的時候,江滿樂才牽著朵朵出來,挽舟已經準備好晚飯了。
朵朵趴在桌子上,“菜菜……”
江滿樂拉開椅子,“我看你是用盡了畢生所學。”
挽舟瞪她一眼。
“我打算明天帶朵朵回江家住幾天。”江滿樂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朵朵抬頭看著她,挽舟也看著她,許久才道:“我哥已經知道了。”
江滿樂的手指一僵,“是嗎?知道了也無所謂,省的我瞞了。”
她說著給朵朵的小碗裏舀了一勺雞蛋,“正好,明天回去,江謙肯定會高興高興。”
“你和原樂從?”
“為了江來國際,江謙肯定不會說些什麽。”江滿樂的眉眼淡淡,“和原樂從訂婚,就意味著江來國際回到我手上的勝算更大,江家那些人,也算是走到橋頭也沒路了。”
挽舟撐著下巴,給朵朵吃掉的東西撿到紙巾上,“那恐怕到時候抽身也不是那麽容易。”
“嗯,我之前和原好了。”
挽舟點頭,“那也可以,隻要你別和原樂從扯上太多關係就行了,他這個人不簡單。”
“我知道的。”江滿你和鬱南淮和好了是嗎?”
挽舟笑著看她,“你聽誰說?”
“席歌。”
“嗯,是事實。一個是我覺得兜兜轉轉這麽久,也沒遇到合適的人,然後我想,算了吧,就這個人,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挽舟的話帶著認真,但說話的語氣是輕快的。
江滿樂想,或許她是在試著方向,像她所說的那樣,給他一次機會,可她同時也覺得,也是在給她自己一個機會。
……
……
次日,江滿樂帶著朵朵回江家的時候,挽舟正在接電一話,示意一下就離開了。
挽舟站在陽台上,看著冬日有些刺眼的陽光,“你出院了?”
鬱南淮看了一眼開車的沈良木,“嗯,等下去接你。”
“接我做什麽?”
“爺爺念叨著最近都沒看見你。”他用左手拿著手機,右手的紗布已經拆了,擋在大衣下平時看不出來,“我們出事的事情他不知道,所以我想,帶你回去看看。”
挽舟看著樓下江滿樂的車已經開出去了,眯著眼睛笑,“好啊,我在家等你。”
沈良木看見挽舟的時候,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唐小姐,早上好!”
被他突如其來這麽熱情驚了一下,然後點頭,“早上好,沈特助。”
鬱南淮在後座上,打開車門等她上來。
寒冬的早晨有些冷,挽舟剛剛出來迎麵一陣風給她吹的鼻尖都是紅的。
鬱南淮讓沈良木把暖氣開高點,然後伸出左手貼在她的臉頰上,皺了眉,“出門穿厚一點。”
“知道了。”
鬱南淮把她的手握住,不出意外的冰涼。
沒有說話,但是想著回到鬱宅之後要給她煮點熱茶。
挽舟看著車窗上氤氳的霧氣,“去看爺爺要不要買點東西?”
“不用了,你去就可以了。”
話是這麽說,但挽舟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路過花店的時候紮了一束花帶著。
挽舟嗅了嗅然後打了個噴嚏,鬱南淮就以為她感冒了,把花拿到旁邊,“你讓沈良木去買不就可以了?自己身體不好還一趟趟的跑。”
沈良木想說她哪有一趟趟跑了,不過他不敢說出口。
隻是附和道:“鬱先生說的對,唐小姐,你身體不好平時出門注意一點。”
挽舟揉揉鼻子,“我哪有這麽嬌貴。”
說完又覺得這句話莫名的熟悉,“是這花太香了所以才會這樣的。”
鬱南淮當然沒有接受她這個意見。
到了鬱宅,鬱南淮直接把她裹在大衣裏麵,挽舟覺得這個姿勢怪怪的,尤其等下還要見到長輩,直接掙開了。
“快進去不就行了,你這樣搞得我以後都不能出門了一樣。”
挽舟捧過花,對著鬱南淮道。
鬱南淮直接攬過她的肩膀,整個人都像是被夾在手臂中間。
沈良木停好車在後麵看到這副背影,忍不住搖搖頭,唐小姐那麽女神的一個人被鬱先生弄得好像小女生一樣。
進了門,挽舟被鬱南淮攬著想拉開點距離都沒辦法,揚著笑,“阿姨。”
遊絮被她的稱呼喊得沒反應過來,然後瞪了鬱南淮一眼,聲音輕柔下來,“挽舟啊,一段時間沒見你怎麽好像瘦了,平時要注意照顧身體,女孩子身體比較重要。”
挽舟點頭,“我知道的,謝謝阿姨。”
鬱南淮把她懷裏的花交給傭人,“媽,爺爺呢?”
“你爺爺剛才吃過早飯,非要到後院轉轉,也不讓我們陪。”
“那我和挽舟先去看看。”他說著,先到廚房去了一趟,幾分鍾後就回來了。
挽舟也沒有問他去做了什麽。
後院裏一眼就看見坐在長椅上的老人,他看見挽舟和鬱南淮走過來,起身,“你們來了。”
鬱南淮扶著他坐下,“挽舟前段時間生病,所以才沒來看您。”
一句話,算是解釋了。
“爺爺,您身體不好,平時還是讓傭人陪著您,也方便點。”
鬱柏也聽她說的,“好。”
兩個人在後院陪鬱柏說話,但是老人家,身體也不是很好,沒過一會兒就覺得累了。
鬱南淮給鬱柏送上樓休息,正準備下樓的時候就被剛回到啦的鬱長知給攔住了。
他敲了敲樓梯的扶手,“先跟我到書房來一趟。”
挽舟在樓下遲遲沒有等到鬱南淮,她也沒有上樓去找,直接到了廚房。
傭人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過來,“唐小姐,這是小鬱先生特地囑咐我給你煮的薑茶。”
小鬱先生?
從沒有聽過鬱宅的傭人怎麽喊鬱南淮,挽舟想了想,鬱長知平日裏被人喊軍銜,在家應該也叫先生。
挽舟接過,“謝謝。”
遊絮正在洗水果,挽舟走了過去,把燙著的茶給放在手邊,伸手幫她一起洗。
“你和南淮的事情,”遊絮突然開口,“我們做長輩的不好勸太多,但既然你們是這樣選擇,就好好相處。畢竟你們年紀都不小了。”
挽舟聲音溫淡,“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家裏的情況,你和南淮結婚以來,我都把你當做是自己的女兒,你身邊沒有什麽同性的長輩,所以很多事情你應該會很辛苦。看你平時也乖,以前的時候一定一個人成長。”
遊絮指的是她的心理方麵。
生理方麵不需要管製也會長大,但心理不一樣,一個人麵對事情的反應和應對,為人處事和修養,全部靠的是心理上的成熟。
挽舟多多少少懂。
“阿姨,我和鬱南淮現在說的很明白了,你說的這些我也都懂。”挽舟的手搭在台上,“我和他三年前的結果,是我們兩個共同的原因造成的,這點我們兩個明明白白,所以以後,我會盡力的。”
遊絮也不能再多說。
她差不多都知道挽舟和鬱南淮的性子,都是那種有什麽話好像都喜歡憋在自己心裏的那種。
這種性格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但是婚姻,的的確確是需要兩個人之間默契的。
能表達出來的是一方麵,心理上又是一方麵。
遊絮讓她上樓叫鬱南淮,她以為鬱南淮在他自己的房間裏,於是就到房間門口敲門。
一直沒反應,挽舟正要開門進去,身後貼著熱源抱著她直接擠了進去。
挽舟被嚇得不清,聞到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才稍微放鬆下來。
她被鬱南淮抱著,也沒辦法轉過身,拉著腰間的一雙大手,“鬱南淮!你神出鬼沒的嚇死我了,”
男人嗓音低醇,帶著點點笑意,貼著她的耳畔緩緩,“sorry。”
耳朵發燙,挽舟縮了一下,“你先放開我。”
男人無動於衷。
挽舟困難的側過身,揚著頭看他,“鬱南淮,你聽見沒有。”
懷裏是熟悉又香軟的身子,鬱南淮沉沉的看著她,在她再度開口之前,直接俯身穩住了她。
手扣住她的脖子,鬱南淮看著她有些驚訝的睜著眼睛,稍稍退開,眼裏含笑,“要我跟你說多少次,閉上眼睛。”
挽舟才磕磕絆絆的閉上,兩隻手緊緊的抓著他身上的毛衣,手心逐漸被汗浸濕。
鬱南淮低著頭將她抱起,抵在門上,挽舟下意識的就盤住他的腰身。
男人低低的笑,聲音愉悅。
挽舟的一張臉卻紅的徹底,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羞的。
鬱南淮的手從她毛衣的下擺鑽進,幹燥又粗礪的掌心一碰上她的皮膚她就一顫,抓著鬱南淮的衣服愈發用力。
手指碰到她的胸前,挽舟往後退,奈何身後就是門板,她還被他抱著,根本沒地方躲。
於是她側著臉躲避他的吻。
氣喘籲籲,“鬱南淮……不要……”
鬱南淮睜開眼睛看著她,在她的下巴上細細密密的啄吻。然後一路輾轉到脖頸。
眼神不再清明,挽舟全身發軟,然後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尖銳的刺痛。
她小聲的叫出口,然後又是一陣酸麻的感覺。
男人的舌尖在慢慢的吮吻,頗有些繼續往下發展的趨勢。
挽舟按著他的肩膀,秀氣的眉皺著,“鬱南淮……”
男人在她身前悶悶的應了一聲。
挽舟一想到這是鬱宅,鬱南淮的長輩都在,心裏就有些抗拒,總覺得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
她躲著鬱南淮的吻,聲音裏染著細細的哭腔,“鬱南淮……我們不在這裏好不好……”
---題外話---好羞澀【捂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