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他覺得很乖,忍不住很想親親她(結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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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慈的父母都是下崗教師,早年有些積蓄,又隻有這麽一個獨生女兒,所以供她上舞蹈學院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是上了大學,接觸的人和事物都不一樣,漸漸的心態也就發生了變化。
對於她們這種從小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自然就有些帶著不屑。
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即使明白一時半會兒也改不過來攖。
她挪了挪腳步,“唐五小姐,說實話,我並不認為我哪一點比不上你。既然你和南淮的婚姻不能維持,那就不要占著不放,不給別人機會。”
挽舟看她一臉堅定,忽然就有一些恍惚,好像三年前的自己,也差不多是這種想法。
但是她看著一呼一吸間的淡淡白霧,語氣清漂,“誰告訴你我們的婚姻維持不下去?鬱南淮?”
鬱南淮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曾慈也不敢亂說,“不是他說的,是我自己看出來的。你們不見麵,連聯係也很少,甚至不住在一起,我很容易就猜到了。償”
“你也確實是猜的,所以,根本就隻是你猜的而已。”
曾慈不相信自己的判斷會錯,更何況這兩次她看見鬱南淮和挽舟之間也就那樣,上次在唐會,鬱南淮還帶她一起去了。
所以她就一直堅信隻要自己陪在鬱南淮身邊的時間一長,肯定就會等到鬱南淮和挽舟的婚姻走向結束,自己一定是有機會做鬱太太的。
她很自信,“但難保這些不會成為現實,你們現在,都已經成為這樣了。”
挽舟挑了一下眉,“你有自信是好事,但我奉勸你一句,我,不會讓你所想的成為現實。”
“你憑什麽?!要是南淮對你真的沒有感情了,你覺得自己拖下去還有意思嗎?”
挽舟隻是覺得好笑,“你的第一個問題,憑我還是鬱太太,憑我有能力讓你得不到他。第二,你可能不知道,前不久,還是他在要求和我重新開始。我不知道他是什麽原因和你扯上關係,但我知道,你和他絕對不可能。”
看她這麽斬釘截鐵的說出這番話,曾慈的臉色好看不到哪去,她不是覺得她的語言有多讓人生氣,而是覺得,她這一副很了解鬱南淮,並且認定了自己和鬱南淮毫無可能的樣子。
她上前一步,頗有要動手的姿態。
挽舟涼涼的看著她,“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從這跳下去,到時候你可說不清了。”
曾慈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麽無恥的話,剁了一下腳,“你!”
“曾小姐,有話好好說,你好歹現在也是個小演員,這麽浮躁可不好。”
“唐五小姐,我是打算和你好好說話的,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已經和南淮住在一起了,你能不能有點要離婚的覺悟別來打擾我們?”
其實曾慈這話說的是有點心虛的,但她也是沒有辦法,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理直氣壯。
挽舟覺得頭疼,按了按太陽穴,“我沒有很多的精力浪費在你身上,再說,我並不打算和鬱南淮離婚,曾小姐,你當小三的事情非要我說這麽多遍?有點自知之明不好嗎?”
曾慈搓了搓手臂,“你們不離婚又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那同樣的,就像你所說的,離婚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她換了個站姿,看了眼她身後推門過來的男人,淡聲道:“曾小姐,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明白的,你現在是怎樣認為都好,但我不會跟他離婚。”
她身後的男人停下了腳步。
曾慈沒想到說這麽多對於挽舟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喜歡的人,不能就這麽算了。
可是她還沒有再開口,身後就響起熟悉的聲音,“聊完了嗎?”
她覺得很委屈,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南淮,我……”
鬱南淮看了一眼她穿著單薄,“進去把衣服穿上。”
曾慈覺得自己現在要是不說點什麽,可能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她搖搖頭,“不要,南淮,你告訴我,她說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你會離婚的對不對?你會和我在一起的對不對?”
“曾慈,現在回去。”
男人隻是淡淡的吐出這麽一句話。
曾慈一下子接受不了,她就認為是挽舟的原因,如果不是她自己很快就會坐上自己想要的位置,但是現在,甚至是以後,這個可能都會因為她變得渺小或者不可能。
她轉過身,男人已經扣住了她的手腕,眉間情緒變化極淡,“回去吧,今天本來就是你自己過來的。”
曾慈大力的甩掉鬱南淮的手,“我不要!憑什麽她一來你就趕我走,明明你是要跟她離婚的!南淮,你不是要跟她離婚嗎?”
男人厲聲嗬斥,“曾慈!不要不懂得分寸。”
“那你會跟她離婚嗎?南淮,你告訴我,你會跟她離婚的對嗎?”
鬱南淮看著她,許久才啟唇,“不會。”
曾慈搖頭,不相信他說的話,“不會的,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在騙我。你明明是喜歡我的,為什麽還要勉強自己?”
“如果給了你這樣的錯覺,我很抱歉。昨天去唐會之前我就跟你說過,逢場作戲不要太認真。”
男人的話一句句像刀子一樣劃在曾慈的心上。
她這麽久以來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個,以為隻要頂住壓力最後就能心想事成,昨天去唐會之前,鬱南淮去接她,說的這句話,她以為說的不是她,而是指唐挽舟和他的關係。
於是一直認定主意,隻要不被挽舟說動,最後就可以像自己心裏所想的那樣。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說的這些話,從頭至尾都在告訴她,這些都隻是她的白日做夢。
她不甘心,自己明明有更好的未來,她不要就這樣斷送在這裏。
她看向挽舟,眼神惡毒,“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們不會是這樣的。”
挽舟覺得有些好笑,為她莫名其妙的自信認為沒有她就能和鬱南淮在一起,好像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她一樣。
“喂,你說話能不能講點理,你……”
挽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曾慈狠狠一推。
遊泳池的四周結了冰,很滑,她被大力的往後退,根本沒有任何可以抓的東西,然後她就被男人整個裹在懷裏,下一秒一起掉進了遊泳池裏。
冬天的衣物被冷水浸濕,在身上又冷又重,挽舟整個人都被男人托在懷裏,然後抱上了岸。
風一吹她就直接打了一個噴嚏,臉頰和鼻尖泛紅。
鬱南淮直接抱著她和曾慈擦肩而過,一個眼神都沒有,甚至是冷漠的。
曾慈剛才在一邊看得清清楚楚,她推挽舟時男人的神情和落了水卻一直盡量把她護住,整個過程裏眼神都是緊緊看著她的。
她在鬱南淮和自己擦身而過的瞬間覺得很恍惚,以前她所覺得的,這個男人對誰都一派溫和的模樣,在自己那裏也是一樣,甚至有時候毫不留情的說出有些話,她都覺得他是生性如此,直到剛剛她親眼見到他看挽舟時的眼神。
克製又有濃濃的愛意。
她握住手,風一陣陣的吹過也不覺得冷。
鬱南淮很快就折返回來了,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曾慈還站在原地。
他甚至都沒有朝她的那邊走過,隻是站在走廊下看著她,“曾小姐,很感謝這些日子以來你對我的噓寒問暖,即使你的這些東西我並不需要。我和你明明白白說過了,逢場作戲不要太認真,但你好像沒有掌握好尺寸。”
曾慈這一刻才覺得渾身發冷,她望向他,“難道你這一段時間,沒有對我有一點點的好感?”
“我不知道哪裏給了你我會離婚跟你在一起的錯覺,不過曾小姐,人還是要學的聰明一點。”鬱南淮側過身,“作為你剛才所作所為的懲罰,盛域會解除和你的合約,並且以後再不會用到你。”
“那你為什麽還要任由那些緋聞的發展,昨天又為什麽會帶我去唐會?”
鬱南淮的目光落到遠處積了雪的樹上,嗓音淡淡,似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答她,“大概,是覺得自己能放下她。”
……
……
鬱南淮的臥室裏,他放了熱水給挽舟泡澡。
熱氣氤氳的浴室裏,挽舟整個人泡在裏麵,露出一顆腦袋。
頭發被打濕披在肩上,浸入水裏,她睜著眼睛,時間一長有些酸澀。
揉了揉眼睛,挽舟掬起一捧熱水把臉捂住,然後才覺得舒服一點。
浴室的門是半個多小時後才敲響,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前,“挽舟,我給你煮了薑湯。別泡太久。
挽舟擦幹了身上的水,但是因為這裏沒有女人的衣服,鬱南淮找了自己的毛衣和休閑褲給她穿。
褲腿太長,挽舟挽了很長一截才露出腳趾,拿了一塊幹淨的毛巾就出去了。
男人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正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
聽見關門的聲音看向聲源,他站起身,一下把她抱起放在床上。
挽舟看著他,然後開口道:“曾小姐走了?”
男人給她把薑湯端過來,遞到她的麵前,“嗯。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挽舟趕緊伸手接過,“你是不是怎麽著人家了?”
鬱南淮跪立在她身側給她擦頭發,頭發很長了,毛巾覆在上麵都短了一截,他看著,手下開始動作。
“沒有。”
“哦。”
挽舟低眉開始小口小口的抿著,味道有些濃,她隔一會兒就停下來。
身側的男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話,“我等下讓沈良木送你回去。”
她端著瓷碗的動作直接停了下來,眼睛動了動,“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鬱南淮。”挽舟放下瓷碗,側過身不讓他給自己擦頭發,“你到底想怎麽樣,你說清楚行不行?”
鬱南淮眉目溫和的把手裏的毛巾覆在她的頭發上,扯了扯唇角,“你就當三年後我沒出現過。”
他一副雲淡風輕無所謂的模樣讓挽舟氣不打一處來,情緒起伏,“鬱南淮,你一句話把我當什麽啊?你想重新開始就重現開始,你現在想離開就讓我把這一切都當做沒發生過,憑什麽?!我告訴你,你想讓我當你沒出現過,可以啊,那你去死。”
很久沒有見過她生這麽大的氣,鬱南淮握住她的手,依舊耐心,“挽舟,我是認真的。”
挽舟揚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她屈起手指,點點頭,“我也是認真的。”
男人側臉一個巴掌印看的很清晰,他微微垂下眸,看著她,“以後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他絕口不提這樣做的原因,挽舟拿起身側的枕頭砸在他身上,“鬱南淮你混蛋!你真以為我這麽好打發,三言兩語就答應了?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為,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是不會走的。”
鬱南淮看著她氣的發紅的眼眶,突然覺得自己的所有心理防備都在這一瞬間被擊垮,他直接把她擁住,按進身後柔軟的枕頭裏。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緊緊的貼著她,手下的力度愈發用力,生怕一個不下心身下的人就會推開他。
他低低的歎息,“挽舟,你為什麽這麽不聽話。”
挽舟直接咬在他的肩膀上,發了狠,男人也一聲不吭的任由她咬著。
擁住她的肩膀更用力的抱住。
挽舟的牙齒都疼,然後才鬆開,掙紮著就讓他放開自己,“明明是你欺負人你還怪我不聽話?鬱南淮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鬱南淮按住她亂動的手,“別動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又透露著一種是因為疲倦而沙啞的意味,輕又低。
挽舟閉上眼睛,任由他一直緊緊的抱著自己,妥協下來,“好,我不動了,那你告訴我為什麽。”
“我很累,讓我睡一會兒。”
“你……”
挽舟想退開他,但是側過臉就能看到男人閉著眼睛,眼底有些烏青。
她任命般的收回手,然後放鬆下身體。
臥室裏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起來,挽舟看著外麵放晴,陽光照了進來,落了一塊在另一側被褥上。
眼睛有些幹,挽舟閉上眼睛,誰知道這一下就直接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人已經在被子裏,房間裏沒有其他的人,挽舟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花水灣,是鬱南淮的臥室。
她掀開被子下床,外麵已經是傍晚了,夕陽漂亮的像是一幅畫。
沙發上隻放了一件長褲,挽舟拿起來才發現應該是女士的,換下衣服。
推門走在走廊上的時候,才發現房間裏一片寂靜,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動靜。
她剛想下樓,就眼尖的透過窗戶看見院子裏停了一輛車,她停下腳步,望向樓上。
然後直接上了三樓。
她沒有穿拖鞋,走路無聲無息,一直快到書房,才隱約聽見有人談話的聲音。
在書房門口停下,裏麵的談話聲音並不大,但勉勉強強可以聽見說的是什麽。
她聽見席川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你他媽整天就不省心!我攤上你這麽個人真是倒了黴了!”
“好了,你聲音小一點。難道你平時對你的病人也這個德性?”
“那你看看哪個病人像你這個樣子!”
鬱南淮的聲音沒他這麽大,顯得有些無奈,“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是讓你來跟我吵架的。”
裏麵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挽舟聽見席川接著說道:“是你整天不把自己當回事!反正我跟你說的話你也不聽,那你以後就別找我了。”
“不是那個情況,我前一段時間已經覺得沒什麽了。”
“那你最近又是怎麽回事?每天淩晨給我打電話。”
挽舟沒有聽見他們接下來說了什麽,不像是突然結束了對話,倒像是到陽台上說話去了。
挽舟覺得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冷的她發顫。
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她才轉身離開。
鬱南淮回到臥室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人,他以為她醒來之後就離開了,正準備離開臥室,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挽舟還穿著他那件灰色的毛衣,頭發梳了一下,站在門邊看著他,一隻手搭在門把手上,“你去哪兒了?”
“席川剛才來了。”
挽舟點頭,沒有問什麽。
鬱南淮看著她走過來,開口道:“你的衣服還沒烘幹。”
“嗯,我知道了。”
鬱南淮反手關上門,卻沒有在朝她的方向走近一步,“你晚上要留下來嗎?”
“你不是希望我走?”挽舟挑著笑意問他,然後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過,你還沒有跟我說清楚究竟是為什麽,我是不會走的。”
挽舟上前幾步,走到他的麵前,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仰著臉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要說嗎?”
鬱南淮看著她,喉結上下滾動,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然後挨著她的臉頰,低低的又無奈的道:“嗯,說。”
他不疾不徐的在她耳邊道來:“你還記得,上一次在江南坊,爺爺跟你說過什麽嗎?”
挽舟稍微回憶一下,鬱柏說的最多的,也最重要的,就是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於是她點點頭,“你是指爺爺說的我們兩個人?”
“嗯,”他在她耳畔應著,明明很近卻又有種很遙遠的感覺,“從那之後你的態度就變了,一開始我以為你是真的要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能夠重新開始,但是直到爺爺去世。”
他停了下來,挽舟被他緊擁著,能清晰的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我才突然意識到,是不是因為爺爺的原因,你才會改變想法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你會很辛苦,我不能因為自己,就讓你勉強自己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你應該過得開心的。”
挽舟被他這一番話驚的有一會兒沒反應過來,然後才怔怔的問道:“你一直以為,我是因為爺爺,所以才會答應重新跟你在一起的?”
鬱南淮沒有說話,但挽舟知道他心裏是這麽想的。
她低下頭,用額頭抵在他的肩膀,悶著聲音,“所以曾慈,那些新聞,還有你最近一直疏離我,都是因為這個原因。”
鬱南淮良久才嗯了一聲。
懷裏人很久沒有動靜,鬱南淮正要起身看她,肩膀處突然傳來濕濕的感覺。
他的身子一僵,手掌覆上她的背部,爾後輕輕的拍著,“你哭什麽?”
挽舟動了動,“明明是你腦子不正常,亂欺負人。”
“嗯,是我欺負你,抱歉。”
“其實你和席川在書房裏說的話,我聽見了。”
鬱南淮看著她的頭發,“嗯?聽到哪些了?”
“聽到你們在吵架,然後我就沒有聽見了。”
鬱南淮笑了一聲,繼續拍著她的背部,“聽見了也沒關係。”
挽舟抬起頭,眼睛紅紅的,“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嗯,我腦子不正常。”
挽舟笑了出來,打了他一下,“我跟你說正經的。”
鬱南淮歎了一口氣,額頭抵上她的,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就隻是這幾年壓力比較大,會好起來的,別擔心。”
其實他不說清楚,挽舟大概也能猜到些什麽。
席川是心理科醫生,鬱南淮找他,肯定也是這方麵的原因。
鬱南淮說壓力比較大,盛域這幾年又沒有什麽大的問題,排除工作上的原因,鬱家也沒發生什麽什麽事情,再加上她回國以來,鬱南淮對她的態度反反複複,所以就隻有一個可能。
她抓著他身前的衣服,“你一直說我不肯跟你說心裏的事情,你不也是一樣。”
她點點自己的太陽穴,“智商有時候真是跌到一個下限了。”
她說什麽鬱南淮都承認,點了點頭,把她身前的頭發撩到後麵去,語氣帶著淡淡的寵溺,“你聰明就好了。”
挽舟被他這種語氣說的臉頰一紅,推開他,“我的衣服在哪裏,我該回去了。”
“你家裏沒有人,你的衣服也沒有幹,你打算就穿這一身回去?”
挽舟瞪他,“你不是希望我回去?”
“嗯,我當時糊塗了。”
她穿著他的灰色薄毛衣,領口是v型的,露出漂亮的鎖骨,衣服比較大,整個人都像是罩在裏麵,長發乖巧的披在身後,仰著臉看他的時候,鬱南淮覺得很乖,忍不住很想親親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鎖骨前麵那個綠色的戒指,襯得皮膚愈發白皙,他伸出手指扣住,“很漂亮。”
挽舟撇撇嘴,“你昨天那樣對我,我差點就把它扔了。”
鬱南淮稍稍彎了眼睛,看起來心情不錯,“你不還是舍不得?”
“因為我想,這戒指好歹是我的,我為什麽要因為你這個渣男扔了它。”
她說的一本正經,特別咬重了渣男兩個字音。
鬱南淮的手放在她的頭頂,揉了揉,“你說我是渣男你還喜歡我?”
挽舟嫌棄的皺眉,“誰喜歡你了,你怎麽還不要臉了?”
男人直接提著她的腰給她抱了起來,一隻手抓了抓她的腰部,鬧得她想躲但又怕摔跤,隻好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
他抱著她走到床邊,低頭,極有耐心的問她,“你再說一遍誰是渣男?”
挽舟被他逗得癢,眯著眼睛不停的笑,“你……快點鬆手……鬱南淮……”
她是想讓他鬆開撓自己癢癢的手,誰知道他直接把抱著她一側腰的手也給鬆開了。
挽舟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兩個人一同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題外話---7000+,下午或者晚上還有一更,應該會今天給正文完結的,第一個番外開江滿樂和唐清則的,請多多支持。
來,讓我親一口,吧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