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番:自導自演,她這出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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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梓桉的臉色白了白,蘇白玉一見這種情況就知道她們肯定是聽見了,擋在路梓桉的麵前,措詞,“喬夕,梓桉隻是一時衝動,開除也太過了吧。攖”

    喬夕最不喜歡路梓桉這樣子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當場就沒有好口氣,“她幾歲的小孩子?她敢做就別不敢當。”

    “是我做的我認,你們想說什麽就衝我來。”路梓桉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我隻是把事實揭露了而已,你們憑什麽把我趕出檀城高?!”

    江滿樂原本隻是站在喬夕身後看著,聽完她說的話,正色著上前,“你覺得你說的是事實?”

    路梓桉上前一步,就和江滿樂麵對麵站著,一臉的無懼,“對,我沒錯,你們兩個本來就是整天無視校規校紀,我哪裏說錯了嗎?”

    對麵身材高挑的女孩聞言嗤笑一聲,手指戳上她的肩膀,“讓我來告訴你,你所謂的事實,不過是你自己覺得我們輕輕鬆鬆就有的東西你努力了也不一定會得到。但你憑什麽認為,我們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憑空得到的?你了解多少?”

    路梓桉被江滿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她攥緊了手,“是!我是覺得你們有家室有背景,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我們努力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都沒有的東西!我也是不了解你們!但你們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裏,不用了解我都知道!”

    她的聲音很大,大有種不管不顧的模樣,外麵路過的女生都有些朝她們的房間裏看。

    喬夕反手給門關上。

    “梓桉,你別說了。”蘇白玉在她身後扯了扯她。

    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誰做的,江滿樂也懶得和她糾纏,“你愛怎麽想救怎麽想,我就問你一件事,我和季念的事情,是不是你說的?償”

    路梓桉的眼神閃躲,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是我說的。”

    “為什麽?”

    路梓桉原本就又生氣又委屈,她這樣一問不知道觸動了她哪裏的淚點,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我認識季念三年了,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甚至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可是他才和你認識多久?他就整天願意和你們這種人待在一起,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她稍微收斂一點,看向江滿樂的眼神有些憎惡,“季念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吧?他那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會喜歡你!你會毀了他的!“

    喬夕在江滿樂身邊,把外塔脫下隨手扔到桌子上,“路梓桉,你的邏輯太奇怪了吧,還有心理,你憑什麽認為季念和樂樂在一起就會毀了他?不對,你怎麽就以為了,是季念喜歡樂樂。”

    “行了都別說了。”

    江滿樂不耐煩的結束這場對話,擦著路梓桉的肩膀走過去,她在喬夕的床上坐下,看著僵持在那裏的幾個人,“學校裏關於我們的事情,我希望你盡快澄清,不然你以後就別怪我們什麽有背景為所欲為,畢竟,你做錯的事情是需要自己解決的。”

    路梓桉還想說些什麽,蘇白玉急忙把她拉出寢室。

    門被關上,喬夕一臉的嫌棄,“真是長見識了。”

    “你以後在學校裏少抽煙了,本來對身體就不好。”

    喬夕滿臉都寫著為什麽。

    江滿樂在她床上躺下,“學校本來不管你這些事情,但以後省得在落人話柄,我估計不是路梓桉,時間一久,也會有其它的人看不過去。”

    有時候有些人就是這麽奇怪,不如一個人的時候沒想過去努力超越,而是就靠著這些不切實際的風言風語來滿足自己的內心。

    喬夕正對著鏡子梳頭發,“她看不過去可以直接說啊,有必要搞這種把戲嗎?還有你和季念的事情,分明就是她嫉妒才捏造的謠言,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人心本來就難猜。”

    “哎你說,那個路梓桉今晚和我們撕破臉,以後再見麵就不覺得尷尬嗎?”

    江滿樂聳肩,“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喬夕坐到椅子上,“這件事,我看路梓桉那個態度,估計是沒那麽容易妥協。”

    路梓桉最後被蘇白玉不情不願的拉走的時候,那個表情,喬夕都覺得,如果可以的話,她都要動手打人了。

    檀城高的休息時間有限定,十一點大廳的門就要給關上了,所以江滿樂和喬夕都準備睡覺的時候,才聽見開門的聲音,借著外麵走廊的燈,能看清楚是路梓桉和蘇白玉兩個人。

    喬夕翻了個身,動作有些大。

    她們兩個人也都沒再出聲。

    這一晚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路梓桉起的很早,喬夕起床的時候,寢室裏已經不見她的人了,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問什麽。

    直到她借江滿樂牙膏正準備刷牙的時候,發現了怪事。

    她擰蓋子的時候發現有些黏,然後蓋子就跟她的食指和大拇指粘在一塊了,暫時沒有吭聲,用熱水給膠融掉了。

    然後她用毛巾裹住牙膏開始細細的看,發現最上麵有透明液體幹涸之後的結晶體,摳下來發現像是膠水,於是她就擠了點牙膏出來,發現裏麵果然有透明的膠水。

    臉色嚴肅起來,她出了浴室,江滿樂正從床上下來,看她一臉的嚴肅,“怎麽了?”

    “有人往你的牙膏裏擠膠水。”

    正在疊被子的蘇白玉動作一頓,然後看向她們。

    江滿樂進浴室把牙膏拿出來,發現上麵果然有亮亮的不明液體。

    “我牙膏用完了忘記買,剛剛準備用你的,結果就把我的手指粘住了,我擠出來一點發現裏麵灌滿了膠水。”

    這間寢室一共就四個人住,喬夕不可能,蘇白玉的人還在這裏,而且沒有什麽理由要做這種事,所以很容易就猜到了。

    喬夕自然也想到了,看著蘇白玉,“路梓桉在發什麽瘋?!”

    蘇白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江滿樂又進了浴室。

    這次她拿了牙刷和毛巾出來,喬夕拿過來看,牙刷裏麵豎了好幾根細細的針,如果不注意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毛巾裏也是,順著紋路插了好幾根細針。

    被燈光一照,隱隱泛著銀光。

    喬夕拿在手裏,很久沒有生這麽大的氣,“他媽的哪來的瘋子!”

    江滿話,抿著唇,看向路梓桉平時用的桌子。

    她上前幾步,找到平時路梓桉經常打開的抽屜拉開,幾頁紙下麵果然放著之前用的膠水和針線。

    蘇白玉怔愣在一旁,看著這個場麵,沒有回過神來。她沒有想到路梓桉會做這種事情,現在證據確鑿,她再為她辯解什麽都是無用。

    喬夕自然也看見了江滿樂手裏的東西,罵了一聲,“我說這個人昨晚回來怎麽那麽老實,今天早上又走那麽早!原來是幹了缺德的事沒膽留下!”

    她拿過江滿樂手裏的東西,找了個布袋把毛巾牙刷牙膏還有路梓桉用的膠水和針線盒全部都放了進去,“我倒要看看,這下證據確鑿她還能怎麽理直氣壯,怎麽留下來!不告她這事兒沒完!樂樂,走,我們去找她。”

    江滿樂沒動,抬眼看著蘇白玉,動了動唇,“你跟我們一塊去。”

    幾個人剛出了寢室樓的大廳,迎麵就碰上急急忙忙朝這邊趕來的季念。

    一看見喬夕氣勢洶洶,就猜到可能是發生什麽事了,他上前攔住,“喬夕,樂樂,你們去哪裏?”

    喬夕一看見季念就把他一塊牽連了,“你還好意思來找樂樂,讓開,我們有要緊的事。”

    季念本來找她們也是有事要說的,“你們現在最好別對教學樓那邊去,有人又鬧了事出來。”

    見她們停下了腳步,季念才繼續解釋,“路梓桉剛剛用廣播說你和樂樂昨晚動手打她,就在寢室裏,說有蘇白玉作證,要求校方將你們兩個開除。本來之前的那些事情,學校和同學們就有看法了,現在她這麽一說,你們一出現情況估計會很糟糕。”

    江滿樂拿下喬夕的手,回過身,眼神涼涼,“你剛剛說,路梓桉說我和喬夕動手打她?”

    她說完自己先笑了,“惡人先告狀,自導自演,路梓桉這出戲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