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這小子,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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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這小子,不簡單

    “是誰打了我兒子”樓上,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跑了下來,眾人分開一條路讓他過去,這人看到倒在地上屎尿齊流、昏死過去的紈絝,大叫一聲:“誌兒”

    蹲下身把紈絝抱在懷裏,心疼的全身哆嗦,怒吼一聲:“誰誰敢打我候震的兒子”

    看到這個中年人,周海娜輕輕拽了拽李典,低聲道:“李大哥,他是侯氏運輸公司的老總,手底下養著一幫手腳不幹淨的人,千萬小心。”

    李典點點頭,反正人已經打了,事情肯定不能善了,李典也斷沒有往後縮的道理,上前一步,道:“這孫子是我打的,你就是這孫子的老子?”

    “混蛋你說什麽”李典的話,把候震氣的滿臉醬紫,眉毛都立了起來。

    李典掏掏耳屎,吹口氣,歎道:“唉真是有什麽老子就有什麽兒子,看你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果然,你兒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老鼠孩子會打洞,真是至理名言。”

    “你……你……”候震氣的差點沒腦溢血,指著李典,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時候,蔣奇國終於出麵了,劉威跟著他走過來,眯眼看著眼前的情況,默然不語。

    看到蔣奇國,候震頓時老淚縱橫,抱著昏迷的兒子嚎啕大哭:“蔣老哥,你可得為我兒子做主啊你看看我兒子,都被打的不醒人事了,我帶兒子來是為了增長見聞,結交朋友,可沒想到卻落得這種下場,以後可怎麽出來見人啊”

    候震在這嚎啕大哭,卻讓眾人直犯惡心,這候震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從小就偷雞摸狗,不幹好事,長大以後仗著表妹嫁給市委一個高官,頓時趾高氣揚起來,憑著關係,開了個運輸隊,手底下養了不少不幹淨的人,惡意打壓競爭對手,已經成了連雲一霸,要不是後台太硬,早就被人幹掉了。

    老子不是東西,兒子也好不了,這紈絝叫侯誌,在家裏行二,從小就不學無術,名聲早就臭了,今天被李典打成這樣,眾人心裏其實是非常爽的,不禁對李典比大拇指,蔣奇國也對李典的做法非常讚賞,不過當著候震的麵,蔣奇國還是做足了表麵功夫,一皺眉,問道:“候老弟別激動,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他就是這個小兔崽子就是他打了我兒子”候震流著淚,厲聲指認。

    蔣奇國扭頭看著李典,皺眉道:“李典,真是你打的?”

    李典不屑的冷哼一聲,道:“是我打的,那又怎樣?”

    這時候,周海娜立即站出來,道:“蔣伯伯,其實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李大哥也隻是為了幫我出氣,錯不在他”

    “哦?怎麽回事?”蔣奇國用讚賞的目光看著周海娜,開口問道。

    候震看到周海娜後,心裏咯噔一下,侯誌不認識周海娜,他可是再熟悉不過,這可是原市委書記,現在省委任職的周興的獨生千金,地位之高,絕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地痞惹得起的,就算他的表妹夫,在周興麵前也絕不敢放一個屁,他剛才隻急著給兒子報仇,沒想到這事兒居然惹到了周家千金,候震心裏頓時七上八下的,覺得情況不妙。

    周海娜淡淡瞥了候震一眼,道:“剛才他的兒子出言調戲我,李大哥氣不過,就動手打了他兒子。”

    “什麽”蔣奇國還沒反應,周興卻當即怒目圓睜,上前兩步,指著候震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候震,你他**養的什麽兒子,敢調戲我外甥女信不信老子讓你侯家一輩子不得超升”

    候震徹底傻眼了,千算萬算,沒想到這不爭氣的兒子居然是因為調戲了周家千金才被打成半死,原本還憤怒的心,完全被恐懼代替,周家這顆擎天大樹可不是他這個地痞歪脖樹能撼動的,他可沒有楊雄的實力,即便兒子差點強x了周海娜,也能得保平安,但即便如此,前不久楊雄也被周興整的極慘,聽說市委給的很多優惠政策全部取消,還查了楊雄不少案底,最後要不是因為牽扯太大,再加上楊雄本身還有市長的路子,楊雄早就被一鍋端了,既便如此,楊雄也沒好過,現在慫的像個孫子一樣縮起來,再也不敢趾高氣揚的出來惹事,不但如此,他兒子跟他弄出的視頻事件,讓他焦頭爛額,兒子甚至被妹夫打成了太監,所有人都知道,楊雄蹦躂不了幾天了,這一切,都是得罪周興的後果,候震怎麽也是當地上層社會的人,當然知道事情的原委,眼下周家千金站出來指認侯誌調戲她,候震就算再怎麽大能耐,這會兒也完全亂了,即便劉威現在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他也完全沒有抵抗的念頭,隻想一個雷劈下來,把他兒子劈死算了。

    “臭小子,你自己死了沒關係,要是連累了老子,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周圍的人本來以為李典打了侯誌是起了什麽衝突,沒想到衝突的原因居然這麽勁爆,連周海娜都牽連了進來,現在所有人看著被劉威指著鼻子罵的候震,心裏都非常爽氣:讓你老小子平時那麽囂張,遭報應了吧

    這時候,不但沒人站出來幫著說話,甚至幸災樂禍,可見候震的人緣有多差了。

    蔣奇國雖然心裏也很爽,但他畢竟是今晚酒會的承辦者,不能眼看著局勢失控,不然這就是他的失職了。

    “劉老弟息怒。”蔣奇國上前一步,道:“我想侯家小子也是不認識周家丫頭,這才有了點誤會,可李典也把侯家小子打成這樣,也算付出了代價,不如這件事就此了結如何?畢竟大家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為晚輩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見蔣奇國為自己說話,候震連忙點頭,道:“蔣老哥說的是,這件事是我兒子的錯,可我兒子也受到了懲罰,劉兄,以後我一定讓我這不成器的兒子閉門思過,絕不讓他出來了,還請劉兄大人大量,饒過我兒子這一回。”

    “咳,是啊都是年輕人的意氣之爭,咱們做長輩的還是不要多摻和了,傷了和氣就不好了。”眾人見大局已定,都站出來當和事老。

    經過眾人一番勸,劉威冷哼一聲,對周海娜道:“娜娜,你的意思呢?”

    周海娜搖搖頭,挽著李典的胳膊,柔聲道:“李大哥,你說呢”

    周海娜這番動作,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李典身上,他們早就知道周海娜有了個‘未婚夫’,以前也曾做過一番調查,得知李典隻是一個剛出獄的土鱉,還以為周家丫頭瞎了眼,沒想到今天不但衝關一怒為紅顏,打的侯誌不成*人形,現在看來,更是讓周海娜唯他馬首是從,眾人不禁對李典的印象急劇改觀,暗暗留神。

    李典當然知道周海娜是在為他造勢,不禁對周海娜這番心意感動萬分,同時也有些慚愧,這麽好的女孩,不但天姿國色,更是處處為自己著想,偏偏自己卻定下了兩年之約,不知道這樣對周海娜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心中暗歎,李典表麵上卻對周海娜微微一笑,然後扭頭看著候震,眼中閃過一絲狂暴嗜血的氣息,寒聲道:“回去以後,管好你的兒子,我不確定他以後惹到我還能不能活著”

    自從李智之後,李典再次露出如此恐怖嗜血的眼神,候震不禁心中一寒,嚇的屁滾尿流,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地痞出身,隻會仗勢欺人罷了,遇到李典這種從監獄裏殺過人的狠角色,膽小如鼠的本性頓時暴露無遺,哆嗦著抱緊兒子,牙關打顫,竟是不敢再看李典一眼。

    離李典最近的周海娜感覺到了李典目光中的嗜血氣息,不禁芳心輕顫,有些害怕之餘,更多的是欣喜和安心,因為這是李典第一次為了她,而流露出想殺人的目光,這說明她在李典的心中一定很重要,明白了李典心裏有她,周海娜抱著李典的胳膊緊了許多。

    蔣奇國和劉威也被李典的眼神嚇了一跳,都沒想到李典居然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氣勢,他們見多識廣,自然之道什麽人才能流露出這種氣勢,心中不禁暗自琢磨:這小子,不簡單。

    最後候震跟著救護車離開了,侯誌被打的不成*人形,蔣奇國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打電話叫輛救護車,也算盡了義務。

    候震父子一走,酒會繼續開始,這之後,李典和周海娜成了酒會的焦點,不少紈絝子弟、富家千金都湊上來想和這兩位攀上關係,隻是李典剛才打了侯誌一頓,消耗了不少體力,又餓了,於是走到一張台子前,抱著烤雞啃了起來,滿手滿嘴的油汙,含混不清的對這些人道:“你們也吃啊吃吃……”

    看到李典如此粗俗的吃相,這些人都有些厭惡,覺得土鱉就是土鱉,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幾乎所有人幹笑兩聲,就散到一邊去了,隻有一個和李典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哈哈一笑,抱起一塊羊腿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大叫痛快

    “唔?”李典打量著這個人,個子不高,長的也不帥,甚至有些醜,一雙眼睛細溜溜的,給人一種很狡猾的感覺,這時候抱著羊腿大啃,要不是一身名貴西裝無聲表明著他不簡單的身份,形象就跟地痞流氓沒什麽分別。

    李典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李典,一雙細目精光閃爍,帶著一絲讚賞之色。

    李典吐掉一根雞骨頭,接過周海娜遞過來的餐巾紙,擦擦手,笑道:“兄弟,不錯啊貴姓?”

    “哈哈,小弟邢運,邢台的邢,運氣的運,今年24歲。”邢運扔掉羊腿,學著李典的樣子擦手。

    “你就是邢運?”聽到這個名字,一旁的劉蕤叫了一聲。

    “呃……咳咳,就是我,劉蕤小姐的大名在下也是久仰了。”麵對著劉蕤,邢運似乎有點害怕。

    “哼”劉蕤冷哼一聲:“我記得去年給那些傻蛋下藥的時候,隻有一個叫邢運的家跑掉了,沒想到就是你。”

    邢運擦擦額頭的冷汗,苦笑道:“在下也是運氣好,湊巧看到劉蕤小姐給那些酒杯裏添了點料,留了個心眼,這才逃過一劫。”

    “哦,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有人沒中計,算你運氣好。”劉蕤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邢運,似乎在想以後怎麽在他身上惡作劇。

    邢運後背一陣發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幹笑兩聲,對李典道:“李大哥,你今天打了侯誌,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候震那人我了解,是個不肯吃虧的主,現在也許礙著……不敢怎麽樣,但以後一旦給他找到機會,一定會被他瘋狂地報複。”

    李典微微一笑,道:“放心,我不會給他那個機會的,不過還是多謝你的提醒。”

    “李大哥哪裏話,其實我早就看侯誌不順眼了,隻是一直力有未逮,今天李大哥這一頓打,讓小弟心裏痛快的緊,哈哈,侯誌那孫子平時耀武揚威的,今天卻被李大哥打的屎尿直流,以後看他還有什麽臉見人。”邢運哈哈笑道。

    李典嗤笑一聲,道:“那人本來就沒皮沒臉,又有什麽不敢見人的?”

    邢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李大哥說的是,人不要臉則無敵,這頓打對那孫子來說確實不算什麽。”

    李典笑了笑,道:“你小子不錯,對我胃口,手機給我。”

    邢運二話沒說,立即掏出手機,恭敬地遞了過去。

    李典按了一組數字,一會兒功夫,李典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李典把手機還給邢運,道:“好了,以後有事打我電話,不過沒事別打,我很忙。”

    “一定一定,哈哈,說真的,李大哥的手機鈴聲真是特別。”邢運趕緊把李典的手機保存好,笑著說道。

    “因為我就是個害蟲。”李典笑了笑,往嘴裏塞了兩塊點心,喝了一大杯飲料,舒口氣:“總算飽了。”

    “表姐夫飯量真大。”劉蕤笑嘻嘻的拿著一張餐巾紙幫李典擦著嘴角。

    看到劉蕤小女人的體貼樣,邢運啪嗒一聲,下巴掉在了地上。

    “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啊再看?當心我把毒蟲塞你內褲裏麵”見邢運目瞪口呆的樣子,劉蕤沒好氣的哼道

    “呃……咳咳,那個,李大哥,小弟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了。”丟下這句話,邢運一頭冷汗的落荒而逃,麵對劉家小魔女,他隻有狼狽逃竄的命。

    望著邢運的背影,周海娜坐在李典身邊,輕聲道:“李大哥,邢運是連雲當地家電大王邢文軍的三子,從小就調皮搗蛋,再加上長得比較醜,一直不被邢文軍喜歡,不過邢運也算有點本事,前年成功取得肯德基的連雲代理權,目前除了肯德基之外,還經營著一家酒樓,每年也有上百萬收益。”

    李典點點頭,道:“這小子不簡單,不知為什麽,我倒是有點喜歡他。”

    周海娜微微一笑,道:“也許因為邢運和李大哥有很多相似之處吧”

    “哦?有嗎?”李典看著周海娜。

    周海娜輕輕點頭,道:“你們的性格很像,都是做大事不拘小節,不在乎世俗觀念,膽大心細,但要說有什麽不同,就是李大哥做事更直截了當,邢運卻更有謀略。”

    “嗬嗬,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喜歡這小子。”李典微微一笑,道:“今晚倒不是全無收獲。”

    周海娜思索片刻,道:“李大哥,如果能和邢運交好,也許未來會有大用。”

    “朋友之間,說難聽點都是互相利用,這小子主動結識我,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嗬嗬,這倒是有意思了。”李典笑了笑,端起一杯紅酒,送到周海娜麵前,道:“海娜,說到底,在那些人眼裏,我隻不過是傍上周家千金的土鱉而已,如果沒有周家的關係,我什麽都不是。”

    “李大哥……”周海娜急忙搖頭,道:“不是的……”

    “別著急,我心裏都明白。”李典微微一笑,道:“喝酒吧你覺得我是那種在乎別人眼光的人嗎?”

    看到李典目光中沒有絲毫作偽,周海娜心下一鬆,接過酒杯,道:“李大哥,不管別人怎麽說,兩年後,我一定要嫁給你。”

    李典望著周海娜的眼睛,她的眼睛裏寫滿了認真和執著。

    李典微微一笑,道:“兩年後再說吧”

    “就是,兩年後再說吧表姐你還沒到結婚的歲數呢”劉蕤抱著兩個螃蟹過來,道:“表姐夫,幫我剝個螃蟹,我不會剝。”

    李典笑著把螃蟹接過來,道:“好,讓表姐夫來伺候伺候你。”

    “嘻嘻,表姐夫最好了。”

    望著李典和劉蕤親密的樣子,周海娜微微一笑,心下卻暗歎:小蕤,你真以為表姐什麽都不知道嗎?你到底怎麽想的呢?

    這時候,一個侍者突然走過來,恭敬的對周海娜道:“周小姐,蔣小姐讓我過來請三位過去。”

    “蔣小姐?誰?蔣氤氳?”李典問道。

    對這位把侯誌打個半死的野蠻人,侍者不敢有絲毫怠慢,恭敬地道:“是的。”

    李典看著周海娜,周海娜點點頭,站起來,道:“麻煩你帶我們過去。”

    “好的,三位這邊請。”

    李典三人的一舉一動都被有心人看在眼裏,見三人居然被請進了蔣氤氳的閨房,這些人都心下留神,暗自算計著什麽。

    在蔣氤氳的閨房裏,李典四下打量著,整個房間以紫色為主,配著少量的青色和白色,給人一種高貴優雅、端莊潔淨之感。

    “三位請坐,蔣小姐馬上就到。”一個年輕的侍女輕聲說道。

    周海娜點點頭,道:“麻煩你了。”

    “不麻煩,三位有事可以叫我,我就在門外守候。”年輕侍女微一躬身,走出了閨房。

    李典坐在柔軟的床上,屁股顛了顛,笑道:“這床不錯嘛軟不說,還沒聲兒,回頭我也買這麽一張。”

    劉蕤切了一聲,道:“這種床我家裏好幾張呢表姐夫想要,回頭我讓人送一張過來。”

    “嗬嗬,好啊那就明天吧”李典笑道。

    “嗯,明天我就叫人送過來。”

    李典微微一笑,對周海娜道:“海娜,這蔣氤氳叫咱們過來是什麽意思?不會是想跟你這朵雪蓮比比誰更漂亮吧”

    周海娜連連搖頭,道:“哪有,其實我和氤氳姐姐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上個月我們還通過電話的。”

    “是嗎?真沒看出來。”李典笑道。

    “李先生,在背後議論我們姐妹感情,這不太好吧”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一身紫裝的蔣氤氳聘聘嫋嫋走了進來。

    李典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蔣氤氳,之前雖然蔣氤氳已經下樓了,但李典當時隻顧著吃,根本就沒在意其它,現在看到,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驚豔,心下暗讚:這妞兒真夠勁兒。

    “氤氳姐姐,你來啦”周海娜站起來,上前給了蔣氤氳一個擁抱。

    蔣氤氳含笑抱著周海娜,道:“海娜,好久不見,你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哪有,氤氳姐姐才越來越漂亮了,小妹自慚形穢。”周海娜輕笑道。

    “切,虛偽。”劉蕤撇撇嘴,抱著李典的胳膊,低聲道:“表姐夫,表姐跟氤氳姐姐在一塊的時候,總是互相吹捧,聽的我都想吐了。”

    李典也低聲說道:“同一級別的美女,要麽相互詆毀,要麽相互吹捧,不過到了你表姐這個等級,相互吹捧的可能性更大,因為世界上已經沒有比她們等級更高的女人了,再怎麽吹捧也是同級,沒必要撕破臉皮,得不償失。”

    “哦,原來是這樣啊”劉蕤恍然大悟,然後一臉崇拜的看著李典,道:“表姐夫,你懂的好多哦,我太崇拜你了。”

    “嗬嗬,略懂,略懂。”

    李典和劉蕤說的聲音很低,周海娜和蔣氤氳都沒聽清楚,不過看他們笑的那麽詭異,蔣氤氳秀眉微蹙,道:“你們說什麽呢?笑的這麽開心,能不能跟我說說?”

    “不行”劉蕤抱著李典的胳膊,道:“這是我和表姐夫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

    “表姐夫?”蔣氤氳皺著眉,問周海娜:“海娜,難道你們已經……那個了?”

    周海娜嬌靨羞紅,連連搖頭,道:“沒有,氤氳姐姐你別瞎猜,我和李大哥清清白白的,是小蕤太調皮了,李大哥第一天上門的時候,她就表姐夫表姐夫的叫上了,一直沒改口。”

    蔣氤氳鬆了口氣,笑道:“原來如此。”

    扭頭看著李典,上前一步,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海娜最好的姐妹蔣氤氳。”

    李典站起來,握住蔣氤氳柔軟嫩滑的手,微笑道:“你好,我是海娜……嗯,有可能是她未來的丈夫,李典。”

    握手時間不長,說完就主動鬆開,對女人,李典的定力向來很好,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屢次拒絕周海娜,更不會有什麽兩年之約。

    對李典鎮定的表現,蔣氤氳暗暗點頭,微笑道:“你真風趣,海娜沒少被你逗笑吧”

    “嗬嗬,逗笑沒有,逗的臉紅倒是有不少次。”李典笑道。

    “噗嗤——”蔣氤氳扭頭看著麵紅耳赤的周海娜,忍不住笑了。

    “氤氳姐姐……”周海娜翻個白眼,嬌嗔的樣子格外可愛。

    “好了,姐姐不笑了。”蔣氤氳微微一笑,道:“說真的,海娜你眼光不錯,我看李典人很不錯,和你很配。”

    得到好姐妹的承認,周海娜芳心羞喜,輕輕點頭:“嗯,李大哥對我很好。”

    見周海娜一臉幸福的樣子,蔣氤氳卻長歎一聲,道:“妹妹已經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可姐姐卻依舊小姑獨處,慘啊”

    “氤氳姐姐,那是你眼界太高了,隻要你願意,隨便勾勾手指,就有無數男人捧著玫瑰花來求愛。”周海娜微笑道。

    “嗬嗬,好男人難找啊”蔣氤氳微微一笑,道:“還是別說我了,快坐吧”說完,衝門外喊道:“端點糕點飲料進來。”

    “好的。”守在門外的侍女應了一聲,很快端來一盤糕點和四杯飲料,放好後,恭敬地退了出去。

    蔣氤氳微笑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就不要客氣了,隨意吧”

    李典拍拍肚子,笑道:“剛才在樓下就吃飽喝足了,要吃東西還得消化一會兒。”

    “我也是。”劉蕤摸摸微鼓的小肚子,道:“肚子都漲了。”

    蔣氤氳微微一笑,扭頭看著周海娜:“海娜,你呢?”

    周海娜端起一杯飲料,微笑道:“我還能吃點東西。”

    蔣氤氳咯咯的笑起來:“剛才我在樓下的時候,就看到隻有你吃的最斯文了。”

    周海娜臉一紅,嬌嗔道:“氤氳姐姐……”

    “好了,好了,姐姐不笑。”蔣氤氳吃吃的收起笑聲,看看周海娜,再看看李典,微笑道:“李典,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惑?”

    李典笑道:“能不能解惑,要看你問什麽了?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蔣氤氳微微一笑,道:“放心,一定是你知道的,嗯……如果沒記錯的話,上個月,你用一千塊收了一塊先秦古玉,賣了驚人的五百萬,而這個月,又用二十萬收了一幅齊白石的山水畫,更是賣了一千九百萬高價,這兩條消息,沒錯吧?”

    李典盯著蔣氤氳的眼睛,微笑道:“蔣小姐好像對我很了解。”

    蔣氤氳搖搖頭,道:“不是我想了解你,怪隻怪你是海娜的男人,任何有心人都會注意你的。”

    李典心下了然,嗤笑道:“沒想到我也成名人了。”

    蔣氤氳微微一笑,道:“李典,消息有誤嗎?”

    “沒有。”李典搖搖頭,道:“完全正確,但這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當然有,最大的問題就是,為什麽你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卻能連續兩次撿了大漏?兩千多萬身家,很多人奮鬥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卻讓你兩個月之內就完成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哪有為什麽,無非運氣好罷了。”李典聳聳肩,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本來就什麽都不懂,能撿到這種漏,完全就是運氣好,沒有別的原因。”

    “真的嗎?”蔣氤氳盯著李典的眼睛,眼神淩厲。

    李典微微一笑,道:“蔣小姐,我說過了,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難道你以為我一個剛坐牢出來,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人,能憑本事兩個月內擁有兩千多萬身家?”

    蔣氤氳淡淡的道:“從邏輯上來說,確實不太可能。”

    “那不就結了。”李典笑了笑,道:“蔣小姐這麽有學問,一定聽說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我用兩年多的災難,換取一時的後福,也許這就是我走運的原因。”

    蔣氤氳凝眉沉思片刻,輕歎一聲,道:“也許是吧”隨即凝視著李典的眼睛,道:“但如果你僅僅是運氣好,根本配不上海娜,我不希望自己最好姐妹的丈夫是個無能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氤氳姐姐……”周海娜拽拽蔣氤氳的衣角,道:“李大哥不是無能的人,你想多了。”

    蔣氤氳沒理會周海娜的話,依舊美目灼灼的凝視李典。

    李典微微一笑,道:“蔣小姐,放心好了,我和海娜有過兩年之約,如果兩年之內,我不能賺下億萬身家,自然配不上海娜,到時我會自動離開。”

    “不會的,表姐夫,你一定能賺到的。”劉蕤抱著李典的胳膊,道:“就算賺不到也沒關係,到時候表姐不嫁給你,我嫁給你。”

    蔣氤氳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李典微微苦笑,道:“好了,你才16歲,要想嫁給我至少得等四年,那時候我都28了。”

    “28又怎麽啦?不就比我大八歲嗎剛剛好,我媽媽說過,找個年齡大的男人結婚,那個男人一定會很疼我的,表姐夫,你記著我的話,如果兩年後你真的娶不了表姐,你千萬別急著找別的女人,等我兩年,我一定嫁給你。”劉蕤認真的說道。

    蔣氤氳被劉蕤的性格打敗了,臉上肌肉抽搐,看著周海娜,低聲道:“海娜,李典跟小蕤怎麽回事?難道小蕤真看上李典了?”

    周海娜輕歎一聲,輕聲道:“其實在李大哥第一次去我家的時候,小蕤就喜歡上了李大哥,不過小蕤還小,李大哥雖然也喜歡她,卻隻是當妹妹那種喜歡罷了。”

    蔣氤氳微微皺眉,道:“海娜,小蕤的脾氣你也知道,如果真的認真起來,後果……”

    “我知道。”周海娜望著和李典親密嘻笑的劉蕤,輕聲道:“但那又怎樣?隻要我嫁給李大哥後,小蕤就永遠隻能叫他表姐夫,不會有事的。”

    蔣氤氳沉默片刻,道:“海娜,你想的太簡單了,像小蕤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千金小姐,是不會被世俗的lun理道德束縛的,就算做出……也不是不可能。”

    周海娜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相信李大哥。”

    “你相信他?”蔣氤氳望著李典一臉的風流相,蹙眉道:“我不太相信。”

    周海娜微微一笑,道:“氤氳姐姐,你試過愛一個人嗎?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一切,包容他的一切,隻要他快樂,就是自己最大的快樂,他難過,自己會更難過,全身心都投在所愛的人身上,這種感覺,你有過嗎?”

    蔣氤氳望著周海娜迷離的眼神,搖搖頭:“海娜,你真的變了。”

    “但是我喜歡這種變化。”周海娜微微一笑,看著蔣氤氳,打趣道:“氤氳姐姐,你也23歲了,就沒想過談一場戀愛嗎?”

    “沒想過。”蔣氤氳臉上露出傲嬌之色:“在沒找到配得上我的男人之前,我是不會嫁人的,除非我真成了老姑婆。”

    周海娜輕笑道:“氤氳姐姐,就算你成了老姑婆,也是最漂亮的老姑婆。”

    “嘖,姐姐還沒老呢”蔣氤氳摸摸臉:“姐姐還年輕。”

    “是,氤氳姐姐還年輕,不急著把自己嫁出去。”周海娜輕笑一聲,扭頭望著李典,呢喃道:“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嫁出去了。”

    …………

    李典他們在蔣氤氳閨房閑談的時候,蔣奇國也把劉威拉到了書房裏,關上門進行了一次密談。

    “劉老弟,你不厚道啊”剛把門關上,蔣奇國扔給劉威一根煙,詭異的笑著。

    “蔣老哥,你這話我不太明白。”劉威把煙叼在嘴上,從兜裏掏出打火機,吸了一口,眼睛眯成一條縫。

    “真不明白?”蔣奇國笑的更詭異了。

    劉威攤攤手,道:“蔣老哥,有話直說吧小弟膽小,經不住嚇。”

    “嗬嗬……”蔣奇國盯著劉威的肥臉,笑道:“我記得前不久你跟我說過,李典隻是一個沒什麽本事的普通人,可今天一看,全不是那麽回事啊”

    “你說這個啊”劉威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蔣老哥,其實李典這小子,我也看走眼了,我本以為他就是做菜好吃一點,其它一無是處的普通小夥子,誰想到他居然有那麽點意思,這可不是我有意隱瞞,實在是他連我一塊給騙了。”

    “是嗎?”蔣奇國笑的愈發詭異:“被女卜神親自驗證過的人,你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劉老弟,你不會真以為我蔣奇國好糊弄吧”

    “嘿嘿……嘿嘿……”劉威幹笑兩聲,道:“那個……那我不是拿不準嗎”

    “你這貨也就吃上來勁兒。”蔣奇國歎了口氣,拉過張椅子坐下,點根煙,雲霧繚繞間,問道:“你就沒覺得奇怪?”

    “奇怪什麽?”劉威不解。

    “今晚的事。”蔣奇國彈彈煙灰,道:“李典看著不像個衝動莽撞的人,就算你那外甥女被侯誌調戲了,但在不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也不至於把他打成那樣,李典到底是心有成竹?還是本能的衝動?”

    劉威眼睛眯起來,沉思片刻,道:“恐怕都有吧”

    “哦?”

    “李典這小子,嗬嗬……”劉威笑了:“表麵上看著就是一土鱉、粗混,可誰要是以為他真是表麵上那樣,可就吃大虧了,這小子心裏精著呢”

    “何以見得?”蔣奇國問道。

    “你不知道,其實我也是聽我家閨女說的。”

    “你家閨女?嗬嗬,是那個小魔女啊他說了什麽?”蔣奇國笑道。

    “咳……家門不幸,讓蔣老哥見笑了。”劉威尷尬的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李典第一次上我姐夫家門的時候,發生了一點趣事。”

    “趣事?”

    “趣事。”

    劉威點點頭,笑道:“蔣老哥絕對想不到,李典那小子第一次上門,就出言頂撞了我姐夫,把我姐夫氣的夠嗆。”

    “哦?”蔣奇國來了興致:“以你姐夫的脾氣,他能受得了?”

    “他當然受不了,可我姐喜歡啊”劉威笑道。

    想起劉雲,蔣奇國哈哈大笑:“差點把咱們的女卜神忘了,沒錯,也隻有女卜神才壓得住你姐夫的脾氣。”

    “誰說不是。”劉威聳聳肩,道:“當初我姐可是頂著各方麵壓力嫁給我姐夫,這麽多年下來,我姐夫哪敢對我姐不敬。”

    “哈哈,女卜神雖好,也要有福消受才行,我倒是有些同情你姐夫,換成我,可不敢娶這種強勢女人,不然男人的麵子都丟盡了。”蔣奇國笑道。

    “嘿嘿,你猜我要是把這話告訴我姐,會是什麽後果?”劉威陰陰的笑了起來。

    蔣奇國麵色一變,苦笑道:“算我失言,我窖藏裏還有一瓶二十年份的茅台。”

    “嘿嘿,那小弟就卻之不恭了。”劉威奸笑道。

    “得了便宜賣乖。”蔣奇國哼了一聲,道:“接著說,那小子頂撞了你姐夫,後來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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