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舊債未了,新債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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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互助會,其實是天梯旅行者互助協會的簡稱。

    按照天梯上的原則,一級機構是天梯係統自行建立,並邀請其他旅行者參與其管理的。二級以下的機構是由相應級別的,一定數量的冒險者們在天梯係統的見證下成立的。比如做為二級機構的互助會,就是由三名"三--級"旅行者聯名發起的組織,它的領導人物,嗯……是一個外名可愛的,實際上在天梯上活躍了幾個紀元,超過兩萬年的無口蘿莉,11eyes世界的穿越者,百野栞。

    作為天梯上無所不知的知名組織的大頭目,這位栞小姐確實是個值得讓所有旅行者側目的人物。因為她確實的建立起了一個巨大的,將幾乎全部旅行者卷入其中的債務鏈條,成為了天梯上最有社會能量的人……沒有之一。

    當然,能夠束縛旅行者的債務,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比如以鍾天狼這位天梯新人來說吧,其實旅行者們相互交流用的生活點數雖然不能二次使用(即收取了生活點數的社會服務者們隻能將之轉化為個人的榮譽點,而不能再次將它們當成生活點支付出去),可是這東西是係統免費配發的,隻要時間夠,總能夠攢出大量的生活點數。而天梯上的物價水準……通過鍾天狼這幾天的考察,隻要不想著在西納普斯這種地方夜夜笙歌,生活點數絕對是有富餘的。

    比如昨天晚上,鍾天狼在key君的鋪子裏美美的大吃大喝了一頓,結果隻是七個生活點數的消費。而key君很想為鍾天狼免單,可是鍾天狼還是看在key君的癡情份上,實在舍不得占他的便宜。最終鍾天狼還是說服了key,留下了七個生活點,然後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這東西對鍾天狼來說,是每天都能領到的零用錢,但對於key來說,是贖回自己愛人的一點希望。

    說到工作嘛……其實鍾天狼現在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把帳單拿去給令東來看,隻要做到這一步就夠了。可是令東來這個跑路之王,在卡奧斯可是臭名遠揚,頂風十裏,特別是在他知道鍾天狼的來意的時候,想要讓他乖乖的出現在鍾天狼的麵前,這可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為了這種事情,鍾天狼必須付出一些什麽,比如——人情債。

    對,就是人情債。

    旅行者們都是修行有成之人,都知道諾不輕許、因果難纏的道理。所以如果不是特殊情況,他們絕少會直接許下一些承諾,更不要提人情債這種好欠難還的東西。而互助會,就是這樣一個以人情債為鏈條,紡織了一張將大陸上不少旅行者網羅其間的大網。嗯,考慮到這張網的主人是一位銀發女性,這不得不令鍾天狼想到某種以織網為主業的、雌強雄弱的種族呢……嘛,當然鍾天狼不會把這份心思告訴任何人就是了,比竟腹誹歸腹誹,可是當麵講這些東西,被一個女性記恨,可不是鍾天狼的作風。

    根據夜木同學友情贈送的《天梯異聞錄》,鍾天狼帶著這份對互助會的不安的第一印象,前來尋求幫助。順便一提,上麵提到的資料,大部分是這本《天梯異聞錄》記載的,雖然對於天梯上的旅行者,這本書說的不多,但像百野栞這種"三--級"強者兼風雲人物,資料上卻是沒有放過。所以鍾天狼的第一印象,很大程度上受了夜木同學的影響……這是什麽情況呢?可以理解為三無男和無口蘿莉之間的同性相斥嗎?

    好吧,腹誹停止,鍾天狼站在了互助會的大門之前。

    嗯,比起鍾天狼曾經見識過的那些地方,這個互助會卻是意外的樸素而不起眼呢。眼前這幢看起來頗有些年頭的建築物,並不高大,距離華貴也是十萬八千裏。看起來……嗯,很像是那種裏麵開有小型超市的二層建築,還是處於簫條期,到處貼滿招租的那種。當然,現在並沒有招租的紙條貼在上麵,鍾天狼自然也不可能找到某人的手機……不,是鑰匙號碼。不過鍾天狼還是找到了聯係人,因為聯係人此時正一身女仆裝,在打掃衛生呢。

    好吧,背景是有些破舊的人情銀行,銀行前是打掃衛生的身材火爆的女仆少女……這令我想到了某部名為大灰狼和七個小矮人(霧)的新番動漫呢。莫非這座看起來不起眼的人情銀行也跟那部動漫裏的一樣,擁有華麗的地下層?然後行長是個女裝天下無雙的偽娘眯眯眼?有一個戴著圈圈眼鏡的瘋狂魔女發明家和一個與行長保持暖昧關係的女秘書?難道還有一個傲嬌女狼和一個眼中隻有獵物的內向獵人小受哥?好吧好吧,控製自己的吐槽**,因為眼前這個跟那位報恩女仆相似度突破90%的女仆少女已經走了上來。

    “請問,閣下是來互助會尋求建立相助關係的嗎?”聲音很美妙,最重要的是人家的用詞很好,“求助”跟“尋求建立互助關係”,其實在實際上操作上不會有多大區別,但起碼這個用詞不會讓人有矮了一頭的感覺。鍾天狼覺得,會如此在意一個上門的新人的態度,想來這個組織也不會在要求人情償還的時候太為難自己吧。

    表達了yes的態度之後,女仆小姐繼續用自己甜美的聲線問道:“先生,您是有預約的,還是持有推薦的呢?”

    預約?這個鍾天狼肯定沒有,昨天才知道這個組織,今天就立刻上門了,又哪有什麽預約可言。不過推薦嘛……昨天那位吃光了自己和key君做出來的飯菜的加菜子小姐的指點,算不算推薦?鍾天狼覺得值得一試:“我是占卜屋老板娘,朽木加菜子小姐推薦來的,她說這裏有解決我的難題的方法。”

    女仆小姐聞加菜子之名,似乎略有幾分驚奇,於是她以某種方式似乎是聯絡並確認了一些什麽,在得到了對方的某種答複之後,臉上浮出了一絲與剛才的社會標準微笑不一樣的笑容,顯得頗為親切的說道:“原來是加菜子大人推薦的……請跟我來,會長會親自接見您。”

    於是鍾天狼一頭霧水的跟著這位女仆小姐走進了這幢建築物,莫名其妙的進入了地下層,一直到被引入一間華麗的辦公室中才算是理出了一些頭緒。原來,那位加菜子也不是個普通人物啊,如果說能夠讓"三--級"的強者百野栞都要給麵子的話,起碼也應該是一個時代,甚至是一個級別的人物吧。

    啊,剛才在地下層,鍾天狼似乎看到了許多像是沙龍一樣的地方,還有不少旅行者們似乎在排隊等待互助會長的接見呢。當然,這裏的排隊可不像愛存不存那樣讓人站的腿疼,而是在不少沙龍一樣的小空間裏坐著,享受著……嗯,應該是機器人侍女的殷勤招待。

    似乎他們還在起哄來著,對鍾天狼的插隊行為,不過在聽到那位女仆小姐報出了加菜子的名字之後,立刻是一片寂靜。看來這個加菜子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啊,《天梯異聞錄》上明明寫過,天梯上的"三--級"不超過二十個,而且平常深居簡出,跟他們相遇的機會極少嘛……可是鍾天狼上天梯還不到一旬(天梯采用的計時方法不是七天的星期,而用十天的旬),卻已經認識了三個可能是"三--級"的、五個起碼是二級高段的,難道……不可能吧,自己的秘密應該不會被他們識破的啊,況且自己身上的秘密跟他們有什麽關係嗎?

    忽然有種被一個巨大的陰謀覆蓋一般,有些不安的鍾天狼,直到一陣香風直撲眼前,才緩緩回過神來。

    抬眼望去,眼前是一個……喵的,這個該讓鍾天狼如何形容好呢?

    說是人,可是人的五官能夠精致到這種程度嗎?皮膚能夠細膩到這種程度嗎?神態能夠可愛到這種程度嗎?犯規啊犯規,這絕對是犯規,麵對這會讓禦姐控變成loli控,讓loli控變成犯罪者的存在,鍾天狼表示自己受到了極強烈的衝擊,急需支援。嗯,美麗性感的禦姐之神在上,請拯救這脆弱的心靈,讓他逃脫蘿莉的魔性誘惑吧,阿門。

    (男子祈禱中……)

    好吧,鍾天狼表示自己在口胡,其實眼前的小蘿莉確實粉可愛,粉有誘惑力,可是鍾天狼做為一個一心向佛……不,是一心向家的宅男,這方麵的抗性已經相當之高了。沒看自己養大的蘿莉龍和閔悠然兩個大美女整天在身邊,任他……可是他始終是一片“心若冰清,天塌不驚”一般不為所動嘛。雖然眼前之人先天素質滿點,後天的精神力感染力也是滿點……可是想要如此輕易的擊倒鍾天狼這樣的存在,也不可能啊。

    於是鍾天狼很快恢複了紳士姿態,站起身來,對眼前的小蘿莉拱手行禮道:“是百野栞小姐嗎?在下鍾天狼,是前來尋求幫助的。”

    不過,眼前的極品蘿莉小姐卻沒有打算回應鍾天狼的姿態,而是輕輕的歪著腦袋,以一副非常有賣萌嫌疑的姿態,不停的用那雙似乎可以在極大程度上代替嘴巴的功能的水汪汪大眼睛不停的盯著鍾天狼看。

    嘛,鍾天狼此人一生被無視的時候多,被重視的時候少,特別是被一個可愛的蘿莉如此慘無人道的持續關注的經曆更是少之又少。在這一刻,鍾天狼的臉因為習慣性的因素開始充血……好在身為一級的鍾天狼控製力不是蓋的,成功的將這種令自己有些囧的反應壓製了下去。不要怪鍾天狼大男子主義,被一個有著如此蘿莉外表的異性盯到臉紅,就算鍾天狼也會不好意思的。嘛,其實自己控製臉部血液的行為,肯定是瞞不過對方的,這麽做多少有些掩耳盜鈴,可是有些事情,再掩耳,也要盜鈴啊。

    好吧,奇怪的對視行為……應該說是鍾天狼單方麵被人用丈夫娘看女婿一般的眼神盯了十三分鍾零二十八秒,直到那位引鍾天狼前來的巨x女仆推著一輛西式糕點車一類的東西進來,鍾天狼才被放過。一邊吃喝著對方提供的精致的茶點,一邊由衷的讚美的對方的品味……當然也沒忘記讚美一下女仆小姐,不光是為她泡製茶點的手藝,也是為了她救場的及時。

    茶喝了,點心也吃了,鍾天狼終於有機會開口將自己的請求說出。百野栞一言不發的默默的聽完了鍾天狼的請求,然後歪著腦袋,纖纖玉指在自己的下巴下托著,似是在考慮著這件事。考慮許久,她還是點了點頭,然後敲了一下桌麵上的鈴鐺。一會兒的工夫,一位一身ol裝束,藍色短發,戴著眼鏡的麗人便走了起來。一大一小,一主一仆就這麽相視對望了一會兒,然後這位麗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來,對鍾天狼說道:“鍾天狼先生是吧,你的請求,主人已經決定受理了。具體的人情債務轉交,請與我進一步詳談……”說罷,她帶頭推開了會客室的大門,對我擺了一個手勢“請跟我來!”

    二十分鍾之後,鍾天狼解決了困擾了自己四天的債務問題,開始準備交付自己的第一單工作。按照天梯上的慣例和與九軒葵老板的約定,鍾天狼共需要在十旬之內,每旬完成三張欠債任務,而且其中可以每張單子獲得百分之一的抽成回報。而解決了令東來這一單後,鍾天狼在獲得了三萬五千餘點的生活點數抽成的同時,還擔負起了一項莫名其妙的人情債務——十旬之內,參加三項天梯舉辦的大型競技類活動,並起碼獲得一個優勝。

    看著有些像新手任務一樣的人情債務,鍾天狼一邊不得不感歎天梯上確實是無奇不有,一邊又有些暗自警惕。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這些高人強者們是不是有點多?難道自己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會牽連到他們嗎?不論是接引自己上天梯的約翰先生,下榻的酒館老板,甜品屋的九軒葵、占卜屋的加菜子,還有互助會的那位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的真——無口蘿莉百野栞……這些一代強者們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幾率是不是太高了些?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絕對不去鑽牛角尖,這是鍾天狼的座右銘。反正天梯上種種保護機製如此完善,想要真的將鍾天狼如何如何,也要看天梯係統答不答應。就像令東來同學吧,這位讓鍾天狼苦惱了數天的家夥,此時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從鍾天狼獲得的百分之一的抽成就知道,這家夥欠下甜品屋的債務,將近三百六十萬點,以他這個一級每天一百點計算,這差不多是他一百年生活點數積累了。真不清楚,這家夥到底是怎麽欠下這筆巨額債務的,他難道將甜品屋給打包了嗎?好吧,這家夥過往的曆史鍾天狼並不打算詳究,隻是……這家夥的落網卻是個杯具啊,在鍾天狼看來。

    照說,東來去死團幾百號人,滿大陸的找了他幾天,甚至卡奧斯外域他們也派出人手盯防了。要知道這些人中不乏能夠控製星球的二級強者,可是就算如此,依舊找不到他的影子。這家夥到底躲在哪裏的呢?正確答案是——團助會,沒錯,你沒看錯,作者也沒有打錯,他所藏身的地方就是鍾天狼求助的互助會。

    好吧,天梯上真正有"三--級"強者主持的二級機構其實並不多,其中像天梯維護辦公室一樣紀律森嚴的組織,令東來是混不進去的。隻有像互助會這樣類似於打開門來做生意的組織,才有很大可能,讓令東來可以藏身此間。而且,二級強者雖然號稱能夠控製星球,可是那是要在沒有幹預的情況下才能做到的事情。"三--級"強者坐鎮的地盤,他們敢不敢就這麽刺探姑且不論,就算是敢,他們的刺探手段在"三--級"身邊的控製域中會有什麽效果,也是可以想象的。

    不過,這種控製域幹擾也是把雙刃劍,比如此前數天中,次次料敵機先,在我到來之前就躲開的令東來,躲在這種環境之下似乎是很安全。不過在"三--級"的控製域中,他引以為豪的避敵第六感失效了,於是他在被那位女仆小姐引來鍾天狼所在的房間的時候,直到認出鍾天狼的臉之前,都還是一臉讓看到的人恨不得給上兩拳的笑意。雖然他在見到鍾天狼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但他還是逃不了了,"三--級"的壓製,讓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連自閉六識都做不到,就這樣被鍾天狼將一張帳單送到了他的眼前。

    好吧,其實這位也很悲催,明明沒有那麽多生活點,卻偏偏欠了如此巨額的債務。事實上他的生活點數隻夠付這這份帳單的一小半的數量,剩下的數量,他可以選擇像鍾天狼一樣私了,或是直接找天梯係統進行公了。嘛,事實上絕大部分的旅行者都不太願意選擇公了,寧願用協商的方式解決問題,不過令東來似乎對自己在九軒葵處的印象很有自知之名,明白落到了九軒葵手裏,自己會有如何精彩奪目的、華麗動人的、催人尿下的下場,所以他果斷的開啟了天梯仲裁。

    而這仲裁的結果是——因為無力支付巨額債務兼榮譽點數為零,在此後的五十年間,令東來同學必須在天梯上掃大街。每天完不成規定清掃數量的,將無法獲得生活點數,而如果對街道有意破壞,還要被扣掉生活點數。五十年間不允許接受任務,出力還要受到限製,直到攢下足夠償還債務的生活點數為止……好吧,其實鍾天狼認為這個已經足夠慘不忍睹了。

    當然,被耍了幾天,逼到要去借酒澆愁的鍾天狼卻是沒有那麽豐富的同情心,用來關懷一下人渣令東來先生的。從那些人性化程度相當高的機器人女仆小姐和那位眼鏡氣質ol的如釋重負的表情,鍾天狼就能讀出這家夥躲在互助會的幾天中,犯下了多少令男性羨慕嫉妒恨的惡行。你說到別人家裏避難,結果人家出賣你的時候就差沒放炮仗送瘟神了,惡德到了這個地步,豈有不被人賣之理。

    當然,鍾天狼在這短暫的時間裏,收獲還是頗為豐富的。

    第一,鍾天狼識到了何謂"三--級"。令東來,雖然說是一代中最弱的一位,但卻是一級中最強大的一人。二次強者,像亞特這樣的都奈何他不得,可是在"三--級"麵前,卻是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第二,鍾天狼認識到了天梯的強力。如果說"三--級"的控製域之強,雖然給力,但還是可以理解的話……那麽天梯的強力就已經不是區區一句給力可言了。像令東來這樣的家夥,殺他容易,控製他難。可是,天梯卻能夠控製他,一個一級強者,踏破大千,碎盡虛空之人,卻在天梯的力量之下,被限製的跟普通人一般無兩。任何對外界的影響力量全部被封印,現在天梯上一個隨便一個大姑娘小媳婦都可以不用怕這個轉職為人肉沙包的流氓了。

    好吧,雖然現在的鍾天狼滿肚子的感概,可是舊帳未了新帳己生的他確實是沒啥時間感傷了。眼下的情況是,鍾天狼必須要找平和島靜雄先生報帳去了。

    嗯,平和島靜雄,這個人鍾天狼原本還真不熟,因為他來自一部鍾天狼沒追過的動漫——無頭騎士異聞錄。這個外表英俊冷酷,看起來像是個不良多過像是個強者的男人,據說擁有一拳打爆一顆標準行星的怪力的男人,正是幽靈盛宴的三老板,也是大老板九軒葵的弟弟(順便一提,二老板是九軒葵贖出來的追隨者——壹原侑子)。

    當初嶽冷提到兩個人是姐弟關係,鍾天狼並沒有介意,還以為他們是一部動漫裏穿出來的呢。不過後來找到了某位在天梯上十分著名的“宅博士”,並在其資料庫中得到了二人穿越的人物的詳細資料之後,鍾天狼才發現這兩個人所穿越的動漫完全是兩個係列,屬於完全沒有關係,八竿子打不著的那種。最後還是在與靜雄先生交談之後,才明白,原來這兩個人的姐弟關係,竟然是來自現實中的。

    好吧,一對來自地球的宅屬性姐弟,分別穿越成了九軒葵和平和島靜雄,然後在天梯上最終相認……這是一段多麽曲折的故事啊。

    當然,鍾天狼明白現在不是八卦的時候,來到了平和島宅的他,現在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弄把無限子彈的m500出來防防身。話說靜雄先生的品味真是夠獨特,你說一公傾的地方雖然不算大,但就算不折疊空間,也足夠你布置一座豪宅了。可是這位靜雄先生布置啥不好,非要布置出一座洋館來。對,就是洋館,生化危機一的主場地洋館,就鍾天狼看到的部分來說,再現率高達99%的那種。

    因為過於茂盛,而顯的有些陰氣森森的樹林,有些老舊,看起來就機關遍布的主體建築……地下沒去過,不知道是不是還有製造生化兵器的研究設施。反正這種地方每次來,都有一種玩第三人稱射擊遊戲的感覺,以鍾天狼的淡定,走在前往主館的羊腸小道上的時候,都有種警惕會不會有一群喪屍犬蹦出來的心理。難怪嶽冷不喜歡來這裏呢,這裏的感覺真的令人不爽,要是鍾天狼自己,是絕對不會住在這種地方的。

    上次來的時候,靜雄先生顯得很匆忙,因為他是在為自己的本年度演唱會做著準備工作。嗯,作為飛升前就很有演唱天賦的遊戲者,在現在的天梯上,靜雄先生可是有著一個十分穩定的粉絲群體。為此靜雄先生就算再忙,每年也要開一場演唱會,以感謝粉絲們對他上萬年的支持。

    嗯,今年的演唱會預訂也在碧落大酒店舉行,畢竟酒店的boss黃泉大帝(出自**新作永xx生)也是靜雄先生的大粉絲呢。

    說起來,嶽冷曾經多次提醒過鍾天狼,說靜雄先生脾氣不好,惹火了他,一拳頭打過來,就算是一級不朽,從肉泥狀態恢複回來也要一段時間。不過在鍾天狼看來,大凡是藝術家,總是要有些脾氣的,這不足為奇,所以在初次見麵的時候,鍾天狼便將自己在無限時代做的“鎮魂曲”奉上,而且深得對方的賞識,甚至提出向鍾天狼約稿。鍾天狼自然是願意的,於是便定下了下次見麵,大家相互交換對方感興趣的資料的約定。

    當然,這一次鍾天狼也沒有空手而來,鎮魂曲雖然不錯,可是那不過是鍾天狼當時為齊天王齊騰一做的一首輔助性質的曲子,威力並沒有多強大,而這次鍾天狼拿來的可是讓齊天王一唱走紅的經典曲目——犧牲戰歌。而且還是現在的鍾天狼自己唱起來都十分廢力的完整加強版本,不知道讓修為遠勝鍾天狼的靜雄先生唱起來,會有怎樣驚人的效果呢。

    咦,聽得到音樂聲了,是hero啊,上次來的時候還是“向著未來的咆嘯”呢。算了,還是收拾一下心情,趕緊回報吧,順便打聽一下,這三場所謂的大型競技類項目,自己該到哪裏報名參加的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