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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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投名狀
看著那把出現在眼前的青銅斧,林琅月卻有些愣神起來,她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個警察。零點看書
事實上林琅月並不恨段子良,像他這樣的人是中國社會必然的產物,正如千年前的王孫公子或是官員衙內一樣,從本質上講現代的中國和古代的中國的社會性並沒有什麽本質的改變,盡管社會在發展,科技在進步,但是大多數人的內心,依然保持和古代人一樣的想法。
當官就是要禍害老百姓,如果不能禍害老百姓,那還當官幹什麽呢?這種想法不僅僅是當官的有,老百姓自己也有,別看很多人平日裏叫囂的多麽激烈,多麽憤慨,要是真讓這些人當了官,說不定下手還要更黑呢,這不是誰來當官的問題,而是社會性質的問題。
很多人說中國的官場因為製度的關係,其實更多的是文化的因素,中國社會從來就不是一個講究公平性的社會,這一點從中國直到現在依然宣傳的‘孝順’這樣一個概念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孝順是什麽?從深層意義上講,孝順和忠順其實都有著一個含義,就是對上層位階無條件的服從,一個是對父母長輩,一個是對官員帝王,忠孝兩個字從來都是聯係在一起的,為什麽古代統治者都以孝治天下?不是說一個人孝順這個人就會有多好,而是一個人隻要孝順,隻要遵循對上層位階無條件服從的這種概念,那麽他基本上也就不會做出‘叛逆之事’。
中國人管地方官叫父母官,這不是說官員如何如何的好,而是說這些官員可以像父母對待子女一樣可以對治下的百姓做任何粗暴殘酷的事情而不會受到道德層麵的譴責。
很多時候人們會聽到父母這樣對你說,你父親(母親)就算說的有什麽不對,你也應該聽著,他(她)畢竟是你的父親(母親)嘛,從這句話中就可以看出中國父母對和子女之間關係的看法了,既然我是你的父母,就算我說的是錯的你也應該聽著,你要是反對就是忤逆。
而反應到統治階層就是,我的政策就算是錯的你也應該遵守,你要是敢發出反對的聲音,那就是不愛國,那就是黑社會。
在中國人們常說要公平社會,但是既然在一個小小的家庭裏麵都無法做到公平,整個社會又怎麽可能有公平可言呢,既然父母可以憑借自己身份上的優勢來剝奪子女說話的權利,那麽上位者自然也可以同意這麽做。
而能夠看穿這事實本質的,在中國曆史上也並不是沒有,比如三國時的孔融(讓梨的那個),他就曾經再給好友的信中寫到:“父之於子,當有何親?論其本意,實為耳。”以現代漢語翻譯,這段話的意思是:“父親對於兒子,有什麽親情可言,論其生子的本意,不過的結果。”這話說穿了就孩子無非是父母發*的產物,父母之所以生下孩子,本質上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或是希望老有所養,或許希望傳宗接代,或是希望自己的人生遺憾能在下一代身上填補,總而言之,這種出發點本質上就是自私的,因此根本就沒有什麽恩情可言。這也就是後世“父母於子女無恩論”的由來。
到了近代,也有胡適、李敖這樣的學者讚同這個觀點,不過相對於龐大的傳統勢力,這樣的觀點明顯是相對無力的。
很多時候,一個國家的社會關係是怎麽樣的從家庭的關係上就能看得出來了,西方人認為,政府幹得好,是應該的,幹的不好,那就是你不稱職了,就需要換人,而家庭也是一樣,父母一旦選擇把子女生了下來,就有了責任,養育好了,那是應該的,因為你必須為你自己做的事情負責,養的不好或是教育的不好,就是沒完成義務,因為你把他(她)生下來,卻沒有盡到義務,這本身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體現。其結果甚至會被剝奪撫養權甚至坐牢。
而中國父母對子女的態度,往往是一種對私人物品的態度,生個女兒覺得不好就扔河裏淹死,一點也不會有心理障礙,在他們眼中,既然你是我生的那你本人的生命自然也是屬於我的了,我既然是你父母打你罵你都是應當應分的,你不僅不能有怨言還應該感謝我這樣辛苦的教育你,如果你有怨言了那就是不孝順了,那就是天誅地滅人神共憤了。
而引申到國家上的層麵上就是掌權者對平民的自主權利的無情踐踏,政府幹的稍有一點成績,那你就應該鼓掌叫好,感謝政府感謝國家,如果幹的不好,那也很抱歉,你也不能喊出來,你喊出來就是不愛國了。
中國官員喜歡拿愛不愛國來跟老百姓說事,也正如中國的父母喜歡用聽不聽話孝不孝順來跟子女說事一樣,而一旦連愛國和孝順被加上了強迫的性質,那麽就算披上再如何美麗的外衣便也無法遮蓋起醜陋的本質了。
也正因為如此,稍微有點能耐有點錢的都往國外跑,一旦有了外國身份,那就不一樣了,畢竟父母打自己的孩子隨便打,但是對待別人的孩子就沒那麽隨便了,尤其是在這個孩子有個膀大腰圓而且還護犢子的家長的情況下。
像今天這種事情,如果她和蒙秋伊隻是兩個普通的中國人的話,說不得就要到局子裏走一趟了,能不能圇吞個的出來都是兩說,但是一旦有了外國身份,那些警察就有了顧及,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很多人新中國的主人不做非要到外國去做二等公民。
這種移民的風氣誇張到什麽程度,拍建國大業和建黨大業這兩部主旋律電影的主要演員們,其中竟然絕大多數都是持有著外國國籍,在聯係到這兩部電影的背景故事,就不得不說是一種絕佳的諷刺了。
可以說西方國家和中國的差距,既不是製度原因,也不是素質原因,究其深層原因,完全就在對人與人之間關係的認知上,西方人認為人與人之間應該是平等的,就算是父母子女也是一樣,但中國卻更加認可等級社會,總是把人分成不同的位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即便過了這幾千年這種觀點依然沒有完全改變。
林琅月對孝順這個概念並沒有什麽好感,也不認為生育是什麽恩情,這大概是因為她本人孤兒的身份,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看透這個社會的本質,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對於段子良這種人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好惡感官,他不過是中國這個社會風氣中的必然產物罷了。
不過即便是不仇恨,但厭惡和不爽卻也是免不了的,再加上她現在擁有了過去所沒有的力量,因此段子良在她的眼裏已經是個死人無疑了。
隻不過這一次,她不打算親自出手,如果將來要對抗尤達和奧法天國的其它奧法領主,她一個人肯定是沒什麽希望的,如果說她從尤達身上學到了什麽的話,那就是人多才是王道,因此她打算從現在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而剛剛發生在虛擬和現實之間的事故,則給了她一個契機,至於將來如何回到費倫,她倒是沒怎麽擔心,既然當初可以穿越過去,現在自然應該也可以的,隻要想辦法組成一支十個種族十個職業的十人rid團隊,然後想辦法一起進入一個副本,實在不行就殺到暴雪總部威逼利誘,總該是能辦到的。
而在這十個人當中,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不介意給蒙還徹留下一個位置,不過當然不是免費的,既然要入夥就要有投名狀,這也算是最後一個考驗吧。
很快蒙還徹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之前他一直不大相信林琅月的話,不過既然她說這一次是最後一項考驗,蒙還徹還是覺得應該去試一試。
看到蒙還徹走進來林琅月並沒有轉過身來,她操控著自己的角色一直在拍賣行裏挑揀自己想要買的東西,這種花遊戲幣買現實裝備的感覺實在太爽了,隻不過由於她的那點金幣都在這些年裏花費的差不多了,因此她並沒有買太多東西。
將郵箱裏那幾件拍來的東西掃進背包,林琅月終於轉過身來,發現蒙還徹正用一種忐忑的目光看著她。
“你來了,坐吧。”
蒙還徹坐了下來,有些希翼的看著她。
林琅月淡淡的說的:“最後一項考驗,其實很簡單,你姐回去之後跟你說那個警察的事情了吧?”
蒙還徹點了點,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色,這種人和事他以前也時常聽說過,隻不過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還是讓他有些惱火。
但是在這樣一個神奇的國度裏,自己又能怎麽樣呢。
“現在我給你的最後一項考驗就是,殺了那個帶頭的家夥。”林琅月輕描淡寫的說的,就好像讓他去外麵買瓶汽水一樣隨意。
蒙還徹卻頓時被林琅月這隨意的一句話給嚇住了,殺人這種念頭他不是沒有過,不過一般也隻是沒事意yin一下而已,讓他真去做的話他哪有這樣的膽子。
“非得殺人麽?要不咱換個別的考驗?”
林琅月冷笑著搖了搖頭,“你要知道,一旦成為了神選者,你將要麵對無數強大的敵人,到時候戰鬥和殺戮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一樣,如果你現在連一個惡人都殺不了,又如何去殺那些強大凶殘了百倍的‘惡魔’呢?如果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那我勸你還是不要在幻想這些東西了,老老實實的做個p民百姓,一輩子窩窩囊囊的也就過去了,如果你真的決定這樣的話,那麽走出那個屋門,從此就當我們沒有遇到過。”
“不我幹”蒙還徹急忙反口道,他實在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而且林琅月的話也確實給了他很大的刺激。
不過說完之後他卻又為難起來了,“可是我不知道那人是什麽人啊,我也沒武器啊,你總不會讓我拿把砍刀去警察局吧,那不跟找死一樣,”
林琅月道:“當然不會讓你這麽幹,我已經給你準備好武器了。”
說完將預先準備好的東西取了出來。
欺詐寶珠、‘法師之眼’大口徑火槍、精金手雷兩顆、刺殺之刃兩把、強效隱身藥水兩瓶。
“這些都是我為你準備的裝備,你可以選擇覺得合適的用來執行這項考驗,至於如何找到那個帶頭的家夥,你可以去找酒店吧台的服務員那裏打聽,我想她們應該知道那幾個人的底細。”
蒙還徹將欺詐寶珠拿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是?”
“欺詐寶珠,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吧,使用之後可以改變你的外形,不過隻能持續五分鍾時間,所以你在找到目標後一定要在五分鍾內解決,這樣才不會暴露身份,寶珠的冷卻時間是三十分鍾。”
“那這藥水呢?該不會是毒藥吧?讓我自殺用的?”
林琅月不由得失笑道,“想什麽呢,這是強效隱身藥水,喝下之後可以隱身一分鍾的時間,方便你逃跑和潛入用的,這是精金手雷,爆炸威力非常大,一定要謹慎使用,這兩把是刺殺之刃,如果你要近身幹掉他就用這個吧。”
“還有這個火槍,使用起來也非常簡單,有了這些東西,如果連個普通人你都殺不死那你別跟著我混了。”
說完將那些東西往蒙還徹跟前一推,“到底要不要接下這個任務,你自己選擇吧。”
蒙還徹看著那些隻有在遊戲中的見過的東西又是激動,又是緊張,思考了半天,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我幹了”
“很好,”林琅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將他的人頭帶回來之時,就是你成為神選者之日,你去吧。”
蒙還徹提著裝著那些東西的手提袋,一直到了酒店樓下的大廳裏才回過神來,自己竟然答應了,真是太t的瘋狂了
手提袋裏的那杆火槍讓他又是興奮,又是害怕,萬一要是被人看見那這就是犯罪了啊
本打算趕緊逃回家去,但是又想起林琅月的話來,隻能戰戰兢兢的來到了那櫃台前。
衝那櫃台後的女服務員勉強笑了笑道:“你好,我想打聽一些事情。。。。。。”
半個小時後,蒙還徹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這消息不是免費的,那服務員因為害怕惹事,在他拿出幾百塊之後才算把信息告訴他,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隻要搞定這一票,自己就可以成為真正的惡魔獵手了,這股信念支撐著他讓他能夠勉強保持住必要的冷靜。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對林琅月的話還是不大相信的話,現在對著提包中的這些東西,就沒有半點好懷疑的了,就算沒法成為惡魔獵手,光是這裏的這些東西,就足以讓自己變得不再平凡了。
他把裏麵的裝備一件件取了出來,精金手雷是沉甸甸的一個圓球,金色的外殼看起來十分誘人,如果把這東西拆開來賣了不知道值多少錢呢?
接著他又把兩把刺殺之刃從刀鞘中拔了出來,雪亮的刀身透著一股凜然的寒氣,攝人的造型仿佛一件藝術品,絕對不是那種工業製品的刀劍所能相比的。
隱形藥水看起來僅僅是兩個不起眼的小瓶子,不過隱身這種能力無疑讓他這個普通人無比的向往,因此他十分珍惜的將這兩個瓶子收進了懷中。
法師之眼大口徑步槍他在遊戲裏見到過,隻見一件很普通的低級綠色武器,但是現在將這杆沉甸甸的古典步槍拿在手中,一種截然不同的力量感卻讓他驚喜的差點叫出聲來。
端著槍四周往四周瞄了瞄,手感好的驚人。
最後他把欺詐寶珠也拿了出來,這顆紫色的寶珠裏隱隱有一股無形的能量在不停的湧動,蒙還徹盯著那寶珠一時有些入神,心中激動的無以複加,心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魔力吧。
先試試這個吧,蒙還徹按照林琅月告訴他的方法,把手放在那寶珠上麵,口中念念有詞,這些像是咒語一樣的東西最是讓他感到著迷了,念的時候那感覺也格外的神聖:“以虛幻的名義揭露真實,以真實的名義隱藏虛幻——變身”
身上仿佛忽然被一股無形的薄膜包裹了起來,蒙還徹對著鏡子照了一下,頓時給鏡子裏的影像嚇了一跳。
鏡子當中,一個渾身綠油油的壯碩獸人,正呆愣愣的的望著他。
“我勒個去,竟然真的管用啊”蒙還徹強忍著激動,舉起胳膊來做了幾個健美強壯的姿勢,那小丘般聳起的雄健肌肉讓他一陣激動,心說原來我也很有做猛男的潛質嘛,不過活動了一會他就發現,自己其實僅僅隻是外形上得到了改變而已,真實的自己依然是還是原來的自己,並沒有變得強壯起來。
不過僅僅隻是這些也已經讓蒙還徹激動不已了,對著鏡子一頓猛照,秀著各種姿勢,最後甚至連衣服都脫了,看著鏡子中仿佛魔鬼筋肉人的獸人猛男獰笑不已。
就在蒙還徹性質正濃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門竟然被打開了,傑尼格雷斯一頭撞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隻穿著一條內褲的猥瑣獸人。
“我了個叉叉搞什麽大頭鬼?”
傑尼格雷斯大叫一聲,和蒙還徹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仔細的觀察了半天,忽然發現了一個令他簡直崩潰的事實,這個獸人,竟然是真的。
那皮膚、那毛孔、那細膩的麵部表情,絕對不像是橡皮外套或是演員化了妝的效果。
“我地媽呀什麽鬼東西,”正當傑尼猶豫著是轉身跑路還是上去拚命的時候,那獸人噗的一聲,又變回了蒙還徹。
“咦是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傑尼格雷斯頓時驚叫了起來。
蒙還徹看了看他,用一種很凝重的聲音說的:“兄弟,我可以信任你麽?”
“那必須的啊。”在中國待了這麽久傑尼也學到了一些關鍵詞匯,說起來那叫一個斬釘截鐵。蒙還徹看著這個死黨,雖然認識沒多久,但兩人卻已經算是無話不說了,當下他就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講訴了一遍。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傑尼格雷斯聽了也是無比的驚訝,但是在看了那些林琅月給蒙還徹的東西之後,他還是相信了。
“那麽你打算怎麽做?真的去殺那個警察?”
“嗯”蒙還徹點了點頭,“我已經想好了,從玩上魔獸世界我就開始幻想自己如果能得到那些角色的能力該有多爽,既然現在真的有機會實現,我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傑尼格雷斯聽到這裏忍不住問道:“為此就算殺人也在所不惜?”
蒙還徹鄭重的點了點頭:“沒錯,就算殺人也在所不惜,況且那個段子良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人,我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哼,替上帝殺人,你還真是敢扯啊。”
“是替天,不是替上帝,不跟你說了,我得把這些武器熟悉一下,對了,你不是黑客麽,幫我查一些資料行麽?我想知道這個段子良到底是什麽人。”
傑尼格雷斯打了個指響,nprble(沒問題)。
傑尼格雷斯確實是個黑客,雖然他並沒有上過正經的計算機學校,大部分的知識都是自學來的野路子,但正所謂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沒用上兩三下,傑尼格雷斯就破譯了相關部門的網站,將段子良的資料給調了出來。
傑尼格雷斯看了看那些資料歪著頭道:“嗬,看起來這人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嘛,隻不過是個普通的警察而已。”
蒙還徹一聲冷笑:“一個普通的警察就敢這麽胡來,這種事情你信麽?”
“嘿,你才是中國人啊,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解釋比較好。”
蒙還徹沒有再搭腔,開始醞釀起接下來的計劃來。
拎著雙刀衝擊警察局一頓亂砍?傻子才會那麽幹,那些警察的槍可都不是擺設,雖然以前確實曾經發生過一個人持刀衝進警察局三進三出如入無人之境的事情,但也不能把這種個別現象當成常理不是,蒙還徹還是本能的把事情往難裏合計,就算這些警察都是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精英,而自己也遠遠比不上當年的那個刀客,這樣的話還是找機會在暗地裏下手比較好。
查了一下這個段子良的住址,卻是一處位於郊區的保障房,看起來這個段子良似乎並沒有什麽錢,住的房子也是保障房,不過這也好理解,雖然段子良是個警長可能比一般的警察賺的稍微多一點,但是在上海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以他那點工資怎麽可能住的起好房子呢。
不過這樣也好,保障房相比之下肯定會相對簡陋一些,安全設施想來也不會那麽齊全,更加適合他行動了。
蒙還徹等到了天黑,將東西打包帶上,跟傑尼格雷斯一頓生離死別的擁抱,這才坐上了前往郊區的出租車。
蒙還徹一身黑衣打扮,黑巾蒙麵,身後背著刺殺一對之刃,要多酷就有多酷,這套衣服是他當初為了參加大賽特地定做的,完全參考了忍者龍劍傳裏的隼龍,之所以穿上這套,是因為他覺得這樣戲劇性的衣服,反而不會讓人懷疑他的動機,而且這造型也很有迷惑性。
果然如他所料想的一般,那出租車司機見了他這幅造型差點笑岔氣了,還以為他是去參加什麽化妝舞會呢,卻絲毫不知道蒙還徹身後背著的實際上是一對真正的鋒芒利刃,手裏的提包更是裝著一對違禁品。
很快,出租車就在寫的地方停了下來。
蒙還徹有些疑惑的看著外麵那些漂亮的花園別墅,“你確定沒開錯地方?我記得地圖上寫的這裏應該是保障房啊?”
那司機嗤笑道:“我跟你說絕對沒錯,兄弟你太跟不上潮流了吧,這叫保障性別墅,也是保障房的一種,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想出來的名目,我還真td佩服,別扯了,趕緊下車吧再嘮一會車費還不夠油錢了。”
蒙還徹隻好下了車,眼前高門大院的卻讓他有些發怵,這怎麽進去啊?老子可不是隼龍,早知道帶條抓鉤繩子就好了。
他在牆下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辦法來,好在這會是晚上,郊區又比較僻靜,所以倒是沒有被人發現。
正在這時,遠處忽然遠遠的駛過來一輛汽車,雪亮的燈光頓時引起了蒙還徹的注意,急忙貓腰躲到了一處修剪的四四方方的灌木後麵。
那車漸漸駛的近了,仔細一辨認卻是一輛奔馳600,蒙還徹知道這車絕對不會便宜,因此並沒有跟自己的目標聯係到一起去,但是那車卻在大門前停了下來,大門上的攝像頭似乎看到了外麵的情況,也沒用司機按喇叭,那大門就自動打開了,奔馳車緩緩駛入,就在經過蒙還徹藏身的那灌木叢的一瞬間,蒙還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位上的段子良。
一個小警長開奔馳600,坑爹呢這是
眼看著那汽車已經進去了,大門也在緩緩的關閉,蒙還徹知道機不可失的道理,一咬牙,急忙將一瓶隱形藥水一口灌下,顧不得那苦澀詭異的味道讓他直想嘔吐,悶頭朝大門衝了過去。
謝天謝地,那隱形藥水看起來卻是真的起作用了,蒙還徹一口氣衝進大門,也沒有被發現。
ps:寫網絡小說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將自己的一些理念寫在小說給更多人看,這裏麵有一些我自己的吐槽,如果你覺得有道理,可以到我的貼吧裏和書友群裏和我聊,如果覺得是胡扯,那也沒關係,你可以把這些當成是主角自己內心的想法,不用聯係到我身上來。
好了,就說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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