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遇……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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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我睜開眼睛……哦,天花板挺眼熟的啊。
“醒了嗎?”
“穿著白大褂的……呱太?”
“啊呀呀,半年沒見了,這一次依舊是搞錯了呢。”
“啊……”我眯起眼仔細看了看,“抱歉,醫生。”
“嘛嘛,身體好些了嗎?”冥土追魂問道,“真沒想到身體素質這麽好的你還會受這麽重的傷。”
“哈……我又不是某個內褲外穿的家夥,當然還是會受傷的。”我笑了笑說道。
“既然知道,就別這麽不要命。”冥土追魂說道,“我可是聽說了哦,你這家夥隨隨便便的踩地雷這件事。”
“額……”我斟酌著自己的話,“當時熱血衝頭了……”
“呦~我來看你啦~,南宮喵~”隨著某個怪異的不可思議的九州腔,穿著花襯衫的土禦門元春走進了醫療室。
“那麽,要好好休息,以後也要注意不要太胡來了。”冥土追魂說完,就走了出去,而土禦門元春則搖搖晃晃的坐在了病床邊的椅子上。
“很威武啊,南宮喵~!”土禦門元春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1v5啦,胸口碎地雷啦……原來南宮喵你是這麽強悍的人物呢。”
“哥從來都是這麽霸氣。”我說道,“我說,你來這就是為了說這些的?”
“不是哦。”土禦門元春把自己帶來的一個小袋子放在了桌子上,“是來問候的哦。”
“哦,我不客氣了。”我拿了過來,解開看了看,“布丁啊?”
“恩,這可是baumann每天限量供應的極品哦。”
“啊嗚……好甜……黏糊糊的,你自己沒加什麽其他的東西在裏麵吧,比如妹汁一類的~?”我叼著勺子問道。
“噗――怎麽可能啊!!加了妹汁的話就是我專用的啊喵!!!”
“這麽說……你真的會在料理裏加妹汁?!土禦門你這家夥……”我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還真是幸福啊?”
“哦嗬嗬,不要太羨慕啊喵。”
“不不不,我並不羨慕,我自己也有專用的姐汁。”
“哦哦,那可真是恭喜了喵。”
“同喜同喜。”
“…………”
“…………”
“唉……”土禦門突然歎了一口氣,“阿上不在,沒人吐槽啊喵。”
“就是啊,”我躺回了床上,“當麻那家夥跑哪去了?身為他的鄰居的我受傷了,他居然也不來探望!!”
“嗚――!!!”這時,從醫院走廊傳來一聲頗為熟悉的慘哼。
莫非……?
“啊啊――,胡郭達(不幸啊)――――!!!”
“哦,是阿上。”土禦門站起來向門口走去,“我去看看好了,貌似阿上又出了什麽事呢。”
不是貌似,事確實出事了吧?
“呦,阿上,你又怎麽――”隻見土禦門呆了幾秒,突然鞠了一躬,“打擾了,請繼續。”說著,就要關上門。
“唔啊啊啊,土禦門!快點幫我啊!!”上條當麻的慘叫傳來,“哇啊啊啊,輕點輕點!要斷了,要斷了,右手要斷了啊啊啊啊――――”
哦呀,當麻似乎惹到了什麽大麻煩了呢~
“住口你這個刺蝟頭猥瑣男!正常人來探望病人會連房間號都不知道嗎?!”另一個聲音傳來……很熟悉的loli音啊……是……
“啊拉阿拉,看來阿上你又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啊~?”土禦門幸災樂禍起來。
“嗚,這也不是我自願的――啊呀呀呀――!!!”當麻才說半句,就又被暴力打斷了。
“辯解無用!!”
“喀拉――”
“嗚哇!剛剛是骨折了!一定是骨折了吧?!快鬆手啊!!!”
“少來!男人都一個樣子!好色,無恥,惡心!”
“誒?哇啊啊啊啊――好疼啊――”
“哦哦,阿上的手似乎真的折斷了耶――”
“不要光看啊土禦門!”
“西奈――”
……真熱鬧啊,不過那個聲音……似乎是……某個大loli的呢……
“那個,幾位?”這時,冥土追魂的聲音響起,“這裏可是醫院,不要這樣大吵大鬧的啊。”
“啊……對不起。”女孩首先道歉,“但是畢竟是這個家夥趁我朋友換衣服的時候闖進了病房。”
“所以說了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可是……額,真的十分抱歉!!”啊,當麻屈服了……嘛,他本來就不是個很倔的人。
“哼……還算識相。”對方也放過了當麻,不過顯然正在惋惜……不能好好揍當麻一頓。
“嗚哇……真是,土禦門,你這麽見死不救可是會遭報應的哦!!”當麻一邊揉著手臂一邊走進了病房,“哦,阿月似乎很精神啊。”
“嘛嘛,南宮喵可比你還要結實呢。”土禦門元春說道,正在他要關門的時候,愣住了。
“啊咧?怎麽了這位小姐?”恩?門口有人?
“你剛剛說,南宮?”
“誒?”
“還有那個色狼說……阿月?”
……似乎有些不妙啊。
“咦?”
“是南宮月嗎?”
“啊??”
“是南宮月吧?對,一定是,這個房間裏的人是南宮月,是吧?!”她說著,就要往病房裏走。
“我說你……哇啊――”當麻剛要上去攔住她,但剛剛碰到她,就一下子被摔了出去。
而當她帶著恐怖的怒氣跑進病房後,看著我的臉呆住了。
而我卻一臉的無奈,早就從她的聲音猜到是她了。
不過我如今變成這樣了,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認出來。
“果然是你呢…………”她頭低著,以至於我無法看清她的表情。
誒?我的臉都變成這種樣子她還能看出來?!
“似乎有半年沒見了啊,南?宮?月……”她慢慢的說著,壓抑著怒氣。
“……”我看著她,心裏暗自想著可以安慰她的話語,但無論我怎麽絞盡腦汁、搜腸刮肚,我依舊沒法想出哪怕一句安慰話。
對不起,當初我不是故意的?
這立起死亡flag的話還是省省吧!
“啊……咳咳……,是啊,半年不見了。”
“……你有什麽要說的沒有?”【遺言嗎?】
“額……恩……”我躊躇了半天,也沒憋出個屁來。
“無話可說嗎?”她冷冷的看著我,“一點都?”
“當麻、土禦門,你們先回去。”我說道。
“哦……啊……”當麻呆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而土禦門則是一臉的曖昧,搖頭晃腦的走掉了。
然後……
我看著殺氣騰騰的某人――
該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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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狀態不佳,字數少了還請見諒……
還有,投票結果已出,果然還是選東方的多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