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離開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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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天的晶嗜鏈雖然不再延伸到整個星球,但是晶嗜鏈的防禦從來就沒有撤除過,在他身周百米方圓,布滿了防禦性的晶嗜鏈,那道粉紅色的光影還沒有靠近,他就已經知道是什麽,所以沒有阻止。

    一個小小的身體撲入秦小天懷中,兩隻小手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原來是撫育院的小蘭蘭。

    小蘭蘭自從被秦小天改造過後,身體強悍到了極點,加上靈智初開,對什麽都好奇,速度快得可怕,簡直就是小怪物一個,搞得撫育院老師各個頭疼不已,隻能由龍嫂親自帶著。由於小蘭蘭是秦小天改造的,因此她對秦小天有著天然的好感。

    “爸……爸……爸……”小蘭蘭口齒不清的叫著。

    “叫什麽?”秦小天抱著小蘭蘭疑惑道。

    秦名搖著頭,端著茶盅,說道:“她好像叫你爸爸。”

    龍嫂飛進房間,小蘭蘭手臂一緊,拚命往秦小天懷裏拱,小腦袋幾乎拱進秦小天的胳肢窩裏。

    龍嫂說道:“小蘭蘭,你又亂跑!咦,小天,你回來啦!太好了,這孩子淘氣的要命,以後就交給你帶著……”

    秦小天哀叫道:“老媽!”身後拖著一個小油瓶,這日子可沒法過。

    龍嫂笑咪咪道:“我知道小天會帶好小蘭蘭的,我相信你。”

    秦小天說道:“報告老媽,我很快就要離開原界,小蘭蘭跟著我……會很危險。”

    龍嫂不樂意道:“出原界?在這裏不好嗎?”

    秦名說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總不能讓他一直呆在家裏吧?好了,小天,你要經常回來,不要出去了就沒有消息,讓你媽媽擔心。”

    龍嫂雖然舍不得兒子出門,但也知道老伴的話有理,歉道:“小天,你自己保重。”她上前抱走了小蘭蘭。

    秦小天臨走前,將自己的所有銀行卡和錢財全部交給了老媽,說道:“老爸,老媽,你們保重,有事可以找聯合會幫助,我已經交待過他們。”

    秦名夫妻二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聯合會的客卿長老,對他的話也不在意,又叮囑了一番,秦小天才瞬移而去。

    小蘭蘭見秦小天在眼前消失不見,嚎啕大哭,龍嫂長歎,秦名無言。

    秦小天回到別墅,剛剛顯出身形,就聽一個人說道:“是小天嗎?”

    一個很沉穩的年輕人,微笑著站在窗前,聲音很熟悉。秦小天試探地問道:“小師叔?”眼前的人形貌大變,不像他以前見過的際無涯。

    “是。”

    秦小天驚歎道:“哎呀,你的變化怎麽這麽大?”

    際無涯大笑:“哈哈,哪有你大?咦,你……”他仔細打量秦小天,心裏暗暗驚訝,眼前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是深不可測,完全無法看穿,隻有在大哥李強身上才有這樣的氣息

    秦小天目光卻被沙發上的人吸引,那是一個仙人,他一眼就認出那個仙人,問道:“這位是?”

    那人站起來道:“我是軒龍。”

    際無涯心裏更加驚訝了。

    他知道軒龍的脾氣,這條木頭龍為人冷漠木然,幾乎沒有修真者能夠讓他開口說話,平時對自己也是愛理不理的,要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他根本不會理睬自己,沒想到他見到秦小天,竟然會站起來答話。

    秦小天能夠感覺到這家夥的強大,心裏還納悶

    ,最近見到的仙人,一個個都很厲害,除了上次在川海星見到的仙人淩桐較弱外,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他說道:“我是秦小天,你好。”

    軒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比你的小師叔強太多了,他不行……你不是仙人,是修神嗎?”以他的見識,一下子就猜出了秦小天的本質。

    際無涯叫道:“哎,老龍大哥,給我留點麵子好不好?好歹我也快要度劫了,也算修真界的高手,仙界未來的接班人啊……”

    秦小天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軒龍傲然地扭過麵去,對際無涯的抗議不於理睬。

    際無涯一聲長歎。

    秦小天笑道:“小師叔,還有誰和我們一起走?”

    際無涯說道:“別叫我小師叔,我沒臉做這個師叔……嗬嗬,叫我一聲大哥,嗬嗬,比叫小師叔要爽……我們各交各的,怎麽樣?”

    軒龍翻翻眼睛,淡淡地說道:“叫什麽都沒有關係,沒實力,就是叫你祖宗,也是沒用的祖宗,叫大哥……也是一個廢物大哥。”

    際無涯氣得用力跺腳,說道:“你!你看我不爽,就不要跟著我!”

    軒龍的話更氣人:“你還沒資格讓我不爽,我隻是答應了你大哥,在你度劫的時候幫一下,你以為我喜歡跟著你?”他坐了下來,不再說話。

    際無涯被噎得直翻白眼,氣鼓鼓的不理軒龍,對秦小天說道:“小天,你一直在天演中嗎?”

    秦小天苦笑道:“是啊,後來被踢出來了。”

    際無涯還想繼續問,秦小天搖頭道:“還有哪些朋友一起出原界?”

    他有一種本能的感覺,少說青帝他們的事情為好。

    軒龍忽然插話道:“其他人都給趕走了……度劫,有我在就行。”

    際無涯一臉苦笑,這條木頭龍一點麵子也不給,歎道:“小天,幸好還能找你,不然……我很辛苦,唉,真的很辛苦。”

    秦小天表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軒龍大哥可能就是那個脾氣,不管他就好,哈哈。”

    軒龍麵無表情地坐著,一聲不吭。

    他居然能接受秦小天說的話?際無涯深知軒龍

    的脾氣,不禁再次驚訝秦小天的實力,這說明軒龍認為秦小天能夠和他平起平坐,甚至超過,他才會不吭聲。

    際無涯說道:“就我們三個人去,嗬嗬,等我度劫完畢後,一直要飛升到仙界,修煉一段時間,才能重新回到原界。”

    軒龍又插話道:“要想實力強一點,最好在仙界多住一段時間,不要急著回原界,雖然你大哥會給你神丹提升實力,但是靠神丹提升的實力不夠穩定,自己修煉得到的才可靠。”

    秦小天聽出他的關心,笑道:“軒龍大哥,呃,我叫你大哥,可以嗎?”

    軒龍微微點頭,不論秦小天怎麽稱呼,他都不會在意,那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秦小天對際無涯道貌岸然:“嗬嗬,軒龍大哥還是很關心你的,哦,對了,我要帶幾個朋友出原界。”

    際無涯問道:“是誰?”

    秦小天說道:“是在原界結識的朋友。”他讓鬱蒙白找來程乾昆,問道:“阿昆,你的朋友來了嗎?”

    程乾昆說道:“他們都來了,在我房間裏。”

    際無涯道:“既然都來了,我們是馬上就走,不是要準備一下?”

    秦小天道:“你準備好了嗎?度劫可不那麽容易。”一想起在天演中的度劫經曆,他就不寒而栗,大衍神雷的威力,簡直令人恐怖。

    際無涯笑嘻嘻道:“嘿嘿,我有大保鏢!”

    軒龍冷冷地說道:“我隻是負責救你的命,度劫還是要靠自己。”

    際無涯被軒龍講得沒脾氣,一把拽著秦小天:“小天,離開原界後,你打算去哪裏?度劫完畢我就自由了,哈哈,沒人來管我,你看……這是我大哥給的定星盤,我打算跑遠一點,怎麽樣?我們一起去?”

    秦小天被提醒,說道:“我也有定星盤!”那是博聚上人送的見麵禮。

    他又道:“出去再說吧,我也搞不清到哪裏去好。”

    程乾昆一直不敢說話,聽了兩人的話題實在忍不住,說道:“哎,我怎麽聽著……你們兩個像一對無頭蒼蠅,到處亂飛啊!”

    軒龍咧咧嘴,似乎很讚同,際無涯卻不在意,說道:“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麽

    目標,恩,不對,有目標!我們要去渡劫!”

    秦小天笑道:“我們好象說的是渡劫以後的行動。”

    際無涯撓撓頭,嘿嘿笑道:“我很期待。”他興奮得腦子有點糊塗。

    秦小天擺開雙手,說道:“現在就走?”

    際無涯連連點頭,說道:“走啦,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鬱蒙白說道:“我來聯絡懸浮車。”

    軒龍說道:“不用,我帶著他們走。”

    程乾昆急忙叫來馬修和李沅。

    軒龍掃了眾人一眼,目光在秦小天身上稍稍停留,袍袖一揮,隻見眼前金光大盛,當金光消失,六人已不見蹤影。

    鬱蒙白等人驚歡不已,仙人的手段的確不同凡響。

    原界通向外麵的傳送陣,最初的架設地點在封緣星,後來李強又架設了幾個大型傳送陣,溝通了原界和外麵的宇宙世界,其中一個是專供仙人和聯合會高層使用的傳送陣,就在炎星和黃星附近,是一顆凡人無法居住的星球。

    這個傳送陣到達的地點也是固定的,在一個很荒涼的大行星上,距離原界和仙界都很近,普通修真者難以到達,是聯合會提供給高級會員度劫的地方,非聯合會成員或者低級會員都無法使用。

    秦小天第一次見識了星耀。以軒龍的實力,完全可以帶走秦小天五人,但是要耗費不少仙靈之氣,所以他選擇了星耀,速度快又節省仙靈之氣。

    眾人剛從傳送陣出來,刹那間,一陣劇的波動從秦小天身上湧起。軒龍臉色一變,大聲喝道:“小心!”袍袖一揮,裹住際無涯和程乾昆等人就挪移出去、

    秦小天覺得體內的晶嗜鏈不受控製地向外瘋狂湧出,整個人就像一個火山口,晶嗜鏈仿佛岩漿一般噴湧出來。

    連接原界的傳送陣都是立體大陣,是由原界之主李強親自布置,其堅固程度遠遠超出普通傳送陣,但是在噴湧而出的晶嗜鏈衝擊下,猶如麵粉被狂風席卷,眨眼間就灰飛煙滅。

    晶嗜鏈以可怕的速度向四處蔓延,秦小天拚命掙紮,試圖重新掌控體內的晶點。

    軒龍的大挪移很厲害,過著四個人依舊很輕鬆。他直接挪移到星球外太空中,同時拋出一件仙器,護住際無涯四人。憑著敏銳的直覺,他感覺離開秦小天越遠越安全,沒想到這個決定救了眾人一命、

    由於有仙器形成的防護空間,眾人可以開口說話。際無涯駭然道:“怎麽回事?小天呢?”程乾昆等人嚇得連話也說不出,神情緊張地看著軒龍。

    軒龍的目光注視著不遠處的星球,眼中吞吐著尺長的淡淡銀芒,臉上的神情不停地變幻。

    際無涯還是第一次見到木頭龍有這麽多表情,心裏更是驚駭,催問道:“哎,快說啊,小天呢?”

    軒龍沒有理睬際無涯,帶著四個人再次啟動向遠處挪移而去。

    隻是一眨眼工夫,際無涯發現,眼前的星球就小了一半,心裏暗歎仙人的挪移本領實在了不起,繼續追問道:“小天……哎,你……”

    軒龍冷冷道:“他還留在原地,哼,若是你們還留在原地,連骨頭渣滓也別想找到,別問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其實他心裏非常震驚,就在逃離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秦小天身上那股毀天滅地的能量,明白自己沒有把握抵擋,這才帶著眾人遠遠逃離。

    際無涯等人麵麵相覷,一個個啞口無言。軒龍忽然道:“看!”

    從太空中觀看,那顆荒星的顏色是漂亮的紫色,現在卻是橘紅色中夾著無數道黑色,就像一塊燃燒起來的煤球。由於眾人距離星球的位置比較遠,不能仔細觀察,但是也知道那顆星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秦小天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靈魂仿佛要碎裂一般,體內的晶點猶如狂暴的烈馬,瘋狂地亂竄,晶鏈和晶嗜鏈完全不聽指揮,他感覺自己就要完蛋了。晶嗜鏈在片刻間覆蓋了半個星球,大量的晶嗜鏈穿入地下,他的身體也隨之陷入了地層中。

    又有了在鑫星的那種感覺,不過這次完全不由秦小天自己做主,晶嗜鏈到處亂竄,自動吸收到所有需要的物質,就像一個發瘋的彪形大漢,衝進一家大型瓷器商店,手持大棍橫掃一切。

    暴走的晶嗜鏈橫掃了星球表麵後,接著穿入地下,整個星球就像一個破裂的玻璃球,裂開無數道縫隙,地表形成了縱橫交錯的大峽穀,岩漿噴湧而出。

    秦小天頭腦很清醒,可就是無法控製體內的力量,眼睜睜地看著星球逐漸崩潰。

    他隱隱覺察到,這是由天演引起的變化,在那一刻,心中似有一絲明悟,一旦出了原界,天演就不受任何控製,除非自己有絕對的實力,才有可能重新掌控。這一絲明悟隻是一閃而過,他無暇顧及,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控製自己的身體。

    晶嗜鏈已經深入地下,秦小天雖然不能控製,卻能清晰地感受到晶嗜鏈的狂暴。他發現晶嗜鏈形成了一個螺旋狀的尖錐,飛快地向地心深入,各種物質均被吞噬,速度之快數量之巨令他驚歎不已。

    和在鑫星不同,那時候他是有目的有準備地吞噬各種物質,似有選擇的吞噬,而這一次是大吞噬,幾乎不放過任何物質,晶嗜鏈所過之處,隻留下炙熱的火流,那是晶嗜鏈高速吸收物質形成的強熱流,比岩漿的溫度還要高。

    秦小天心裏覺得很奇怪,直到此時,自己的神智依然十分清醒,感覺就像在一個很清晰的夢境中,所有的一切都曆曆在目,可就是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無法做出對自己有利的行動,隻能以第三者的身分,旁觀著發生的一切,那種滋味非常難受。

    秦小天放棄了控製所有晶嗜鏈的想法,他竭盡全力控製著一根晶嗜鏈。原本非常馴服的晶嗜鏈,就像一根捆在風扇上的繩索,在風的高速運轉下跟著亂舞,要想控製十分困難。

    這是秦小天最後的機會,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擔心在外太空中的軒龍和際無涯等人,因為他知道,過不了多久,整個星球就要爆炸,那股巨大的衝擊力,恐怕連仙人也難以抵擋,更不用說際無涯等修真者。

    隻有控製住一根晶嗜鏈,秦小天才能設法和軒龍溝通,現在還無能為力。他知道軒龍的位置,心裏不由得著急,他們離這顆星球太近,可以肯定,他們肯定會被大爆炸波及。

    秦小天沒有任何修煉的功能,這套一百零八個晶點還是模仿夢境中的古神得來的,他甚至都沒有搞明白,這個古神到底是人還是獸,隻是憑著靈魂的力量進行修煉。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靈魂力量是多麽渺小,根本無法駕馭如此龐大的晶鏈和晶嗜鏈。

    晶點在體內極速運轉,靈魂劇急震顫,秦小天忍不住大聲咆哮,從靈魂深處帶來的痛苦讓他無法忍受。

    刹那間,他意識到,如果不能控製住暴走的晶點,就會撤底完蛋,連靈魂也無法逃脫,自己會和青帝他們一樣,被封在天演中無法掙脫。

    秦小天努力克服靈魂帶來的痛苦,試圖擺脫那種極度恐懼的感覺,他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一根晶嗜鏈上,這根晶嗜鏈已經穿越到外太空中,是距離軒龍等人最近的晶嗜鏈。他竭力讓自己的靈魂融入晶嗜鏈中,漸漸地,察覺到晶嗜鏈的異常之處。

    晶嗜鏈似乎受到了某種吸引,準確地說是受到某種影響,才掙脫了秦小天的控製,秦小天無法控製其變化,但是他試圖掌控自己的身體。

    秦小天逐漸將自己的靈魂融入那根晶嗜鏈中,就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那根晶嗜鏈忽然停止了擺動。

    秦小天喜出望外,努力催動晶嗜鏈延伸出去,一直探到軒龍他們身前,他發出一個意念,傳送過去:“軒龍大哥……快走,越遠越好……我沒事……”

    軒龍一愣,他到底是仙人,反應極快,沒有問為什麽,立即催動星耀,裹著際無涯等四人向遠處飛去。

    秦小天暗自鬆了口氣,至於這顆荒星上有沒有人那就顧不上了,以星球現在即將爆炸的狀態看,就是有人也活不成。

    到目前為止,雖然無法操控晶嗜鏈,但是晶嗜鏈能夠到達的地方,他依然能夠感受到,還沒有發現一個活著的生物。

    既然能夠控製一根晶嗜鏈,那麽就可以控製第二根?

    秦小天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掌據主動,後果絕對不會好。他先將第一根晶嗜鏈收回,環繞身周。保護自身最重要,一旦身體失去,自己也就完蛋了。

    當秦小天試圖通過控製晶嗜鏈來影響體身暴走的晶點時,在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天演。

    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感應,天演好像就在眼前,可怕的是天演似乎也在暴(敏感詞)亂中。

    猛然間,他醒悟過來,體內的晶點和天演是在互動,隻不過自己還無法掌控,傳送陣所在的荒星恰好阻礙了兩者的交流,因此晶噬鏈才會暴走。

    這顆荒星必須徹底摧毀,體內的晶點才能和天演相對應。

    秦小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唯一的念頭就是控製,設法控製一切變化,不能被動等待。

    天演也有一百零八顆恒星,投射的光點恰好和體內的晶點相對應。秦小天明白,自己無法控製體內晶點的移動,頁不可能有一百零八顆恒星的力量大,隻有順應其變化,才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配合著體內的晶點,努力和天演中的恒星保持一致,秦小天突然發現自己可以控製晶噬鏈,心裏不由得大喜,就在這時,他看到了青帝五人,他們同樣也很緊張,似乎也在試圖控製一百零八顆恒星的運動,但是力量還是不夠,因為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

    秦小天穿過去一絲意念。

    青帝和天姑首先驚醒,接著博聚、李強和赤明也抬起頭來。

    “小天出原界了!”青帝說道。

    李強長歎了一聲,說道:“這下可就難了,有原界的遮蔽,天演不論如何變化,我們還能稍微控製一下,除了原界,這要完全依靠小天,不知道他現在的實力怎麽樣?如果實力太弱,我們就隻能強行離(破?看不清,離是猜的)開天演,可惜他太性急了。”

    天姑說道:“還不到危急的關頭,我覺得小天的實力似乎有很大的提高。”

    赤明說道:“我怎麽感應不到小天的實力。”

    青帝淡然地說道:“他應該把握到了天演的實質。”

    李強驚訝道:“這怎麽可能?”

    博聚說道:“的確有可能,隻是我們怎麽才能幫到他?”

    青帝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們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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