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險阻暗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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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脫下他的外袍,已經被血糊住的了,中衣更是粘稠。

    “別弄了,冷。”他縮了一下,似乎很怕冷,我正準備掀開他的中衣看他的傷口。

    “我看一下傷口,很快的,你爬到馬上。”想我做美容三年載,雖然沒動過什麽大手術,不過弄弄傷口還是有的。

    輕輕掀開他裏麵的衣服,手掌長的傷口,已經血肉模糊的厲害,皮肉都跟著衣物卷了起來,傷口甚是駭人。

    “虧你能熬,不知道失血過多會死人的啊。”不敢再把衣服蓋在他身上,怕再糊上。我蹲下身用力撕著自己外袍的下擺,卻怎麽也撕不下來。

    “咬牙切齒地做什麽?”他見我半天沒有動靜,回頭看我。

    “扯一塊布下來給你包紮啊,可是我拽不下來。”這布結實的簡直讓我氣急敗壞。

    “為什麽用你的衣服,我帶了繃帶和傷藥,藍色的那瓶止血,白色的那瓶療傷。”他的語氣聽來似乎很無辜,丫的,可是我卻覺得他一定是在耍我。

    “你!你好,把我當猴耍。”說完我就去他的包袱裏翻,果真找到一個白瓷瓶子和一卷繃帶。打開白瓷瓶嗅了嗅,跟青童兩個月前給我的傷藥一個味道,嗅得我心頭一暖。

    “趴好,討厭鬼。”我將藍瓷瓶裏的藥粉倒了好些到他的傷口上,這藥果真奇絕,竟很快血就流得不那麽凶了。

    然後我便將療傷的藥塗在傷口上,小心地用繃帶將傷口裹好。看看,我打的蝴蝶結多漂亮,想我當年大學軍訓的時候,教官還誇我包紮有天賦。我得意洋洋地想著。

    “你既然傷藥都有,也一定會有換洗衣服吧,這衣裳被血浸透了,穿著怕要著涼。”我一邊檢查著繃帶,一邊問。

    他似乎對我很無語,“難道你剛剛找藥對我的包袱一番猛翻的時候有看到換洗的衣服?”

    我白了他一眼,他這分明是歧視我的智商嘛,“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藏到哪了。”

    “當然不會了,你看有地方藏麽。”他無奈地道,然後小聲地加了一句,“這般凶悍,回頭可別嫁不出去,求我娶你。”

    “放心一定不考慮你。”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帶血的粘稠的外袍給他穿上。“你還能走麽?我們騎馬慢慢走,到了蓮花鎮再去……。”

    他不等我說完,便飛身上馬,並把我拎了上去,“那麽遠路都騎了,現在怎會慢行。”說著揚鞭飛馳了起來。

    “你……你不要命了?”我急急地道。

    “死不掉,我自己知道自己。”他說著又一揚鞭,馬兒更加快了起來,害我險些滑下馬去。

    他連忙一手攬住我,“你拽好我,真掉下去怕要摔壞的,我需全力策馬,難免顧你不上。”

    “如果傷口再裂了,我……我可不給你包紮了。”我威脅他道。

    他語氣不屑,“誰用你啊,又不是沒有大夫。”太過分了,嚴重忽略了我的重要性。

    我回過頭,狠狠腕了他一眼,“哼,痛死你算了,我才不想管你呢。”可惡,我有一種嚴重的挫敗感,算了,我不要理他了。

    可憐的我又冷又餓,還在受他的氣,人生怎麽就這麽悲催。

    到了蓮花鎮,已經是兩個多時辰之後的事了。

    從路上就能看出變化,起先是沉沙漫天,變為偶有夾雜著幾戶人家,越到後麵越熱鬧了起來,終於到了一個鎮子上。這鎮子雖不及京都繁華精細,卻粗獷中別有一番大氣,想不通怎麽會起名叫蓮花鎮這麽女氣。

    “到了”,他翻身下馬,並將我抱了下來。

    下了馬,我正待照例數落諷刺他一句,卻見他身形一個不穩,險些跌倒。我忙扶住他,讓他倚在馬上。

    “這位小哥,請問這附近可有醫館?”我攔住一位貨郎,問道。

    他機警地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夜魅,指了一下街角的盡頭,道:“前頭再右轉兩個彎就到了。”

    “有勞。”說著我扶起夜魅,他牽著馬,慢慢往街角走。

    到了街角的盡頭,夜魅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了,快些啊,你的傷又不能拖。”說著我抬腳想走。

    “你沒發現不對麽?”他的聲音雖虛弱,卻似有笑意。

    我回憶方才的貨郎,雖然外袍是破舊的,內裏的衣裳卻是簇新的,鞋業不染纖塵。如果是個為生計奔走的人,這樣打扮不是太奇怪了麽?

    夜魅見我神色恍然,知我明白了,便道,“好了,我們尋各地方用些飯菜,然後便上路吧。”

    我點點頭,心裏卻想,上你個頭的路,再走隻怕你就上黃泉路了。我暗暗決心無論如何也得把他撂倒。

    扶著他尋了家客店,小二很周到地帶了馬去喂,我扶著夜魅去客房,又從他那裏取了銀子,下樓叫小二去買身一男裝,再做了些比較滋補的飯菜送來。

    回到了客房,夜魅倚在窗邊,低著頭,隔著麵具不知他再想什麽。見我來了,他忙離了窗邊,定定地看著我。

    “看什麽看,還不快趴下。”我扶他趴在床上,揭開層層包裹,傷口果真裂了,繃帶被浸了個透。“這麽不要命,最好死掉算了。”我看了心疼,賭氣地道。

    “你心疼我?”他虛弱又得意地問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是啊,我心裏想怎麽還沒疼死你,簡稱心疼你。”

    “嘖嘖嘖,好毒辣的女人啊。”他感歎著。

    “忍著點,我開始上藥了。”我小心地揭開繃帶,將止血的藥再次撒上。等血凝固了些,我又給他塗了傷藥。期間他的手緊握成拳,但就是一聲沒吭。

    上好了藥,我為他纏上新的繃帶,用被子將他的身子蓋住。其實給他上藥,我偷偷瞄過,他的身材很好,修長有致,習武的原因使他的身材勻稱的沒有一點多餘,想來是個帥哥。

    不過也難說,帥哥幹嘛怕人看啊,估計是長得不好看。但是我實在沒辦法把這麽一副好身材和一張豬頭臉聯係起來。

    “在想什麽笑得這樣開心?”他見我沒有半天動應,回頭卻看到我在癡笑。我怎麽能告訴他我想象著安一隻豬頭在他頭上吧。

    “沒什麽,你先趴著歇會,我讓人打些熱水來。”說罷我便想出門。

    “你要哪裏去,用過飯菜我們便趕緊動身。”他急急地道。

    我撲哧一笑,“你看我手上都是血,不洗一洗怎麽吃飯啊。”說罷我自己下樓洗了洗手和臉,又讓人端了熱水上來。

    我絞著帕子給他擦了擦背上的血漬,“你怎麽知道那茶攤不對勁?”我回憶了下,並未想到那老板有何不妥。

    “你不識武功,自是不知。那茶攤老板其實是宮中暗衛,兩年前我與他交過手,他便纏上了我,方才他上前與我們說話,我便知道是他。”

    原來如此,難怪我會不覺。莫名的感覺我們一路都在被一雙暗中的眼睛監視著,各種伏擊暗算已經備好了。不,應該說自打我到了這個世界,就一直在各種暗算裏,從來沒有走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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