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思想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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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個人原本就一無所有,忽然一覺醒來後還是一無所有,那麽可以認定他並沒有什麽損失。可如果一個人原本一無所有,經過奮力的打拚之後擁有了很多,可一覺醒來之後卻又變成了一無所有,那種心理的落差是多麽的可怕啊。吳放歌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吳放歌痊愈後,醫生有醫囑,說他這病不可再犯,若是再犯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吳放歌聽了很害怕,他不是怕死,而且怕忽然一下子醒來現自己今生所獲得的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那可真是……“神馬都是浮雲啊……”吳放歌一個人的時候,時常念叨著這句話,希望能自我調整心態,但效果卻不怎麽好。

    “看來我人生兩世,有些事還是沒參透啊。”最後他自我總結說。

    人一旦有了這種心態是很危險的,因為害怕明天失去,今天就會什麽都去做,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縱情縱yu,即便是自製力很強的人,也莫能免俗。因此不過xiao半年的功夫,很多認識吳放歌的人都覺得他這次病愈後多少都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變化是從辦公室開始的。吳放歌調至yao監局後,不直接管西郊農場的事了,因此之前就讓雲柔把辦公室給收了,可是沒過多久卻又對雲柔說有時覺得辦事不方便,還是把辦公室整理出來。雲柔立刻就答應把原來的xiao辦公室再整理出來,吳放歌卻說最近自己身體不好,有時不想跑老跑去的,幹脆nong個單間,辦公住宿兩用吧。話說然說的輕飄飄的,可言下之意就是要長期占一間酒店房間了。雲柔開始覺得有些詫異,因為這並不符合吳放歌的行事風格,可是轉念一想吳放歌一手cao持起了這個企業,享受這點待遇也不過分,因此也就沒有多問,就為他整理出一間房來,中間用簾幔隔開,前麵辦公後麵放床。吳放歌看了十分滿意,當場就和她親親熱熱地一起試了一下床,雲柔覺得有點受寵若驚,因為之前吳放歌從未主動過。興奮之餘就在床上把吳放歌生病期間和何海珍打架的事情說了,並且有些擔心地說:“放歌,看來海珍猜出咱倆的事兒了,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要換平常,吳放歌至少也會說:“那咱們收斂點兒吧。”可是這次他居然笑嗬嗬地說:“沒事兒,哪天把她約來,把你們姑嫂nong到一張床上玩玩,就安全了。”

    聽完這話,雲柔眼睛瞪的老大,半晌才不相信地說:“放歌,我怎麽覺得你變了呢?”

    吳放歌笑而不答,不過後來雲柔又和別人聊天,就猜測:吳放歌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病,若再有一次恐怕就不能恢複了,因此想要及時行樂吧。不過即便是如此,吳放歌在雲柔等人心目中的形象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反而越的受人歡迎了。隻不過雲柔可不太相信什麽‘姑嫂同床’的話,那也太那什麽了,不過現在吳放歌每周總要來住上一兩晚到讓她挺滿意,不過為了避嫌,隻要是吳放歌來,她通常就不留宿在喀秋莎了。

    吳放歌的這個房間自從開起了,就一直由妮子親自打掃,切不論吳放歌是否來住,其實她早就是客房部經理,這種事情早就不用親自動手了,不過吳放歌對於她來說可不是一般的人,甚至不是一般的男人,因此即便是為他做一點瑣碎的事情,也覺得非常的幸福。而她對吳放歌有那種特殊情懷的事,雲柔是早就知道的,有次甚至開玩笑逗她說:“喂,有時我和放歌在一起睡了,你又來打掃,心裏覺得難受不?”

    妮子紅著臉實話實說到:“難受了,每次心裏都很痛,可不吃醋。”

    雲柔又問:“那就怪了,豈有不吃醋的道理?”

    妮子說:“我知道我是什麽人,和他也不可能,能每天看著他我就很滿足了。”

    雲柔原打算戲nong一下妮子,結果被妮子這麽一說反而覺得自己對放歌的愛原來遠沒有妮子的純,後麵戲nong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過妮子也很快得到了回報,因為此時的吳放歌正屬於放縱期,道德的閥門又鬆了一大圈兒。

    有天西郊農場請了農科院的幾個專家過來指導工作,吳放歌就過來作陪,中午喝了不少酒,雖然當時沒倒樁,卻也知道自己醉了,不過見那幾個專家都鑽到桌子底下去了,看來也達到了目的,就讓雲柔善後,自己回房休息,沒想到往床上一躺,不知是酒力作還是躺的姿勢不對,就覺得胃裏一陣難受翻江倒海的就往外湧,本想奔去衛生間,可還沒下床就來了一個奔湧而出,nong的床前滿地都是。

    他本是的良善之人,即便是對地位很低的人也是如此,更何況這房間一向是妮子打掃的,nong成這個樣子挺不好意思的,開始親自打掃一下來著,可是腳踩一沾地就覺得酥軟無比,於是又想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再去,反正關著門,自己這個窘態也沒人看得見,可一趟哪裏還起得來?

    雖然說起不來,神智確實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的,隻覺得有人開門進來,見了他的樣子,就一聲不吭先幫他脫了鞋和外衣,然後就把床前的嘔吐物也打掃了。這還沒完,接下來又用溫水搓了mao巾,幫著他擦臉。

    吳放歌朦朧中看不親來人是誰,不過猜得出是妮子,因為即便是雲柔看見了,也多半是會喊別人來收拾,自己是不會動手的。於是他就有些忘情地握了妮子的手說:“謝謝你……”

    妮子不說話,就由著她握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我還得幹活兒呢。”

    吳放歌不舍地鬆開手說:“等你忙完了,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妮子點頭去了。

    房間被打掃幹淨了,吳放歌也沒了心事,於是就美美的睡了一覺,在睜眼看時居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從床上一坐起來,覺得口渴,一扭頭卻現床頭櫃上有泡好的茶,還是熱的,另外還有一盒酸nai,也netai來喝了,又去衛生間衝了一個澡,覺得精神力迅地得到了回升。

    才回到床邊,還沒來得及坐下,卻聽見有人開門,料想不是妮子就是雲柔,於是趕緊跳上床裝睡。

    進來的人是妮子,她躡手躡腳的提著暖壺走了進來,給吳放歌換茶。吳放歌偷看到了大為感動——難怪茶水是熱的,原來她每隔一段時間就輕輕的進來換,細心又溫馨啊。

    妮子換了茶,忽然覺得不對勁,原來吳放歌把酸nai已經喝了。見瞞不住,吳放歌幹脆笑了出來。妮子嚇了一跳,忙說:“你,你沒事兒?”

    “我沒事兒了。”吳放歌說著下了床指著暖壺說:“你其實不用這麽照顧我的,我又不是皇上。”

    “我願意。”妮子低頭說。

    吳放歌聽了這話心裏暖融融的,忽然又看到妮子脖子上的紅線,就問:“你的那個掛件還在掛啊。”

    妮子點頭說:“嗯,重新編了一下線。”

    吳放歌伸手道:“摘下來我看看。”

    妮子順從地摘下掛件,jiao到吳放歌手裏。

    妮子的掛件其實是吳放歌送她的男式腕表改製的,雖然手巧,但畢竟不算是真正的女xing飾,而且分量有些重了。

    吳放歌把掛件前後翻著看了看,笑了一下說:“若不是看到這個,我還真忘了,記得很久之前我就許諾送你一條項鏈的,可這麽久的都沒兌現,我病好之後倒是想起來了,可拿了過來可就是沒合適機會給你。”他說著走到辦公桌前,把手裏的腕表掛件放在桌子上,然後對妮子說:“你過來。”

    妮子聽話地走了過去,吳放歌又說:“對著化妝鏡站好了。”妮子又去了鏡子那兒。

    吳放歌這才拉出chou屜,取出一個看似平常的xiao木盒來,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條由十九顆大xiao不一的綠鬆石經鉑金穿成的天藍色項鏈。他把手按在上麵,又對妮子說:“閉上眼睛。”

    看著妮子把眼睛也閉上了,吳放歌才拿了項鏈來到妮子背後幫她把項鏈戴上,然後手扶著她的纖腰說:“行了,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妮子睜開眼睛,吳放歌又問:“覺得好看嗎?”

    妮子點頭,手指拈著最大的一顆綠鬆石說:“挺貴的吧。”

    吳放歌說:“你現在拿去外邊賣自然還值幾個錢,可這些是我當年和朋友做綠鬆石生意留下的,隻花了些成本和加工費,再有就是上麵的那條鉑金鏈子。”

    妮子說:“太貴的我不要。”話是這麽說,可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的不舍得摘下來。女人呐,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不喜歡珠寶飾的。

    吳放歌見她滿意,心裏也很高興,心想這也不枉人家伺候了自己這麽久了,想著想著雙手就不由自主地從妮子的腰部滑向前麵,在妮子平坦的腹部上jiao織,從背後把妮子抱在了懷裏。而妮子也身子一軟,向後靠去。

    兩人就這麽抱了一會兒,吳放歌輕輕地咬著妮子的耳垂說:“妮子,我可沒有欺負你的意思,你要不願意就說出來。”

    妮子緊緊的閉了眼睛說:“我本來就是你的。”

    得到了這句承諾,吳放歌自然也不再有什麽顧忌,他的手輕柔地從妮子的襯衣下伸了進去,在妮子平坦又富有彈xing的腹部遊弋了一會兒,然後一路朝上,把她的內衣翻了上去……妮子忽然長長的噓了一聲,身體徹底的酥軟在了吳放歌的懷裏,彷佛是一塊被被融化yu。

    家外彩旗飄飄,家裏也紅旗不倒。無論吳放歌在外邊怎麽忙,怎麽晃dang,周末是特定要回家陪穀子的,有時也上省城去看她,在一起宛如新婚般的柔情似火,nong得穀子挺擔心的——遺囑可是說的不能太勞累啊,所以有時候也婉拒,不過多半不成功,因為她也正是在年齡坎兒上。其實不單單是對妻子,對嶽父母也比以前又好了很多,這個好並不是體現在錢上,若說錢,以前也沒少花,而是那種家人般的關愛。對嶽父母尚且如此,對吳恕文夫婦更是不用說了,簡直是越來越孝順了。

    “長大了,懂事了……”就連一向對兒子很挑剔的母親,也常常心滿意足地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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