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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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今非昔比

    進入府堂之內,張聰緩緩運體內力量,神不知鬼不覺的設下結界,隨後雙眼微微睜仔細觀察著每一個人。

    此處雖然是丁行之的府邸,可如今看來危機四伏,已不在是他一個人說的算了。

    “我先進大家一杯。”張聰首先打開了話匣子,輕輕一揮手,桌麵上數杯水酒頓時飛起,準確無誤的落於各人手掌之中,隨即率先飲下。

    眾人差異於這看似毫不起眼的一招,可捫心自問,卻是誰也無法做到如此精確。可見如今花都新花主實力已經超出了眾人的想象。

    遐想之餘,大家陸續飲下了美酒。

    “今天是我大喜之日,各位賞臉,我非常高興,但是我必須要強調兩點。”張聰說到這裏,輕輕走到靜默身邊緩緩走上半圈,繼續道:“回去告訴聖君,多謝他的禮物,我答應的事情一定會辦到,不過如果想挑起事端,最好叫他死了這條心。”

    此刻,靜默嘴邊露出了笑意,並沒有出聲。

    張聰繼續道:“玄風侍者,你是風幽女神身邊的侍者,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這個忙不但是為了幫我,也是幫你們自己。”

    玄風侍者聞之言語,十分差異,仔細一想,從頭到尾自己都是一心來道喜,並未有任何過分之處,何來相互幫助之理?

    張聰又不緊不慢的走到他身邊,輕輕地踱著步。繼續道:“最近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女子?”

    玄風侍者微微一愕,吃驚道:“您怎麽知道?”

    張聰道:“在下之希望風幽女神能放了這個人,就算看在我的麵子上。”

    頓時,玄風侍者臉色變得複雜起來,沉吟了半晌才道:“此人是聖君手下的侍者,花主為何要替她求情?”

    “因為她曾經幫過我,也算的上我的朋友。所以這個情一定要替她求的,當然。這個和聖君絕對沒有關係,隻是處於我的私心。”張聰說道這裏,略微停頓片刻,看著在場地所有人道:“我不想介入玄風山的事情中來,所以這次我是求風幽女神賣給我這個薄麵。”

    說罷,隨即抬起一手,舒情快步而上。將靜默所帶來地厚禮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隻見張聰微微用力,禮盒自動彈開,盒子中三塊閃耀著淡黃色熒光的精品冰魄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當然,有求於人,必須表示我的誠意,所以這三塊冰魄代表我花都花主的誠意,希望風幽女神能成全。”張聰不卑不亢的說著。此番語言出自肺腑,實在令人感人之極。

    隻是大家沒想到他出手更闊綽更不亞於聖君,隻是為了一個朋友,竟然會以三塊精品冰魄作為禮物奉獻,此番氣度,確實讓人折服。若是換了一般人。別說是朋友,就算出賣親爹親媽隻怕都不會將這三塊罕世精品讓出。

    玄風和四大護法看著盒中閃閃發亮的冰魄早已心動,可畢竟玄風山不是他們說地算,一切還需要聽風幽女神的旨意,不過以這三塊冰魄作為交換條件,確實太誘人了,心想之下,就算回去也能交差,何況影侍者根本就不值這個價,就算殺了她也對聖君造成不了影響。何況還要折孫花都花主的麵子。從此多樹以敵,還不如就此答應下來。等會行宮大殿之後,再讓女神做決定,總比現在耗在這裏要強得多。

    玄風侍者道:“既然花主開口,我自當將的你話帶給女神,不過是殺是放,並不是我們可以做決定的,一切還要看女神的意思。”

    “有你一句話,這樣已經足夠了。”張聰微微一笑,果斷的將禮盒蓋好直接塞到了對方的手中,道:“多謝了。”

    此話一出,結界瞬間小時,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這寫麻煩事暫且壓了下去。

    “好!不論成功與否,三日之後我必派人去花都告知你結果。”玄風侍者恭敬行禮,繼續道:“事不宜遲,我現在立即會玄風大殿向女神稟報此事。”

    “有勞了!”張聰微微還禮。隻見玄風侍者帶著四大護法匆匆離開了丁府。

    至於靜默和皮木塔二人也告辭離去,張聰也並未有多做挽留,當張聰繼續婚宴敬酒之時,卻發現靜典已經失去了蹤影,問其符雲道等人,都不沒注意她是什麽時候離去地。

    忙活了一天之後,張聰和丁宛兒終於有了片刻清靜,沒想到結婚事件如此麻煩的事,光說敬酒就已是一件要命之事了,要不是漲著體內力量雄厚,早早在體內利用炎烈之力將酒精蒸發,隻怕現在他已經爛醉如泥了。

    新房之內,就隻有張聰和丁宛兒兩人,其實這也不是他們第一次結婚了,至於那新鮮感早已在第一次時嚐到,如今丁宛兒蓋頭早已掀起,默默的坐在張聰身邊看著桌子上的紅燭,柔聲道:“為什麽第一天認識我的時候不告訴你的就是花主?”

    “誰知你們玄風山是敵是友啊?”張聰老實地回答著。

    “你好高的地位,可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那又怎麽樣?難道眼睜睜的看你嫁給馬家傻少爺,暴殄天物啊!我可受不了。”

    “一個是傻子,一個是花主,真是兩個極端。”丁宛兒自嘲一笑,不禁歎了口氣,這輩子從沒奢望過自己的相公會他,也更加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尊貴身份。

    “人生本是大起大落,這就是緣分了。”張聰故意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狡猾道:“娘子!我們是不是該上床睡覺了?”

    “淨想美事!”丁宛兒沒有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雙頰頓感火燒,索性從懷中拿出一本冊子放在他麵前道:“今天你睡地下,不許你上床。”

    “這是什麽?”張聰好奇地盯著她手中的冊子,似乎並沒注意到她最後的那句話。

    丁宛兒將冊子放到他手掌之中,道:“這是父親給讓我交給你地,是我們丁家地‘落影槍訣’。這可是我父親一生的心血。”

    “哦?!好東西啊。”張聰微微點頭,遙想當日早已在丁默那裏見識過次槍法。確實鬼神莫測,不過此時卻讓他感到為難起來。不禁道:“可我不會用槍啊。”

    丁宛兒微微一笑道:“我父親早知道你是用刀地,所以利用三日地時間將槍訣改稱了刀訣。”

    “原來如此,難怪嶽父叫我們三日之後來玄風山結婚,原來是為改槍訣,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實在叫我張聰無以為報,隻好給他多生幾個孫子玩了。”說罷。將刀譜一放,飛快地抱起丁宛兒向榻上跨去……

    這一夜,是張聰有史以來最放縱的一夜,到最後連他也不記得和丁宛兒共赴了幾次巫山。

    次日,張聰帶著一大堆的賀禮和丁宛兒回到了花都。昨日,花都的收到的禮物並不比玄風山的少,尤其是仙居侍者的送來禮物,更是張聰見所為見過地“黑耀石”。後來經過林左左解釋後,張聰在明白,原來這“耀石”是仙居的獨有的一種珍貴石頭,共分黑、紫、青、紅四色,其中黑色更是耀石中最珍貴的,傳說耀石和冰魄一樣蘊含巨大力量。唯一與之不同的是,耀石是用於武器之上,是一種被兵器吸收的神奇能量石,雖然不能提高自身的力量,但是卻能使武器變得更加鋒利、而且無堅不摧。不過此石煉化需要一段時間,故此沒有冰魄珍貴,可是這種黑色耀石確實難得一見的奇寶,就算仙居勝產耀石,但其色為黑者,並不多。其蘊含地能量也比其他眼色的耀石大好幾倍。

    一開始。張聰準備將此物送給林左左。以報答她在地球之時的多方照顧,可林左左死活不收。最後又轉送給遊厲等人,可他們的也是如此,均不收如此貴重之禮,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之下,張聰隻好放於身邊把玩,好在這黑照石隻有雞蛋般大小,而且晶瑩剔透,一手握之,竟有絲絲涼意傳來,確實是消暑的極品,簡直比空調還好用。

    三日之後,玄風山派來了侍者帶來了兩樣東西,一是張聰原本送於風幽女神的禮物,這次卻來人原封不動地送了回來;二就是影侍者釋放的消息。

    張聰當時整個人就懵了,實在想不同,既然影侍者已經放了,為什麽還要把禮物退回來?

    來人回答道:“此物一來實在太貴重,二來是花主結婚禮物,三更敬佩花主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所以就答應了幫這個‘忙’。不過這此一次,下不為例!”

    這些話還沒等張聰來得及反應,來人就以行禮匆匆告辭。

    看著桌上原封不動的三塊極品冰魄,張聰終於笑了起來,並不是因為禮物失而複得而歡喜,而是對這個神秘風幽女神提起了極大的興趣,兩次玄風山都沒無緣見到此人,心中除了失望之外,更多的是好奇。

    目前,以張聰現在的功力,已經是百尺竿頭之境,想要更進一步,並非隻靠冰魄就可突破瓶頸的,所以聖君禮物雖然珍貴,但是若是自己用之,必定是一種浪費,與其如此還不如送給有用之人。

    當下招來了遊厲、林左左和娜娜三人,並一命令的口吻將三塊精品冰魄“送”與三人作為嘉獎。三人都是有功於花都,有功於花主的忠臣,三塊冰魄分給他們花都整體實力必定大增。另外,還召集了花都所有官員,當眾宣布將林左左提升為花都左使。日後所有繁雜瑣事也交了她和遊厲處理。

    至於張聰自己,這剩下不到一個月就開學的時間內,每日都是在花都後山苦心研習“落影刀訣”,剛開始之時。他對其中複雜刀法路數十分不解,可以說落影刀法完全是從槍法中演變出來地,劈、砍、刺等進攻招式尤為繁多,而且還十分注重力量,嚐試之下威力倒是比其他地“吞日劍法”猛烈的多,可和雷奀地刀法比起來,總覺得落影刀法少很多防守的招式。顯然“落影刀訣”是一套以進攻為主的迅雷刀法,剛猛有餘。可弱點就在於太過剛猛和快速,進攻時所暴露出來的破綻也就多了,不過若非遇到雷奀這等用刀高手,隻怕一般高手根本無法招架這般如此快速和猛烈的刀法,一路練下來,張聰還是頗為心得。起碼對敵之時有一套可以進攻地刀訣,再也不要像以前那般琢磨半天才出刀了。

    近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離張聰開學地時間最後也隻剩下了一天。近一個月的研究,每天基本上隻見到了舒情舒維和丁宛兒,如今他刀法大成。召集林左左和遊厲之後,才發現他們體內的力量也得到了質的飛越,看來聖君送來的那三塊精品冰魄還真不是蓋的。

    尤其是遊厲,一見之下,神光內斂,早已達到了超一流的境界。看來他掙紮百年地瓶頸也在這塊冰魄的力量下得以突破。從而到達了另外一個境界。

    大殿之上,張聰高坐於花主之位,對他們二人道:“明天我要回去一趟,相信不會耽擱太長時間。”

    “花主,你真的要回去?”林左左顯得有些擔心。

    “怎麽能不回呢?”張聰伸了個懶腰,揶揄道:“我帶的‘中華’也抽完了。不搞點存貨來,這日子要我怎麽過啊。”

    舒情舒維聞言不由掩嘴輕笑。

    旋即,他繼續道:“放心,三日之後我必定回來,我隻是過去處理點事情,另外給我準備一麻袋黃金。不!五麻袋。我要一起帶去。”

    來到這裏兩個月的時間,張聰已不在是那個剛剛來此地見到黃金就擁抱地愣頭青了,因為這個世界地黃經白銀實在太多,多地都可以用來鋪地板了,這將近一個月地時間。他在後山練刀地時候。發現整座後山都處都是金礦,就算再用上八百年也用不完。這等玩藝在這個世界就像破銅爛鐵一般,並不值錢。不過相反在地球就是非常珍貴地東西了。

    “那屬下陪你回去一次。”

    林左左當然也深知這些道理,她關心並不是黃金一事,而是怕張聰回去之後就不想在來花都了,可如今得到了花主三日承諾,整個心也就放到了肚子裏,所謂君無戲言,顯然現在地張聰已不在是另外那個世界的張聰了。如今,他現在的一句話就等於整個花都城的聖旨,既然說出,那有隨意更改之理?

    “不必了,你和遊右使者幫我打理花都我才放心,另外不要對外宣布我離都地消息,免得外敵入侵。至於回去嘛,有舒情和舒維就夠了。”張聰不緊不慢的說著。

    突然不知道丁宛兒從哪裏冒了出來,直接衝上大殿,大聲道:“我也要去?”

    “靠!”張聰驚的整個人差點從王位上摔倒,直接端正了身形,正色道:“你?你知道我去哪裏嗎?”

    “不知道,可我就是要跟著你,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丁宛兒倔強的回答著。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大殿之上林左左和遊厲也不敢笑,之後匆匆告退。免得在此尷尬。

    “你啊你……”張聰著急的站了起來,不斷來回踱步道:“我要去我老家,你去幹什麽?”

    “那我也要去。”

    “不行……”

    “我要!”

    “堅決不行,我沒空照顧你。”

    “死活都要!我不要你照顧!”

    ……

    二人就這樣糾纏了整整一天,第二日,張聰顯然一副倒黴樣兒提著兩麻袋黃金站在了“極天之井”邊,而他身後跟著三女,其中二人是舒情和舒維,二人共提三袋黃金,而另外就是花主夫人——丁宛兒。

    “真是被你打敗了。”張聰喃喃自語,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

    反倒是丁宛兒是一副喜滋滋地模樣,嘴裏還哼著小曲,緊緊的挽著張聰手臂,準備來一個“地球三日遊”。

    “主人,準備好了。”舒維輕輕的招呼了一聲。

    “哦。”張聰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對他來說反正已不是第一次穿越極天之井了,雖然那種感覺不是很好,但是好歹是一條可以回地球的通道。

    隻見舒情舒維飛快的念著一段咒語,頓時四人隻感覺眼前一黑,一陣尖銳的叫聲在張聰耳邊想起來,顯然是丁宛兒發出的,一般人對這種掉入萬丈深淵的感覺實在難以接受,可習慣之後就當做了一趟“雲霄飛車”,其實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第一次來花都地時候相較之下,這次著實凶險地多,在極天之井的迷離幻景內所看到地再也不是那副美麗的星河圖,而是千軍萬馬馳騁殺來的場麵,嚇的張聰幾人飛速極馳,生怕被幻景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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