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水晶宮中的魚都在天上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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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水晶宮中的魚都在天上飛嗎？
“是，二爺，不過……”約翰態度明顯謙卑很多：“我去之後該怎麽說明自己啊。雀巢這種高高在上的大組織，我這種小角色是進門的資格都沒有的。”
“這個……”洛加一下也鬱悶了，隻好說：“我待會給你準備。”
約翰見洛加的表情，也知道他不是很有譜，就說：“二爺啊，我把醜話說在前頭。雀巢的大門檻比世上任何一座皇宮都高。如果通過門房報信，一級一級的向上傳話，就算最後能傳到二爺想見的那位，也隻怕要半年後。天人壽命都是無限的，所以辦事特別拖遝。”
“明白明白，我會給你準備好。你這還有沒有比較精奇的材料？”
“什麽精奇的材料？”約翰問。
“就是天界魔界的生物材料，不必大塊屍體，小塊零件也可以。”
“有，二爺稍等。”約翰這次打開一個直徑大約一米的空間門，從裏麵取出許多零碎東西。一包什麽妖魔的羽毛，一塊什麽怪獸的心核，一根什麽天使的骨頭，一根什麽祥瑞的犄角。最大件的東西是一堆幼龍的骷髏，貌似比大象更大，虹彩斑斕的骨骼異常精奇。
洛加看見這些龍骷髏就大吃一驚：“這種東西你是從哪來的？”
“純粹是運氣，五年前，我組團在萬獸原野挖礦，結果挖出這個幼年虹彩龍的完整骷髏。唉，當時我樂瘋了，以為這下發大財。但之後就鬱悶了，這麽一套完整的傳奇龍骷髏，沒有客人買得起。拆開賣又覺得浪費，對不起寶貝。所以一直存在倉庫裏，一晃就是五年。”
洛加在龍骷髏上敲敲又摸摸，微笑著問：“什麽價？”
“論價格是無價之寶，但二爺開口，就算一百萬吧。”約翰笑眯眯的說。
“成交。”洛加毫不猶豫的答應，然後又說：“先賒著。”
約翰聽見‘成交’時笑得向日葵一樣，可聽見‘賒’，就沮喪成菊花臉了。洛加毫不客氣的打開空間箱收起龍骷髏，拍拍約翰的肩膀，微笑著說：“約翰你真是人才啊。真是什麽寶貝都有。對了，以後收集到這種精奇的材料，一定先給我瞅瞅。”
約翰心中氣餒，但不得不強顏歡笑說：“當然沒問題，這是我的榮幸。”
“對了，阿薩哈魔蛛絲綢你怎麽看？”洛加突然問。
“好東西啊。”約翰怏怏的說：“隻是產量少，性價比不高，純粹奢侈品。”
“你下次去君士坦丁堡時，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量產阿薩哈魔蛛絲。”
“什麽？”約翰震驚得大喊。
“嗬嗬，現在還有一些技術難關沒有攻克，但隻是遲早的問題。”
約翰怔怔的看著洛加，心想這個家夥絕對了不得。如果阿薩哈魔蛛絲能夠量產，絕對會掀起波及全世界範圍的法袍工藝**。如果洛加真的能夠量產阿薩哈魔蛛絲，那麽全世界的法師、術士、神官都是他的客人，賺的錢已經不是金幣，而是整座金山。
“絕對要狠狠的抱大腿”約翰如此想，剛剛被賒賬的鬱悶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洛加又與約翰聊了一會，就回到臥室，驚訝的發現泰蕾莎、小人魚、蘇拉、藤香已經玩成一片。小人魚抱著歡樂篇章的劍柄靠在泰蕾莎懷裏，讓泰蕾莎給她梳頭發。蘇拉站在小人魚麵前，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說洛加的故事，藤香跪坐在蘇拉身邊聽得津津有味。
小人魚見洛加進來，就靦腆的臉紅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意思。洛加微笑著擺擺手，讓小人魚繼續自便，然後在對麵床的下鋪坐下，也聽蘇拉說故事。蘇拉又說洛加的英雄故事，也有說洛加的壞事，比如洛加怎麽欺負幾位阿姨，怎麽弄得她們又哭又笑。
洛加聽得有些不是滋味，但這些事情都是事實，他這個始作俑者也隻能硬著頭皮忍著。蘇拉滔滔不絕的說一大通，越說越興奮。當興奮變成亢奮時，她一下從左邊床飛撲到右邊床的洛加腿上，然後跳到洛加的左肩，嗷嗷的猛啃他的頭發、耳朵和臉頰。
洛加哭笑不得，無奈的推開蘇拉的小腦袋，嗔怪：“幹嘛幹嘛，怎麽又人來瘋？”
“爸爸好壞，蘇拉咬壞壞的爸爸，代表月亮懲罰爸爸。”
“你就是想找借口咬我，直說不就成了，何必欺負月亮呢。”
“那蘇拉不客氣了。”蘇拉抱住洛加推自己的手掌，嗷的一口啃下去。
“去去，我要說正事呢。”洛加在蘇拉屁股上拍一巴掌，把這隻小瘋狗扔回到對麵的床上。蘇拉依然欲求不滿，抱著藤香在她額頭上連啃兩口，然後砸吧幾下小嘴，舔舔上唇不滿的嘀咕：“還是爸爸的口感好，又滑又韌，特別有嚼頭。”
“你這個家夥，唉，到底是吃了不該吃的藥，還是該吃的藥沒吃”洛加笑著搖搖頭，然後問小人魚：“你熟悉附近的海域嗎？哪裏有特別多的怪獸和海產？”
小人魚拘謹的點點頭，細聲細氣的說：“我住的地方就有好多海怪。”
“離這邊遠嗎？”洛加問。
“就在那座島的旁邊，這艘船一會兒就到。”
“咦，這麽近，我怎麽沒注意到？”洛加驚訝的問。
“因為在海溝中。”
“啊，海溝裏？”洛加一下聯想起深邃黑暗，水壓巨大的環境。
小人魚見洛加表情苦悶，連忙解釋：“那裏有一個很大的結界，水進不去。”
“哦，原來是水晶宮。”洛加大喜，轉而問泰蕾莎：“月華號的能量還夠嗎？”
“唔，自愈基本耗光能量，找不到食物，不夠。”泰蕾莎慢吞吞的說。
“太太辛苦了，那就拆掉不必要的部件做補給，比如副炮。”
“哇，不行。”蘇拉立刻跳起來，凶巴巴的瞪著洛加，一副隨時要咬人的樣子。
“不行也得行，難道你遊泳拖船回去啊。”
“唔，這主意不錯，爸爸遊泳拖月華號回去。”
“你給我閉嘴，小心罰你一個月不吃甜食。”
蘇拉立刻聽話了，像藤香一樣乖巧的跪坐著，小尾巴搖得跟哈巴狗一樣。
洛加見小人魚還赤luo著身子，便打開空間箱的門，取出一匹深藍色鳳彩綢緞、一卷白色阿薩哈魔蛛絲綢和全套特製縫紉工具。他按照小人魚的身材，裁剪三件深藍色學生泳衣，然後在胸口縫上一塊長方形白色魔蛛絲綢，寫上‘大無畏’仨字。
“好了，這是小人魚大無畏衣服。對了，還有這個。”洛加又從空間箱中取出一隻長度超過一米的金色大海螺，與泳衣一起放在小人魚身邊。這就是小人魚上次用來掃射蘇拉的海螺機關槍，威力有目共睹。所以蘇拉一見到這海螺，就又有些發瘋的意思。
小蘇拉的思想其實很單純的，食物要甜，武器要凶猛，小腦袋中隻有這倆想法。
這把海螺機關槍非常凶猛，所以蘇拉就有些情難自禁了，咕嚕咕嚕的猛吞口水。
“你給我悠著點，這件可是神器，就算你搶來霸占著也用不了。”
洛加在蘇拉小腦袋上連彈兩下作為警告，站起來說：“就這麽決定了，太太，你負責把月華號帶到大無畏家裏。大無畏，這段時間就麻煩你警戒了。蘇拉，你不亂咬人就是幫我大忙。藤香，別老慣著蘇拉，你可是姐姐。我要閉關一段時間，就拜托你們了。對了，還有這件事要麻煩太太……”洛加想了想，決定不負責的推卸責任，“我讓約翰去天界找加布瑞艾爾，你給我準備一件東西，讓約翰能夠容易見到她。”
泰蕾莎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就點點頭：“唔，好的。”
“哇，爸爸要閉關，是不是很長時間不出來。”小蘇拉搖著尾巴，很單純的興奮起來。
“抱歉，我就在機艙，某人無法無天的發瘋時。我一定會出來。”
洛加警告蘇拉一通，安慰小人魚一通，叮囑泰蕾莎一通，撫摸藤香一通，就來到機艙中。他打開空間箱的門，取出幼年虹彩龍的全套骷髏，同時召喚出玖琉。玖琉看見這套七彩斑斕跟七色發光棒一樣的大堆龍骷髏，就低聲驚呼：“好炫啊，這是什麽化石？”
“什麽傳奇龍的骷髏，但不是化石，我感覺到骨髓腔中還有活性細胞。”
“玖琉感覺，這種龍的血脈力量如果能分析出來，一定很了不起。”
“我也這麽想的，我決定用它作材料，創造你的新身體，讓玖琉長成大人。”
“真的嗎？”玖琉十分驚喜，在洛加頭上呼呼飛著繞圈。
“隻是現在的我缺乏參造素材，沒辦法分析它的全部血脈，隻能用混血的方法，抽出一些有用的片段。它的骨骼材質非常好，可以用來替換你的內骨骼和尖牙武器。”洛加微笑著搖搖頭：“但感覺有些操之過急，如果有個三五個月，來慢慢分析多好啊。”
“主人可以留一部分啊，以後有時間了再慢慢來。”
“這個不好說，走一步看一步吧。”洛加平伸出雙手，“來，給我放血吧。”
“是的，主人，玖琉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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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加進入機艙閉關之後，泰蕾莎就拆掉月華號的兩舷副炮塔和一些不是很要緊的東西，喂給月華號做食物。月華號補充能量後，就趕到小人魚的家，一座被防水結界支撐起的古代人魚城市探路，然後返回奧斯陸水兵所在的島嶼接人，往返兩趟把水兵都運到海底城市。
洛加在五天後離開機艙，在月華號的船艙內沒見到人。這也正常，船登陸之後一般沒有水手願意停留在船上。洛加離開月華號，就見到一副不親眼目睹就無法想象的玄幻美景，天穹是波光粼粼的海水，光明的來源是地麵叢生的晶體柱，空氣濕度很大也很溫暖。許多閃閃發光的水母和絢爛如蝴蝶的小魚直接漂浮在濕熱的空氣中，在一叢叢類似海藻的植物中穿行。月華號頭部前方當真有一座巨大的白玉宮殿，每一處簷角梁柱都是流暢的水滴形風格，讓人倍感賞心悅目。隻是海藻滋生得到處都是，讓人感覺蕭條和寂寞。
洛加循著熱鬧的人聲找去，在一處敗落的庭院中見到太太女兒們和不重要的龍套們。一席淡青色旗袍的泰蕾莎正在與一隻揮舞巨大船錨的人身蛇怪戰鬥，小人魚、蘇拉、藤香、彌娜和水手們站在一邊觀戰。泰蕾莎一直不怎麽擅長正麵戰鬥，這次卻顯得異常沉穩老練，雙腳踩著穩定的步伐，纖小的嬌軀按照戰鬥的韻律左右搖擺，化作異形利爪的雙臂連續快如閃電的揮擊。她的胳膊與她的身高一樣短小，但每次都揮出長達三米的四道弧形寒光，與長矛大戟一樣的攻擊範圍。人蛇怪物雖然身高臂長船錨大，但攻擊的速度、力量、距離都不如泰蕾莎，所以一直被壓著打，青藍色鱗片覆蓋的巨軀上滿是四道四道的並列傷口。
洛加知道泰蕾莎一直在努力的鍛煉，每天都在進步，但料不到會有這般質的蛻變，不由一時看傻眼。泰蕾莎感覺到洛加的到來，就有些炫耀的意思，瞅準人身蛇怪大力揮錨的一次破綻，倏地加速逼近到它跟前，雙爪極速連揮六擊，瞬間爆發二十四道寒光。
驟然爆發的寒光像海嘯般衝擊人身蛇怪，一下把它擊飛到四五米高。泰蕾莎並沒就此收手，又瞬間追上在空中翻滾的人身蛇怪，雙臂張開嬌軀急旋半周，雙爪劃出一圈如同滿月的冷光，又打得人身蛇怪往高處飛，這下飛起到十多米高處。
泰蕾莎還是不肯收手，又瞬間追上人身蛇怪，雙臂張開嬌軀急旋三周。每半周都是一次冰冷鋒銳的爪擊，三周就是六連擊。隻見一輪絢爛潔白的滿月驟然爆發在波光粼粼的天幕下，像輪鋸一樣轟鳴著切過人身蛇怪的身體，一下就切割出漫天橫飛的碎肉。
水手們一下就看傻了，個別心理素質脆弱的還捂嘴衝到角落裏哇哇嘔吐。泰蕾莎直接飛到洛加跟前，輕搖著尾巴凝視著他，蒼白的小臉上浮著妖豔的微紅。洛加擁住她就是一通濕漉漉的深吻，吻得小母狼軟綿綿的癱在懷裏，才咬著她尖尖絨絨的耳朵誇獎。
“嗯，進步很大，應該有凶下位了，我如果不用月步，肯定被你單方麵虐待。”
“唔，咱要做合格的王後。”泰蕾莎低哼著說。
洛加正要繼續親昵泰蕾莎，卻發現小混世魔女又來當電燈泡了。她穿著一套由漂亮貝殼拚湊成的花哨板甲，騎著一隻近似海馬的浮遊小怪，右手舉著被遺忘一段時間的四月戟，左手拿著一麵大貝殼盾牌，很凶惡的嗷嗷叫著衝過來。藤香跟在蘇拉身後，裝扮差不多，騎著一隻稍大的浮遊海馬，右手拿著一柄小號的節肢刀。小人魚又跟在藤香後麵，身穿著學生泳衣，側坐在一隻大烏賊頭上，背著黃金大海螺，懷抱著洛加的歡樂篇章。
“哇哇，刷爸爸啦，組團搶爸爸。”蘇拉揮舞著四月戟，嗷嗷的大叫著。
洛加聽得麵目扭曲，破口大罵：“你這小惡魔女，什麽是‘刷爸爸’？”
“爸爸，你這麽凶惡還這麽醜，客串boss也好啊。”蘇拉笑嘻嘻的說。
“我很醜？”洛加指著自己的鼻子，臉色一沉，“你丫跟我說清楚。”
“嘻嘻，爸爸的鼻子與藤壺一樣。”
“你的鼻子還跟海馬一個德行呢。”
洛加與蘇拉折騰一會，然後慰問闊別五天的藤香和小人魚。小人魚明顯開朗很多，小臉不再動不動就紅，說話聲也變大。被蘇拉喊去打小怪時，她還主動把歡樂篇章還給洛加。洛加看著興衝衝離開的三小，忍不住說：“我有種快被時代淘汰的危機感。”
“唔，孩子們在努力的長大。”泰蕾莎偎著洛加低聲說。
“真是大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那個約翰已經出發了嗎？”
“我給他一個腦蟲孢子，他就去天國了。”
“別這麽說，整得他剛剛死掉了似地。那些魔魚有沒有來騷擾？”
“來了兩次，第一次來了就走了，第二次弄出些小麻煩。”
洛加連忙詢問細節，然後得知四天前，也就是月華號來到古代人魚皇宮的第二天，三條魔魚就出現突破皇宮的防水結界，橫穿結界後離開了。三天前，十二條魔魚一起進入結界，用精神控製和幻術製造出大混亂，但小人魚吹響‘人魚海王的戰爭號角’——就是那隻金色大海螺，迅速平息混亂，並沒讓大混亂變成**煩。從那後到現在，一直有幾條魔魚在防水結界外盤旋，但一直沒有什麽行動，似乎在潛伏策劃什麽。
洛加聽說黃金海螺能平息魔魚創造的混亂，不由十分好奇的追問，然後知道半喜半憂的結果。在這座皇宮的中央有一座人魚的先祖圖騰，小人魚可以借助先祖的力量吹響‘人魚號角’大海螺，但離開皇宮就辦不到。總之說，黃金海螺隻能防守，不能進攻。
“這樣也好吧，至少睡覺不必怕做噩夢了。”洛加笑著說。
洛加又與彌娜、菲麗、水手們打過招呼，就跟泰蕾莎一起散步，巡視這片古代人魚皇宮。越遠離皇宮，空氣的濕度就越大，那些浮遊在空氣中的水母和蝴蝶魚越多，洛加走一回發現自己渾身濕漉漉的，然後發現泰蕾莎已經衣裳濕透，玲瓏的曲線曼妙畢露。
洛加左右打量沒見到礙眼的路人，就色心不軌的摟住泰蕾莎，去摸她肉乎乎的小屁股。
泰蕾莎俏臉微紅，低聲說：“小魚兒能通過先祖圖騰，知道皇宮內的所有事情。”
“什麽？”洛加滿腔yu火被冷水澆滅，鬱鬱的說：“就沒有她不知道的角落？”
“圍牆外她不知道。”泰蕾莎小臉更紅了。
“那等什麽，夫妻的基本權利我很久沒享受過了。”洛加咬牙切齒的說。
小兩口繼續朝外走，很快來到一道長滿海苔的破落城牆前——這城牆就是皇宮的界線，裏麵是小人魚的家，外麵‘海高任魚飛，地大由蟹爬’。洛加急吼吼的跳到城牆上，然後見到一副非常不適合打野戰的景象。外麵的濕度已經非常大，即使海底的潮熱高溫也無法阻礙雲霧的形成。洛加放眼過去就是一片朦朦朧朧的霧氣，數量繁多的綠鯛魚人和變種魚人就在城牆外的雲霧中。人口密度很大，基本上沒有讓洛加**的死角。
洛加沉默一會，冷冷的問：“可以殺光這些家夥嗎？”
“唔，它們都是小魚兒的領民。”
“唉，算了，找些怪物讓我砍砍吧，否則會憋得蛋疼。”
泰蕾莎點點頭，帶著洛加走進魚人的地盤。魚人們不是傻子，早知道這些人類的身份，所以紛紛主動讓出道路。過了一會，泰蕾莎帶洛加來到一處血腥味特別濃重的地區，遍地散落著骨質和角質的武器殘片，時不時還能見到一些綠鯛魚人的殘骸。
“這是三天前的大戰場之一，海蛇人進攻這裏。”
“看來犧牲不少啊。”洛加皺眉問。
“綠鯛魚人死了兩千多人，海蛇人死了一千多。這麽多的屍體吸引了很多海怪。”
泰蕾莎並沒刻意降低聲音，很快引來一群怪物。洛加看見前方雲霧中出現一群朦朧的黑影，便拔出歡樂篇章迎上去。這是一群人身體上覆蓋著鱗片，腰肢以下如同蟒蛇的怪物，與先前被泰蕾莎華麗幹掉的怪物差不多，隻是更加弱小，手中的武器隻是骨質三叉戟。
洛加微笑著搖搖頭：“太渣了，讓人沒有戰意，玖琉，交給你了。”
一道七彩火光才洛加體**出，在旁邊變出一個華麗得絢爛的女戰士。她外觀依然與過去相同，細密得肉眼難以分辨的金色鱗甲，鋒銳的紅色獠牙護具和月刃。與過去相比，她胸前多出一個v型護具，背上有一對斜指著上空的v型尖角——當然也是紅色的。
當然，最大的變化不是胸口和背部的構裝物，而是她的身高。
玖琉終於長高了，身高大概一米七，標準的腰細臀圓腿長的成熟大姐姐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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