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國外也能碰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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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虎作為資深單身狗,在娛樂這種事情上確實有獨一無二的發言權,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芒弟夜夜笙簫的故事,他聽的耳朵都磨出了繭子,腹中的那團熱流恐怕都像火山一樣,瀕臨爆發的邊緣。
這次毛片國之行,跟以前每次的行動都不一樣,主要是尋找隱居在這裏的親人們,危險係數相對來說小很多,隻要不暴露身份,一切都好辦。
“行了,一個大老爺們,連這種小事情都忍不住,怪不得你會成為單身狗,等有時間,帶你去體驗一下毛片國的風土人情,ios標準化的大保健流程,可以了吧!”劉芒撇撇嘴,十分不屑的說道。
張小虎聞言不平靜的心情總算得到了緩解,臉上一喜,說道:“還是芒哥夠意思,就這麽定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體驗不?”
劉芒露出了一種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果敢表情,說道:“雖然我是一個正直的男人,但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當然跟你有難同當,不會看你一個人寂寞的,放心好了,到時候陪你一起嗨皮!”
能把大保健說的這麽理直氣壯,除了劉芒之外也沒有誰了。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中途又在京城休息轉機,到達毛片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我們下飛機的地點不是新宿市,而是毛片國的首府東京。
我們先是坐機場的班車來到東京的市區,找了間不起眼的小旅館休息,隨身攜帶著一些簡單的易容道具,我們重新換了衣服,樣貌的改動不算太大,要是碰到了熟人還是能夠認出我們。
毛片國的風光,跟華夏是截然不同的,來到東京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裏很熱,真的很熱。
這種熱不是氣溫高,而是感覺哪哪都是烏壓壓的人群,這個屁大點的國家,跟華夏相比隻有彈丸之地,卻居住了超過一億多的人口,要不是這裏土生土長的人體型普遍偏小,我真擔心他們會住不下。
“哥幾個,咱們在毛片國逗留的時間隻有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想在這裏找到那些親人們確實有些難度,我看,咱們從這裏找個靠譜一些的向導,最好是懂國語的,包個車去新宿吧!”劉芒建議道。
幾位阿姨和兄弟姐妹們在毛片國已經生活了二十年,為了節外生枝,這二十年中,基本與國內斷絕了聯係,精叔給我們提供的消息隻說她們都生活在新宿市,茫茫人海,不能明目張膽的尋找,這就為行動增添了很多的困難。
甚至我也擔心,見到她們之後,還能重溫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嗎?畢竟,時間可以淡化一切,無論我的母親,還是幾位阿姨,長得都太美了,一個人這麽長時間,是否會改嫁,也是一個未知數。
然而,不久之後的重逢讓我深刻體會到了,什麽是至死不渝的愛,我父親和精叔的女人,真的都是萬中無一,癡心不改的絕世好女人。
在小旅館裏小憩一會,這裏都是日式的榻榻米,屋子很小,周圍的隔音也不是很好,毛片國畢竟是一個以毛片為支柱產業的神奇國度,這裏的男人雖然時間很短,但好像非常熱衷於打樁事業,大早晨,就聽到隔壁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弄得我們哥幾個都沒有睡覺的心情。
“媽的,金針菇一樣的小玩意,也能搞出這麽大動靜,這裏的女人看來演技都很好,能充分調動男主角的積極性,怪不得片子會賣到世界各地,不睡了,出去轉轉吧!”芒弟撇撇嘴說道。
隨後,我們離開小旅館,在東京市區內隨處逛著,人生地不熟,又是初來匝道,這裏的水到底有多深,暗殿的三個大殿,影流、清流、刀流到底有多深的根蒂,我們都不清楚,即便很想找到親人們也不能急於一時。
中午的時候,我們找了間很幹淨的飯店,在裏麵吃了當地特色的拉麵,味道比蘭州抻麵差遠了,勉強可以下肚,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毛片國的人很注重養生,是個很長壽的國家,這倒是值得我們借鑒的地方。
吃飯的過程中,電視裏播放著新聞,都是鳥語我們也聽不懂,畫麵裏播放著是海嘯與地震的畫麵,看起來傷亡不小。
“毛片國是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基本上每年都會有層級不一的災難發生,來時,我看這裏的天氣並不太好,我們得防著點,別遇上天災,就麻煩了!”趙天幽幽的開口道。
吃過飯之後,我們在便利店裏,買了一張毛片國的地圖,又購買了一份翻譯成國語的旅遊手冊,上麵囊括了新宿市的一些景點,標記的十分齊全。
毛片國每個城市都有不同的特色,類似富士山,楓葉,名古屋,北海道等等,都是聞名世界的,而新宿與其他城市不同,那裏最著名的風景隻有兩個,黑道與在日本境內合法化的藝妓。
新宿可以說是男人們的天堂,有錢有勢的人可以在那裏享受到一切,這個國家的女人地位非常低,是個男權主義的大國,想到這些,我更加擔心母親和阿姨們生活的處境。
我們聊了不多時,就準備在當地尋找一個靠譜的導遊,租輛車前往那裏。
我們的身上都不缺錢,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個合適的幫手,可能是因為人生地不熟,找了好久都沒有碰到合適的。
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落山,換上了一輪新月。
我們鬼使神差的走到一條紅燈區的小巷子裏,這裏燈火通明,五光十色的酒吧,大門都是日本特色的推拉門,可以看到裏麵穿著合服,表演舞蹈與唱歌的女人,還有很多女人陪男人喝酒。
摟抱,親吻,甚至更過分的場麵隨處可見。
每走幾步,路邊就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姑娘熱情的要拉我們進去。
這裏的娛樂業太發達了,站街的女人們也十分年輕,她們的身材嬌小而飽滿,畫著異域風情的裝束,也有很多打扮的十分時髦,著裝火爆。
張小虎舔舔嘴唇說:“要不咱們在裏麵歇歇吧,說不定心情一放鬆,就能找到靈感呢!”
我拍了拍他肩膀,說道:“還沒到玩的時候,再忍忍!”
張小虎無奈聳聳肩,也隻能照做,這一天的時間雖然我們都在原地踏步,但也沒有荒廢,打聽到了在東京的唐人街,因為距離這裏有些距離,現在時間又晚,我們就決定再在這裏住上一宿,第二天到唐人街找個適合的同胞開車帶我們去新宿,我們出的起錢,也放心同胞當向導,東京距離新宿不過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想必明天就能有突破性的進展。
這時,剛要走出這片紅燈區,我忽然看到前麵一群穿著黑色西裝,腳踏木屐的島國人,在那裏呼天喊地的說著鳥語,氣氛看起來很不正常。
我們四兄弟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
隻見,十幾個男人中間圍著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連連求饒的男人,那男人抬起頭,看到他的長相,我著實一驚,怎麽會是他?曲靖!
曲靖是曾經在陽城把我帶入憐香會的人,在得到嘉士伯的拍賣會上,他也與我打過交道,他是個不折不扣混江湖的小白臉,與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我對他的印象並不差,也從來沒有害過我,此時在國外見到,還多了幾分老鄉見老鄉的熱切。
砰的一腳,曲靖被其中一個西裝大漢踢翻,口水噴了一地,這些人腳上穿著木屐,踢一下的滋味可是十分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