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魔教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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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逸聽得正有興趣,見老薑長歎一聲不再往下說了,急急追問道:“是不是你們當初留下的精血出毛病了啊?”想起在金三角見到猜庫施展詛咒術時所用的坤霸身體組織,他猜測著問了一句。
老薑頹然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那個老兄弟怒氣衝衝的離開後,長老立刻當著我們的麵拿出一隻小巧玉杆,鐵青著臉將玉杆掰斷,從中流出一滴鮮紅的血液就那麽懸浮在空氣中,長老雙手不停揮舞,那滴鮮血散成一片薄薄血霧,但很快又變成了一枚古怪的灰色花紋,緊接著便聽到走到門口的老兄弟口中傳出一聲淒慘的嚎叫。
那老兄弟平時與我最為要好,我連忙跪地求長老開恩,結果長老麵無表情,我跑出去時,那老兄弟已全身僵硬仰天倒地厲聲狂叫,我用盡了一切辦法,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老兄弟從肚子開始腐爛。
到了第二天,老兄弟渾身惡臭,肚子出現了幾個黑色的窟窿,他實在挺不住那種折磨,苦苦哀求我給他個痛快,要知道我們在一起拚搏了五十多個年頭,情同手足怎能忍心,於是我在長老門前長跪了整整一天一夜,終得到長老的接見,可他卻告訴我天魔噬魂大法根本無解,囑托我給老兄弟好好準備後事。”
我們追隨長老摸爬滾打了長達半個世紀之久啊,想不到長老居然用如此惡毒的方法控製我們,當時大家夥兒敢怒不敢言,由另外一個老兄弟強忍悲痛親手結果了那個身中天魔噬魂大法的老兄弟。
從那以後,長老逐漸展露出數種邪惡的魔功,常常令大家不寒而顫,直至一日長老酒後透露,除了天魔噬魂外的所有魔功均是來自魔教聖地——血魔池內天魔遺刻所載。
可是我們這幫老家夥全知道,聖地是一直封印著的,傳說隻有身具天魔之體的教主才能打開封印。
當年為了抵擋正道的襲擊,長老曾帶著我們試過了無數的方法想解開封印,可最後還是失望的放棄了,可以說除了用大量的炸藥炸開封印外別無他法,隻是魔教聖地怎麽能炸呢?於是便一直拖延了下去。
我們想到這點後還以為長老終於忍耐不住將聖地的封印炸開,但查探後發現聖地的封印完好無損。多年來,我們一直猜測不出長老到底用什麽方法解開封印,而且魔功大進的長老也變得越來越暴戾,動輒便取人性命,簡直成了死神一般,要不是有天魔噬魂的威脅,我們這幫老家夥早就散夥了。
陸逸心中一動,追問道:“是什麽樣的封印?是否外表和周圍環境一樣?”
老薑詫異地點了點頭道:“魔尊什麽時候去過聖地?”
陸逸搖了搖頭。
難道這個封印又是一個上古留下來的能量禁製?如果是的話,長老怎麽進去的?難道他是神脈者?或者是發現了神脈者血液的秘密?老家夥跟隨上代教主那麽久,就算不知道開啟方法也總該見過吧,這麽長時間試也該試出來了。
老薑見陸逸沒吱聲臉上突然顯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長老覺察到我們這幫老家夥與他離心,但教內幾乎所有的事務都是我們打理,而且身居要職的教徒基本上都是我們培養出來的,他也不敢將我們全部殺死,於是在十八年前,長老突然帶回一名叫做周果的少年並收其為徒弟,那周果年僅十歲性格內向,不喜多言,但其天賦稟異,學習魔功隻能用突飛猛進來形容,十年後其魔功深不可測,屢次立下大功,終成為魔教左護魔使,多年來周果權力日增,長老原本想用他來替換我們這幫老家夥,隻是想不到那周果羽翼豐滿後野心勃勃妄圖獨掌魔教大權,哈哈哈,相信長老他一定會很傷心!”
老薑大笑好一會才歇了口氣繼續說道:“周果與長老名雖師徒,但最近幾年我們都看得出兩人之間關係有點不大正常,後經過秘密的探詢,發現周果出身一個破敗的異能家族……”
原來如此啊,陸逸恍然大悟,周左使應該是神脈者無疑,那老逼頭子跟了上代教主多年,定然看到他用鮮血開啟聖地,當時雖不明其理,但終於被他想到了利用神脈者之血打開聖地,進而學到了天魔石刻上的魔功。
“古武傳承者、異能家族和修行者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自從到了四川接觸到這三類人,他當然借此機會當然要跟這四川的坐地戶問個究竟。
老薑昂首看著天空說道:“古武傳承者修煉上古遺留武學,清心寡欲精於修煉,是成為修行者的第一步,而異能家族則天生具備操縱天地五行之中的某一屬性能力,相比起常人來是得天獨厚的,但其能力得來太過容易,基礎反而不夠堅實,也就是所謂的道心不穩,終難成大器,早在千年前脫離修行者行列,有的隱居起來,有的則在俗世之中自稱古武世家。”
“恩,異能家族的情況我完全理解,我怎麽感覺古武傳承者和修行者之間關係非常密切呢?”陸逸問道。
老薑答道:“古武傳承者被修行者統治!”
陸逸連連點頭,怪不得當時連太極門的老陳頭子那麽倔強的脾氣都懼怕修行者呢。
“修行者憑什麽統治古武傳承者呢?古武傳承者也是非常厲害的,我曾親眼見到修行者被古武者一掌拍死,他們為什麽會甘心被統治呢?”陸逸有些奇怪。
“古武傳承者掌握的是一些低級的功法,雖然也可以吸收天地靈氣積聚在丹田形成真氣,但攻擊的時候卻無法將真氣逼出體外傷人,也就是說隻有身體發生接觸才會產生破壞效果,而且低級功法修煉到一定程度就會遇到瓶頸,隻有得到修行者掌握的高級功法才能洗經易髓再做突破,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和更長久的壽命,所以統治關係便由此產生了。
當然了,有一部分古武傳承者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寧可一輩子被瓶頸限製也不肯卑膝奴顏,壓根不買修行者的帳,時間長了便有些格格不入,這時修行者就會使用武力去脅迫,古武傳承者之中的高手雖然很厲害,但總體上仍不是真氣外發遠程攻擊的修行者對手,隻好隱姓埋名處處躲避。”
老薑撇了撇嘴又繼續說道:“其實說白了修行者隻不過是一些古武傳承者的人或門派機緣巧合發現上古遺留下來的高級功法罷了,其實就是武俠小說裏描述的一、二流高手和絕世高手之間的關係,哼!一個個臭不要臉的還與古武者劃清了界限自稱修行者,所有厲害的功夫都從古代傳承下來的!古往今來有幾人能象咱們第一代教主那樣,無師自通,縱橫江湖啊?”
陸逸點了點頭,這倒是聽幾個人說過,而且青朦劍氣秘籍他也看過,往白了說確實是一種高級的古武術罷了。
老薑激動了一會終於冷靜下來:“不得不承認,異能者是天賦最好的一類人,他們天生對某種屬性靈氣的操縱有著常人難已豈及的優勢,輕易便可將體內真氣修至外放傷人的程度,可是他們絕大多數滿於現狀,目空一切固步自封不求進取,端地令人惋惜!”
陸逸暗自苦笑:其實你是不知道異能者的苦衷啊,有月煞這個天敵在,誰敢使勁增加真氣的積累啊?
“四川有多少異能家族啊?”陸逸隨口問道。
“據我所知整個四川至少有十數個大小不一的家族,其中最大的坐地炮異能家族當屬符咒門,但是符咒門人神出鬼沒,從不與任何勢力接觸,對外隻經營生意,神秘異常!”
媽呀!一個四川就隱藏著如此之多的異能勢力,那整個國家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會有多少高手呢?這麽多的隱患該怎樣控製才好呢?天知道他們之中什麽時候會冒出個惡人出來啊?要是都在一起還好說,一發導彈就ok了,但問題是他們的分布實的在太不均勻了,陸逸一時間有種心亂如麻的茫然感覺,但他生性堅強,愣了會神很快便恢複過來,立刻確立當前的任務是完全的控製住強大的魔教,竭盡全力打壓更強大的正道,徹底的杜絕不穩定因素,其他的隻有以後再說。
而當前最為關鍵之處是要把長老控製下屬的方法搞到手,最起碼也要解除天魔噬魂的威脅,隻有這樣魔教的老人才會放心大膽地跟著他。實在不行就想辦法殺死長老,不過老薑那麽厲害的人敘述起長老層出不窮的詭異魔功都露出恐怖神情,陸逸還是認為最好用冷槍殺之,然後再帶來部隊一一剿滅,不過現在說什麽都還早,先進入血魔池完成傳承儀式確立魔教教主的地位再說了。
陸逸心中有了定計,張口說道:“離下月初一還有十來天的時間,我們做點什麽好呢?”
老薑點頭道:“魔尊近日裏千萬要小心,屬下怕左使派人刺殺,所以想在這十幾日之內追隨保護。”
“你不怕長老的天魔噬魂嗎?”有如此強大的高手主動保護他自然是好事,但心思縝密的陸逸還是疑問道。
“屬下今年七十有餘,早將生死至之肚外,若能以身死換來魔教的昌盛,屬下死而無憾!”老薑絕然道。
陸逸肅然起敬!
將老薑支開,陸逸馬上撥通部長的電話,將事情的發展說了一遍,部長聽完匯報後果斷作出指令:“排除萬難務必擔任魔教教主,之後再由國家進行有針對性的和諧收編,期間遇突然事件可立即要求安全部門調動部隊支援。”
與部長研究完對策陸逸非常想念遠在京城的慧子,這下起碼要好多天不能回去了,可一想到上次哄好慧子的時間已增至四十分鍾,況且老薑一直在遠處等他,陸逸隻好怏怏收起手機,打算臨睡前想好了借口再打。
“不如明天由屬下帶魔尊四處遊玩一番,晚上再和我們幾個老東西小聚一下,您看行不?”老薑見陸逸掛了電話,湊上來建議道。
“他們可靠不?”陸逸問。
“一起浴血奮戰五、六十年的老兄弟了當然可靠,他們都是真心奉您為教主的。”老薑斬釘截鐵道。
“他們都不怕天魔噬魂?”陸逸提醒道。
“嗬嗬,魔尊啊,就算您沒來,我們這幫老家夥遲早死在長老手中,我們知道的秘密實在是太多啦,既然早晚都是死何不死的大義正統一些呢?最起碼到最後是魔教的忠烈之士!”
“好!幫手自然是越多越好,我一定會想辦法先將天魔噬魂的威脅清除掉,到時候將左使和長老的野心拍在沙灘上。”陸逸充滿信心道。
兩人分手後陸逸回到了賓館,電話鈴響起,咦?慧子打來的。
“老公,你幹幾吧啥呢?”慧子懶洋洋的性感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寶貝兒你說髒話!”陸逸哈哈大笑。
“還不是你教的!老公啊,我想要你,咯咯~”慧子媚笑道。
此時陸逸心中仿佛被無數之小貓兒用爪子撓,還是反複抓撓,原本大半個月來把他憋得夠戧,慧子此言一出目刺險些射出。
於是兩人在被臥之中說了無數下流到極點的夫妻話兒,陸逸終於痛苦萬分地睡著了,相信慧子也不會好受到哪去。
為了穩住陸逸的心,第二天一大早,長老親自來接他要進行財產交割,不過此時陸逸的房間已是人滿為患。
各種行政單位的領導級人物紛紛來訪,對恐怖分子的破壞表示憤慨,同時又對與之英勇搏鬥的陸逸表示深感欽佩。
搏鬥現場很多部門的人都見過,那地方血腥刺鼻碎肉滿地卻不見一具屍體,此事雖然極端詭異,但其中涉及到國家安全事宜,便無一人多嘴過問了,直到下午兩點多鍾陸逸才送走了最後一撥人,這才坐上了長老的加長林肯車。
陸逸四處掃視了一下心中暗罵:老逼頭子真會享受啊,連車載冰箱都有,掀開冰箱拉門拿了罐冰鎮可樂摳開就喝,然後順手點燃一根中華牌香煙,旁若無人地抽了起來。
車內原本異常潔淨,連個煙灰缸兒都沒有,陸逸在車內隻待了十幾分鍾,車子象是被野獸群襲擊的村落,呢子踏板上不但煙灰滿地,陸逸還特意的吐上一口可樂色粘吐沫,在眾人的無語中竟可恨的用腳使勁的撚了幾下,讓粘吐沫深深的滲入紅色的細網腳踏墊兒內。
車輛平穩的停在市財產公證處門口,幾個戴著眼鏡的工作人員出來迎接,通過了數個複雜的程序,長老終將一隻大牛皮紙袋遞給陸逸說道:“財產移交完畢,請魔尊過目。”
簡單的翻看幾眼,陸逸滿意道:“老人家辦事果然利索,不必細看了,我相信你!”不過他馬上想起了京城中欲火焚身的慧子,趴到長老耳朵處小聲說道:“儀式能不能提前舉行啊?我在京城有些事兒需要處理。”
誰知長老立即搖頭道:“那可不行!下月初一才是良辰吉日,魔尊榮登教主寶座何等重大焉能兒戲?況且老夫早已通知教眾,到時各地教徒紛紛而至怎能輕易更改?”
“唉!那好吧!”陸逸隻好長歎一聲反複叨咕著一句成語——鞭長莫及!此時不得不提一下古人的智慧,鞭長莫及,語帶雙關,多麽隱身的含義呀!
回到魔教大廈的頂層,陸逸搶先一屁股坐在寬大舒服的老板椅上,長老嘴巴抽動了一下坐在其邊側小椅上,麵前數十人站立,陸逸正暗自大爽,外麵有人通報:護魔左使前來參見。
一個器宇軒昂、相貌俊美的中年男子走進巨型辦公室,他身穿名牌休閑服,臉上帶著自信的神色,一雙柳葉眼精光閃閃,深望陸逸一眼後單膝跪地道:“屬下周果拜見長老。”
長老立即跑上去將周果攙扶起來,滿臉慈祥的說道:“你這孩子真是的,還跟為師的客套上了,來,快來見過魔尊,魔尊目前在安全部就職,身後有國家當後盾,我們魔教必能大興!”
“屬下見過魔尊,祝魔尊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周果抬頭撇了一眼,麵無表情地高聲叫道。
陸逸一聽幾乎將鼻子氣歪,這賊廝居然把笑傲江湖中最是惡心的魔教經典套詞用到自己身上,心中不停慰問周果家三十六代女祖宗一百遍啊一百遍,這才好過一些,強忍住心中怒火陰沉著臉挑刺道:“左使昨天幹什麽去了?為何今日才來見我?你可知罪?”
陸逸新來咋道,管你什麽內部關係,大嘴一張便責怪下去。
周果眉頭一皺答道:“屬下昨日被長老派出公事,今早方回教晉見,不知屬下何罪之有?”陸逸嘴角一翹,這賊廝顯然沒把自己放在眼裏,當場便要發飆,長老幸災樂禍的接口道:“周左使是心直口快的北方漢子,說話打小便是如此,但左使對魔尊的為人還是非常敬佩的,希望魔尊不要怪罪於他。”
看到老家夥滿臉賊笑,陸逸頭腦一清,反將怒火及時壓下,竟然擠出一絲笑容裝做恍然大悟狀:“原來左使為了魔教事物晝夜操勞,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今見同為老鄉的左使心裏隻有歡喜哪會真的怪罪,況且咱們都是年輕人,剛才不過是一句玩笑罷了,來來來,今日你我兄弟定要把酒言歡,其他人就都退下去吧!”
長老沒想到陸逸如此精明,心知並沒達到預想的效果,見別人出了巨型辦公室,他還有些不甘心,正在躑躅不前的時候聽陸逸又道:“長老也出去歇息吧,我和左使都是年輕人,需要單獨溝通溝通。”長老聽後隻好轉身出去。
陸逸運集耳力傾聽了一會站起身來,走上前親切的握住周果的手道:“周大哥辛苦啦!”
周果連忙推辭道:“這是屬下應該做的!”
“周左使是否知道我這個魔尊其實當得很不容易呢?”陸逸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改變了話題直接說道。
那周果梟雄本色十歲的時候便知隱忍何等的心計,臉色竟一絲不變老奸巨滑地說道:“魔尊為了魔教辛苦操勞當然不容易,哈哈!”
“屁啊!我什麽都沒做過,一個無名小子就因為是什麽天魔之體便當上了魔尊,換做是你的話你會相信嗎?”陸逸誘導著問道。
“屬下當然相信,魔尊乃是天生統領我們魔教的人。”周果圓滑的答道。
陸逸心道:這個老狐狸,說話簡直是滴水不漏啊,不過神脈者陸逸見多了,有目刺在想對付他還不容易麽?倒是長老那老逼頭子,不但天魔噬魂控製在他手,一身的詭異魔功實在是難以對付,如今之計應先穩住左使,把他暫時性的拽到己方戰線上,最好聯手殺死老家夥以絕後患,之後再謄出時間對付周果。
“左使啊,咱們魔教聖地是怎麽打開的啊?”
周果心中一懍暗想:聖地開啟的方法師傅曾嚴令不許告知他人,但眼前這個黃毛小子畢竟是魔尊,而且下月初一便要進去舉行儀式,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想來告訴他也無妨。
周果一番後核計傲然說道:“聖地隻用用屬下的鮮血才能開啟!”
果然是神脈者……
“那到時還要煩勞周左使了,哈哈,儀式完成之後就是我離開之時,你應該知道,我在安全部供職,是不可能在教內久留的,到時候咱們魔教就全靠你和長老了!”
陸逸這話點的很明白,讓周果知道,自己並不想貪圖這個什麽魔尊,他真正的敵人不是他陸逸,而是他的長老師傅。
“屬下鞠躬盡瘁死而後矣!”周果麵無表情地說道。
這回陸逸是一點折都沒有了,揮手令其退下使人喊來長老,劈頭蓋臉的罵道:“老家夥,這左使也太牛b了吧?居然當麵就頂撞我?延續千年的魔教都這樣沒大沒小的嗎?”
“嗬嗬,魔尊終於知道左使的蠻橫了,別說您這個新來的魔尊,就連我這個當師傅的他周果也沒當回事兒過啊!”長老在旁扇風點火。
嘿嘿,老家夥,你當老子年紀輕就會吃你的激將法?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陸逸避開周果的事和長老談起魔教勢力範圍,結果除了帳麵上的生意和十大堂主天、地魔使的情況外,老家夥是氣籃子操逼捂的溜嚴啊絲,無奈之下陸逸本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科學嚴謹的鍥而不舍的專業精神,運用審訊學中反複反複再反複的方法,逼得老家夥哆嗦著送上一張工商銀行金卡說道:“卡裏麵是兩千萬美圓,請魔尊笑納。”
陸逸眼睛一亮,激動的站起身來握住長老的手深情的說道:“我到今天才知道,長老您才是對我最好的!”。
大小兩隻狐狸嘿嘿對笑足有一分鍾之久。
離開莫驕大廈,老薑的電話打了進來:“教主啊,屬下有個驚喜,您趕緊打車到林山路三十九號平房!”
“驚喜?再驚喜還能有兩千萬美圓的收入更令人興奮嗎?”陸逸自言自語的喊來一輛出租車,那地方離的不遠,大約五分鍾就到了地方,老薑正在門口賊眉鼠眼的等他,見陸逸車到了連忙恭敬地打開車門扔進十塊錢便將陸逸拽了進院子,隨後“咣當”一聲鎖好了大木門。
“到底什麽驚喜啊,薑叔叔?”陸逸詫異的問。
“您看到了就明白啦!哈哈”老薑神秘兮兮地答道。
走過平房的大院,來到正房,門口兩個黑衣大漢立即跪下請安,陸逸跑上前去將他們扶起來,急匆匆的進屋後當即仰天大笑。
原來屋中木頭凳子坐著五花大綁的三個人,中間的是一個精神萎頓滿身血跡的老者,那老者脖子上掛著一張招牌似的大弓,在他旁邊緊靠著兩人,一為十六、七歲的男孩,一為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美婦之知默默留淚,而那男孩則用倔強的眼神惡毒地盯著他。
陸逸這個笑啊,一直笑得他眼淚都淌了出來,不用猜了,肯定是神箭陸定興老陰賊無疑。
“老陸啊老陸,**的也有今天啊?”陸逸放肆地大力拍著陸定心的老臉開心地說道,流裏流氣的模樣象極了黑社會老大。
神箭咬牙挨著耳光,用兩隻正氣凜然的大眼怒視著他。
“你有什麽不服的,我問你,你為什麽幾次三番暗殺我?”陸逸見其模樣剛強,決定叫他死得心服口服。
“哼!妖魔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陸定興恨恨道。
話音剛落,老薑飛起一腳將其踹得連人帶椅滾到一邊,陸定興雙手被反捆,腦袋撞在磚頭地麵上,頓時蹭出血來,可能這家夥向來注重儀表,更不想在家人麵前丟臉,撅著屁股拚命的蠕動身體想擺個好看一些的姿勢,可結果並不理想。
旁邊的美婦和男孩哭喊著靠在陸定興的身上,想替他擋下隨之而來的毒打。
陸逸歎了口氣,粗魯的推開少年和美婦,將陸定興連人帶椅的提起來,向下用力一墩喝道:“你憑什麽說我是妖魔賊子,你見我殺人放火了?我一沒殺你全家二沒挖你家祖墳,你憑什麽理直氣壯的要殺我,你媽的射的還真準,連續三箭射在我同一個傷口上,你這個缺德帶冒煙的老陰賊!”陸逸越說越生氣,又煽了他數個耳光。
誰知那陸定興哈哈大笑道:“打得好,希望陸教主能解氣就好!”
“咦?”陸逸愣了一下回頭奇問:“難道他老年癡呆症犯了?”
要知陸定興可算是古武者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如不是家中人丁單薄且家規不許招收外姓子弟,早就成為大門大派,隻是該人脾氣鋼硬,堅不畏死,實乃一鐵錚錚漢子,了解他為人的老薑呆立當場。
陸逸眼珠子一轉,見到陸定興身旁依偎的美婦和男孩,恍然大悟的裂嘴笑道:“你想我放過你孫子?”
“是我兒子!”陸定興糾正道。
眾人聞聲哈哈怪笑,老薑大笑道:“老陸啊老陸,早年聽聞你年逾七十才得一子,原來竟是真事兒,老子實在是太佩服你了,以前的大媳婦兒被你甩了吧?”
見陸定興抿嘴不吱聲,陸逸怒道:“你想叫我放了你的家人,但是當時一戰你可曾放我魔教兄弟一馬?我魔教二十七名兄弟接二連三的死在你手,你又何曾起過一絲的憐憫之心?”陸逸聲色俱厲起來。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魔頭,不要侮辱我父親,想殺便殺,怕死的不是陸家之人!”陸定興的兒子在旁連蹬帶踹地怒吼。
“哦?小兔崽子你叫什麽?”陸逸麵目猙獰地問。
“小爺陸毅!”
陸逸:……
老薑:……
眾人:……
“小爺是毅力的毅,跟你這魔頭不一樣!”男孩連忙解釋道。
“薑叔叔,這陸定興是什麽樣的人?”陸逸將老薑拉過一邊偷偷問道。
“您說這個家夥啊,脾氣暴躁,善於奔跑,嫉惡如仇,性烈如火,死在他手上的惡人無記其數,可算上一個好人吧,其家傳技藝神箭無雙,雖然無法將真氣煉至外發,但一把祖傳銀弓神異無比,連修行者中的高手都不敢小覷於他!”老薑客觀的評價道。
“這樣啊……”
陸逸突然沒了主意,他從小便崇拜評書中所講專殺惡人的英雄豪傑,雖然陸定興卯足了勁想殺他,畢竟隻是使自己受傷而已,這樣的人殺了的話於心不忍啊,況且人家家屬在旁,可是陸定興好死不死的殺了魔教二十七名兄弟,這筆帳又該怎麽算呢?雖說有的魔徒練那殘害少女的鬼頭噬確實該死,但人家是去救自己才死的,就這麽拉倒了也無法給兄弟們一個交代啊,一時可把陸逸為難夠戧,又將老薑拽出了屋外。
“怎麽?不忍心下手了?”老薑似笑非笑道。
陸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是捏,下不去手啊,你還非得說那老家夥嫉惡如仇算是好人,這叫我怎麽出手殺他啊?”
“殺了他也沒啥子用,還不如收服他。”老薑一句話說到了陸逸的心坎子上。
“可那二十七個兄弟的仇……”陸逸假裝猶豫道。
“基本都是周果的手下,個個該死,當日長老緊急將他們調過來,也是趁弱周果不在借機的消滅他的勢力,嘿嘿~~”老薑說到此處陰笑起來。
“話雖然這樣說,但他們也是因我而死,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他們啊?”陸逸繼續假裝猶豫道。
“您馬上就是教主了,下令誰敢不服?況且您是國家工作人員,豈能隨意殺人?那些該死的家夥保護魔尊,也算是死得其所,多給家屬些撫恤金就是了……”。
陸逸眼睛一亮,從法律上講,人的生命權利是根本大法憲法所規定的,我身為國家公務人員,怎麽能隨意的處死他人呢?兄弟們啊,本教主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們在那邊不要怪我啊,阿彌陀佛!
兩人核計一番返回了屋中,陸逸先令所有在場之人全部離開,然後麵無表情說道:“陸定興,放了他們兩人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殺我魔教……”
“你想怎樣都成,要殺要剮絕不皺一下眉頭!”陸定興見兒子有了一絲活命的機會,生怕陸逸改口,連忙打斷道。
“那就是說我要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就算是跟我去殺人放火**捋掠也無怨無悔對吧?”陸逸笑嗬嗬的問道。
“如果你講信用的話!”陸定興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逸道。
“好,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少年突然怒道:“父親,你不能與這魔頭交易,我寧願去死!”
美婦慌忙一頭撞向少年胸口道:“你這孩子,不要多嘴,我與你父親死不足惜,可你才十幾歲……”
“死就死了,有什麽好可惜的,大不了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少年倔強道。
“哈哈哈,不愧是我陸定興的兒子,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陸家就你這一棵獨苗,隻要你好好活下去,為父的做做壞人也是無妨!”陸定興一邊笑一邊眼角留出了英雄末路的淚水。
陸逸聽了前半句,心中暗叫不妙,陸定興不會是要尋死吧?直到聽了後麵的話,這才鬆了口氣,並暗自點頭,這孩子有脾氣,我喜歡!
那少年陸毅的眼睛裏幾乎竄出火來,大罵陸逸八輩兒祖宗。
陸逸聽著心煩順手將其拍昏,老薑滿頭大汗急匆匆跑了進來,對陸逸點了下頭,從小塑料袋中拿出三隻小玻璃瓶和三枚針管兒,分別抽了三人體內血液後遂解開繩索,美婦連忙哭著去照看兒子。
陸逸眼見老薑將注入鮮血的小玻璃瓶收好這才笑道:“陸定興,我敬你是條漢子,暫且放過你的老婆孩子,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奴隸了,不過你可以放心的是,我敬重你是條漢子,絕對不會指使你去做壞事!但如果你不聽話惹怒了我,就替他們娘倆收屍吧!魔教的天魔噬魂相信你也略有耳聞吧?嘿嘿嘿……”
陸定興怒道:“魔頭!你不講信用!”
“放屁,我怎麽不講信用了?不控製住他們娘倆你能聽話嗎?你們三人的命都在我手裏我想殺就殺,有必要騙你麽?比起當日千方百計的暗殺於我,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陸逸見老家夥啞口無言神色一緩繼續道:“我說過,我敬重你是條漢子,隻是要你做我的手下跟班兒而已,根本就沒想太為難你,相信叢林撕殺時你也見到了,我陸……”話說了一半兒陸逸突然想起他兒子與自己同名,連忙改口道:“本教主殺起人來從不留全屍!嘿嘿……”陸逸得意的陰笑著,他發現自己還是具有一些做壞人的天賦的。
“好!我陸定興頂天立地,既然答應你又何必後悔!但你若逼我去做壞事,我寧可死在你麵前!”陸定興想開了。
陸逸突然望著老薑問:“都錄下來了嗎?”
一個黑衣人從暗處鑽了出來,舉著一部sony拍錄象機搖晃了一下回道:“稟魔尊,都已錄製完畢,屬下回去就刻錄成光碟!”
陸逸微笑著點了點頭。
陸定興咬牙切齒的罵道:“無恥!”
這個稱呼雖然難聽,但是……本尊很喜歡,嘿嘿!
陸逸陰笑著用手指拖著剛剛清醒過來的陸毅的下巴說:“你們要是敢做出令本尊不高興的事,本尊就把這段視頻錄象發布到全世界的網站上,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父親成為魔教教主的奴隸!哇哈哈哈哈哈哈……”
出了一口心頭惡氣,陸逸拿起陸定興的銀色大弓,陸定興眼睛鼓了鼓欲言又止。
這把神奇的大弓
陸逸運轉經脈輸出能量,但銀色大弓沒有任何反映,心中猜想必此弓必有其特殊的使用方法,旁邊的陸毅沉不住氣開口喝道:“魔頭,銀弓乃我陸家至寶,你若想要就叫我爹一聲爺爺!”
“噗嗤!”
陸逸忍不住笑了,想不到這小崽子怕我占有銀弓用起了激將法,自己堂堂處級幹部、魔教準教主,怎麽可能貪圖別人寶物?他看了看陸毅,把大弓掛在他的脖子上,然後留下陸定興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心情大好的陸逸突然提出讓老薑帶他去青城山散心。
鑒於二人車速如龜爬,他決定打出租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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