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骨氣旺者 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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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空搞一章~呃~

    呂詔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主導權交到人類的手中,這是他對自己的信心,這是他對神道的信心。f打

    注意,是交到華夏眾生的手中,而不是某一個人或是某一團體的手中。

    呂詔有理由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夠抗拒執掌香火九道的誘惑。

    呂詔甚至可以想象,部分機構現在已經在對香火進行研究,但他們不可能研究出什麽東西,因為呂詔的香火法令的核心都有自毀程序。

    也許人類可以研究出香火是一種神奇的能量,但他們不可能製造出香火,至少不能在短期內研究出來。

    轉化願力的符文,是各個法門秘而不宣的東西,呂詔轉化願力的符文刻在香火九鼎的內壁上。

    也許人類可以將香火兌換出的物品送到研究室,但他們不可能仿製出來,因為這些物品的本質太純,一旦與其他能量接觸,就會嘭的一聲……

    “小友,我建議在情況未明之前,不要將那一套神奇的儀式兌現,這些國家聲名赫赫,萬一先生不在,情況有變,我等應當如何……”

    開口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此人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不僅是開口詢問之人,其他人也一個個眉頭緊鎖,為自己,為華夏,也為台上安然端坐的呂詔,而擔憂,而忐忑。

    呂詔有點恍惚,半響方才

    若是這個老漢平日裏積善功,等他死的時候,自然得天垂憐,增加幾年陽壽,但這個老漢的壽元卻始終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相反,一個命格極重的人,比如說康熙的二皇子,他天生被封太子之位,但他卻在後天的驕奢陰逸中將自身的骨氣全噴在女人的陰橋上,結果……

    “我華夏之人信命、知命、欲改命,自古以來,故先人曾言:一命二運三風水、四陰宅、五積陰德、六的就是改命之術,但後麵的三種稱不上逆天,隻能說是順天改命。”

    “而我欲為華夏眾生所留的無上命術,乃是逆天改命的骨氣神通。”

    想改變命運何其難啊。

    一個人生活的時代潮流是不可以改的。你的武功再好,如果出生在和平年代,也沒有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機會。所以,你可能是一個很好的武術教頭,或者江湖大俠。

    同理,你的智商再高,一目十行、過目成誦,如果出生在動亂年代,連科舉考試都廢棄了,你也無法取得功名。所以,你可能就是一個教書先生。

    時代的“命”、社會形態的“命”大於一個人的“命運”。相同的“命”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社會形態下表現都是不同的。

    正是因為如此,呂詔才要借助國家這個大的概念,隻有先形成一個大勢,才能讓一個時代形成。

    當然,呂詔也不是沒想過簡單的設置會讓一些心術不正之人奪得登天之機,所以他在封神碑前設立了一項事物,隻不過他沒有對任何人提起就是了。

    論其根源,天下華人,皆是來自共同的祖先,共同的軀體,說是一體,也不為過。

    呂詔自從修成四值法曹神位之後,對法的理解,有了更深的理解。

    古人喜歡說教,提倡“俠以武犯禁”的觀點,讓人們不要魯莽的行俠義之事,提醒人們在做事以前多想想。

    但這雖說在一定程度內消除了犯罪,卻也遏製了人的血性。

    呂詔有信心,隻要功德製度一起,眾生心存良善,法就可以存於人的心中,不需要用紙張的形式強加於人。

    “不過,既然是逆天改命,自然有風險,20的存活率,各位自行斟酌,隻等需儀式開始時通知我即可。”

    呂詔平靜下來,緩緩開口:“我要以此激起華夏百姓之血性,骨氣不滅,我炎黃精神自然不會滅

    各種機宜,諸位自己參詳,我就不再多言,望諸位能夠為我華夏盡一份力。

    三十日期滿,隻要眾生默念尊神法號——四值法曹,即可見到尊神。”

    “在下言盡於此,後會遙遙無期,珍重告辭”

    呂詔一笑,拱手,甩袍,化風

    他來到這裏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讓域外諸強國臣服;另一個就是為了在華夏高層麵前,掀開神道的麵紗。

    他要清楚的讓華夏高層知道,他們手裏、不,準確的說,是華夏人民手中掌握的這股力量,具體有多強

    正是因為他有這種念想,所以呂詔願意給眾生一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呂詔很不喜歡吃獨食的感覺。

    也隻有這樣,華夏高層才可安心才能安心與他呂詔綁在一起,到時就算呂詔不在地球上,他們也會努力維護呂詔的神道根基。

    殊不知呂詔扔出來的這個蛋糕的誘人程度已經超過了預計,深深的震懾了華夏高層所有人的心。

    所以他們想將這個權柄掌控在自己手中,是眾生智慧的結晶,而不是統治階層利用他控製這個世界。

    這是神道的根基,再加上絕對的權力讓人腐化,呂詔不可能將神道的根基交到上層的手中,隻可能將之交到人民大眾的手中。

    呂詔不想因為一些人的小動作,而讓自己以後的信徒中有軟蛋,所以才會將自己對命理的理解化為現實中的規則,用骨氣的“質”來衡量承受福德的“量”。

    不錯,一滴香油確實可以讓人百病全消,更別提日後田園福地中種植的無上珍品,到時候福氣加身,得享財祿,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成為人中之龍。

    當然,這也要有個前提,那個人的骨氣要足夠,若是骨不稱命,就算做上至尊之位,也不能持久,比如說袁世凱,他的心性足夠,但骨氣不足,差之毫厘,就算複辟帝製當上皇帝,也注定會死在**的浪潮中。

    又比如,一個骨氣嚴重不足的人承襲了太子之位,待得先王歸天,他登上九五之位,但他的思緒卻會被骨氣影響,時時刻刻以為自己的能力不足,懦弱、膽小,最終,他的命運不是被別人控製成為傀儡,就是幹脆被別人一腳踢下王位,當然還有第三種情況……

    有人說,漢文化起源於華夏,發展在扶桑。

    相信每一個華夏子孫聽到這句話都會氣得要死,呂詔也同樣,但呂詔得承認,這一趟扶桑之行,雖說因為時間關係,沒有逛過太多地方,但那種文化傳承的保留,卻讓呂詔肯定這個國度。

    所以,呂詔才隻是拆了一個讓他痛恨的精國神社。

    這不關乎是否愛國,而在於呂詔對文化傳承的重視,扶桑小國既然是在幫華夏發揚漢文化,他呂詔又何必將之摧毀?

    更何況,香火也是一種文化傳承,具體就體現在道觀和寺廟中。

    看看,扶桑的神社深入到民眾的一生,但華夏的祈神之地呢?

    佛寺還好,道家的道觀,鮮少有人問津。

    呂詔需要的不是那些高呼信仰的信徒,他需要的是那些將信仰放在心中的信徒,他需要的是真心向善的信徒。

    至於骨氣這個概念的提出,是因為某一日,呂詔在思索這種華夏民族曾經普遍擁有的東西,現在還剩下多少的時候,一時感慨而發的願。

    身為地祗,受領法曹神位,執掌一方水土,唯願華夏子民,人人如龍,骨氣剛強,百折不摧。

    想到這個的誓願,呂詔胸中五氣激蕩不休,突然之間,雙目居然爆發出了一股浩浩蕩蕩的正氣,蘊含道德,有鬼神莫測之機,更有聖賢之威壓。

    從某種程,骨氣也是一種信念,既然信仰可以產生能量,骨氣自然也可以。

    凡人一旦超脫自身的跟腳,他方方麵麵都得到極大升華,根基一上來,就能承受更多的加持。

    至於呂詔為何要將宣傳的權力交給華夏高層,是因為他不想受到猜忌,獨自宣揚大道,可能會被看成是邪教,畢竟多年前的輪子功,曾讓很多人蒙受欺騙。

    再者,由華夏政府宣揚大道,更能讓民眾信服,消除不必要的麻煩。

    隻要民眾經受住呂詔的考驗,自然就可以得到無窮的機緣,得到逆天改命的機會。

    神道未定,自然天意;神道若定,自然是由神祗替天行道;人心歸附,自然可以人定勝天。

    集天地萬民信仰之力鑄九鼎以鎮封華夏疆域,自此天地龍脈漸漸何為一處,使得天地平靜。

    龍脈是意誌能,排他性極強,自此修真者根本沒有了賴以修煉的足夠元氣,不過千年時間慢慢便絕於時間。

    這才是呂詔的毒招

    穩定心緒之後,看了一眼遠處天空,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英雄紀念碑上,臉上露出開懷的微笑。

    他對華夏的未來充滿了,希望

    他相信,隻要華夏眾生的骨氣再次濃鬱,一定可以撐起華夏的未來,不管有什麽災難,也一定可以度過去。

    當初在人性日益淪喪的狂潮中,馬克思在他的獨特經曆和知識體係的影響下,解剖了這個社會的醜惡內髒。滿懷著對人類未來的樂觀和希冀,提出了他所認為的科,無數後繼者為之奮鬥的希望。

    人性也有和諧的一麵,是過去的曆史改造中沒有觸及的原罪力量。人類的社會不是架空的,是建立在自然之上的,人類的生活歸根結底是被自然決定的,隻是有的部分通過了社會為媒介,尚存著大量自然直接調配和決定的內容。人性是社會性的,但是同樣也是和諧的。

    有人懷疑人們和平共存的可能性,但獲得無上神通的呂詔卻不懷疑,因為他憧憬的神國,就是一個和諧的世界。

    甚至相比於馬克思的設想**,呂詔的神道和諧主義更有實現的可能。

    早在呂詔大學時代就已經明白“想要在現實中建立**”的做法,其實隻是一個空想。

    其後,呂詔在地下室的蝸居生活,更是讓他看清了這個世界。

    沒有完美意義上的純善,不帶一點瑕疵的善,隻存在幻想中。

    人活在世界上,必然會遭受到很多不公平的對待;因此多少會寄托和期望一個完全美好的烏托邦降臨在世間,人類永遠會遵守同一規範,和平相處,不會有任何紛爭。

    但前提是,每個人類都必須要有相同的條件:外貌、社會地位、階級、甚至性格等才不會發生衝突。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完美的,人更是天生不一致、不和諧的生物。

    就連《封神榜》中的神仙世界,三清本是盤古元神同根生,結果卻因為通天的性格不得兩位兄長喜歡,就不斷被排擠,進而發生內訌。

    也正因如此,佛門才能借封神大勢,坐收漁人之利。

    也許,真有那麽一天,一群克隆人像黑客帝國裏的b一樣,才能實現真正的**。

    但如果人間真的成了那樣的世界,人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所以呂詔給自己的定位是,守序中立。

    哲學說的整體和部分,呂詔也曾參悟過。

    人是很容易受到周圍幻境感染的,並非每個人都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心境,人們很多時候都希望得到更多的關懷,喜歡一群人在一起熱熱鬧鬧的。

    人們的美好願望中,通常都是個人、家、國、天下,和諧的團結在一起。

    “嘿嘿,本座要的也是這種效果希望未來的華夏,能夠呈現出另一番氣象。”

    配合這種心態,呂詔周身一股可怖的氣機升騰,似乎上古人道大勢,滾滾如潮,居然有一些人皇道典的氣勢。

    無窮帝威流動,震古爍今的人皇仿佛再生了一樣,一股莫名的氣息彌漫,一下子讓整片世界都抖動了起來,

    “噗通”

    遠山,在京城外圍地域眺望的一些僅存的仙君巔峰級人物,忍不住跪拜了下去,經受不住呂詔的威壓。

    “這樣不行啊你小子能夠借用輪回盤的威壓,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啊”

    “對輪回道不能久留,要是這小子隔三差五的給我們來這麽一下,我們的老臉都要丟盡了”

    從,這並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因為這種連通輪回道天地的威壓,就算他們恢複了前世的仙君根基,也承受不住了,現在才剛剛覺醒的他們就更不用提了,軀體不斷的顫栗,雙腿搖動個不停。

    而事實上,這些仙君心中卻不會想到自己拜的是輪回盤,他們隻會認為自己拜的是呂詔。

    要知道,他們這群轉世的仙君、道君根基深厚,背景也不差,就算在上界,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但呂詔果斷出手之後,他們的好日子就算是到頭了,修真界一改從前風清氣爽的景象,濃雲開始密布,陰沉沉的低壓在天界轉世元靈的心上,本就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如今卻要時不時的給一個地祗下跪,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這些仙君離開輪回道已經成了定局,但他們卻想在離開之前,找機會給呂詔添一點麻煩。

    有根基薄弱者,自然也不乏根基雄渾者。

    遠處高峰之頂,兩位強者並列而立,氣勢澎湃,望向呂詔所在的方位。正是佛公子與幽流。

    佛公子閉目微笑,白衣如雪,氣質儒雅,神色恬靜,如一尊菩薩,手持折扇,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

    幽流則是神色一變,在呂詔氣息彌漫之際,他身後頓時顯現一條黑龍橫空,盤繞虛無間,射出的每一道光芒都比一輪太陽還璀璨,抵擋住呂詔的氣勢。

    他們兩人覺醒後,元神解封,恢複道君的根基,這窺視,他們還能夠勉強抵擋。

    這一切,都被呂詔收入眼中,這些突然覺醒前世根基的修士對自己是否有威脅,可以暫且不論,隻要他們不來惹自己就行。

    佛公子察覺到呂詔的注視,微微點頭,道:“道兄的風采更盛,羨煞我等啊”

    “哪裏,兩人都是仙中天驕,根基雄渾,哪裏是我這個神道散修可比的,若是天外那些鼠輩能有你們這樣的心境,我也不至於啟動極招”臨空應答,緩緩飄落兩人麵前。

    突然,呂詔突感頭疼,準確的說,是眉心劇痛,一抽一抽的,麵色微變道:“兩位道兄,在下的身體有恙,就不多聊,來日當請兩位兄台一聚,順便介紹幾個朋友給你們認識”他手指往眉心一劃,神道金光頓現,登時疼痛為無上根基所懾,再無異動。

    “道友既然貴體欠安,還需好好療養才是,咱們就此別過,來日再會”幽流道。

    佛公子頷首,並不作聲。

    呂詔自知自家事,見狀,微微一笑,道:“後會有期”

    看著呂詔離去的背影,佛公子撚袖微笑道:“幽流,不用問,你想問的,正是我想問的。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這個呂詔,不簡單啊。”

    幽流一拍折扇,無奈道:“世事難料,當初一個小小的廟祝竟然能夠成就不世根基,有時候,我真懷疑他是否是某位大人物的轉世。”

    佛公子笑道:“是啊,世事難料,我們當初在天界打了個你死我活,沒想到轉世後,我們竟然能夠並肩而立,不動半點真火,命運果真奇妙啊”

    ……

    卻說呂詔按下雲頭,落在一處人煙罕至之處,輕咳一聲,以手掩口,開掌盡是觸目驚心的鮮紅。得知自己暗傷非輕,自語道:“此次,我怕是遇到**煩了。以後誰再說‘神祗隻要積存香火就行’,我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嗯,我得抓緊了,前段時間血卦看到很多零碎圖影,怕是不妙啊……”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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