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倩倩對牛老頭用了什麽法術使他聽從我們的意願。我朝倩倩做了一個怪臉，倩倩朝我哼一聲。

    我們跟隨牛老頭走到一樓的監控室，他把我們昨天在那間包廂裏的錄音和錄像資料都放給我們看。

    我和她在那間包廂裏的一舉一動和一言一語都一一被記錄，隻有吳洋的鬼魂沒有紀錄到，還有那個從我背後收走吳洋鬼魂的道士也因為是藏身過的在錄像中沒留下任何痕跡，想必那個道士對這裏的格局一定很熟悉。

    我問牛老頭：“昨天你們這裏一共來了多少道士？”

    牛老頭說：“昨天，好像來了五個吧。”

    我問：“是不是錢兜帶來的？”

    牛老頭好像被我這句話嚇著了似的，問：“你怎麽知道這個？”

    我說：“你隻管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牛老頭緊張地說：“兩位長官，我隻是一個看門的人啊，我隻是在這裏拿點工資過日子啊。我家的所有收入全靠我一個人的工資過活啊，你們可千萬別砸我的飯碗啊。這大雪的天我們這裏已經停業，我隻是在這裏幫老板看一下門，別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哇。”

    我忙說：“牛大爺你別怕，你放心你告訴我實情不會有人傷害你。”

    牛老頭說：“是錢兜帶來的，昨天我們的老板來過，錢兜是來找老板的，我不知道他們做過什麽。”

    她問：“你們老板在哪裏？”

    牛老頭神情異樣地說：“他在——他不在這裏。”

    “真仔哥哥，他們這裏的監控錄像每個包廂都偷偷安裝了。”倩倩對我說：“你叫他調出昨天的所有監控錄像資料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我用通靈術對倩倩笑道：“謝謝！你真聰明。”

    倩倩說：“哼，那還用說。我本來就很聰明，隻是你很笨才發現罷了。”

    我說：“你害不害騷啊，哪有人自己這樣誇自己的。”

    倩倩朝我哼一聲，說：“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我懶得理她。我問牛老頭：“牛大爺請你把昨天你們這裏的監控錄像，給我們調出來讓我們看一下。”

    牛老頭苦著臉，說：“這個沒有哇。”

    我問：“怎麽會沒有呢？”

    牛老頭打個嗨，說：“我們現在沒有營業，這些機器有時候是關著的，沒有開哇，當然就沒有了。”

    她指著監視器的屏幕，說：“牛大爺，你們今天都開機了昨天怎麽會沒有開機呢。你分明是在撒謊。”

    牛老頭說：“我，哦，昨天是真的沒開。”

    “你們到這裏來幹什麽？”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進來朝我和她嚴厲地問道，他身後跟著一個道士。

    那個道士神情很嚴肅，眼藏凶光，他開過天眼能看到倩倩，倩倩這時也忽閃不見了。

    道士一進門就用一種敵視的目光盯住我，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盯他。

    牛老頭忙上前對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恭敬地說：“張老板您來的正好，他們……”

    張老板黑著臉說：“你出去。”

    牛老頭忙點頭哈腰地退出去。

    她想必早就認識這個張老板，她上前對張老板說：“張老板您來的正好，我們正有事要向您打聽。”

    張老板手一揮，說：“楊小姐你們要打聽的事情，我知道的早就告訴過你們了。所以今後你們沒有必要再來打聽什麽。”

    她冷笑了一下，說：“張老板我還沒有說是來打聽什麽，您怎麽就這麽肯定自己已經告訴過我呢。”

    張老板也冷笑一下，說：“我想我們除了吳洋的死因之外是不會有別的事情可談的。當然，楊小姐如果肯賞臉的話，我倒願意請楊小姐私下裏喝茶。”他說著臉上露出壞笑。

    她的臉色不自然起來，我知道她在極力控製自己的憤怒。她說：“張老板我們想調取你們昨天的監控錄像看一下，請給個方便怎麽樣。”

    張老板悠長地吐一口香煙，說：“楊小姐實在抱歉，這裏不方便讓二位參觀，請！”

    張老板不想讓我們看那些監控錄像，我覺得這裏麵一定有鬼，但是按照法律程序我們卻隻能退出來。

    我在經過道士跟前時，道士突然朝我伸出手，說：“慢走！”

    我在和他握手的瞬間感覺到他的手心有濕感，那濕感有一些火辣。我知道他在用握手傷人的藥術害我。

    我對握手傷人的藥術很熟悉，這種雕蟲小技傷害不到我。我握他的手時，在他的虎口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哎呀一聲。

    張老板問：“李道長你怎麽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