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時醫生帶女朋友看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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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吻,急切到暴烈,一點兒也不溫柔。

    他放開她時,她的嘴角已經有些紅腫了。時瑾很懊惱,說了聲抱歉,便又拂著她的臉,湊過去輕輕地舔她唇角。

    上了癮似的。

    薑九笙也好不到哪裏去,憋著氣,呼吸不暢,臉紅得不行,脖子都染了大片大片滾燙的溫度,喘息聲有些亂。

    “時瑾,”她小聲問他,“你吻過別人嗎?”

    這樣用力又繾綣,有沒有對別人也這樣。

    她好奇,並且糾結,不知道在計較什麽,她素來是個大方的人,今時今日才發現,她對時瑾一點都不大方,恨不得畫地為牢,全部占為己有,一點點都不可以讓別人碰。

    莫冰說得很對,愛情裏的女人全是貪婪又小氣的。

    時瑾沒有回答,低聲地笑。

    “笑什麽?”她有些惱,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可咬完,又覺得自己太放浪了,不太敢看他。

    “沒有。”時瑾抱住她,把下巴擱在她肩窩,在她耳邊很輕地說,“我隻有你,隻抱過你,也隻吻過你。”

    薑九笙這才心滿意足了,把手從被子裏拿出來,摟住他的腰。

    “困嗎?”

    “嗯。”

    “肚子還疼不疼?”

    “一點點。”

    時瑾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溫水,等她喝完,扶著她躺回被子裏,他掀開被子,要躺下去,又頓了一下,詢問:“介意嗎?”

    薑九笙搖頭。

    他這才也躺下,挨著她,手掌捂在她肚子上,輕輕地揉:“睡吧。”

    “那你呢?”

    他側躺著看她:“等你睡著了我再回房間。”

    她想讓他留下來,不過到底沒開口,畢竟才剛在一起,她覺得,她不能顯得太著急,想著想著,意識便混沌了,折騰了一晚,她倦得不行。

    醒來時,枕邊隻有她一個,不知道時瑾什麽時候回的房間,旁邊的位置是涼的。一夜無夢,她睡得特別好,怪了,時瑾他啊,比安眠藥都好用。

    莫冰沒有過來找薑九笙,可能是識趣,想給她和時瑾獨處的機會,用過早飯後,薑九笙給程會發了個短信,說回公司。

    蔣非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薑九笙獨善其身,記者沒有再蹲守,酒店外麵隻有莫冰在等。

    薑九笙和時瑾一起下來的,他一手牽著她,一手提行李,寵溺得莫冰都覺得虐狗。

    “小喬呢?”薑九笙問。

    “演唱會的讚助商已經在公司等了,我讓小喬先開車回去了。”莫冰看向時瑾,笑著問,“時醫生,我能搭個順風車嗎?”

    時瑾很好說話:“可以。”

    薑九笙卻說:“莫冰,你開。”然後把時瑾的車鑰匙遞給莫冰,說,“時瑾昨晚睡得晚,精神狀態不適合開車。”

    莫冰目瞪口呆:“……”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居然是從薑九笙嘴裏說出來的,原諒她,沒辦法不想歪。

    時瑾把車鑰匙拿過去:“沒關係。”

    薑九笙一副不放心的樣子,最後退一步說:“那你開一會兒,然後我和莫冰輪流換你。”

    “好。”

    莫冰:“……”

    總共才五六個小時車程好嗎!

    她很想提醒薑九笙一句,男人不能這麽寵。

    然後時瑾去把車開過來,莫冰才把薑九笙拉到一邊:“你眼睛都紮時醫生身上了。”

    薑九笙笑:“是嗎?”

    “是!”

    她不太在意:“哦。”

    哦?

    這一副心甘情願赴湯蹈火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莫冰突然覺得事情很嚴重了:“笙笙,我跟你說,你們才剛在一起,你不能太慣著你男朋友。”

    她總覺得薑九笙太喜歡時瑾了,一段男女關係,若是一方太陷進去,順順利利便罷了,若曲折坎坷了,有多喜歡就有多要命

    薑九笙否認:“我沒有慣他啊。”她說,“莫冰,待會我和你輪流開,讓時瑾多睡會兒。”

    “……”

    說不通了。

    莫冰頭疼,以前薑九笙不談戀愛她擔心,現在談戀愛了,她更擔心,看薑九笙這模樣,恐怕就算時瑾明天就把她拐民政局,薑九笙也不會反抗,估計還會配合著去偷戶口本。

    難怪說,越是冷情的人,動起情來,越玩命,薑九笙是這樣,估計,時瑾也是。

    時瑾的車是輛銀色的沃爾沃,一看便是高配,性能極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莫冰用餘光瞟到了時瑾的車牌號。

    她沒辦法鎮定了:“時醫生,這是你的車?”

    時瑾頷首。

    她再一次確認:“車牌0902?”

    “嗯。”

    她呼了一口氣,盡量鎮定:“你是那個跟蹤笙笙去頒獎晚會的私生飯?”

    時瑾很坦誠:“是我。”

    優雅的私生飯……

    莫冰茅塞頓開了,薑九笙之前好像問過這個話題,本以為隻是粉絲,未曾想到還是私生飯,口味真重!

    莫冰走到薑九笙跟前,故意戲謔她:“薑九笙,你這可是草粉啊。”

    她笑笑,不置可否。

    她記得莫冰曾經說過一句話:草粉的藝人遭人詬病,可一輩子隻草一個,就是一段佳話。

    薑九笙想,她和時瑾,大概會是一段佳話。

    莫冰徹底無語凝噎了,隻說了句:“時瑾私生飯的身份,要咬緊了。”不然,怕是整個娛樂圈的私生飯都要集體造反了。

    六個小時車程,因著薑九笙心疼時瑾,幾乎是莫冰與她輪著開的,下午兩點左右,到了禦景銀灣。

    車才剛停下,一道倩影就映在了車窗上,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悲戚又嬌柔的聲音。

    “笙笙。”

    坐在後座的莫冰頓時冷了臉,這戲精,又來作什麽妖。

    還能是誰,柳絮唄。

    她眼裏掛著淚,神色淒淒,也沒有個前情提要,要說來就來,說哭就哭:“你放我一馬,笙笙,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錯,全部是我不好,你高抬貴手好不好?”

    薑九笙涼涼睨了一眼,未言,稍稍擋住柳絮望向主駕駛的視線

    柳絮突然提了聲調:“你真要逼死我嗎?”

    娘呀,這戲好足。

    莫冰都被搞得措手不及了,半晌才回神過來,望了望車窗外四周,立馬警覺了:“笙笙,好像有記者。”

    薑九笙當下反應過來,搖下車窗,把圍巾取下來,給時瑾戴上,遮了遮他的臉,低聲說:“你先進去。”

    時瑾不願意,不想把她一個人扔下。

    薑九笙哄:“乖,去樓上等我。”

    時瑾猶豫了一下:“好。”

    莫冰:“……”

    時醫生還真……聽話。

    看樣子,她好像搞錯了,這段男女關係,時醫生好像更弱勢,她家藝人才是主宰的那一個。

    安撫好了時瑾,薑九笙和莫冰一起下了車。

    果然,綠化帶裏有聚光燈在閃。

    想必因為‘盜曲門’事件,柳絮受足了罪,這不,狗急跳牆,都上門咬人來了。

    薑九笙冷冷瞥了仍舊泫然欲泣的柳絮一眼,口吻淡淡,說:“都出來吧。”綠化帶裏簌簌作響,她稍稍提了提聲調,“正好,有件事需要各位記者朋友幫我轉達一下。”

    原本正欲去跟車的記者都停住了,立馬圍上來。

    薑九笙見時瑾的車開進了車庫通道,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收回,微抬,忽然覆盡寒霜。

    她道,字字擲地有聲:“從今往後,我薑九笙不與柳絮同台,請過她的節目組就不用再call我經紀人了,她去過的,我都沒興趣。”

    一句話,等同於封了柳絮的星路。

    柳絮頓時花容失色。

    本想借此機會賺同情票,卻不想薑九笙竟決絕至此。狂妄,攻擊性十足,這才是薑九笙,她怎麽忘了呢。

    隨後,記者們圍湧過來,七嘴八舌地問了很多問題,薑九笙一律三緘其口,由莫冰全部擋回去了。

    時瑾上了樓,行李被他隨手扔在了玄關,連鞋都沒有換,他拉開落地窗的窗簾,目光落向遠處小區的門口。

    撥了保安室的電話之後,時瑾說明了情況後,便隻說了兩個字:“快點。”

    是命令的口吻,不怒自威。

    掛了電話,他便又撥了另一個號。

    電話裏的男聲恭敬道:“先生。”

    時瑾說了一個名字:“柳絮。”

    那頭回話:“已經在著手了。”

    時瑾音色極冷,像裹挾了一層冰霜,惜字如金:“我沒有耐心。”

    男人立馬會意:“我明白了。”

    樓下,安保出動,驅散了媒體。

    十分鍾後,時瑾家的門鈴響了,他開了門,就見薑九笙笑著站在門口,手裏的行李都沒有放下。

    時瑾接過她的旅行包,牽著她進屋,沒有提方才的事,隻是問她:“我給你的備用鑰匙呢?”

    博美寄放她那裏時,他便將備用鑰匙給了她。

    薑九笙回:“還了。”她老老實實地交代,“放在博美放奶粉的抽屜裏。”那時候還沒有確認關係,她確實不太好留著時瑾家的鑰匙。

    時瑾把行李放下,讓她在沙發上坐著,去了陽台,把備用鑰匙拿回來,放在她手裏:“不用還,鑰匙是給你的。”笑了笑,又說,“我的人,我的狗,還有我的房子,都是要給你的。”

    薑九笙眉宇舒展,滿是笑意,似是打趣:“時醫生,之前你把鑰匙和博美給我,是不是故意的?”

    時瑾坦坦蕩蕩地承認:“嗯。”他單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身體前傾,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是蓄謀已久。”

    薑九笙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得特別滿足,時瑾怔了一下,彎了彎唇,在她唇角啄了一下。

    薑九笙有點羞赧,卻也不躲,輕輕柔柔的目光對視時瑾的視線。

    兩情相悅原來是這樣的感覺,一個眼神交匯,整個世界都春暖花開。

    “笙笙。”

    “嗯。”

    她特別喜歡時瑾這樣喊她的名字,能把她的心都叫軟了,用莫冰的話說,聲音真酥,聽了能懷孕。

    時瑾蹲下,握著她的手放在膝蓋上,仰頭看她:“把下午空出來,嗯?”

    最後一個尾音,稍稍提起,明明是詢問,卻異常迷人。

    真是一副好嗓子。

    薑九笙受蠱似的,有點遲鈍,隔了好一會兒才回問:“怎麽了?”

    時瑾說:“我帶你去醫院。”

    她不解:“去醫院幹嘛?”

    他把手覆在了她小腹,隔著衣服輕輕揉了揉:“你痛經的毛病太嚴重。”

    “……”

    拒絕不了,不管時瑾說什麽,薑九笙都沒辦法拒絕,直到她坐在婦科主任醫師的麵前,她都還在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怎麽就跟時瑾一起來看婦科了,可想而知的尷尬。

    不過時瑾很自然,大概因為自己也是醫生,處變不驚地當著婦科主任醫生的麵朝椅子上噴了些消毒水,才牽著薑九笙讓她坐下。

    時瑾抬頭,對桌對麵的女醫生道:“麻煩了,韓醫生。”

    “難得,時醫生親自帶人過來。”韓醫生有些驚訝,不免多瞧了薑九笙兩眼,是個周正漂亮的姑娘。

    韓醫生已經退休了,不過醫院三顧茅廬,才請來坐診,一個月也僅僅一天。年過半百了的老醫生了,不大關心年輕人的圈子,是以,沒有認出薑九笙。

    時瑾大方地介紹:“這是我女朋友。”

    韓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這才仔細又瞧了一眼,不止漂亮呢,還氣質極好,眼眸雖微涼,淡淡然然的,卻十分清澈幹淨。

    不是一般的女子呀。

    難怪引得時醫生折腰,韓醫生了然了,請人姑娘把手伸出來,探她的脈相,邊對時瑾說:“女朋友就正好,時醫生可以留下來一起聽。”

    時瑾頷首,站到了薑九笙身邊,神色比她還認真專注。

    韓醫生把完了脈,又推了推老花鏡,問薑九笙:“量多嗎?”

    “……”

    她臉有些熱,時瑾在場,她有些不自在,輕聲應:“嗯。”

    韓醫生又問:“幾天。”

    她答,聲音更小:“五天。”

    “血塊有嗎?”

    “嗯。”臉越來越熱,耳根子都紅了,薑九笙不算內向,可當著時瑾的麵這樣事無巨細地說著最私密的女性話題,縱是她再鎮定,也不免難為情。

    韓醫生自然看得出來薑九笙的窘迫,笑笑說:“時醫生也是醫生,你不用害羞,可以說具體點。”

    時醫生是醫生沒錯,可時醫生也是她男朋友啊。

    薑九笙低著頭,一五一十地:“第四天,比較嚴重,血塊很多。”

    韓醫生大概明白了,在病例上寫了幾行字,又抬頭問:“平時忌口嗎?”

    “不太注意。”

    “煙酒呢?”

    薑九笙坦白:“煙癮比較重,酒喝得很頻繁。”

    韓醫生低著頭,又淡定地來了一句:“性事呢,頻繁嗎?”

    薑九笙:“……”

    徹底把她給問到了,她發誓,再也不要和時瑾一起來看婦科了。

    見薑九笙遲遲沒有作答,時瑾便回了韓醫生的問題,很淡定自若:“現在還沒有。”

    哦,原來是新手情侶。

    韓醫生也是過來人,立馬明白了,建議了一句:“適當的性事有利無害,你們可以考慮一下。”

    薑九笙不作聲,頭埋得很低。

    時瑾但笑不語。

    韓醫生在病例上又寫了幾行字,然後把單子遞給時瑾:“時醫生,稍後帶她去做個彩超。”

    時瑾說好,又道了謝,這才牽著薑九笙出了診室。

    她整個人已經快燒起來了,低著頭,把脖子上的圍巾往上拉了拉,遮得嚴嚴實實。

    照完彩超後,時瑾帶她去辦公室等結果,她異常安靜,一路都沒有說話。

    “笙笙。”

    時瑾走在前頭,牽著她,她跟在後麵,沒抬頭,捂著臉,就露出一雙漂亮的眸子。

    “笙笙。”

    還是沒抬頭。

    時瑾捧著她的臉,抬起來,他站著,彎腰看她,唇邊若有淺淡的笑:“不用害羞,我是你男朋友。”

    她盡量平常心,問他:“時瑾,當醫生的,都這麽直白嗎?”

    他點了點頭,耐心地同她說:“在醫生眼裏,沒有男女之分,隻有構造和器官。”

    薑九笙好奇:“你也是?”

    他沒有遲疑地頷首:“嗯,我也是。”

    構造和器官……

    她眉頭蹙了蹙:“那我呢,也是一堆器官?”

    時瑾笑,指腹在她眉心摩挲了兩下,撫平她的皺眉,搖頭:“你是例外。”他溫聲細語地解釋,像循循善誘,“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是我女朋友,他們不是。”

    薑九笙這才滿足了。

    他牽她去了辦公室,用自己的杯子給她倒了一杯水:“你在辦公室等我,我去給你拿藥。”

    薑九笙說好。

    時瑾離開後,她便在他辦公室裏轉悠,擺設很簡單,是醫院的標準配備,沒有很多私人的東西,除了她手上他的杯子,便隻有辦公桌上的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人是她,薑九笙已經不記得是什麽時候拍的宣傳照,她手裏拿著吉他,不笑又冷然的模樣,她拍海報時,時常被攝影師吐槽表情太少,不愛笑,怎麽拍都是冷豔。

    如今這張不怎麽滿意的照片擺在了時瑾的桌上,突然就順眼了,怎麽看怎麽好看,薑九笙拿起來,仔細地看,相框很新,估計是最近才擺上的,擺放的角度稍稍朝裏,剛好,隻對著時瑾辦公椅的方向。

    這時,敲門聲響了。

    薑九笙抬頭,三聲過後,門被推開,來人顯然驚訝了一下,目光巡視,大概在找時瑾。

    薑九笙手傷住院的時候見過她,小兒外科的蕭林琳醫生,據說是醫院院長家的千金。

    顯然,蕭林琳也認得薑九笙:“薑小姐怎麽在這?”

    她把相框放回原處:“我在等時瑾。”

    蕭林琳手插在醫生外袍的口袋裏,脖子上掛著聽診器,裏麵是粉色淑女的雪紡襯衫,標準的三庭五眼,很端正,化了淡妝,笑容疏遠,問道:“薑小姐來看病?”

    薑九笙淡淡地:“嗯。”

    “薑小姐可能不知道,時醫生有潔癖,最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像是好意提醒,她帶著客套的笑。

    細聽,多少有幾分越俎代庖的味道。

    儼然,這位院長千金愛慕時瑾,對著薑九笙便有些宣示主權的強勢。

    不太爽,薑九笙不喜歡,她素來算不得是小氣的人,可事關時瑾,她覺得應該坦然大氣一點,便也不遮遮掩掩了,拂了拂身上的衣服,她坐下,將時瑾的椅子轉了個方向,目光望向蕭林琳,徐徐語速:“那蕭小姐可能不知道,時醫生的人我都能碰,更別說他的東西了。”

    蕭林琳臉色全變。

    幾乎是薑九笙話剛落,門口就發出噗嗤一聲笑。

    薑九笙抬頭看去,是徐青舶,她淡然自若,喊了聲:“徐醫生。”

    徐青舶推門進來,隨即,他後麵是時瑾,臉上帶笑的模樣。

    想來,方才她那一番話被聽了去,薑九笙仔細想了想,也沒錯,她說的是實話,便也坦然了。

    時瑾走到她身邊,放下手裏的中藥,扶著轉椅把薑九笙轉向自己:“急診室來了病人,我現在要過去準備手術,你在這等等,我讓莫冰來接你了。”

    薑九笙沒有多問:“嗯。”

    旁若無人似的,時瑾自顧柔聲囑咐她:“晚上我回去給你做藥膳,在家等我。”

    她點頭,應:“好。”

    時瑾拿起桌上的圍巾和口罩,帶她戴好,整理了一下,這才起身,看向蕭林琳。

    “蕭醫生。”時瑾對她介紹,“這是我女朋友薑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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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狗糧,沒準哪天我就喂你們一口玻璃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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