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前半場算你贏!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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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害我義父!!!”夢星彤怒視女媧的眼神,似有兩簇火焰在熊熊燃燒。

    女媧卻覺得,憤怒的對手比起冷靜的對手,更容易對付。她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已經當著你的除掉大商國的二皇子,你認為我會顧忌大商皇族的威嚴?”

    “我義父聞太師他,他也算是修真人士,在六界交友廣闊……”

    女媧冷笑一下,聲音陡然尖銳起來:“知道聞太師在修真界的麵子大,門路很多。其他仙友或許會忌憚他,然而不包括我。在修真界,我已經是一個孤戰天下的棄兒。多得罪一個,少得罪一個,區別並不大。所以,請不要考驗我的忍耐力!”

    眼前這個行事完全不按規矩的女子,令夢星彤產生出手足無措之感,結結巴巴說:“別,別亂來。我,我是真不知道子辛的下落啊。我騙你幹什麽……”

    “你就懂玩這一套!”女媧的臉色徹底結冰:“那你就跟著我看好戲吧。”

    伸手拖拽著夢星彤,抬步朝屋外走去。夢星彤的抗議她視若無睹。

    夜幕下的百花閣,依舊沉浸在紙醉金迷之中。

    冀州城被一股“怪力”封鎖的消息,早就散布開了。冀州地處南來北往的交通要塞,平常時,每日都有大批的旅客和商賈進出。所以,女媧布下結界封鎖冀州出路的當天,就有人發現冀州城被一股“怪力”包裹。

    一開始,引起的恐慌不小。隨著封鎖的時間流逝,小民開始在自家屋後墾荒種菜,作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更往“百花閣”跑得勤了——紙醉金迷的生活其實充斥著“過把癮就死”的悲觀主義情緒。

    這天,百花閣又早早的燈火通明,笙歌熱鬧。

    揮金如土的紈絝子弟,今天來得特別的早、特別的齊。

    原因沒有別的,他們就為了來看一位神秘的美女。那位來曆神秘的女子,這幾天每當華燈初上,便會到百花閣內賣藝。

    這女子長得閉月羞花之貌。

    資深的嫖客們一致公認:她長著一點都不比百花閣從良了的前任花魁差。

    這女子自稱叫作馬蘇,來“百花閣”隻是想靠表演賺取一點微薄的生活費,走的是“賣藝不賣身”的傳統路線。

    今天,馬蘇卻遇上了麻煩事。

    有三位淫海的宗師級嫖客,分別叫張三、李四、王五。這哥仨今晚專門為她而來,而且下定了決心要把她拿下,大夥“好好的樂一樂”。

    當然,表麵上三大嫖客不想那麽猴急,還裝模作樣跟馬蘇搭訕,問了幾句她家中的情況:有些什麽人?生活的開銷大不大?諸如此類。

    馬蘇有問有答。因為她知道眼前這些紈絝子弟,是百花閣的老鴇都要巴結的厲害人物;說他們掌握了她的去留大權,也不為過。

    這百花閣雖為藏汙納垢之地,卻來錢快。每個月隻要“出場”十個晚上,彈琴獻藝,賺到的錢就足夠她一個月的巨大開銷。

    百花閣內有不少姐妹相稱的妓女,勸馬蘇徹底的什麽都賣了。床上一躺,雙腿一開,財源廣進;但馬蘇斷然拒絕。

    今夜百花閣注定要上演一出鬧劇。

    嫖客李四似乎多灌了幾杯,喝高了,越笑越像一條標準的大色狼。他忽然伸手,一把揪住馬蘇的小手,噴著滿嘴的酒氣說道:“馬蘇啊馬蘇,你已經讓哥哥我心癢癢了好幾天。今晚上再讓你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哥哥跟你姓!來,伺候舒服了我,還有伺候舒服了我這兩位兄弟,以前會經常捧你的場。即使哥兒們沒空,也可以給你介紹揮金如土的客人!你月進鬥金完全有可能!”

    馬蘇拚命掙紮,聲音中都帶著哭腔:“放開我!我要走了,以後我再也不來這百花閣了!”

    “以後再也不來?那就更不能放你了。”

    馬蘇身材嬌小,力氣很弱,哪裏掙脫得了膀大腰圓的李四?任憑她如何掙紮如何哀求,被欲火燒紅雙眼的李四,愣是不理,一把拽著她,就往客房裏去。

    他幻想著把柔弱的美女壓在床上,惡狠狠地撲上去為所欲為,他就獸血沸騰。

    就在這時,“劈啪”一聲,百花閣的大門被人硬生生用腳踢碎了。

    幾條彪悍的大漢一陣風衝進了百花閣。

    老鴇看見他們全是陌生麵孔,而且個個凶神煞的模樣,心裏便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她趕緊上前問道:“幾位客人,請問你們是……?”

    “就是你這臭婆娘,唆使我最寵愛的小妾跑到青樓來賣?我抽死你!”

    為首的那名虎頭虎腦的青年,握緊了拳頭,朝著老鴇就是一頓狠揍。

    老鴇很快就被打得成了一個“豬頭”,一邊痛苦的嘶叫,一邊發狠叫百花閣的打手趕緊出手,收拾這些明顯是來找麻煩的不速之客。

    那群不速之客人數上不占優勢,但個個的拳腳功夫顯然更紮實。

    馬上就有一人虎躍而出,一腳踢翻了還拉扯著馬蘇右手的李四。

    虎頭青年近距離看清楚了馬蘇的容貌,證實了他從匿名信中得到的情報不假,心頭的怒火更盛。

    虎頭青年暫時撇下了老鴇,衝到馬蘇的麵前,大聲質問:“你這個水性揚花的賤女人!枉我對你百依百順,你竟然自甘下賤!咱們聞家也是京城少有的世家大族,什麽都不缺,你為何還到這青樓來賣?!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天底下找不出一個像你這麽賤的賤人!”

    馬蘇愣愣注視了青年許久,忽然現出一副大夢初醒的表情,“嚶”一聲,哭了出來。

    很快,她哭得梨花帶雨一般,好不可憐。

    她哭哭啼啼道:“夫君,我,我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天到底怎麽啦?回憶起來,就像作夢似的,不自由主就跑到這百花閣來了。我也說不清自己到底中了什麽邪?”

    虎頭青年被他的這小妾哭得心軟了。當然,隻對她心軟;心中的怒火無從發泄,調頭見到自己的人已經堵住了大門出口,他便二話不說,從隨從手裏接過一條長棍,對著倒在地上的嫖客李四,就是一頓劈頭蓋腦的亂打。

    一邊打,還一邊喊:“老子今天就把你打殘廢!想上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把你往死裏打!”

    張三和王五這兩位嫖客,因為跟李四是一夥,生怕虎頭青年遷怒於他倆,悄悄磨到牆邊,想伺機逃走。

    馬蘇卻指著他倆,尖聲向她的夫君告密:“那兩個,也跟地上那人是一夥的。”

    虎頭青年的隨從中,馬上有兩人動如狡兔,一下躍起,配合默契的一下就反手捉住了那兩人。

    張三和王五暗叫倒黴,剛想說兩句服軟求饒的話;那個打完了李四,還覺得不過癮的虎頭青年,獰笑著,忽然運腿如風,先後踢出兩腳。

    張三和王五突然隻覺下身一陣巨痛,疼得表情扭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他倆被虎頭青年惡狠狠的踹在了褲襠之上。

    張三徹底癱倒在地上,隻有出氣,沒有入氣。

    王五抗打擊能力強些,一咬牙,忍著下身傳來的劇痛,伸手抽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就要朝虎頭青年刺去。

    不料剛一伸出胳膊,就覺得眼前一黑,後腦一陣巨痛,然後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他被打昏之後還不算完。幾個人上前接連下狠手,將他的手腳全部打得粉碎性骨折。

    一下子就被廢了手腳。估計以後就算接好,也別想再為非作歹。

    百花閣內的嫖客們見到這可怕的一幕,無不為那群不速之客的狠辣手段,駭然失色。

    被女媧招來一股柔風托著不重的身體,夢星彤漂浮在高空之上,親眼目睹了在“百花閣”內發生的一切。

    夢星彤心裏一陣陣寒意直冒。

    她一開始,並不明白女媧帶她來看這樣一出鬧劇,目的何在?

    直到那虎頭青年的出現,一切的迷題才真相大白。

    夢星彤恍然大悟。

    那虎頭青年,名叫聞高原,正是聞仲的第二個兒子,夢星彤的二哥。

    夢星彤出門在外多年,不認識二哥新納的寵妾馬蘇,並不奇怪。

    從常理來判斷,馬蘇不可能因為心理變態,獨自偷偷的跑到“百花閣”來賣藝,惹出這樣一場惹事。

    隻有一種可能,馬蘇是被女媧施展了法術,才作出她本人也無法控製的怪異行為。

    這是警告!

    女媧通過她的方式,在向夢星彤展示她擁有讓你痛不欲生的手段。

    今天出乖露醜的,隻是聞太師二公子的小妾。如果明天換成是聞太師的小妾,或者是聞太師本人,他能否承受得起如此巨大的打擊及羞辱?

    夢星彤越想,越感覺心驚肉跳。

    蘇府,最南邊的一座單獨院落。

    屋門開啟時,發出的“依呀”聲,驚醒了靠在椅背閉目養神的大商第一人——帝乙陛下。

    出現在帝乙眼前的這個女人,藍眸高鼻,明顯帶著異族血統,名叫“久思”。

    久思正是帝乙近來最為寵愛的一名妃子。

    久思此刻身披一件薄如蟬翼的寬大的粉紅色披風,款款行來,可以看見披風裏麵的**竟是一絲不掛。

    忽隱忽現的優美曲線,白皙的肌膚,以及修長的美腿,讓帝乙頓時生出“人老心不老寶刀更不老”的豪情。

    “久思叩見陛下!”久思盈盈下拜,聲如黃鶯般清脆悅耳。

    “久思,起來吧!”帝乙近來正因大兒子慘死,三兒子失蹤的消息,弄得心情無比惡劣。

    有愛妃主動來安慰他,而且還是他最喜歡的身體安慰,帝乙不禁露出了笑容,向眼前女子伸出一隻手。

    謝恩之後,久思站起來,很幹脆解開了身上的披風。

    這久思,出身“九黎族”。

    大商與九黎本乃世仇,久思是以“戰俘”的身份進入帝乙陛下的龐大後宮。

    九黎,按照梓星的理解,就相當於大商時期的“外國”。

    那久思既為大商的“準外國人”,思想開放,作風大膽,也就不足為奇。

    粉紅色披風禦下之後,一具豐腴的成熟**,立即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帝乙麵前。

    高聳的雙峰,纖細的小蠻腰,雪白的肌膚……讓人見了,肯定要對“色是削骨鋼刀”的名言有更深的體會。

    久思扭著腰肢,豔光四射地走了過來,投身於帝乙的懷中。一雙小手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身體的逐漸老化,卻要裝出“柔情似水”的傾心模樣——而且要裝得不讓帝乙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難度真不小。久思卻做到了。

    久思沒有活在“星光時代”,是演技圈的不幸,也是演員們的大幸。

    帝乙最迷戀的,就是久思身上那股子“異國情調”。

    一下子,帝乙便猶如灌下一海碗的春藥,一柱擎天。

    久思發出恰到好處的嬌呼聲,讓帝乙感覺像是重新回到了年輕時代。

    一陣恣意狂歡,帝乙急促地喘著粗氣。

    緊接著,釋放之後的疲倦感向他襲來,帝乙渾身酥軟的慢慢墜入了夢鄉。

    ……

    下麵的“肉膊戰”告一段落,屋梁上盤坐著的兩名女子,卻表現各異。

    這兩名女子,正是女媧及夢星彤。

    了下麵的表演,女媧臉上帶著一絲譏諷之意,低聲對夢星彤說:“芸芸眾生,總喜歡把精力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行為之中,可悲又可歎。”

    夢星彤除了一開始瞥了一眼下麵的情形,就滿臉緋紅,不好意思再看。

    聽了女媧的嘲諷,她輕輕搖頭,沒有搭腔。

    “下麵,還有精彩的一幕上演,你不看,可是要後悔的。”女媧忽然說。

    夢星彤一怔,忽然想起一事,隱約猜到了女媧帶她來這裏的目的。

    夢星彤臉色一變,顧不得害臊,急忙低頭望去。

    剛剛跟帝乙“大戰”了一場的久思,卻絲毫不顯疲態。

    她靜靜的看著陷入了沉睡的帝乙,慢慢舉起了右手;右手被玫瑰汁染紅的五根指甲,緩緩的伸長,銳利如勾。

    長爪探向全不設防的帝乙的喉部。

    夢星彤大駭,想要尖聲起來。身旁的女媧卻及時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亂叫。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女媧低低的笑了起來。

    夢星彤發不出聲音來,隻能驚恐的瞪視著下方。

    到那個久思,右手五爪僅是在帝乙的脖間比劃了兩下,又緩緩的收了回去。

    鮮紅的指甲,也隨之縮回,恢複到正常的幅度。

    久思若無其事的仰起俏臉,朝著女媧及夢星彤藏身的高梁,綻放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到那怪異的笑,夢星彤心底陣陣寒意上湧。

    她再也沒有任何疑問:久思已經被女媧操控,成為她謀取利益的一枚棋子。

    女媧淡然一笑,右手一揮,輕風裹挾著夢星彤,從半啟的窗戶飛出。

    照著原路,二女返回了星彤的那間臨時居住的屋子。

    回到了屋中,夢星彤低著頭,表情苦澀,久久不語。

    女媧先開口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對夢星彤說:“你如果真把子辛當成你的親人,就應該把你剛才看到的情景,原原本本告訴子辛。然後,讓他在十日之內,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

    “你好卑鄙!堂堂的聖人竟然使出以別人的至親相要挾的下三濫手段……”夢星彤滿臉怒色。

    女媧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說:“我不是聖人。有兩個一心想當‘聖人’的姐妹,她們還把我視為‘眼中釘’,做夢也想著把我當成她們成功的墊腳石!天意就是如此無情。逆天又有什麽大不了?我為求自保,有什麽事情不敢幹?”

    夢星彤冷然道:“別說我不知道子辛的下落,就算知道,也要勸他不要受你的威脅。你答應過的事情,不可信。”

    “我願意先以雙修之法,先替子辛療傷,還不夠顯示誠意嗎?”女媧不悅道。

    “哼,我不知道子辛的下落。你再花言巧語,也是浪費口舌。”

    “十日為限。不管是子辛沒得到消息,還是他知道了卻不答應交出妲己,總之,到時候我沒有得到妲己,帝乙的老命就到了終結之時。”

    女媧下達了“最後通諜”,拂袖朝門外走去。

    跨出門檻,女媧又扭頭加重語氣說了一句:“因為子辛的拒絕,導致一國之君喪命,帝乙隻能怨自己的兒子狠心;因為你無法聯係上子辛而冤枉送命,帝乙就得怪他的命不好……總之,我意已決,不會再更改。”

    完,從容遠去。

    夢星彤無力的扶著牆壁,在床沿坐下。

    心裏彷徨無計,不禁喃喃的低語:“子辛,子辛,你到底在哪裏?我到底該怎麽辦?”

    梓星其實一直小心的尾隨著女媧和夢星彤。所以,女媧的所作所為,包括她的威脅,梓星都知道。

    女媧拋出十天的限期,梓星著實頭痛無比。

    難道,真的要把女媧圈圈叉叉了,先治好九幽十類搜魂**施加到他身上的隱疾?

    然後,交出妲己,碰運氣似的靜候女媧決定否收他小命?

    怎麽想,都覺得結果不樂觀啊。

    即使那個“惡之女媧”是豪放型的,圈圈叉叉就圈圈叉叉了,不跟他秋後算帳;可還有兩個保守型的女媧,會來向他報複——報複他汙辱了某位女聖人的貞潔。

    因為老早就想到了上述這一層,梓星才頭疼無比。

    但大商國的帝乙不能死啊。

    血源親情是一方麵;更重要的,帝乙一死,空出皇位無人繼承,天下極可能從此陷入混亂。天下大亂了,他子辛現在力量還弱,真沒法保證可以力挽狂瀾。

    很可能提前領便當。

    嗯。還是選返回“遊戲空間”中,讓“框框”好好找一找,看空間內有啥東東能讓妲己在十日內跟“太陽金磚”融合!

    妲己不是很自信,隻要她跟金磚融合了,女媧就沒辦法從她身上奪取完整的金磚?

    到了那一步,再把妲己交給女媧,也不算對不起妲己了。

    當然,交出女媧之前,要盡可能哄得她跟他雙修——把疾隱根除才妙。

    :感謝“重演悲劇”第二次投下的兩張月票。某男很沒誌氣的心想:有人包養的感覺真好。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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