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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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自住下來以後,我這個家就沒有安靜過;cc的毒舌可謂是天下無雙,塔納都斯碰到她恐怕也會被氣得上吊自殺。露露子她們每次與cc對上,往往都會被耍得團團轉,四百年的閱曆豈是一群十幾歲小鬼能比的?cc宛如一朵帶刺的毒玫瑰,她隻聽我的話,其他人的話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瑪麗安娜不知花了多少口水也無法從cc嘴裏撬出我是什麽時候與她接觸的。cc用語言玩弄人是最擅長的,拉克絲攤上她恐怕也隻有搖白旗投降的份。
瑪麗安娜無可奈何,但隻要不會影響計劃,那也隨cc的高興;可瑪麗安娜現在隻能依附在阿尼亞的意識中,能與她對話的也隻有cc,綃魯魯現在還並不具備code的能力。code一旦獲得,那geass會失去,神之契約是不允許一個人類同時擁有這兩種能力的。瑪麗安娜也不能隨意與外人交談,畢竟她在生物學角度來講她已經死了,假如讓vv察覺的話,vv肯定會將阿尼亞殺死,連同自己的意識!
我的房間內飄著一股醉人的清香,還有一股格格不入的匹薩味!cc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地方,竟然會喜歡匹薩?!用cc的話來講披薩就代表著這個世界,真是夠古怪的邏輯思維;坐在床上的cc大口吃著匹薩,嘴角掛著芝士,cc誘人的粉紅嘴唇咬下一口匹薩,芝士宛如粘稠的絲線一般從匹薩裏咬出。
麵對如此誘人的cc,我都差點無法自控了,喝了一杯涼茶,清醒了一下頭腦。對著不停散發著誘人氣息的cc說道;“cc,請別再這樣了,不然,我會忍不住的。”
“嗬嗬嗬,受不了嗎?別壓製自己的感覺。”cc不愧是魔女,馬上猜出了我的心思,衣衫不整的坐在了我身上,手中還是一成不變的拿著匹薩。
“行了,別玩弄我了,你也知道露露子她們是醋壇子,雖然默許我風流,但還是會有點不爽的。”揉住cc柔軟的軀體,閉上眼睛緩緩享受著處女該有的清香;沒想到cc為我守身如玉了那麽長的時間,有些對不起cc了,這麽長時間沒能保護她,永遠不死的魔女,這個身份給她痛苦肯定很多吧~!“抱歉,cc,呀,伊利莎白,也是當年的亞瑟王最愛的‘妻子’……”
宛如進入母親懷抱的cc,放下了一切的負擔;“嗬,沒想到,你就算經曆了無數次轉世,都還記得我的真名,隻是,你為什麽不吃醋,亞瑟王可是我的第二任丈夫啊~!”
“應該在丈夫兩個字上打個引號吧,亞瑟王——阿爾托利亞,是一位女孩。”cc真是調皮,明明擔心我吃醋還故意用言語欺騙我,阿爾托利亞是我的愛人之一,她的一切我都清楚。當年,cc與阿爾托利亞成為了忘年之交,雖然年齡差距頗大,但為了保住阿爾托利亞真實的性別;她故意嫁給了亞瑟王,阿爾托利亞被所愛之人背叛含恨而終,cc也被叛變的圓桌騎士稱為了‘魔女’,cc借助code的力量僥幸逃過了一劫,而阿爾托利亞則與母神締結契約成為了英靈。
“嗬嗬嗬,果然瞞不了你,托利亞是一位女孩,隻是你怎麽會那麽清楚呢?我也是花了好大的精力,才從梅林那個老頭子嘴裏挖出的獨門消息。”
“托利亞也是我的愛人,沒想到吧~!她的過去我了如指掌。”
“唔,你太花心了,有了那麽多老婆還不知足,算了,托利亞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也是一件少事情;總比一直被責任的枷鎖困住好,我也不在乎與她一塊愛你~!”
看著cc撅起嘴來,我不禁有了吻cc那誘人嘴唇的意思,舌吻極其纏綿且有點霸道;但cc卻一點也不在意,比起置於生死徘徊的痛苦,這種痛苦宛如幸福的甘露一般甜蜜。
“你就是我的歸宿,我真正的家……”
“不會有人再傷害你的,也不允許再有人傷害你一根汗毛,違者我會滅其滅九族!我以誓言之河發誓!”那是神族最高等的誓言,就算我不會被誓言所困,但我也不打算食言;cc付出了那麽多,我也該全心全意的愛她……
“好大的膽子,你不是說過嗎?向誓言之河發誓是神族最高等的誓言,違者會失去神性,雖然你不算在裏頭,但……”
“無關緊要,我愛你自然敢發這種誓言,誓言不是一種累贅而是一種信任;彼此都互相信任,但那些恐怖分子就不配了,我隻會對自己所愛的人發誓。”cc含著淚水緊緊地抱住我,四百年的痛苦一瞬間就被發泄了出來,cc的眼眶被淚水填滿,再也無法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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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些恐怖分子值得信任嗎?”
“你說呢?露露子,他們根本不值得信任,不用我們背叛,他們遲早會與我們分道揚鑣的。”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不用奧丁之眼我都能猜到那些人的無情無義;京都六家還是在暗處把持著複與這些恐怖分子,他們隻是在為京都六家服務,就算他們死光了,對於京都六家來說隻是高等級炮灰罷了。
“要不要立刻讓他們去死呢?哥哥?”
“沒必要,他們再利用我們複國,我們何嚐不是在利用他們?隻要他們敢背叛,我絕不會輕饒!假如那幫子人在事後還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了,一旦目的達成,整個日本都會從地球上消失!”無情無義的種族要來做什麽?我們何嚐沒幫過日本,日本在大地震後,天朝第一個捐錢捐物,但第二年就遭到了這群狼心狗肺的人侵略。彼此有著好幾百年的友誼,竟然為了那種微不足道的殺戮,宛如嬉戲般侵略近鄰殺害友國的子民。
“呋世子,把華蓮修坦福爾德請來,我要與她好好談談。”
“我明白了,隻是大人,您真的要……”
“呋世子,不用擔心,隻有他們不觸及我的底線,我是不會那麽做的。”
“我明白了,但願他們明白大人的苦心……”呋世子馬上退下,打電話給了華蓮,隻是心中卻盼望著扇要他們不要那麽愚蠢,鼠目寸光也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是在利用彼此;可別做出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
“到了嗎?華蓮修坦福爾德,不,紅月華蓮,帝國與日本的混血兒。”看著打扮的知書達理的華蓮,我就覺得有點悲哀,自己的母親為了自己過得幸福,不惜淪為小妾,就算是貴族的小妾也名不副實;在家中受盡虐待,可身為女兒卻不能幫助她,也不能保護她。
“你怎麽知道!”華蓮謹慎的取出了錢包,裏麵藏著一把匕首………
“我們不是見過幾次了嗎?”
“你是卡歐斯!混沌,那你的妹妹,是zore!”
“沒錯,你值得我們信任,扇要他們不值得,隻是一群京都六家的走狗,你認為我會信任他們嗎?”
“你不能一概而論!扇要他們也是想……”華蓮剛想為扇要他們辯駁,就被我扔出的照片驚呆了,扇要他們竟然已經背叛了,他們明明說好不出賣銀狼的資料,但還是秘密的將自己所知的一切資料送給了京都六家!
“整個日本複都是京都六家在背後支持,也就是說他們是京都六家的獵犬。你認為,我還能繼續保持那種協定嗎?隻要我願意,我可以把你們的一切送給帝國,反正我又不是十分缺人,人才隻要從孤兒院慢慢找就行了,忠心度自然不用懷疑,大不了再等個幾年就行了。”我又不是缺時間的人,雖然用的是人類的肉身,但時間對我的磨練不會影響到我的身體素質。
“我們能彌補,扇要他們的過錯,我可以彌補!”華蓮知道假如一切情報暴露,她與母親鐵定被送到斷頭台;就因為扇要他們那種鼠目寸光,害的本該炙手可得的勝利,卻拱手相送給了帝國!
“隨你的便,傳話給扇要他們,我根本不在乎他們出賣我們,但記住,我們身為帝國的貴族敢與帝國唱對台戲,你認為我們會沒有萬全準備嗎?”摸了摸手上的戒指,那是我存放神體的地方,隻要這具一死,神體強製喚醒;不管事情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對我而言都一樣,隻要把那些違反契約的人抹殺就可以了。在這個世界輪回轉世,也隻不過為了享受一下親情罷了,母親的懷抱……家的感覺……
這麽多年我最想要的就是家的感覺,母神給我的是親情,師傅們給的是友誼;但家的感覺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的缺憾。就算是謊言,但瑪麗安娜給我的就是母親的感覺,當初抱住我哺乳的感受,就算隻是母親的工具我也不在乎,那種溫暖是任何人都無法給於的!瑪麗安娜撫育我們長大的溫暖絕不是謊言,那是母親給予我們的溫暖,隻有她不會害我們,也是我在無數殺戮中唯一的港灣………
瑪麗安娜愛過我們就行了,把我們當成了工具也沒關係,她是我們的母親,就算我與露露子再怎麽憎恨綃魯魯,但麵對瑪麗安娜這為母親,我永遠不會對其下殺手,因為她是我們的母親………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我會告訴扇要他們的。”華蓮從我眼中看出了一點東西,那是自己父親從沒有露出的感情,帝國的貴族不講親情,隻要有利益就可以了……
“對了,華蓮,把你的母親接來,她好像已經染上了毒癮,在這裏,你們也不會再被歧視了;你的母親也不用寄予幻覺來慰藉自己的心靈了。你那個父親問什麽,就把蘭佩路基家擺出來就可以了,你的父親會放行的。”
“我明白了,我馬上把母親接過來!”一聽到母親染上了毒癮,華蓮完全顧不上偽裝,急匆匆的趕回了那個虛偽的家,把紅月夫人接了過來……
“華蓮,你在做什麽!為什麽?要離開家!?”電話另一頭,華蓮的父親大聲咆哮道。
“給我,華蓮。”我從華蓮手中得到電話,“好久不見,修坦福爾德先生,怎麽樣?上次輸的很慘吧?”
“您是?蘭佩路基大人!賭債我會很快送過來的。”修坦福爾德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馬上縮手縮腳起來。
“不用了,你的女兒歸我了,你先前那些賭債也不用還了。”
“太好了,謝謝,大人,我的女兒能跟著您也算是三生有幸了。”修坦福爾德對於總算能還完賭債而高興不已,其實他早就已經入不敷出了;再過幾天,恐怕得把房子給賣了還債。
修坦福爾德高興地與我寒暄了幾句便征得我的同意掛機了,華蓮一直在一旁默默地流淚,自己的父親把她送人了;就為了還清賭債!
“怎麽樣,不好受吧?那種父親要來做什麽?我與露露子可自小被趕出家門,那種痛苦根本是家常便飯,你好歹有呆在家中受到應有的保護呢~!你該知足了,華蓮~!”
“夠了,我知道,但……你?”華蓮吃驚的看著我,我在她說話的一刹那抱住了她,“足夠了,你的母親不是也受到了尊重,我可以成為你的依靠,隻有知道被拋棄的痛苦的人才知道你的痛苦,才會珍惜現在的幸福……”
“嗯………”華蓮眼角含著淚水慢慢的投入了我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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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哥哥,太花心了!”露露子與神樂耶她們不滿的看著華蓮與cc,紅月夫人擺脫了毒癮後,恢複到了原本的精神麵貌,笑著看著自己的孩子找到了幸福。因為自己不用再受歧視痛苦了,更不用為了讓孩子過得幸福而一直壓抑對華蓮的愛了……
“嗬嗬嗬,華蓮,希望你能幸福啊~!”
“母親!!!”麵對紅月夫人的調笑,華蓮真正的笑了,那不是虛偽的笑,而是真正發自真心的笑容……
“這才是家啊~!”看著不停為我們畫肖像的克洛維斯,我慢慢回想起了過去的幸福時光,假如尤菲、柯內莉亞也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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