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撞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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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坐上了suv,林浩還在心裏猜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麽緊急情況。薩貝寧也不說話,一摸方向盤立刻就進入了極品飛車狀態,華麗的倒車轉彎轟油門疾馳而去。
車子剛剛疾馳出去,在離世寧律師所不遠的一處算命攤子上,一個穿著黑大褂,白胡子,帶著墨鏡的老道士,正在位以為打扮時尚的美眉看手相。
“哎呀!女施主,你的姻緣線,長而清晰,宛如一條大河……”老道長捏著她的小手,搖頭晃腦的說道,眼角一晃,看見suv疾馳過去,臉色大變道:“壞了!壞了!”
時尚美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道:“老道長,怎麽壞了?”
老道長鬆開她的手,三兩下的就將地上的布攤卷起,塞進褡褳裏,頭也不回的追了出去,嘴裏連連道:“有殺氣!”
“啊?”時尚美眉看見老道長如見鬼魅的深情,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踢踏著高跟鞋就追了過去,嘴裏叫道:“道長,道長,留步呀!”
suv駛到路口,絲毫不見減速,薩貝寧嫻熟的一個轉彎,就漂移了過去,可憐林浩連安全帶都還沒係好,就覺得跟喝醉酒一樣,腦袋一沉猛的側窗撞去,差點兒一頭栽到窗玻璃上。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安全帶係好,林浩抹了把腦門的冷汗,平息了一下脆弱小心肝的顫抖,惡狠狠地扭頭看向暴力禦姐薩貝寧。
這一看不要緊,鼻血差點兒沒噴出來,隻見她白色的襯衣由於剛才的劇烈震動,向外使勁的裂開著,露出裏麵白花花的一片,還有那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bra。
阿聯酋聯合酋長國有句俗語說的好,女人對付男人的武器,除了眼淚,還有——蕾絲!
林浩一陣目眩神迷,心髒歡快的跳動起來,臉上的溫度也急速上升,方才心裏的強烈不滿瞬間消失無蹤,恨不得再來個十七八回,最好把襯衣扣子都震掉。
勇猛的suv在薩貝寧嫻熟的操縱之下,在公路中間左衝右突,肆無忌憚,同樣,猥瑣的旁光在林浩嫻熟的操縱之下,在深深地bra裏左盯右瞧,盡情掃描。
每一次車身顫動,林浩的心髒也跟著顫動。
一路上薩貝寧享受著飆車的快感,林浩體驗著波浪的起伏,各司其職,聚精會神,真是好不快活。
郊區南陽精神病診治中心。
四樓樓道裏一個愁容滿麵的中年男人正在焦急的徘徊,時不時的朝樓梯口掃上幾眼,旁邊的一間病房裏傳出幾聲淒厲的叫聲,還有醫生們低沉的吼叫:摁住她!摁住她!鎮定劑!
林浩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皮箱,緊緊地跟在薩貝寧的後麵,剛一登上四樓,病房門口的中年人像看到救星一般,一路小跑著迎了上來。
“請問您是世寧事務所的薩貝寧薩道長嗎?”中年人跑了過來,一把抓住林浩的手,焦急的問道,臉上汗珠直流。
林浩被唬的一愣,世寧事務所倒是沒錯,薩總裁什麽時候成了薩道長?
還沒等林浩說話,薩貝寧清了清嗓子,眯縫著眼打量了中年人一下,麵無表情道:“你就是葛家小子說的丁阜新丁老板嗎?”
林浩也急忙把被捏的生疼的手抽回來,朝旁邊努努嘴說:“這位才是薩總裁!”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丁阜新訕笑兩聲,搓著手道:“薩道長,您好,您好,我就是丁阜新!”
“哦,您好!”薩貝寧矜持一笑。
“薩道長,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呀!”丁阜新語調淒涼,臉上的皺紋都擠在額頭,聲音都有些顫抖:“薩道長,您一定要幫我呀!我可就這麽一個女兒!”
怎麽一口一個薩道長?林浩的心頭湧上一種詭異的感覺,這幾天是撞了哪門子邪了?怎麽不是妖怪就是道士?
“丁先生,你先別著急,你女兒到底是怎麽回事?”薩貝寧白了眼旁邊滿臉疑惑目瞪口呆的林浩一眼。
“我女兒是學舞蹈的……”丁阜新歎了口氣,講出了一個讓林浩更加目瞪口呆的故事。
丁阜新出生於中部省份的某農村,幼年喪父,跟著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生活條件極是艱苦。由於家庭條件實在太差,小學都沒有上完,便跟著自己的舅舅進了農村的蓋房班,做些零碎的工作。
由於丁阜新為人踏實腦袋也靈活,不到十六歲,就把蓋房的技術都學了個差不多,後來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窩在農村裏,也想讓自己勞累了大半輩子的母親能夠有一個安逸的晚年,不顧家人的勸阻,身上隻帶著十多塊錢便偷偷的跑路到了外地。
剛到外地的丁阜新撿過破爛、拾過煤核、當過挑糞工,甚至有一段時間內靠偷東西為生,這期間,雖然也明白了現實的殘酷,但是礙於麵子,卻從來也沒有回過家。一直混到十八歲,才重操舊業,在一家工程隊裏當瓦匠,那年代正值改革開放,全國各地大興土木,所以工程隊的收入頗高,丁阜新也小攢了一筆錢,準備著回家娶老婆用。可是不想,包工頭的老婆竟然卷了工程款和一個小白臉私奔了,包工頭為了躲債也丟下工程隊不知道逃到了那裏。
本來丁阜新的錢也攢的差不多,足夠贍養老人和娶老婆隻用,但是看著偌大的工程隊就此宣告解散,心裏有些不舍,最終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拉了工程隊幾名骨幹隊員當起了小包工頭。就此踏上了發跡之路,沒過幾年,工程隊也發展壯大起來,資產也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有了錢之後,丁阜新把自己農村的老娘也接到了城市,也找了一個漂亮老婆,並生下一個女兒丁青青,可誰知剛過上一家團圓生活富足的生活,老母親便因病去世,沒過兩年老婆也因為一場車禍撒手人寰,隻留下父女二人相依為命。
丁青青在京城的某舞蹈學院上學,一年也回不了幾趟家,而丁阜新這幾年生意也比較忙,兩個人一年之中也難得見上幾次麵。好不容易,丁青青畢業,可是剛回到家不到半個月。丁阜新就發現了一件讓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隻要一到半夜,丁阜新就會聽見樓梯口傳來‘踏踏’的聲音,好像是高跟鞋的聲音,但卻整齊劃一,與走路的連貫性大是不同,就像一個穿高跟鞋的女人在樓道裏蹦著前行一般。丁阜新從小在農村裏長大,這種神怪故事倒是聽過不少,他膽子也比較大,曾經出去看過好幾回,但是每次一出去,聲音就戛然而止,樓道裏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而且第二天問丁青青的時候,丁青青卻說從來都沒聽到過。
丁阜新一下子明白家裏肯定是招了不幹淨的東西,為了進一步確定,他就悄悄地派人在家中的樓道裏安裝了攝像頭。一直守到晚上聲音響起的時候,他壯著膽子一看,差點兒沒癱倒在地上,隻見樓道裏一個身穿白色睡衣的女人,披散著頭發,脖子裏還拴著一條白綾,那白綾的一頭詭異的接在天花板上,女人像個木偶一樣左右搖晃,隨著白綾一收縮,女人就跟著往前跳一步,再一收縮,那女人又往前跳一步,好像在天花板之上有個人正提著這個女人走路一般。
這一下丁阜新徹底慌了神,第二天就帶著丁青青住進了酒店,不敢回家。又親自去五台山找了些和尚道士在家裏連做了好幾天法事,家裏的確是安寧了幾天。不過丁阜新卻還是不放心,所以打算再重新買一套房子,這房子不要了。可就在省城看好房子的那天,丁青青卻出事了。
丁阜新臨走的時候特意囑咐過丁青青千萬不要回去,房子裏有不幹淨的東西。但是丁青青性格比較叛逆,而且正經八百的受的馬克思主義教育,所以對丁阜新的警告不以為然。從酒店裏出來,偷偷的帶著幾個同學在家裏開party,就在當天深夜,丁青青突然白眼一翻不省人事,被她的幾個同學送到了醫院。
丁阜新對這個女兒疼愛的很,一聽進了醫院,立刻就連夜從省城趕了回來。到醫院的時候,丁青青已經醒了,但是卻已經像個傻子一樣口角流涎,時不時的會抓住人咬上一口,然後咬著牙‘咯咯咯’的陰笑。醫院沒有辦法,隻能通知他改送精神病院。
丁阜新卻心中大駭,丁青青現在的模樣,在加上那房子裏本來就有不幹淨的東西,他幾乎一下子就斷定,這肯定是鬧撞客了!
後來他聽人說臨市的衝虛道觀有一位法力高強的葛真人,於是便火急火燎的去拜訪,卻正巧葛真人外出,告訴他可以先來找世寧道觀的薩貝寧薩道長,應該可以解決問題。
“薩道長,薩真人,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呀,她媽死的早,我這個當爹的工作忙,也沒有時間照顧她,我對不起她呀!”丁阜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差給薩貝寧跪下了。
“丁老板,你先別急,是不是撞客,還得等我看看再說。”薩貝寧急忙攔住他。
丁阜新聲淚俱下的敘述,薩貝寧一臉正經的傾聽,早就讓林浩渾身的溫度直線下降。
“走!我們進去看看!”薩貝寧一招手,就推開了病房的門。
林浩雖然滿臉的不情願,但是一想賣身合同,立馬泄氣,無奈的提著箱子跟著進了病房。
病房裏有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四個護士,見薩貝寧和林浩進來,一個醫生走過來攔住他們道:“你們是幹什麽的?這裏是重症病房,趕緊出去,出去。”
丁阜新從兩人後麵擠過來道:“他們……他們是我親戚,親戚。”他也不敢說,這是專門請來的驅鬼道士。
“親戚?”那醫生打量了薩貝寧一眼。
薩貝寧麵無表情的道:“我是她表姐!”
醫生點了點頭,眼神又落到林浩身上。
林浩忙不迭的點頭道:“我是她表姐夫,表姐夫!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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