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笑眯眯的說道：“你先把合同條款看了，速度點，看完以後就算正式簽約了。然後副本中的技能也可以結算了。”

    徐亮把合同抖的嘩嘩響，認真看。

    煙催著他：“速度。你應該已經眼饞別人的技能很久了吧？”

    徐亮心理門兒清！這種關鍵時刻，別拿代入現實的技能忽悠我！反正結算一直都在，等一下就可以兌現！但是萬一合同裏麵有什麽問題呢……像這種簽約，徐亮從來都相當謹慎。

    然而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特別來。倒是發現個不一樣的東西——

    【簽約儀式】

    “這是什麽？”

    徐亮語氣隨便，他的心思還是放在找合同上的漏洞，但是煙的神態語氣卻有些變化。

    臉紅了？

    這是……忸怩？

    “合作夥伴不能隨便更換。”煙說道，表情有些不自然，“所以必須有一個儀式，固化這個過程……”

    “就是簽字唄？”

    “簽字是我對你的權利，都在文件上了。然後……然後也有你對我的……”煙的神態更不自然了。

    徐亮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

    “所以快簽吧。這個合約是兩部分，你先簽字才能開啟第二部分。”煙說道。

    好奇心害死我老徐。不管了，簽了！

    她的薄薄的筆記本電腦的下方，移出一杆銀白色的筆，肯定不是墨水筆，有點像觸屏筆。這種筆一般隻能用來操作手機屏幕、電腦屏幕等等。但是徐亮發現，這種沒墨水的筆還能寫字。這一刻，徐亮學會了一個成語——力透紙背。

    明明沒用力，就是輕輕劃了一下，但是“徐亮”兩個字已經印到合同上了。

    煙把這份合同接過來，重新塞進薄薄的電腦裏。就是在觸摸板下方的那個出紙的地方，是的，不但能打印出紙，還能把紙塞回去。

    然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銀白色的香蕉牌電腦——就是和地球的蘋果公司一樣漂亮的銀白色——因為這張紙塞進去，變了！

    變成了狗屎的顏色。

    不，原諒哥們的屌絲氣質，土黃色。

    不，香蕉色。

    不不不，是金色！

    老徐都懵了……筆記本電腦還能貼膜的？

    是那種亮閃閃的金色，亮的晃眼睛。電腦的外殼顏色變化，屏幕也跟著變得更加絢麗多彩起來。

    “這就是簽約儀式？幫你升級配置？”

    “已經完成了一半，這個顏色的變化就證明，你已經成為我的正式合作夥伴。”煙說道，“還有剩下的一半，是你對我可以行使的權利。”

    徐亮感覺，自己身上因為這件事，無形中似乎多了一些變化。很微妙，具體卻說不出。

    “然後就是剩下的一半。”煙說完以後，在電腦上按了幾下，下方那個狹長的可以當打印機用的縫裏麵，重新吐出一支觸屏筆。

    這一回，這根筆也變成金色的了。

    徐亮覺得煙的這個電腦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三年以後就能實現的未來高科技卻永遠也不能實現出來的3D打印機。能打印紙，能打印筆，而且都是金色的，那能不能出個金色的絲襪呢……

    “剩下一半的簽約工作就是……你要在我身體上簽字，用這支筆……”煙變得更忸怩了。

    徐亮：……

    畫風突然就不對了。

    “怎麽簽？”

    “簽一個字就行，簽名兒吧。”

    “明白了，亮對吧。”

    “嗯。”

    徐亮：“簽哪兒？”

    煙轉過身去，背對他。

    “後背上的拉鏈看到沒？”

    “看到了。”

    “把它拉開……哎呀別拉那麽多！！拉到腰就行了……可以了可以了你別再拉了。”

    煙冷的打哆嗦，她把被子捂在身上：“你動作快點。字寫的小一點，位置盡量正對胸椎左側第二塊兒和第三塊兒椎骨。”

    “說人話。”

    “大概在後心的位置，寫一個字就行。好了，快點吧。”

    徐亮拿著金色的筆，貼了過去。然後停下了：“這麽直接寫，會疼麽？”徐亮想起了剛才力透紙背的時候。

    “所以你動作要快點。”

    “ok。”

    徐亮剛要下筆。

    “小心點，你也會很疼。”

    一手扶住後背，感覺涼涼，落筆。

    寫第一個點的時候就感覺到異樣了。明明沒有墨水，卻寫出了金色的筆畫，煙輕輕抖了下似乎很疼。徐亮皺眉，很快的把後麵的筆畫寫完。

    一個亮字，越寫到後麵，異樣的感覺越明顯。

    字變得越來越亮，最開始是金色，然後字跡之間漸漸發出光芒。最後一筆橫折鉤完成之時，金光大盛！仿佛小太陽！屋裏麵本來因為陰天有些灰暗，這會兒卻全是金光！徐亮感覺很刺眼，眼鏡刺痛，這就是她說的疼？一模衣兜，摸到一個眼鏡一樣的東西，詫異一下，然後拿出來——是個墨鏡——沒時間多想，連忙戴上。

    借著墨鏡的遮光，看見煙後背上的“亮”字亮度還在繼續增加，煙也難以忍受的輕輕哼了一聲，應該是很疼。最後，當亮度即將達到某個閾值的時候，戛然而止！

    煙鬆了一口氣，秀挺的後背也向後倒在他身上。

    徐亮摘了墨鏡，拖著她，看見她發跡一滴汗珠。

    “熱的還是疼的？”

    煙白了他一眼。

    徐亮聳肩：“要是熱的出汗就說明你不冷了身體變好了，要是疼的就說明現在已經不疼了。都是好事。”

    煙抿嘴回頭看著他：“逗我開心，真謝謝你（這是謝謝我的表情嗎？）……另外，簽約以後，這個事情就算終於定下來了。”

    “從你進我家門到現在終於誘我上套成功？”

    “嗯呐。”

    嘿……承認的真痛快。

    煙繼續說道：“簽約簽約，肯定要用筆簽了才行。簽約以後你才能結算遊戲獎勵。而且你也別愁眉苦臉的，雖然以後任務很很艱巨。但是好處也少不了你，你現在可是跟著我在混，你要知道我可是……”

    “你是什麽？”

    徐亮真的挺想知道她是什麽的，這裏已經出現了各種超自然現象。

    煙想了想，說道：“我直接告訴你的話，會扣大腿值，不過你自己發現的應該不算。”

    “嗯哼？”

    “摸我吧。”煙說道。

    徐亮：……

    這畫風又不對了。

    “哎呀讓你摸就摸了……剛才也沒見你多羞澀。”煙抓了他的手。徐亮感覺她的手已經比剛才暖和不少。

    “摸哪？……我去……摸這兒合適麽……”

    手伸到前麵和後心的“亮”字相對的前心的位置，然後感覺摸到一個很硬的東西【注】。

    煙：“怎麽樣，是不是能猜出我的身份了？”

    徐亮皺眉想了半天，又仔細感受了一下，真的是個硬塊兒……然後嚴肅認真的說道：“所以，你的身份是……乳腺癌患者？”

    煙瞪著他看！

    徐亮不以為然，然後結合煙的種種不正常舉動，又加了一句：“晚期的？”

    煙的臉色徹底變了。

    剛才還有點小曖昧和故作大方，這會直接怒了！

    好好的氣氛全沒了！

    徐亮搖頭歎息：“多吃蔬菜水果多運動，要注意身體，別一年四季都露著大腿到處跑……”

    煙徹底火兒了：“你才乳腺癌，你全家都乳腺癌！”

    徐亮得意的壞笑：“抱歉，我沒那玩意兒。”

    煙不依不饒：“那你就前列腺癌！”

    徐亮瞬間笑不出來了。

    前列腺癌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才前列腺癌，你全家都前列腺癌！”

    煙笑的開心：“抱歉，我沒那玩意兒。”

    【注】我就知道你們都想歪了，我是寫黃段子的人麽？……咳咳……女性讀者朋友請一定注意，該檢查的去醫院做檢查，做了檢查好放心。硬塊兒很常見，拍個片兒問問醫生，不要諱疾忌醫……嗯，請繼續欣賞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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