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艙室驚現戀囚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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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啤酒飲料礦泉水火腿泡麵花生豆……”一個肥胖的女人穿一件沾滿油汙的廚師服邊撅著蠻橫的大屁股邊推著餐車擠進人群。

    “ome-o!get-out-of-the-way!”高調的嗓門以威嚇的語氣喊著示意前麵擁擠的船客提前閃身或挪開沉重的行李。餐車依舊保持最有利於展銷的速度沒有絲毫的改變。

    “噢上帝啊!太擁擠了難道讓我們懸浮起來不成?”“對啊裏麵還有老人和孩子動一下多麻煩。這是劣等艙我們窮人出門帶足了食物和水就算你硬擠到頭也沒人會買。”

    擁擠的乘客中揚起兩個男人忿忿地抱怨那嘰裏咕嚕的英語飽含著非洲土語的抑揚頓挫。“人多更要相互忍讓老娘的小餐車擠不死人!伺候你們這些窮人真麻煩。”

    杜莫剛要起身眺望瞧瞧中間人群的熱鬧我及時拉住他胳膊將他製止。因為我們此刻最忌諱的就是被人注意或招惹上麻煩。

    “我們高價買了劣等艙票不證明我們的權利劣等你推的這個餐車正從我們承租的空間鑽來鑽去你以為這是販奴船嗎?”一個抱孩子的黑人女人非常不滿地說到。

    “對對。你明明在要求我們給你讓步卻大言不慚地說什麽互相忍讓那好我們給你讓開你把餐車再前進二十米就退回去這才叫互相忍讓。”第一個提意見的男人又不甘被愚弄地反駁到。

    肥胖的白女人虛眯了一下眼抬起她趴伏在小推車上滿是脂肪的胸脯撅著的屁股也隨之收斂些。“如果艙室盡頭有人需要買東西怎麽辦?我在為提供大家服務你要搞破壞嗎?要破壞這裏每位乘客享受服務的權利嗎?”

    “shit!”抱小孩的黑人女子很難忍受白種胖女人的詭辯及煽動她不耐煩地罵到。“假如你出售的食品和我家鄉種植園提供的初級農產品性質一樣不含剝削和趁火打劫我會非常感激你這樣的服務。現在收起你的暴利滾到上等艙去伺候那些官商老爺們吧!”

    白皮膚的胖女人聽完黑人女人的責罵頓時啞然失色。但她不甘心給窮人“愚弄”沒推著小車悻悻返回而是拿起肩頭的對講機嘰裏呱啦講起另一種語言。

    船上沒幾個人能聽懂不到十分鍾三等艙下來一個歪戴警帽的乘務員帽簷下露出長長的金發此人人高馬大周身胖肉很瓷實膚色也與胖女人一樣白。

    “tae-off!tae-off!”客輪乘警一邊喊著一邊用毛茸茸的大胳膊推搡擋住他前進的乘客。

    這家夥的胳肢窩裏夾一根警棍仿佛英雄救美一般朝那個無法將餐車擠進人群的胖女人奔去。退餐車的女人見後盾趕來萎靡的底氣霎時回升把她胸前肥厚的奶子灌得像欲裂的氣球。

    又一陣嘰裏呱啦地對話乘警麵帶微笑一邊聽胖女人撒嬌似的激憤之詞一邊頻頻點頭他仿佛不需要內容隻需表演一個過程一個接下來把反抗者帶走的鋪墊。

    “你行李裏麵是什麽?為何害怕挪動?為保證大家安全請你提著行李給我去一下接待室。”說完他笑眯眯地盯著兩男一女。

    “這個乘警笑麵虎啊肯定騙去接待室一頓狠揍!”杜莫一邊說著一邊抹一把額頭的熱汗艙室的容量有現這麽多人擁擠在狹小空間就跟包子蒸在籠屜一樣。

    杜莫是一名海盜長期呆在小潛艇上從幾百米深的海下鑽遊生活確實乏味枯燥。但現在環境改了眼前的景物不再是山、是水、是樹木。我倆像魚一樣從一個魚缸被撈進另一個魚缸沒一點緩衝便沉了進來。

    我倆進入了一個階層它特有著空虛的吵鬧特有著自欺的堅韌他們的語言遠比他們的行動前衛他們的膽子遠比他們的口氣怯懦。

    或許他們到瀕臨死亡那一天也不會明白生命這就注定了這些人去哪都不再重要。憤怒因怯懦而生又因怯懦而滅這個群體是最好的旁證。

    與杜莫不同我曾經是一個殺戮工具給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像馬桶按鈕似的恣意戳弄當我掙脫出蒙昧不再把迷信那些卑劣人性的小醜當成出路任其淩駕於自我的人格;不再向逼迫我與垃圾為伍的現實低頭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麽強大。

    現在我是一個真正殺手被上帝授予正義勳章的真正殺手以此換取到上帝之愛並守護著自己的自由。

    杜莫意識不到他突然進入一個階層而引發的興奮就像一個巨人一下掉進小人國你可以隨手倒毀它們的房屋隨手搶奪它們的財富和女人而它們的憤怒和反抗徒增笑爾罷了。

    幸好杜莫在我的暗示下漸漸適應了這種環境心態也調整過來。窒息的憋悶和潮熱越來越濃烈小孩的哭聲攪得人頭皮發麻任女人柔軟甘甜的乳頭也堵不住他們的啼聲。

    許多忍受不了悶熱的男人率性脫掉了鞋襪陣陣惡臭彌撒開來。他們滴溜著眼神斜瞟女人喂奶時露出來的**悶熱與乏味仿佛給他們提供了充足理由不單單可以脫鞋瞳孔猥褻也順理成章了。

    在我閉目養神時手心突然給人塞進了小顆粒突然張開的眼睛看到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正撅著屁股往人堆裏鑽同時引起一群成年男子的喝罵。

    杜莫黑亮的額頭布滿汗珠他仰靠著艙壁半張嘴巴呼呼睡著仿佛進入夢境去尋求廣闊的空間與清新空氣。四周的乘客都像害了病的家禽個個耷拉著腦袋眼皮似合似閉。

    我把拇指塞進手心慢慢展開小顆粒正欲低頭細看時忽然抬頭掃視四周以此捕捉有無偷窺我的眼睛。但四周依舊沉悶圍得水泄不通。

    我這才展開小顆粒一條牙簽大的字條攤在我內扣的手掌下定睛一瞧上麵的文字心口悍然一驚。

    沒等多想我便將紙條輾碎搓成無數小球朝不同方向假裝無聊一般彈進周圍密密麻麻的腿腳裏。

    懸鴉也在這群乘客之中因為小條上赫然寫到“戀囚童已到和你在一條船上。”除了他別人不會如此說話。

    看來海魔號上的傑森約迪先發的第一名殺手是我而二發殺手果真八大名將之一。杜莫還在呼呼睡覺而此刻我額頭上的汗珠早已超過他。

    看到“戀囚童”這三個字就像在死亡名單上讀到自己的名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