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戀虐的提籠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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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嘩嘩嘩……嘩嘩嘩……”海水太冷了我急速起身抱著狙擊步槍雙膝淌著海水朝岸上奔去。

    當我倆來到戀囚童被炸身亡的位置黑亮礁石上布滿粘稠的血漿、爛肉以及粘連血肉的骨頭截兒。那塊巨大的岩石頂部崩上去幾根兒黏糊糊的腸子正順著雨水衝刷緩緩流滑。

    “嗬呸!”懸鴉朝炸碎肚皮和頭蓋骨的戀囚童忿忿啐了一口唾沫。“禍不及妻兒這混蛋殺死雇主指定的目標後有綁走死者妻子兒女的嗜好他認為這種女人和小孩是他的戰利品會將她們禁錮在不為人知的森林或海島。而戀囚童會像飼養員一樣定期看望把殘忍的折磨與虐待作為喂養直至玩物死亡使他獲得奴隸主般的快感。”

    懸鴉的描述讓我頓感悚然眼前的一具人體爛屍仿佛突然成了一具惡魔殘骸。“戀囚童”這個有著恐怖稱謂和靈異人皮圖騰的家夥已經隕滅在浩瀚的海麵。

    海水嘩嘩晃動低沉衝刷海岸。我沉重的內心油然多了幾絲歉意為那些無辜死在他手上的生命深表愛莫能助。

    戀囚童有很高的獵殺天賦但實際上他已經瘋了就像擁有強大魔力的人最終被邪惡的意念侵蝕。

    有些心理變態的獵人在草原殺死獵豹後會抱走它的幼仔對著小獸活剝它們母親的皮肉以此快慰。戀囚童已是喪失人性的惡魔算不上真正的殺手難怪懸鴉對其恨之入骨有著強烈蔑視。

    “追馬你切忌不要輕易靠近射殺掉的敵人。我剛才隻拋了一顆手雷。”我點點頭表示接受懸鴉的提醒。

    戀囚童身上也帶有手雷他臨死前可能在礁石下排了引爆魚線等我過去檢驗屍體時極易不小心趟中喪命。

    而懸鴉的手雷爆炸時也引爆了戀囚童身邊的那顆所以戀囚童的屍體破損很嚴重。

    “你剛沒看見上帝嗎?”我長長鬆一口氣調侃著問懸鴉。“哼哼上帝說他不需要充氣娃娃。”懸鴉話一說完我立刻明白剛才的一切。

    他那隻綠色帆布小包原來裝了一隻充氣娃娃折疊時塞進包裏看不出等到需要時用嘴巴吹氣或攥捏充氣把矽膠人型即刻膨脹而起。

    懸鴉一定是躺在礁石溝裏使充氣娃娃麵對自己彎曲再把步槍橫在娃娃手中。從戀囚童的位置看很像對手弓著背在壕溝裏。

    而懸鴉隻要晃動背部利用雙腳根兒蹬地舉著的充氣娃娃便朝前奔跑起來。戀囚童無法不上當懸鴉很了解把偽裝的假人暴露到何種程度最刺激對方射擊的欲望。

    如果懸鴉直接把充氣娃娃舉到礁石上麵或者故意露出娃娃頭部給對方射擊戀囚童能一眼識破此種低劣伎倆。

    然而懸鴉的偽裝很是講究隻露出薄薄一點脊背看似不經意間的短暫暴露往往對射擊技術高超的殺手最具誘惑力和蠱惑力。

    戀囚童的暴露就在於他狙擊技術太過精準才會對如此難把握的一絲目標發射子彈但命中結果等於命中了自己也正是這個時刻我潛伏在海麵上的狙擊步槍擊碎了他的右手。

    “走吧天就要亮了。”懸鴉撿起戀囚童的步槍抓住槍管兒上下一顛隨即發出哢哢兩聲。槍膛內最後一顆彈殼滾落進礁石。

    戀囚童的狙擊步槍確實沒了子彈我和懸鴉的襲擊完全出乎他意料令其措不及防、處處被動尚未發揮真正的實力就命喪黃泉。

    “到達索馬裏後我需要一筆錢。”我和懸鴉背著各自的步槍在蕭蕭落雨的丘陵山頭即將分開時對他提了一個要求。

    海魔號上的傑森約迪之所以控製我和杜莫的經費意在限製我反抗他的能力。“好的我會為你準備。”懸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甚至不皺一皺眉頭問問我做什麽用。

    貝魯大酒店門前的警車早已消失得無蹤影仿佛那裏未發生過什麽。我把步槍裝好抱在懷裏朝旅店奔去路過那家通宵營業的超市時將武器藏在路旁垃圾箱後麵然後走進店內。

    重新拿了一件相同的運動衫讓那位塗著粉色眼影的收銀員小姐包好。睡眼惺忪的收銀小姐見我淋得像個落湯雞問我是不是需要幫助我搖了搖頭。

    她是個白人女孩臉蛋兒長得很漂亮性感的嘴唇講法語時一雙幽藍的眼睛誠懇地對視著我。我拿起包好的嶄新運動裝轉身剛走了幾步她突然改用英語。

    “我馬上就下班了家就在附近你需要一杯熱咖啡。”我停頓了一下腦細胞急速判斷此人用意是否與海盜或殺手有內在聯係。

    但轉念一想女孩並無惡意她隻是有些寂寞想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摟著疲倦的香體入睡。當然入睡之前她更需要男人的衝動緩解一下她夜班後的疲勞以便促進睡眠做個香甜美夢。

    “you-are-very-beautiful,but-e-to-eat-breafast!”

    我沒有回頭一邊朝店門外走一邊拒絕了女孩的好意。假如在東南亞國家女性比較保守的地方我多會認為遇到了暗娼。

    但在馬達加斯加這個受歐洲文化影響頗深的美麗國度這種女孩再正常不過她們有很強的獨立性很少把自己的人生放在依賴男性的被動地位。

    繞過幾條街道入住的小旅店很快出現在眼前那些妓女和嫖客正滿身臭氣地相擁而睡。光線就要亮起來每個人又要像即將升起的太陽回到恒古不變的軌跡重複新的一個天。

    我從窗戶悄悄爬回旅店客房進去前特意朝裏觀察了一下並未發現有妓女擁著昏迷的杜莫入睡醒來敲詐我們嫖資;也沒發現設有埋伏的陷阱。

    這家旅社雖然經營**倒也講求基本的原則。我急速洗了一個熱水澡換好新買的運動衫再把一夜飽餐人血的狙擊步槍拆解還原回裝草藥的木箱。

    然後收拾果皮紙屑與濕透的運動衫混在一起丟進走廊盡頭的垃圾通道。

    杜莫依舊沉沉睡著連呼嚕都不打一個他的男根在大號內衣裏頂起小雨傘看來這頭肥壯的科多獸的確很久沒接觸女人了。

    我蓋好被褥躺在柔軟的木床上帶著一夜的緊張與疲倦緩緩合上眼睛等待下午起床的杜莫把我叫醒。(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