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3拍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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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血藤急忙阻攔道:“他看似好脾氣,可我們也不能做的過了,對我們不好。”
甄金在屋裏做事,她們根本不能用靈識探視,更何況擅自闖進去了。
血藤沒有製止的了急眼的金夢瑤,她衝了出去。
哐當!房門打開。
屋裏頓時靜默無聲。
金夢瑤傻眼,癡癡呆呆愣怔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哇,你也來了,好好好,快來,我們五個不是他對手,那就六個一起上。”終於有人開口,是邵群芳的聲音。
血藤聽到後,傻眼了,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
“我不跟她玩,她太醜了。”甄金突然拒絕道。
“這個美醜有毛關係,我做了算,我們六個一起戰力一個,誰叫你那麽厲害。你還愣怔著幹嘛,還不快過來。”
金夢瑤被邵群芳催促不過,微微點頭,看似很無奈的答應了,而後神複雜的看眼張口結舌的血藤,輕輕把門關上了。
而後裏麵,啪啪啪聲響起,停下後,出乎意料的,發出尖叫聲是甄金的聲音。
他怨毒尖叫道:“不帶這樣的,夢夢你厲害,我不跟你玩。”
“哇!夢夢姐好厲害哦。”
“咯咯!”
“哈哈哈!”
血藤臉變了又變,暗自抽抽,心中暗罵,碼單,她是厲害,我比她更厲害。
她一個人待在亭檄裏,倍感孤寂,直到夜幕再次降臨,她再也忍不住了,咬咬牙,似乎豁出去了,快步而去,衝進了屋裏,快速把門關上。
“你才來啊!我還以為你興趣缺缺呢。”金夢瑤一陣無語。
“啊!太好了,夢夢她老厲害了,想來雪雪也不差,正好我們七個人把便宜討回來。”邵群芳一陣高興歡呼,四位女弟子也跟著起哄叫嚷。
血藤看到各個衣著不整,鮮肉外露,頓時淩亂了,原來她們玩這個啊!
“後來先玩,雪雪你上。”邵群芳從來血藤招收道,語氣不容拒絕。
“我我我,沒有玩過這個,我不會玩!”血藤臉通紅。
金夢瑤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強行按到在甄金麵前坐下,血藤無語,雙手抓撓,不知如何下手。
“來,雪雪姐我教你,很簡單的。”冬春嘻嘻一笑,衝著血藤一陣比劃,血藤眼花繚亂沒能明白。
冬春無語,叫來夏冷,二人親自掩飾一下,血藤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
“嗯嗯嗯,好,差不多學會了,就試試。”血藤無語,也隻能加入她們的遊戲。
甄金怨毒的看了眼,金夢瑤,金夢瑤根本沒有理會他。
啪啪啪!
血藤伸出雙手與甄金雙手交替相擊,變著花樣相擊,口中念念有詞:“你拍一,我拍一,嫁個老公是烏龜。”
而後是甄金一邊拍手一邊道:“你拍二,我拍二,娶個老婆三瓣嘴。”
“你怕三,我拍三,生個寶寶沒"pi yan"兒。”血藤嘴巴抽抽了,感覺越來越僵硬,有些不聽使喚,這是什麽遊戲啊,真讓人受不了,都快瘋掉了。
“你拍四,我拍四,六個女娃瞎胡鬧。”甄金雙手不停,口中念念有詞。
“不是這樣的,好像是你怕四,我拍四,一男人六女什麽來著?”血藤腦袋發懵了,臉通紅。
噗嗤!
“啊!夢夢你幹嘛,幹嘛撕我的衣服?”血藤上衣被金夢瑤撕下一般,頓時山峰擁擠出的溝壑一覽無遺,她驚慌掩飾,金夢瑤嘻嘻哈哈製止。
眾人哄笑一堂,邵群芳叫道:“雪雪你可不能抵賴,願賭服輸,輸了要脫一件衣服的。”
“啊!有這規矩,你們怎麽不早告訴我啊”血藤神惶惶問道。
冬春斜睨著她笑道:“我是我們沒說,是你注意力不集中,沒有聽進耳朵了,要怨,也隻能怨你自己。”
“好了,我再重複一下規矩。”邵群芳臉紅撲撲,振振有詞道:“這遊戲名叫啪啪啪遊戲,毛毛哥說源於凡間十分出名的遊戲,專用語男女遊戲。一邊拍手,一邊要有規律的編排說詞,手法不能亂,亂了就輸。說詞前句有規律,後句即興編排。規律打破輸,即興偏偏的說詞跟不上卡殼,輸。贏家可以穿上一件衣服。輸的脫,贏的穿,這回可明白?”
金夢瑤無語,這是兒歌好不,到了甄金手裏就成了泡妞絕招了,把好好兒歌編排的烏七八糟。這些傻丫頭還真傻,居然迷戀這種腦殘遊戲,還興奮的都顧不得吃飯了。
“嗯嗯嗯,明白!再來!”血藤終於凝神定氣,一一記下,既然加入,就得記下,若不然衣服被扒光,丟人現眼了。
“去去去,一邊去,該下一個了。”血藤愕然,被夜暖擠了出去。
啪啪啪。
“你拍一,我拍一,山上打老虎。”
“你拍二,我拍二,斑斕猛虎沒"pi yan"兒。”
“你拍三,我拍三,吃肉不挑雌與雄。”
甄金暗自一帶,加快手法,夜暖一個失神,敗下陣來。不用她自己動手,就有人迫不及待,噗嗤一聲,就把她身上一件衣物抓下。
胸口唯一一抹衣物被扒,頓時兩隻白兔蹦了出來,夜暖一陣尖叫出聲。
眾人哄笑,血藤惡寒,甄金兩眼有福。
“該我了!”金夢瑤接替夜暖上陣。
甄金臉頰抽抽,老大不樂意與她對陣,這家夥老厲害了,原本積攢下來的免罰機會,差不多被她給耗光了。
果不其然,沒有幾回合,甄金就輸了,一臉的氣憤,都有些抓狂了。
“咦!他輸了怎麽就不扒,我們輸了為何要扒?”血藤見眾人沒有動手,甄金自己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奇怪的問道。
“嗷,是這樣的。”冬春嫉妒道:“他原本贏了好多次,積累下來後,可以抵消下麵輸贏。”
“原來這樣啊!”血藤終於徹底明不白了。心中暗自琢磨,這遊戲其中技巧。
甄金等人悶在屋裏十幾天不出門,有人就著急了,他餓死了不打緊,可不要把小姐餓著了。
管家老白須,趕緊派人給他們送飯菜。
送飯的丫頭,回來後神惶惶,臉通紅,老白須瞪眼奇道:“他們悶在屋裏做什麽呢?”
“大管家,弟子不敢說。”丫頭神慌張,臉羞紅,眼神躲躲閃閃。
“叫你說就說,有什麽不敢說的,你若如此怯怯懦懦,我看你就回外門去,你不適合在這裏做事。”老白須一臉不快。
“不不不,弟子不想回外門,弟子這就說!”丫頭臉一變,趕緊捋了一下淩亂的心神,哆哆嗦嗦道:“我進去後,見冬春四位師姐都光著身子,小姐她隻是穿著小褻衣。那小子也幾乎光溜溜了,他的兩個丫鬟也是衣著不整……!我也差一點被她們拽了去,辛苦我溜得快,若不然就出不來了。”
老白須聽著臉頰抽抽,轉而冷冷道:“此事不可外揚,知道嗎?”
丫頭打了一個激靈趕緊應聲答應。
“不要那小子,那小子的叫,要稱呼他毛毛少爺,他都是小姐的人了,你應該注意自己言行,避免惹得小姐發脾氣,收拾你,懂不?”
“是是是!弟子明白,多謝大管家提醒。”丫頭臉一變,趕緊滿口道謝。
老白須看看緊閉的房門,聽到裏麵烏七八糟的聲音,神抽了抽,想了想後道:“下回送飯菜時,所用些千年虎鞭,萬年人參,百年鹿茸……!”
他細細吩咐後,便就轉身離去。
丫頭,這才鬆了一口氣,聽著身子看向緊閉的房門,忍不住一陣惡寒,沒想到那小子這麽猛,與一個小姐六個丫鬟大戰快半個月了,依然生龍活虎,不見一絲一毫衰竭,太可怕了。
幸虧跑得快,若不然被待著,一定會被搞死的。丫頭驚魂未定,快速離開竹林院落。
老白須徑直來到,紫鑽門最高峰那座宮殿,未等他請示一聲。
裏麵就傳來聲音:“是邵安,進來說話。”
“是,掌門。”老白須一臉謹慎,快步進入大殿。
掌門和夫人似乎早已在這裏等候,他們就是甄金來時見到的中年男子和那名美婦,邵群芳的爹娘。
紫鑽門掌門邵慶,夫人張曼。
這會兒裏麵還有一人,是一位麵目威嚴的老者,就坐中間座位,左邊是掌門邵慶,右邊是掌門夫人張曼。
“屬下見過太上長老,見過掌門,見過夫人。”老白須見那老者神微微一凜,就趕緊給老者行禮,而後才依次是掌門和夫人。
“邵安,你是跟隨我打天下的元老,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要拘謹。”老者老神在在,微微笑道。
老白須為人謹慎,從不敢提及當年立下的功勞,一直以來勤勤懇懇辦事,低低調調做人,不敢居功自傲。神唯唯諾諾,儼然一個老仆的樣子。
老者看看他,微微一笑,神流露出滿意之,問道:“那小子是什麽來曆?”
“回稟太上長老,此人北域而來,身份不詳,查無可查。來南域收購靈草。在白豔穀與小姐相遇,因他能說會道,很討小姐喜歡,就把他帶回了紫鑽門。”老白須不敢隱瞞,把查出來的信息一一答複。
“此人很可疑!”老者看向掌門邵慶,有看看掌門夫人。回頭看向老必須問道:“他三人可與龍虎門接觸過?”
“未曾接觸!”老白須回答簡單幹脆,顯然能確定此事。
“如此說來,排除他與現如今縱橫門有關係了。”張曼眼神一閃說道。
“有關係,沒關係都無所謂,最重要的他是北域出來的人。青葉門統一北域,把北域當做國來治理,灌輸他們青葉門思想。任何北域出來的人,不論與青葉門親疏,都屬於青葉門的人。他是青葉門的人毋庸置疑,我們不得不提防。”邵慶眉頭微皺說道。
老者微微一笑,並沒有在意他們的話,看老白須。
此老是紫鑽門前任掌門,邵慶親爹,張曼公公,邵群芳的爺爺。名邵飛寶。
“那小子這些天裏,表現如何?可有反常之處?”老者笑問道。
“太上長老,這人其他異樣的地方沒有看出來,可這些天裏所作所為,屬下有些難以啟齒。”老白須苦著臉,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哦!他做了什麽事?”美婦張曼瞪大眼睛看來,豎耳細聽。那小子一臉她就看他不順眼,不知能搞出什麽幺蛾子。
邵慶眉頭不禁皺起,神古怪起來。
“快說,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著,你顧忌什麽?”邵飛寶現出一分不耐,很不喜歡老白須囉嗦的樣子。
“太上長老,那小子把小姐撲倒了,冬春四女也被撲了,小麗若不是逃的快,也被撲倒了。”老白須心中發苦,口中發苦,汗津津。
“什麽,芳兒她被撲倒了!”張曼大驚,又是氣急敗壞吼道:“她恁是個傻子啊?這麽急著嫁人啊?我怎麽就生她這個沒腦子的家夥!”
唯有她非常激動,非常憤怒,邵飛寶父子卻十分淡定。
“嘿嘿,這般說來,此子還真有些心計,這麽快就生米做成熟飯了,芳兒是不得不嫁給他人?”邵慶聞言,眉頭一皺,略有深意道。
“此子修為低下,自帶兩個無用丫鬟,就敢來我紫鑽門,使手段把芳兒辦了。這等膽量,這等心機,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得來的。”邵飛寶輕吐口氣,眯眼冷笑道。
“難道就這麽便宜他了?我們紫鑽門空子就這麽好鑽的?宗門顏麵何在?”張曼氣哼哼,問道。
“曼兒稍安勿躁,此子畢竟是北域而來,身份又是神秘莫測,一時間探不到底細,我們不得不小心對待,若不然先來就不會讓他留在這裏?”邵慶看向夫人,兀自有些頭痛,小女與她一樣看似刁鑽狡猾,其實很沒腦子,直來直去,不能瞻前顧後,把事想的周到些,很容易一時間衝動辦了錯事。
“就算他是北域來的,難道他是青葉門很重要的人物嗎?觸怒了我們殺不得嗎?”張曼十分不滿邵慶優柔寡斷的作風。
邵飛寶瞥了眼張曼,語氣兀自有一抹顧忌道:“你沒有真正想過龍虎門的事,所以才會如此耿直心急。而你想想龍虎門一夜之間就被滅了,南域有幾個有這樣的能力的,是不是懷疑與龍虎門接壤的北域,北域才有此能。我們紫鑽門與龍虎門是鄰居,下一個我們是不是會……?”
“我也會有這樣的顧慮,或許此子就是北域的探知,探查我們的底蘊來了。”邵慶看向夫人張曼神凝重。
“哦!”張曼似乎恍然,神怔怔瞥向邵慶和公公邵飛寶。
“我在密切監視北域動向,若是我預料不錯的話,北域野心極大,下一個會對接壤的另一個宗門發難,那就是飛天宗。”邵慶目光金芒閃閃,有一抹洞穿一切的意味。
“你小心些就好,靜觀其變,不要插手進去,不要輕易把我們紫鑽門拖入戰爭中去。”邵飛寶慎重的叮囑兒子邵慶。
“爹爹放心,我不會輕舉妄動的。我們南域四小鑽非比尋常,可不是龍虎門和飛天宗比擬的,北域即使吞並龍虎門和飛天宗,卻也不敢對付我們,我們是南域防守北域的真正門戶,牽一發動全身,南域必然騷亂,就會聯手對付北域的。我們先行不動手,是因南域其他勢力沒有響應,都想坐山觀虎鬥,想收漁翁之利。我們自然不會搶著做出頭鳥,先行跟北域拚個魚死網破,損耗自身有生力量。”
“至於此子,先觀察,不為難他,任他逍遙,芳兒吃點虧沒什麽大不了的,以大事為重。”邵飛寶慎重道。
“這般說來便宜了這小子了。”張曼聞言,不僅一臉的苦澀。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在情況未明朗之前,我們補課輕舉妄動,那片一個小小北域修士,也不能輕易斬殺,不要輕易挑起是非。就當兩國交鋒,不斬來使。”邵慶看看夫人張曼開導道。
“哼,我難解心頭之很,會讓那小子吃些苦頭的。”張曼冷哼一聲,兀自生悶氣。
“事情都這樣的了,解解氣有何用,空讓自己氣大傷身。”邵慶白了眼夫人張曼。之後頓了頓,流露出一抹笑意道:“我倒是很欣賞這小子的手段,或許成全他與芳兒好事,未嚐不可?”
“啊,你就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賠了女兒又折兵?”張曼聞言吃驚道。
“一個女兒而已,你如何舍不得?”邵慶笑問道。
“你,你不是很心痛她嗎?”張曼一聽這話,當即臉上難掩一抹怒意。
“你不是平時最不待見她嗎?”邵慶微微一笑反問道。
邵飛寶兒子兒媳爭吵,沒有言語,臉上流露出一抹難明的意味。
“邵慶,你這是故意裝糊塗呢,女兒是我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肉,我怎能不心痛。她太過驕縱,我不得不冷麵對待她,以防她無法無天,延誤自己。”張曼真情表露,難對女兒的心痛之。
“曼兒不要心急,慶兒你也不要太過無情了,芳兒畢竟是我邵家的人,她作為女兒身,該有為家族犧牲幸福的義務,卻也要得到應有的愛護與尊重。”邵飛寶忽然瞪眼看向兒媳和兒子,沉聲道。
邵慶聽了這話,臉變了又變,一時間不好開口說話,父親最為了解他,知道他表裏不一,心中想的從不外露,外露的未必是真實表現。
父親這樣說他很尷尬,他看似很溺愛小女兒,其實心裏極為厭惡的子女中,就是這個小女兒,一無是處,百無一用,廢物一個。
“嗯,爹爹說的是,看情形,若是必要情況下,我不惜犧牲她。”張曼輕聲說道,看似深明大義,一切為邵家著想。
“好,你作為兒媳,我便是最為欣賞你這點,邵家不會虧待你的。”邵飛寶流露出一抹滿意之,誇獎道。
之後起身對兒子兒媳道:“暫時靜觀其變,順其自然。”話音一落,大步離去。
翠竹院落,甄金依舊和小姐丫鬟們昏天黑地嬉鬧,其他事完全不顧,啪啪啪遊戲玩膩歪了,就變著花樣玩其他遊戲。
邵群芳和冬春四位女弟子或許在紫鑽太過無聊了,便是很沉迷甄金的遊戲,幾乎除了吃飯外,其他時間全都沉迷於甄金的遊戲當中。
至於金夢瑤在娘家宗門小金龍門時,母親金澤對她管教很嚴格,而且不是一般的嚴格,打小根本就沒有玩的時間,可以說童年就是在嚴格的訓練與修煉中度過,毫無趣味可言。
血藤呢,在坑仙秘境囚禁無數歲月,險些瘋掉了。
二人那裏享受過如此輕快愉悅的生活,與眾人遊戲,嘻嘻哈哈不帶腦子的昏天黑地放鬆一回,她們也都沉迷於其中。
“夢夢姐,你的皮膚好白哦!”邵群芳與金夢瑤不知不覺建立了莫名的友誼,十分的親密,她無知無覺中甩開自己身份,跟著冬春她們叫金夢瑤夢夢姐。
“羨慕!”金夢瑤嘿嘿一笑道:“你也有自傲的啊,不要看瘦了點,胸脯和臀發達的很哪!”
邵群芳聞言扭扭臀,聳聳胸,得意道:“那是,這就是我的自傲本錢,你門看看誰能比我發達。”
甄金咧嘴傻笑,眼睛滴溜溜往她兩處瞟。
眾女一陣無語,確實沒得比。
……
一個月後的一天,翠竹院落,屋內酣睡一片,主仆不分,一個枕著一個,睡得極為香甜,血藤依舊老毛病睡覺流口水。
甄金突感臉頰濕濕的,睡夢中不禁抹了一把,手心濕濕的,頓時睜眼一陣惡心,把血藤的腦袋推的遠遠的。
血藤竟然睜開睡眼,一陣怪怨他攪醒了她的好夢,甄金一陣無語,暗自在衣襟上擦拭手上口水。
忽然金夢瑤和血藤同時睜大眼睛,神一動看向甄金,甄金眼神示意,她們便若無其事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而此刻,一位與邵群芳模樣極其相似的女子,正踏著一朵白雲氣急敗壞的向這裏趕來,一見房門緊閉,就在看空中,衝著屋內怒罵出聲。
“邵群芳,你給我滾出來,你竟敢趁我不在侵占我的房舍,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姐了?”這女子正是外出辦事回歸的邵慶和張曼大女兒邵伊人,邵群芳的大姐。
屋內一陣亂哄哄,卻內有人出來,不過很快傳出邵群芳不滿的聲音。
“大姐你也太過小氣了,我那裏亂的成豬窩了,怎能招待我的心上人,借用你這裏用用不行嗎?”
“你你你!你兀自亂,不能叫人幫你收拾嗎?門內人多的是,又不缺那幾個。”邵伊人責問道。
“行了,我不跟你囉嗦,這裏已經被我征用了,大姐你是走是留,自己看著辦?若是一心壞我好事,我跟你急眼。”邵群芳跟姐姐邵伊人說了兩句就沒有耐心了,一點都不把這個大姐姐看在眼裏。
“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有權利征用我的住處?你不滾是,那我進去哄你走。”邵伊了怒氣衝天,正要衝進去。
忽然聽到邵群芳怒道:“你無恥,我沒有穿衣服呢。你敢進來,我就跟你拚了。”
突然又有一男聲傳來:“你姐姐長什麽樣,漂亮不?”
邵伊了突然止步,臉一陣愕然,居然同居了!在我的閨房同居,我以後還怎麽在這裏住啊?
“她啊!漂亮個屁,胸沒有我大,臀沒有我翹聳,一馬平川,沒有女人形,你說我姐姐能漂亮?”
“哇!原來是個醜八怪啊!”
“是滴!算說對了!”
“嗷!”邵伊人差一點一口老血氣的吐出來,很想衝進去把這對狗男女揍個半死不活,可人家好似都沒有穿衣服的樣子,怎麽能衝進去呢。
“哼!邵群芳,我跟你沒完。”放出一句狠話後,臉通紅掩麵而去,沒法待下去了,不羞死,也要她氣死,沒節操的家夥,找個男人更不是好東西,打聽大姨子美不美幹嘛,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啊,這麽貪心,也不怕撐死了。
邵伊人,飛出不遠,就見一朵雲彩上矗立一男子,正草她看來。
“伊人師妹,她是你親妹妹!至於這麽激動?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我妹妹經常把我住所鬧翻天,我從來沒有在意過。”男子一聲青衣,風度翩翩。看來飛來的邵伊人笑著說道。
“我妹妹跟你妹妹不一樣,你妹妹帶過心上人在你住所胡鬧過嗎?”邵伊人一臉不快問道。
“啊!這,嗬嗬!”青衣男子一陣愕然,驚愕道:“你妹妹才多大,就會找男人了,好成熟哦!”
兀自神怔怔,喃喃嘀咕:“此人來不起,趕明兒去會會這位連襟小哥。”
“你說什麽?”邵伊人見他嘀嘀咕咕,發愣。
“啊,沒什麽,嘿嘿!”青衣人臉一紅,一陣尷尬,自覺說漏嘴了。
這位男青年,是南域勢力不小的宗門飛雪門核心弟子,名叫柳飛揚。
邵伊人出去辦事,遇到此人,便有那麽一分一見鍾情之意,二人都有那麽一分心意,有意無意搭訕,就一來二去熟悉,之後關係相處的不錯,雖沒有挑麵,卻也差不多了。
她邀請他來紫鑽門遊玩,便是有意讓爹娘見見他,看看爹娘的意思。
“此次前來不知你爹娘能看上我不?”柳飛揚似乎沒有多大信心的樣子。
邵伊人聞言,臉微微一紅,低頭道:“柳師兄身份不一般,又是天縱奇才,想必我爹娘會如意的。”
說的臉羞紅,扯扯柳飛揚衣袖,就向紫鑽門最高峰宮殿飛去。
柳飛揚迷戀的看看邵伊人背影曼妙身段,心中有些抓狂的感覺,也就跟著她飛了過去。
片刻就出現在大殿中,隻有她的爹爹邵慶很一個女弟子在,再無其他人。
“伊兒,你回來了。”邵慶一見女兒回來頓時大喜,轉而看她帶著一陌生男子,不易察覺的臉頰一抽,揶揄道:“你才回來,爹爹還以為你跟隨私奔了。”
“爹爹你真壞,這話都能隨便說,我去告訴娘去。”邵伊人原本笑顏如花,轉眼臉頰一紅氣的要死,感覺很沒麵子。
“飛雪門柳飛揚見過邵掌門!”柳飛揚一陣尷尬,兀自沒有忘記第一時間見過邵伊人父親。
“哦!你難道是飛雪門大長老柳宗大弟子柳飛揚。”邵慶聞言神一動,細細看向他。
此刻儀表堂堂,氣質不錯,傳聞此子天賦秉異,是年青一代修士中少有的奇才。
“正是正是弟子。”柳飛揚見邵慶注意起他來,心中一鬆,連忙回應道。
“伊兒!”邵伊人母親張曼聞訊趕來,一見大女兒後,趕緊上前抱著她問長問短,又看看她瘦了沒有,問她在外麵受委屈了沒有,心痛的不得了。
“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大女兒小女子趕著要嫁人。邵慶傳音張曼,語氣要多怪就有多怪。
“啊,這!”張曼驚愕的看向柳飛揚,心中惦念女兒,匆匆進來後還沒有在意他。
第一眼看他與老公一樣的感覺,而後心中不是滋味,這人也是來拐她女兒的。
“飛雪門,柳飛揚見過掌門夫人。”柳飛揚見張曼與邵伊人七分像,確實雍容華貴,美的不得了,神瞬間失神後,很快即醒悟,趕緊上前見禮。
“飛雪門弟子啊!你是伊兒的朋友,嗬嗬,不錯,不錯,飛雪門人才濟濟啊!”張曼不痛不癢的誇獎一句,回頭叫道:“翠翠,先帶這位飛雪門師兄安排住所。”
“柳師侄你下去休息,稍後再款待你,我和伊兒有事要說。”張曼一臉和煦說道。
柳飛揚知趣跟隨女弟子翠翠離去,畢竟人家母子就別重逢,有很多話要說,他一個外人在這裏不大方便,因而就沒有在意其他。
邵伊人麵有埋怨之,感覺爹娘奇奇怪怪的,慢待了柳飛揚。
張曼在柳飛揚離去後,一臉不快道:“你們姐妹這是怎麽了,盡搞突然襲擊,讓爹娘都沒有個心理準備,嗷,心痛死了,女大不中留啊。”
“娘你說什麽呢!”邵伊人臉頓時羞紅,氣的的直跺腳。...“”,。(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