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6一路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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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曼看向女兒,目光呆滯,精神有些渙散,有氣無力的說道:“母親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是女人天生就要為人妻,為人母,你明白其中意味嗎?你可知你也是個女人?”

    她看向小女兒,難掩一抹怨憤:“為人妻,娘就要做一個本分的妻子,一心為你爹爹做事,嘔心瀝血為家庭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你可能看到娘的辛苦?”

    “為人母,娘時刻刻惦念著你們兩個女兒,兩個女兒雖然都不成器,總歸是娘的心頭肉。娘罵你,娘揍你,不是娘厭惡你,是要你聽話,做一個好女孩,不要專橫跋扈的毀了自己,你可明白?這是娘的一分苦心,是對你們姐妹倆負責。”

    “你爹爹現如今有了比娘更優秀的女人,娘沒用了,娘心甘情願被他淘汰掉,被打入冷宮。娘與你爹爹夫妻一場,時時刻刻念及夫妻情分,娘就不會去吃醋,不會去胡鬧,娘仁至義盡,不會辱沒了一個妻子的名聲。”

    “你姐姐不在了,跟一個小混混私奔了,娘無力阻止,也找不回她,希望她過得開心。你還在,可你無知,不知危險,不會保護自己,被關押在這裏,或許一輩子無法出去。娘不忍心你一個人被關押在這裏,不忍心看著你孤獨無助,你娘來陪你,陪你到死……!”

    “娘或許是個不稱職的妻子,是個不稱職的母親,是娘的缺陷把你們生養成這樣,都是娘的錯!”

    張曼後麵的話說的很生硬,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而後從此再不發一言,如同啞巴一般,癡癡呆呆,精神渙散,滄桑的麵孔,滿頭的白發,如同一個老瘋婆子。

    而她的兒子邵鑫,沒有來看過她一次,他的男人也沒有來看過她一次,似乎把她忘記了。

    或許這裏就是她的最終歸宿,老死在這裏無人問津。

    邵群芳嘶吼著,沒有人來理會她,任由她發瘋,發瘋到極點,更加瘋狂,更加暴虐。

    直到她沒了力氣,心中感到絕望與恐懼,身心遭受重創。長時間的寂寞孤獨,磨滅了她的瘋狂與暴虐。神呆呆,像是關在牢籠中被磨滅野性的老虎。

    偶爾冬春四女念及當初她們相處的美好時刻,會來看看她,帶來一些外麵的消息。

    她或許問問她們那毛毛哥的事,在她孤獨的時候,心中很想念毛毛哥,毛毛哥那燦爛的笑容,那開朗的性格……!

    想想自己一直以來,沒有經曆過什麽快樂的事,唯有和毛毛哥相處的那段時間裏,才是最為快樂的一段日子。

    春去冬來,她和母親一直被關押著,母親傻了,她也好不到那裏去!

    甄金帶著金夢瑤,血藤,邵伊人,偽裝成另一幅陌生人麵孔,在南域各處遊走。

    甄金不回宗門,四處遊逛,遊山玩水,撩撥美女,愜意非凡。

    梅雨不召回他,金夢瑤和血藤沒有辦法強行押解回去,隻能夫唱婦隨,隨他去,他走到那裏,她們跟到那裏。

    至於邵伊人,原本在紫鑽門忙忙碌碌,費盡心思去處理大大小小的問題,又是感到很累,卻無法停下來休息。跟著甄金出來後,什麽事都不用做,無憂無慮,瀟瀟灑灑,四處遊蕩,她迷戀上了這種悠閑的生活。

    陪甄金吃喝,陪甄金玩了,陪甄金嬉鬧,自己倍感快樂。

    對金夢瑤和血藤極為尊重,沒有把她們當做丫鬟使喚,自打聽說她們是甄金的奶娘後,好似真把她們當做婆婆供奉了。

    金夢瑤和血藤坐實了婆婆的角,心中都很無語,不過邵伊人確實對她們挺孝順的,花銷大把的靈石給她們買這買那,從不小氣,什麽都不缺她們的。她買什麽,都有她們的份兒。

    本來想著出來後欺負她,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有理由再欺負她了,她對她們好,她們再去欺負她,她們就真的成了不通人性的怪物了。

    彼此相處融洽,都感到快樂。

    邵伊人靈石確實多得是,在為爹爹做事時,沒少私吞爹爹的靈石,積攢了很多很多,大手大腳花銷幾輩子都用不完。

    甄金看似成了吃軟飯的料了,自打拐來邵伊人,他就從來沒有自掏腰包,花過自己一塊靈石,要什麽隨便說一聲:“伊伊那個不錯,我喜歡!”保準邵伊人屁顛屁顛的給他買來。

    這樣的好老婆,他如何不喜歡?

    這位老婆對他不是一般的好,他說去泡妞,她從不介意,陪著他去,幫忙泡妞。

    這讓金夢瑤和血藤無語至極,都快把她當做瘋子看待了,那有幫自己男人泡妞的?

    更令她們無語的是,有一次甄金騷擾一大戶人家千金,那位千金並不漂亮,就是那麽的肉多了些,為人還很傲嬌,似乎她是天下第一美女似的。

    甄金鬼使神差的去騷擾人家,被人家帶著一大幫子人追的滿大街跑,金夢瑤和血藤很沒麵子,裝作不認得甄金。而邵伊人卻不同,憤慨至極,要半夜三更去把人家窩給端了,還要把那胖妞劫持來給甄金享用。

    金夢瑤和血藤愕然,泡妞可以,行凶萬萬不能,若是叫梅雨知道了他們在外麵為非作歹,一定會帶一大幫子人來把他們擒回去,甄金屁股開花是肯定的事,她們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不是開玩笑,這是真的,梅雨痛愛甄金,自然隻打屁股,別無他罰。她們作為跟隨甄金的貼身老婆,若是縱容他行惡事,即使她們修為高絕,梅雨也有收拾她們的能耐,修羅千麵和藍傲,隨便派出來一個,就能把她們像小雞一樣提溜回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甄金之下,唯有梅雨能驅使動兩位超級太上長老效力。

    金夢瑤和血藤差一點沒能安撫住暴怒的邵伊人,還是甄金說話後,她這才安靜了下來。

    甄金說看那家千金肥的沒了形,居然還走路扭著大屁股四處招搖擺譜,自以為肉多就美的不得了了,帶著一群家丁橫衝直撞,四處欺負人,欺負漂亮女人,霸占人家男人,他看著就生氣,故意去氣氣她,根本就沒有看上她的意思。

    邵伊人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金夢瑤和血藤恍然,暗自摸了一把冷汗,隻以為他變了性質,漂亮的玩膩歪了,就去騷擾其醜無比的。

    三女與甄金合起火來,把蠻橫的肥妞偷偷摸摸綁架出來,狠狠的教訓一頓,嚇得肥妞再不敢欺負人,這才放她回去,從此那條街少了一害。

    那肥妞受到莫大驚嚇後,居然掉了幾斤肉,減肥了,模樣變的好看多了,被一門當戶對的大戶人家少爺看上眼了,娶回家做了老婆,聽說夫妻還過得挺美滿的。

    金夢瑤三女聽聞後,驚呆了,而後都想著再抓一個死胖子試看看,那方法是不是真的能減肥。不過再沒有遇到像肥妞那種惡人,沒有下手一試的機會。

    這天是他們出行南域的第二年冬天,大雪紛飛,四處白茫茫。

    甄金四人沒有去找一處地方避風雪,在大雪天的夜晚,在雪地裏四處狂奔,嘻嘻哈哈打雪仗,玩的甭提有多開心了。

    金夢瑤和血藤也玩的高興,不過沒有邵伊人那般沒心沒肺自顧著自己玩耍尋開心,她們惦記著宗門留守的姐妹們,都出來兩年了,她們不見甄金這位老公能行嗎?

    她們跟在他身邊,自然不寂寞了,有事沒事,一個支開邵伊人,一個帶著甄金偷偷找個僻靜地方,打打野戰什麽的,方便的很,留守宗門姐妹們可苦了,都寂寞了整整兩個年頭了,連個麵都見不著,這這叫什麽夫妻!

    暗地裏提醒過甄金,反被甄金熊了一頓,說三年五載得不到溫存能死啊?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呢。

    金夢瑤和血藤全都無語了,你有個狗屁要事,有我們兩個在你身邊,有那個牛牛屁股發達的邵伊人陪著四處逍遙,時不時去騷擾野花,這就是正事啊!

    兩年了沒有看到他辦一件正事,隻顧著自己享樂,金夢瑤和血藤對他很不滿,卻也無他法,梅雨不親自召回他,她們也不能暗中去告狀,那梅雨極為袒護他,告狀不成,定然被梅雨熊個半死不活。

    最終她們也就不在瞎操心了,不該她們操心的她們也就不操心了,自有人去操那老娘子心。自己管好自己就行,吃飽喝足,有溫存享受就行。

    四人打鬧累了,就找地方休息,正好不遠處有現成的休息地方,一處廢棄的破房子,院牆倒塌了一大片,房子牆壁破損嚴重,頂棚還完好,湊合著能避風雪。

    甄金便興衝衝的跑了進去,金夢瑤三女跟了進去,沒曾想,這破房子年久失修,經受不起劇烈震動,震塌了。

    四人哭笑不得,甄金動用土屬性術法,把破房子重新建造起來,沒怎麽修飾,還與原來差不多,甄金就要這種情調。

    甄金還吼著:“今夜我要破屋藏嬌!”

    金夢瑤和血藤大覺膈應,牙根癢癢,都想揍他,娘個單,人家金屋藏嬌。你一個破房子就能滿足我們?我們就這麽便宜?

    邵伊人卻十分的歡喜,忙著拾來一大堆柴草,使用火術法點燃。

    這女人富家女出生,很少做這種粗活,辦事不牢靠,火堆太大,火太旺,火苗躥的老高,躥上了頂棚,差一點把房子給燒塌了,煙熏火燎,火星四射,四人四處逃竄,趕緊把火堆弄小些。

    甄金嘻嘻哈哈毫無在意,隻當快樂生活中的小插曲。

    邵伊人羞臊的無地自容。

    金夢瑤和血藤一陣無語,看著邵伊人就想罵她兩句,笨女人,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了,牛牛大屁股大就能把男人伺候好了。

    人家邵伊人的優點,她們兩個沒得比,還真有那麽點妒忌,誰叫甄金那麽的貪婪,同為老婆,看著能不吃醋嗎?

    裝扮的身份不同,她們還不能暴露,邵伊人更加占盡便宜,每回休息時,她都是依偎在甄金懷裏休息,小鳥依人,卿卿我我,對兩個奶娘視若無睹。

    甄金還忍不住偷偷摸弄她傲人之處,也不顧及一下她們兩個的感受,這更令她們氣憤。

    “毛毛,我們去捉隻野兔來烤著吃。”血藤提議道。

    “好啊!好啊!我也要去!”邵伊人像個興趣濃鬱的小姑娘,蹦蹦跳跳也要去。

    金夢瑤一把拉住她道:“看看你的頭發都亂成什麽樣子了,被人看見了笑話,你留下來,我給你梳理一下。”

    邵伊人被留下了,甄金被血藤擰去捉野兔了,老變天才捉到一隻很瘦的一隻,血藤還兀自罵罵咧咧,怪怨這地方太過貧瘠,捉隻兔子都費勁。

    金夢瑤想笑,一眼看到她雙眼含一抹滿足,就知道她盡興而歸,下一個該她去了,滾雪地,打野戰,補回損失。

    “一隻那裏夠吃,我和毛毛再去找找,或許還有所獲。”金夢瑤站起身說道。

    “毛毛哥,看你一臉疲憊的樣子,看似捉兔子累著了,要不你留下來休息,我和夢夢姐去。”邵伊人關切的說道。

    “伊伊,你的燒烤最好吃,還是你留下烤。他打小捉兔子長大的,擅長追蹤兔子,你就讓他去,捉隻兔子,對於修士來說,能累著嗎?”血藤找借口把邵伊人再次留下。

    金夢瑤和甄金去了,回來後確實多了幾隻兔子,甄金也是疲憊不堪,倚靠在邵伊人身上仿佛一灘爛泥。

    邵伊人奇怪,追野兔就那麽辛苦嗎?能累成這樣?它們又不是靈獸妖獸,不至於費這麽的大勁?

    她滿腹的疑問,自己沒有捉過野兔,不知道其中辛苦,想著一會兒也去試試看,看看難不難。

    四人吃飽後,邵伊人見甄金神恢複,就要拉著他去捉捉兔子。

    金夢瑤笑道:“捉兔子有什麽意思啊,你還是陪甄金去裏麵休息。”

    血藤也是衝著邵伊人擠眼睛。

    邵伊人見此臉一紅,看向甄金羞羞答答,自然知道她們是什麽意思。

    甄金微微苦笑,金夢瑤和血藤心中不平衡,叫他出去陪她們打野戰,還不要他動用雙修功法,誠心收拾他找平衡,把他接連整個半死不活。

    邵伊人就不同,她不會限製雙修的,沒有她們兩個老家夥心黑,陪陪她無妨。他沒有任何羞怯,就站起身拉著她進入裏屋,瞬施展一道隔絕禁製,與外屋隔絕開來。

    甄金禁製很高明,金夢瑤和血藤都看不破裏麵景象,也聽不到裏麵聲音,對視一眼,一臉不屑,弄得這麽嚴實幹嘛?誰稀罕看你們作怪!

    “血藤姐,這次借口有些粗糙,可不能叫邵伊人去捉兔子,可別讓她有所猜忌。”金夢瑤傳音血藤道。

    血藤搓著額頭,很無語,忍不住歎息一聲道:“正牌老婆,比不上一個半路來的大屁股老婆。做理所當然的事還需要偷偷摸摸,好似做見不得人的事,偷她的漢子。我們是不是越混越慘,可憐的不能再可憐了?”

    金夢瑤也搓搓額頭,有些苦惱,還能說什麽,本就這樣,一日不回青葉門,她們就多做一天丫鬟,做可憐蟲,委屈自己。

    甄金與邵伊人正在盡興,如火如荼之際,他忽然感應到外麵有異動,神一凜,不得不停下來。

    在邵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急刹車,快速穿好衣服,打開禁製出來了,暗自吩咐金夢瑤和血藤一聲,就若無其事的坐在她們身邊烤火。

    邵伊人來的遲了一會兒,滿臉幽怨,氣惱至極,摔摔打打,似乎看什麽都窩火。

    滿臉幽怨的看向甄金,傳言怒道:“你突然發什麽神經,弄老娘一個不上不下,你想憋屈死老娘啊!”

    “不要撒潑,趕緊坐下。”甄金不滿道。

    金夢瑤和血藤見她這樣又是好笑,又是無語,她修為比甄金高,本能反卻很差勁,居然沒有感覺到異動。

    不大會兒,邵伊人就感應到了外麵動靜,神一愣看向甄金,驚詫他的反應能力。

    很快,兩名全身鎧甲武裝的修士闖了進來,修為都在聚靈中期。一男一女,男是粗壯高大的漢子,比普通人高一頭。女的身材窈窕,個子高,不必男的低多少,他們各個渾身帶著些許傷痕,鎧甲破損,看似被追人追殺的樣子。

    甄金等人挑眉看去,麵上沒有一絲異。

    大漢一臉凶惡看向甄金等人,遠遠悶聲悶氣問道:“你們是那裏人,在此做什麽?”

    甄金挑眉,毫不客氣的回道:“我們那裏來的,在這裏做什麽,似乎不關你們的事?”

    “你!”大漢神一厲,就要拔出長劍,被身邊一女修製止,她十分警惕的看向甄金等人,見甄金虛法後期修為,三位模樣醜陋的女子都是聚靈後期境,實力不容小視。

    趕緊賠笑道:“我兄長魯莽,多有得罪,請四位道友見諒。”

    “四位道友,我們……!”女修還沒有說完,就被甄金打斷了,他板著臉道:“你們若是想帶外麵婦孺老人進來避避風雪,大可自便,這裏空間足夠大,你們盡可在此休息。”

    “多謝道友。”女修勉強一笑,看似身心極為疲憊。

    她那所謂的兄長也是如此,外麵還有一群男女老少疲倦不堪,像他們的家眷,這種情況巴不得有個地方休息,便就答應了。

    “我沒有感應他們有惡意,我們不主動生事,看似他們也不會對我們怎樣,就叫大夥進來先烤烤火休息一下,等恢複體力再做打算。”女修傳音大漢。

    見大漢無動於衷,她神極為凝重道:“我們還可以堅持一陣子,那些人可都已經快堅持不下來了!”

    大漢聞言眉頭緊皺,警惕的看眼甄金,見甄金毫不理會他,自顧自與三位女修說說笑笑。

    屋內火光忽忽閃閃,帶著一股暖意,彌漫著濃濃烤兔肉的香味。

    大漢眼睛直勾勾盯著火堆上,烤的金燦燦的烤兔,不禁吞咽了下口水,回頭看向女修無奈點點頭,向外麵招呼一聲,進來一群衣衫襤褸,老老少少十多個人。

    進來後橫七豎八躺倒一片,全都是疲憊到極點,某些人身上帶著血跡。

    女修留下照顧老弱,大漢帶著幾位年輕男女撿些柴草生火,之後大漢烤了一會兒火,見甄金等人並無異動,就放下心來,出去獵捕野味回來給眾人充饑。

    出去好大一會兒,隻捕回幾隻瘦不拉幾的野鼠回來,還不夠眾人塞牙縫,他一臉苦澀,罵罵咧咧:“這個鬼地方,怎麽這麽貧瘠,簡直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看了一眼甄金他們烤熟的兔子,吞咽一下口水,沒敢開口討要一隻,認為甄金冷血,不好相處,便避開避開了目光。

    “老公還是你行!原來獵野兔是那麽的難!”邵伊人此刻衝著甄金嘿嘿一笑。

    甄金麵尷尬,訕訕一笑。

    金夢瑤和血藤暗自抽抽,甄金確實是獵野兔的高手,不過若不是她們兩個輪流纏著他打野戰,或許能獵到更多的野兔。

    甄金避開她們的目光,看向那群人,其中一蓬頭垢麵婦女特別顯眼,狼狽的樣子,也掩飾不住她驕人的身材和精致的五官,絕對是個美女,懷中抱著一個病怏怏的女孩兒,七八歲的樣子,臉上有淚痕,眼神渙散,單薄的小身體時不時抖動一下,看似受過強烈的驚嚇。

    美婦看似在一群人中地位很高,就連大漢和那名女修,都對其十分恭敬,把好位置讓給她坐。

    其他人對其都畢恭畢敬,言行舉止十分尊重。

    甄金目光離開小女孩,看向那名女修,先來若不是她製止大漢,或許大漢早就與甄金發生衝突,幸運的避免了大漢橫屍當場的下場。

    此刻細細看來,此女英姿挺拔,一身鎧甲緊緊包裹身體,好身段突顯在外,若論身材,她這麽好的身材,足可以在美女中名列前茅。容貌也不錯,就是少了一分美女的柔美,多了一分幹淨利落的英氣。

    甄金沒有多在意其他人,更多的在意此女子,那女子感應到他的眼神,回頭看來,善意的微微一笑,就轉過頭去。

    “她的鎧甲不錯,趕明兒我給你也打造一副。”甄金回頭看向邵伊人道。

    她身材比那女修還好,穿著這樣一副鎧甲,絕對頂呱呱好看。

    “哼!我才不能呢,我喜歡穿寬鬆的裙子,鎧甲硬邦邦的穿著鎘的肉痛。”邵伊人一口回絕。

    金夢瑤和血藤莞爾,忍俊不住。甄金喜歡那個調調,她沒有理解!

    “胡說八道,修士的鎧甲是法寶,隨著身體變化大小,怎麽會鎘肉!”甄金一陣無語。

    “不要,不要,我不喜歡質感僵硬的東西。邵伊人說不喜歡就絕對不喜歡。

    甄金無語,不再理會她,碼單,這女人不可理喻。

    “那女修胸脯鼓鼓囊囊,各個圓潤,臀也很圓潤,看似很結實,很有彈性的樣子。”邵伊人看向女修,靠近甄金鬼鬼祟祟說道。

    甄金挑眉一聽這話,就知道她的意思,慫恿他去泡那女修。

    金夢瑤和血藤臉現不滿,幾乎異口同聲低聲道:“伊人不要胡鬧!”

    “什麽胡鬧嘛?你們這些女人不懂男人,男人的魅力,一是表現在事業上,二是表現在女人身上。有事業的男人有財氣,有女人的男人有帥氣。事業大財氣大,女人多帥氣盛。”

    “我家老公帥氣,便是缺少不了女人,懂不?”邵伊人撇撇嘴看向麵麵相窺的金夢瑤和血藤滿是小視,一副你們不了解男人的意思。

    金夢瑤和血藤暗自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是為虎作倀,是縱容自家男人學壞,那有你這樣的老婆,奇葩一個。

    二女一臉抽抽扭過頭去,不去理會她。

    邵伊人也是一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意思,回頭笑嘻嘻看向甄金道:“要不要我把她擒拿給你享受?”

    甄金對她縱容男人太態度,很是欣賞,很滿意,不過讓他用強去欺負美女,他萬萬做不來。

    看向她笑道:“用強占有女人的男人是蠢蛋,用智慧俘虜女人心的男人才是人才!”

    “嗯嗯嗯!老公泡妞道行高深,妾身不如你。”邵伊人嘻嘻一笑:“老公可想到好法子,把她弄到手?”

    “在想,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甄金抿嘴微微一笑,暗自瞥瞥那女修。

    金夢瑤和血藤一陣無語,暗自咒罵,若是隻有他們兩個在一起,絕對能混成有名的雌雄大盜,壞了很多良家美女清白。

    女修拿著一根木棍挑動柴火,一雙丹鳳眼失神的望著竄起的火苗,不知在想什麽。

    大漢不大安分,時不時出去走走,又回來坐坐,看似坐立不安的樣子,心事很重。

    那美婦,心痛的抱著懷中受了驚嚇,精神有些渙散的小女孩,時不時撫摸一下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親親。那小女兒精神卻越來越差,昏昏欲睡,卻睡不踏實,時不時驚醒,哆嗦兩下,張口發不出任何聲音。

    甄金見此皺皺眉頭,取出一口鍋,架在火堆上,弄來一些白雪放入鍋中燒開,之後,不緊不慢取出一些新鮮的靈藥材,還有砧板和刀具,細心切成絲放入燒開的鍋裏。

    邵伊人看著這瞪眼,金夢瑤和血藤見怪不怪。

    這些靈藥材也是特殊的野菜,可以做美味的草藥。

    他把切好的靈藥材放入鍋裏後,他又取出些調味品,各個加入了些許,或多或少,片刻後品嚐了一下,一鍋香噴噴菜湯做好。

    邵伊人自打他取出這些廚具,就已經目瞪口呆,從來不知道甄金儲物間中裝著這些玩意兒,修士隨身攜帶這些東西,說出去笑死人,不像修士,反倒像家庭主婦。。

    就在她驚詫之際,甄金取出碗筷湯勺,應有盡有,還取出一些精致的點心,好幾種,又好看,聞著又香。

    邵伊人見此囧了囧嘴巴,隨後樂開了花,一驚一乍道:“老公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我愛死你了。”當即撲上去啵啵啵親吻甄金幾口。

    迫不及待的吃了幾口點心,又搶著盛了一碗湯稀溜溜喝了起來,滿臉的享受,爽的嗷嗷直叫。

    嘴巴上沾著菜葉和湯汁,就想再來親親甄金,甄金一陣惡心趕緊避開。

    那些人愕然,這身材沒得挑剔的醜女,還真夠火辣的,就是模樣不過關,看著她這樣很不舒服,有那麽點反胃。

    那位女修臉紅了一紅,根本不敢看他們。

    大漢蹭蹭鼻子,看著直新鮮。

    那美婦暗自笑笑,又是一臉苦澀,神情有些複雜。

    金夢瑤和血藤臉都紅了,邵伊人這家夥太沒節操了,毫無顧忌自己的形象,比她妹妹邵群芳也好不到那裏去。

    這般打扮還如此,別人看著惡心,她們也看著惡心。

    不知甄金會不會惡心?

    甄金給金夢瑤和血藤各自盛了一碗湯,二人喝後,各個臉紅紅,點頭稱好,那些點心都不錯,味道極佳。

    烤兔的香味,點心的香味,湯的香味,讓隻有幾隻瘦野鼠塞牙縫的那群人,更加感到饑腸轆轆,肚子咕咕叫,口水吞咽。

    美婦懷中精神渙散的小女孩,聞到菜湯的香味,精神忽然一振,神恢複了一分正常氣息,小臉轉動,不禁看向甄金四人。

    這一看,看到了金燦燦的烤兔,精美的點心,熱烘烘美味的菜湯,眼睛看直了,忍不住唧兩下嘴巴。

    “娘,我餓!”小女孩突然弱弱說道。

    美婦一愣,便是歡喜起來,女兒終於有反應了,看了甄金四人一眼,臉一苦,向同伴要來半隻烤野鼠,撕下幹澀的鼠肉喂給小女孩兒吃。

    那小女孩,臉頰抽抽,感覺難以下咽,咳嗽不止,吐了出來。

    甄金和邵伊人似乎未覺,依舊稀溜溜喝湯,唧著美味點心,時不時撕下鮮嫩兔肉大塊朵頤。

    金夢瑤和血藤見那小女孩可憐,有些食不下咽,暗自看向甄金和邵伊人,心中憤憤,真無恥,居然用這種方法釣魚。

    “毛毛!”金夢瑤實在忍不住了,看向甄金叫了一聲,示意他看向那可憐的小女孩兒,甄金茫然看去,神一愣,茫然道:“怎麽了?”...“”,。(m.101novel.com)